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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耳朵立起,悉悉簌簌,談話,風吹拂,所有聲響皆傳入男人耳裡。

「冷靜,賽佛,你太敏感了。」牝鹿細聲安慰好友。

兔耳朵不安地動了動。

「我討厭春天。」

「我以為你一年四季都在發情?」兔子先生瞪了她一眼。

「好啦好啦,你確定嗎?」

「當然。」男人的聲音拔高,焦躁地踏腳「你知道打掃那隻笨狗留下來的東西有多麻煩嗎?見鬼的,我又不是母狗。」

「或許他搞錯了,他可能喜歡的是你的學生。」

「但願。」賽佛勒斯的臉色陰沉下來,他突然想到某件事。

「那我先回去囉,你等下不是還有課?」

「嗯。」男人一蹦一跳地往教室方向走去。

🐰

賽佛勒斯瞇著眼,他躲在樹蔭下,風吹得他快要睡著了,直到有人走過草地的聲音驚擾他。

他轉頭「媽的,我就該想到是你。」

天狼星布萊克以及他那活該被閹割的東西佇立著。

「嘿,那又不是我的錯。」大狗先生委屈地說,耳朵軟軟地癱平。

「你他媽對我一隻公兔發什麼情?」想到自己門前的氣味,男人怒斥。

「我也不知道嘛,你聞起來好香。」天狼星也搞不懂他的身體出了啥毛病,一靠近眼前的黑兔就想往他身上拱。

「離我遠點。」兔子先生的耳朵豎起,腳用力踩踏。

「你說好的。」

「我說我會考慮看看。」自從那隻蠢狗告白後賽佛勒斯煩惱的要命,連皮毛都禿了一塊!

「石內卜。」大狗先生一點一點靠近,讓兔子先生整身毛都炸了起來「你可以詛咒我,但你沒有,所以我覺得你還是想要的。」

他當然想要,話語哽在喉中,賽佛勒斯只是放鬆了警戒。

天狼星開心地搖尾巴,他知道男人做出選擇了。

「換...換一個地方....」

「你選擇這個地方不就是為了不被人發現嗎?」天狼星張嘴咬住自己朝思暮想的黑耳朵,犬齒嚙咬著,耳朵的主人無助地軟了腳,耳朵本來就是兔子最為敏感的地方,快感沿著神經竄到全身。

「味道.....」他微弱地抗議。

「放心。」天狼星剝下賽佛勒斯的褲子,往他的尾巴球摸去「不會有人聞到的。」

草叢中一對身影糾纏著,天狼星扳開男人的大腿,卻不著急進入,反而從腳腕開始輕吻,一路從小腿到大腿內側,兩條腿都得到了同樣的待遇。賽佛勒斯喘息著,他緊揪一旁的雜草,耳朵顫抖,後穴漸漸濕潤。

天狼星察覺到自己的前戲已然做足,他試探性地用手指撫摸洞口,換來的是男人絲毫不掩飾慾望的呻吟。天狼星迅速解開皮帶,蹬掉牛仔褲和內褲,緊縛已久的陰莖彈跳出來,直挺挺的。他把軟綿綿的兔子先生拉起來親吻著,唔,胡蘿蔔味的,大狗先生想著,然後他抵著入口,緩緩進入,聽見男人的驚呼。極熱,這是天狼星進去時的第一個想法,他低頭,底下的兔子先生的臉和眼眶泛紅,大狗先生更加興奮了些,他開始吮吻挺立的凸起,毫不意外地,賽佛勒斯發出比剛才還要再甜膩的叫聲,緊咬他下身的地方將他吞了更深點,美妙無比!他想,後腰突然被捏了下,兔子先生羞惱地瞪著,原來自己說了出來,天狼星舔唇,扶著賽佛勒斯的肩,開始動作。

進,出,進,出,天狼星品嚐草食動物的美味,他一邊抽插,一邊啃咬著細嫩的脖子,力道之大讓賽佛勒斯都以為自己要被吃掉了,他瑟縮,試圖躲開,但不只脖頸連鎖骨都留下紅紫色的吻痕,犬科動物的齒模在他身上烙印。而且他越動,埋藏在他體內的柱體也進的更深,幹的更用力,霎時,賽佛勒斯無聲尖叫,要害全數攤給正在欺負他的大狗先生,精液打濕對方的小腹,緊繃的肌肉放鬆下來,酸痛爬上。兔子先生剛才那用力的一夾讓天狼星差點繳械,他咬了舌尖才壓下射精的慾望,好不容易到手的獵物怎麼可以這麼快就放他離開呢?大狗先生把身下的人翻了一圈,再度開始他的動作。兔子先生抽泣起來,汗水混雜淚水,不能,太快了,他喊著,不過天狼星只是口頭溫柔安撫,下體毫不猶豫地進出,而他甚至還無恥將手指插入喊出求饒的小嘴,模仿著性交動作,翻攪裡頭柔嫩的舌,不在意兔子先生羞憤的報復,又一個深頂後他終於將自己的子子孫孫射入賽佛勒斯體內,而被他壓住的人早在幾分鐘前抵達高潮。

「拔出來,難受。」兔子先生悶悶地說。

天狼星沉默幾秒才開口「你知道犬類的構造嗎?」

「......」

「......」

「媽的。」

「賽佛......」

「果然你還是去結紮吧。」

「QAQ」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