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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R18,但幾乎沒有描寫
也沒有寫文,只是腦洞
然後他就3700字了。


※前提:建立在VRAINS結束以後,伊格尼斯們同意和人類共存。



OK?

 ↓


  伊格尼斯們和藤木遊作等人類方協議,同意和人類共存,不存在其他例如奴役或是支配形式。

  但是伊格尼斯方唯一的要求是必須將鴻上了見排除伊格尼斯定義的「人類」之外,如同漢諾仍然視伊格尼斯為威脅,伊格尼斯仍對鴻上聖一方的組織懷有敵意,而伊格尼斯們認為只處置漢諾最高權位者已經是最低底線。
  藤木遊作無法答應這個要求,協議僵持不下,無疾而終。



  伊格尼斯們自行協商,認為若能調教「敵方」鴻上了見的記憶,使其歸順於「友方」藤木遊作之下,加上「知曉」鴻上了見對於藤木遊作的重要程度,認為此方法一舉兩得。

  Ai持反對票,他也明白這是最迅速且最有效率的方式,但Ai也說不上來為何反對,他的論點只能建立在他與藤木遊作的相處「我覺得這樣遊作ちゃん會生氣」,但因立足點薄弱而被反駁。



  調教方由Lightening執行,預計一天12至16小時,為期一周以上。方法是植入一段虛假的「幻覺」,變動腦神經電位與傳遞訊息途徑,適時添加入變動條件的暗示,使鴻上了見對其有一份真實已經歷過的記憶,以及一份仿製此段記憶、並經由Lightening暗示過的「幻想」。

  Lightening認為人類最複雜且最有調教效果的即為「愛」,而人類的愛構築於親密、激情、承諾,而對於伊格尼斯最好理解的為激情、即「性」,這方面是Lightening最有把握得當的部分。

  對於承諾他理解、所以他明白信任不足以構築出愛,而親密又是最為抽象的部分。「性」則是擁有廣大的資料庫,搭配上承諾已經是他截至目前為止最能模擬人性的部分。

  暗示不需要全程監控整個記憶串聯,鴻上了見的腦袋會自行連結,他只需要在鴻上了見意識到「這段記憶是錯誤的」的否定判斷時,再加油添醋使這段記憶繼續運行在鴻上了見的腦海即可,判斷也敵不過無限輪迴。


  執行時機為鴻上了見熟睡時,其遭受過暗示的幻覺再加上睡夢間無法進行清晰判斷,鴻上了見很快地就進入了被操縱的夢境──



  Playmaker的掌心貼著Revolver的小腹,腰帶並不在應該位於的位置,Revolver不明白為何他無法掙脫,只得任由Playmaker將他輕抵在牆上撫摸著自己,對方的力道明擺著溫柔,但自己卻怎麼也無法送出力量,彷彿這個虛擬形象的程式已經被抹滅了力度調控,使得他每次出力都只是徒勞。

  Playmaker湊上來的唇他也無法理解為何自己不躲開,他的腦海正與Lightening的暗示共同演算這荒誕的夢境,他尚未意識到自己正在作夢、便別提這段夢境是否來自於自己的本心、更別提得發現自己正受操控。

  分明是虛偽的夢境,他卻能得到Playmaker的唇舌是溫暖的感受,舌面相互接觸、滑過,黏膩地膠著。Lightening此時調控了多巴胺的分泌與交感神經,Revolver是被動地承受「歡愉」的感覺,以及現實中鴻上了見的身體被迫勃起。

  身體的感受很容易引起夢境相應的反應,Revolver還沒意識到不對勁,他的與Playmaker同樣勃起的下體接觸著、他不自覺地磨蹭,為求緩解這難耐的熱,這看似鼓勵的動作,也連同Revolver的「慾望」被大腦自行串連,鴻上了見「想像中的Playmaker」逐漸與Lightening「添加性暗示的Playmaker」重合。

  這只是一場夢,即使醒來他也只會認為自己淫蕩地褻瀆了命運的宿敵,他根本還無法釐清對於藤木遊作的感情,就得被迫加上「性」的要素。

  他(被迫挑起)的慾望、他(毫無意識下)的期望,會體現在天馬行空的夢境上。



  Ai在計畫實行到今日的一半仍渾身不對勁,他總覺得自己這方瞞著藤木遊作什麼,但又認為這事有益於藤木遊作──不,最主要仍然還是因隱瞞而被從此斷絕往來──這事攸關鴻上了見,他無法「演算」這對於藤木遊作的嚴重性。

  可是自己、包含所有的伊格尼斯,他們自己心底卻時也都對鴻上了見持有偏見。鴻上了見就是伊格尼斯對於人類的不確定因子,更應該說他們將所有不安的矛頭全指向鴻上了見,似乎解決一個戰犯就能泯滅那從心底升起的恐懼。

  Ai不曉得這個計畫要進行到何種時機才能「不背叛伊格尼斯」同時「坦白給藤木遊作」,他突然發現伊格尼斯算法也有遇到瓶頸的時候。



  時間經過五天,關於「調教」,只需要Lightening在一開始添加「接吻」暗示,鴻上了見已經能自主反應,承受歡愉、難耐、不確定、以及侵犯。

  每天進入深層睡眠12小時,而這12小時內他不曉得已經和Playmaker(有時甚至是藤木遊作)進行過多少次的春夢。鴻上了見這五天醒來都無所適從,第一天光是起床發現自己的被褥慘狀便困惑到恐懼,他無法相信自己對於宿敵有更甚的妄想、卻無從反駁那來自身體回饋的歡愉。直到第五天,他甚至認為塵封已久的感情似乎與這荒誕的夢境有關,接受(被暗示)事實似乎不難──他是想被藤木遊作/Playmaker擁抱的,突破一開始的心理障礙,他已經能淡然地清理每日春夢後的狼藉,同時也得面對「那些只屬於夢境」的空虛。

  成效似乎是良好的走向,Ai直至第五天的隱瞞的罪惡感也逐漸降低。



  事發是第七天,事實上每次的清醒之後鴻上了見會累積疑問,這紀錄的習慣似乎是從第三天開始的,直到第七天鴻上了見發現了疑點有三:

     第一、場景時間皆是偶發性,但是最開始一定有個「固定模式的吻」;

     第二、雖然是自己作夢難免自己作祟,但侵犯方卻稱他為「了見」,他的記憶裡從來只有藤木遊作喊Revolver的聲音,他甚至不曉得藤木遊作會對自己的名字如何發音,那些「了見」總是能帶給他脫離感,讓他意識到這是夢境便從深層睡眠進入快速動眼期,約莫過數分鐘即自動清醒;

     第三、每天,固定12小時連續不斷的春夢,且都是在深層睡眠進行,這不合理,照理來說人類深層睡眠的週期約為睡眠時間的四分之一即進入下半期。

  鴻上了見開始警戒,他認為在他睡眠時間可能有什麼正在進行,且他開始懷疑第五天他對於藤木遊作的「情感」與「慾望」的結論,但不可否認這些夢的快樂卻又是真實無比。



  於是第七天,Lightening向伊格尼斯們回報執行效果漸差,深層睡眠時間縮短,鴻上了見的淺層睡眠與快速動眼期間他開始無法進行調控,似乎是被鴻上了見意識到若有若無的計畫性。

  Windy建議能夠加重程度,既然都已經意識到這是不合理的「幻覺」,那麼就讓鴻上了見的腦袋毫無閒暇去思考整件事的正確性。

  這似乎會崩毀藤木遊作對於伊格尼斯的信任,Ai的機靈使他認為這件事情可能無法再向藤木遊作隱瞞,他選擇直接告知,也連同不為了被同伴認為背叛,他只得選擇匿名的通報,只希望藤木遊作能夠留意到這件事。



  第八天。

  有別於以往的夢,Playmaker不曉得從哪學來的其他新招,充滿侵略性且粗暴的性愛,只有喘息聲、水聲、碰撞的聲音,碧綠亮晃的眼印在視網膜上揮之不去,像要將基因刻印在Revolver身上,所有的吻痕、咬痕、瘀青、體液都狼藉得不像話,交感與副交感被不斷地刺激,Revolver只得不斷地被迫勃起、不斷地被迫射精,他甚至連恍惚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抓著進行下一輪的侵犯。



  藤木遊作解讀了Ai的信件,他得知鴻上了見的住處,他不曉得這封匿名的信確切來自何人,但他不想相信這是Ai寄給他的信件,如果信上內容屬實,那勢必會瓦解以往建立的信任──信上的陳述對藤木遊作而言過度緊急,他必須在收到郵件的深夜立即前往,再拖下去他也無法保證對他而言重要的人的狀況。

  闖進臥室造成的聲響仍無法使鴻上了見清醒,藤木遊作聽見床上那人甜膩卻痛苦的呢喃,他毫不猶豫一把晃著對方試圖讓鴻上了見清醒,卻事與願違。心心念念的那人身上正沁著薄汗,身子不自覺地顫抖著,汗毛豎起得昭告現正的敏感,下身的狀況更是讓藤木遊作無法直視。

  「Revolver!喂!Revolver!快醒醒!」
  「Revolver…!」

  藤木遊作一直努力地不去聽清鴻上了見的嘀咕,那些話語卻又清晰地入耳:
  Play…maker、不行、…哈啊──太深……痛、

  那一聲「痛」直接挑起慍怒,他抓緊鴻上了見顫抖的肩,像要將鴻上了見嵌進床裡的力道,怕是對方聽不清楚般,那距離打破了以往的界線,藤木遊作也不明白此時此刻的聲線是如此低啞:

  「──了見!」

  鴻上了見倏地瞠大雙眼、驚嚇使他彈起但身上被藤木遊作死死壓著,他大口大口地喘氣,驚恐的雙眸還在快速收縮瞳孔,直直對上那混濁卻耀眼的綠瞳──回過神意識到是現實不消幾秒,他大力地想要掙脫上方的壓制──如同第一天,恐懼來得無所適從。

  不行、不要、這麼狼狽的樣子不能被你看到……

  鴻上了見不得不使勁地拔、抓,甚至弄傷了藤木遊作也不見這幾乎使他散架的力道消停。直到他感到上方的人逐漸逼近,鴻上了見僵直身子、他不曉得做何反應、他不想面對內心蕩漾的期望。

  藤木遊作最後只是整個人像沒上發條的會呼吸的人偶趴在鴻上了見身上,毛茸的頭抵在鴻上了見的肩上,唇舌則幾乎貼近頸間、卻沒有觸碰。粗重的熱氣頻頻打得鴻上了見再度敏感起來,那原本力氣大得可怕的手現在也只是輕輕扣著身下人的指間,一動就能鬆開的力度。

  「了見,那不是我…」
  「了見,我不會弄痛你…」
  「了見…」
  「了見……別怕我…」

  他終於如願聽見從他口中清晰的自己名字的發音。



×

尾聲。


  藤木遊作還不明白現正翻騰的情緒與生理現象為何,他只得逼自己不能看向鴻上了見的眼睛,他想要緩和鴻上了見的情緒,他不能嚇到他,身下人經過這些已經超過80小時──但藤木遊作現在著實嚇到自己了。

  他不曉得該對鴻上了見說什麼安慰的話,他不太會表達。他慢慢起身,連帶起鴻上了見,以坐姿的方式擁抱著對方,期間他完全不敢面對鴻上了見的表情,那急促的呼吸、發熱的身軀、輕顫的身子、乖順的身板、柔軟的肌膚──這是性欲,他很早就意識到了,包含自己的。

  他也忘記對鴻上了見說過什麼了,也沒有注意鴻上了見燙得一句話也聽不進去,他只記得鴻上了見的唇帶著灼人的濕熱在他耳邊黏膩地詢問著:

  「你不會對我做什麼嗎…?」

  他不曉得該回些什麼,他輕輕地拉開些微距離,使自己困惑地看向他彷彿在蒸騰的冰藍色眼睛。

  他不該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