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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車子竟然半途拋錨,偏偏還在下班尖峰時刻。」
「偶爾搭電車也挺新鮮的。」
銃兔看著理鶯興味盎然的表情,焦躁的情緒舒坦了些。
一小時前,銃兔駕車載著理鶯,前往市區的家中;兩人現在是半同居的狀態,銃兔定期會把理鶯接到家裡住上一兩週,在城市生活怎麼說都比森林裡方便些,性愛也是。不巧銃兔的車竟毫無預警半路拋錨,所幸走路可及的距離就有車站。

「再兩站就到。」
銃兔確認著車站列表,上次搭電車已不知是多久前,早忘了。這時車廂停下、門刷地打開,又一批上班族湧入,兩人被推到內側的車門旁,理鶯貼心地以手環住銃兔,將他與人潮稍微隔絕開來。
「還好嗎?」
「沒事。」
在擠得水洩不通的車廂內,身型高大的兩人幾乎要貼著彼此了,腿與腿交隔著,隨著電車起駛、前行,碰觸是在所難免。銃兔清楚意識到這個親密的觸感,故意看向理鶯,後者卻是毫無反應。軍人一號表情。這讓銃兔不禁起了玩心。
銃兔以旁人難以發現的幅度抬起右腿,蹭著理鶯的大腿內側,理鶯輕輕皺眉,這可沒逃過銃兔的眼,再往上抬一些些,膝蓋便淘氣地抵到那個不可說的部位。
「銃兔。」理鶯壓低聲音勸戒,眉頭皺得更緊了些。
銃兔自然是不聽話的,繼續用腿磨蹭著。搖晃的車廂加上不安分的腿,即使是理鶯也難以壓抑反應,再再給銃兔投以勸戒的眼光還是毫無用處,只是讓對方更興奮罷了。
電車此時停下,「還有一站」,銃兔說,彷彿宣布比賽終止的時間,能撐過這段車程,就是理鶯勝利。但銃兔可不會隨便放過即將到手的獵物,仗著車廂內的人潮又多了些,他大膽地將伸出手指,輕柔地撫摸,上下游移。
銃兔感覺到理鶯的氣息開始紊亂,看向自己的目光也變得更加銳利,前一秒還是溫柔的大狗,現在已經是飢餓的狼。銃兔露出滿意的笑容。
「乖,剩下的就留到家裡再繼續。」
銃兔說完電車恰巧停下,理鶯幾乎是粗暴地抓起對方的手,憑著巨大身軀搶先擠出車廂外,頭也不回地往銃兔家的方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