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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屬皆已入睡,夜值的兵也終於撐著額頭打起盹,只剩廊間油燈明滅著最後一絲清醒。

粗棉布被半掩下身,虛倚壁面的高大男子雙手不停往腿間套弄,木牆就這點厚度,解怨脈得花盡所有力氣阻止自己發出一丁點呻吟。

夜很靜。

靜得彷彿能聽見雪花落在屋簷的悶響,凍地裡連蟲聲都沒有,遠處依稀傳來群狼夜嚎,柴火餘燼偶爾啪嚓地和鳴。

胯間熾熱不住跳動,使慣雙劍的粗繭時而來回摩挲,時而重重揉捏,像是要反應內心的渴望與悲絕,像是求不可得而徘徊流連。

雪地營區的木屋內,衣襟大敞的解怨脈竟是一身薄汗,長髮略濕搭在頸處,粗喘間雙眼瞇得更細,似乎只要在矇矓時便可化虛幻為現實,便可在茫茫雪景中看見那人。

那個不屑於他,蔑視鄙之有如仇敵的人。

厚重喘息帶出陣陣白霧,雙腿間高揚的陰莖已勃欲噴發,恍惚中他似乎真的看見那個深紅衣袍的少年,額上鮮紅的髮帶昭示著他的嚴謹,本應正氣的大眼卻總迸出睥睨。

『卑賤的東西。』

汩汩白濁盡射髒了雙手粗被,解怨脈疲憊地倒回榻上,極盡可能壓低聲響,胸口的疼痛巨大而沉,心臟像是生了個洞,從裡頭流出苦澀泛滿百骸。

眼角終於承不住水氣滑落,嘶啞著嗓音在意識離去前喃喃唸著,

「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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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別武班大將軍江林不日迎娶內書令之女柳氏,體諒解將軍駐防邊疆責重山岳,鞭長駕遠,特傳此訊免將軍回京道賀,知悉便是。』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