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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進玄關,銃兔立刻扔下鑰匙、扯開左馬刻的皮帶與拉鏈,粗魯地碰觸對方已經半勃的陰莖。
「到底是多飢渴啊你這隻淫兔。」
銃兔狠狠瞪了左馬刻一眼,「嘖、我還在執勤中,隨時有可能被叫回署裡,想做就識相點快給我勃起啊!」
說完銃兔便頭也不回地往寢室移動,留左馬刻一人站在玄關發愣。即便是左馬刻也忍不住覺得現在的氣氛實在是太沒情調了點。

不過,該打的炮還是得打。

左馬刻默默地往寢室走去,一進房門便看到銃兔用手指沾了些潤滑液,正擴張自己的後庭,這畫面不管看幾次還是難以言喻地情色,不出幾秒左馬刻便完全勃起了。
銃兔見狀便停下手邊動作說,「快點進來。」
「⋯⋯原來這就是男妓的感受。」
「你今天怎麼特別婆婆媽媽啊!」銃兔翻了個白眼,「就說現在沒空啊!讓你幹已經很不錯了。」
這句話終究讓左馬刻的理智線啪地斷裂,一個箭步走至床沿,粗暴地把銃兔翻身用力從後方進入。這一下直接頂到最深處,銃兔忍不住大叫出聲。是痛是爽左馬刻無法判斷也懶得判斷,既然銃兔趕時間那他能做的也只有比平常操得更快更大力。
「等⋯⋯等一下、啊、慢點、啊、啊」
這時左馬刻突然抽離,銃兔以為總算能歇會兒,轉身看向對方,沒想到又立刻被進入。這次左馬刻連喘息的機會都不讓給他,雙唇壓了上來,舌與舌交纏著。銃兔感受到下半身強烈的抽送,無法專注在親吻上,只能斷續地發出悶哼聲,最終因為幾乎要缺氧而率先離開。
「煩人。」
銃兔抗議的同時扶正早歪了的眼鏡,左馬刻露出得意的笑容。
此時手機突然響起。
「嘖。」
「不准接。」
「什麼時候輪到你命令我了。」
銃兔一把推開左馬刻,爬到床頭櫃旁接起電話,「您好,我是入間。」並回過頭來示意左馬刻安靜。
左馬刻盯著銃兔看。頭髮凌亂、面色潮紅、襯衫下的乳頭因為興奮而特別突起,再往下一些就是⋯⋯分明有著這樣淫蕩的身體卻還能面不改色地用公事語氣說話,左馬刻發現自己又更硬了些。

「我知道狀況了,所以、啊!」
銃兔瞪大雙眼看著再次進入自己的左馬刻,趕緊伸手摀住通話孔。
「你欠揍啊!」
「繼續講啊,我又沒阻止你。」
左馬刻邊說邊開始抽送,刻意讓撞擊聲比之前更大。
「左馬刻!」
「你再不聽電話,對方會起疑吧。」
銃兔想把左馬刻推開但反而被捉住手臂,只得再次接起電話。
「不好意思、嗯、剛剛被鄰居打斷⋯⋯」
「我只是鄰居喔?」
銃兔決定掛掉電話後要把左馬刻碎屍萬段再丟到太平洋。他深吸一口氣,平穩自己的氣息。
「⋯⋯我大概一小時後會回署裡。好的⋯⋯沒問題⋯⋯」
銃兔按下結束通話鍵時感覺壽命減了一半,左馬刻一頂,這才突然回神。
「你完蛋了。」
「呀~好可怕~」
左馬刻無視銃兔認真威脅的語氣,調皮地在對方臉頰上、鼻尖上、脖子上落下好幾個吻,最後才是嘴上。下體的動作也變得更溫柔、更慢但更深入。
「左馬刻、啊、嗯、我、我不是在開玩笑」
「好啦好啦。可是只剩一小時耶,打炮優先?」
「哼。」
銃兔伸手攬住左馬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