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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COC的方式打開後日談吧（？）

普丁角色卡：

HP：14/14 MP：10/10

SAN：57/99
STR：55/27/11
APP：65/32/13
INT：60/30/12
CON：65/32/13
POW：50/25/10
EDU：95/47/19
DEX：65/32/13
SIZ：75/37/15

普丁（32）醫療用具商人
會計(45%)、藝術與工藝-廚藝(65%)
信譽(40%)、話術(32%)、鬥毆(65%)
母語(95%)、法律(40%)、圖書館使用(55%)
聆聽(60%)、醫學(11%)、說服(60%)
心理學(40%)、偵查(75%)、動物馴養(25%)

*

你是普丁，32歲的醫療用具商人。
前幾天，你在寵物店遇到了四年前離家出走的前任威廉。他還是一樣只愛屍體跟貓，討厭美帝，社會性低下。簡單概括，就是一位駕照寫著二十歲，卻拿手術刀和屍體當玩具的兒童。
為了看護威廉，你跟著他四處跑，意外捲入了莫名其妙的事件。事後你們很有默契地不提那該死的怪物，而你留在他家裝修被炸掉的廚房。

那幾天你慣著他為所欲為，替他做飯餵貓，偶爾還被抓到床上。但廚房一整修完畢，他就把你給趕走了。之後你只要打電話給他，他就問你是不是要來一發，只要你說不是他就立刻掛斷。你不太開心，但以你們現在的關係，你好像也沒資格說什麼。

今天是假日。你在自己家，時間是早上八點。

閒著也是閒著，你在家做了披薩，在中午的時候送過去。反正沒什麼事，他應該不會出門，可能還會忙到忘記中餐。
威廉過了一段時間才來應門，威廉看起來在解剖屍體，其中一手還戴著沾滿紅黃液體的醫用手套。
「來點披薩嗎？剛烤好的。」
「就為了披薩打斷我和屍體相處？」他不悅地瞇起眼，「算了，你放桌上就好，我繼續去忙。」

你想帶著披薩跟他進去。
「等一下，別用那該死的披薩玷汙我的停屍間，你不知道披薩有多少細菌嗎！？」威廉阻止你，「打擾我跟尼克的快樂時光很爽是不是！？」
「不，我只是想配著血腥味吃披薩。」你試圖從威廉的角度思考後說。
「喔……是蠻棒的。」威廉嫌惡地看著你，但態度軟化了一點。「但我還是不想讓披薩玷汙尼克的味道，你還是放外面吧。」
你乖乖將披薩放在外面，而威廉進解剖室工作了。

動物馴養（25%）→95

你被威廉放置，只好去摸莉莉。你在廚房找到莉莉，她正在玩地上的貓貓轉盤。被你打斷，她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勉勉強強讓你揉揉。
你等了很久，換回日常裝扮的威廉才終於出現。他身上還有消毒水的味道。他當作沒看到你，抱起莉莉到放了披薩的客廳去。

你從後面跟上然後抱住他的腰。
「你幹嘛，終於想到要主動跟我再來一發了嗎。」他拍拍你的手，「很好，先吃完披薩。」
「除了這個以外，就沒別種可能了嗎？」
「嗯？」他心不在焉，「不然你要讓我切嗎……？」
「既然你不長大，那我也不需要忍耐了。」
你把威廉轉過來看你。莉莉可能不想被夾在中間，機靈地趁勢逃走了。
「你幹嘛──」
「不好好跟我談我就不走。」
「什麼鬼，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他掙脫你，「我多的是方法趕你出去。」
「那我就帶走莉莉。」你平靜地說。
「你辦不到。」
「當初寵物登記用的是我名字。我可以打返還所有物的訴訟。」
「莉莉才不是物品！」
「在法律上她就是物品。我甚至能直接報警，不讓你繼續做剖屍的違法研究。」
他撲過來掐住你：「原本以為你只是普通的叛國賊，沒想到還是會勒索人的下三濫垃圾──」

你制伏他。「為什麼你就是不願意好好和人說話？」
「你才是，到底想知道什麼？你是我爹嗎？」
「每次問你發生了什麼事，你什麼都不告訴我。你就這麼不信任我嗎？」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當時堅持要看那破電影惹惱了我。我才想問你為什麼不願意改──」他停住，「喂……喂，等一下，你在哭嗎？你行不行，都幾歲了，要點臉吧……」
「是吧。但你知道嗎，你平常就是這樣子。」你說。
威廉停止了掙扎。

威廉不爽地別開臉，像做錯事卻不想承認的孩子。看夠戲的莉莉喵喵一聲，識相地離開了客廳。
你確實不是很了解他。當初你是在殯葬館遇到他的，對他的過去你並不知道多少，威廉也不願意透露。你連他到底為什麼討厭美帝英雄主義都不知道。

但至少他會有這種反應在你預料之中。
你看著他，抹了下根本沒掉下來的眼淚。「沒想到有用，真是太好了。」
「靠你他媽給我去死──」他重新揪住你的領子，但顯然沒剛才那麼憤怒。

你是在殯儀館遇見他的。那年你去殯儀館探望意外身亡的親人屍體，那是你第一次真正與死亡接觸，因此你的腦袋一片空白。在你被人帶離停屍間的時候，一個不認識的少年擦身而過，溜進了房間。你特地停下腳步，但沒有過去確認他是誰。當時你想，或許是認識你親人的人吧。

之後你在親人的告別式看見了他，他坐在大教堂的最後一排。你特別注意他，發現他不太在乎儀式，全程面無表情。在參與者致意的時候，他死死地盯著靈柩，直到被後面的人提醒才離開隊伍。你注意到，當時他的表情非常專注。之後你提前離開，在教堂外找到了他，與他攀談。不知怎的，你就把他帶回家了。

那瞬間，你想起了過去的事。威廉惡毒的咒罵沒能入得了你耳，反倒是你無意識地吐出了一句：「我愛你。」
「……你說什麼？」他嚇一大跳。
「我愛你。」你說。

「不……不是，我當然有聽到啊，白癡。」威廉還是很震驚，「你講這幹嘛？認真的嗎？」
「當然是認真的。我哪一次用這開玩笑了？」
他窺伺著你的神色，而你面不改色。最後他似乎確定了什麼，頹喪地坐到沙發上。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我都被你問煩了……」
「你當年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祖父的葬禮？」你問。
「哦……那是你祖父，對。」他猶豫了一陣，然後說：「因為他是前輩。」

「什麼前輩……」
「研究屍體的前輩。我認識他，他收留我和其他人，切屍體給我們看，教我們怎麼欣賞。」他聳肩，「好好的一個人，居然出車禍死了。當初我猜你大概不想知道這個……現在想想好像也沒什麼，畢竟你連我都能接受了。」
你以為你祖父是普通的法醫。
接著你問：「你沒有家人嗎 ? 」

「沒有啊……我像有家人的樣子嗎？」他撇開頭，「我的家人，他們被美國人殺死了。那時候我去上學，正好逃過一劫，回到家才發現家裡被殺人魔襲擊。之後我被收容機構給收容，調查員告訴我是一群仇恨俄羅斯人的美國佬搞的鬼。」
你發現他好像很焦躁，說話的時候刻意沒看你，好一會他才願意對上你的眼神。
「我很抱歉。」你說。
「抱歉又能怎樣……挖完別人傷口能滾了嗎？」
「其他跟著祖父的孩子到哪去了？」
「你還真是追問個沒完……唉，你真的好煩啊。」
他沒立即回答你，反倒是陷入回憶之中。如今他看起來對坦白沒有多少牴觸。

「你祖父死了以後，其他人到了離開收容機構的年齡，因此選擇拋棄身分，加入什麼奇怪組織當調查員去了。我也不知道那是幹嘛的。據說加入了就能得到穩定收入，也保障優渥的生活。現在回想，那全是些鬼話，去了肯定沒好下場。」他說，「只有我對那一點都不感興趣……還不如好好地切屍體過日子。說來也真奇怪，獲得了自由以後，他們選擇生存，我選擇的卻是死亡。」
接著威廉冷冷地看著你。「我能說的就到這裡了。再來應該沒有什麼值得好奇的了吧？你到底為什麼那麼好奇？」
你的回答是：「因為你從不覺得我在乎你，傻瓜，世界上最愛你的人就是我，活生生的我 。」

威廉似乎被你的話給深深動搖。
「你真的很詭異……天啊。」他好像很難接受你說的話。「你真的沒在開玩笑？不是什麼惡劣的笑話？」
「我是認真的。」你停頓一下，「如果你比較喜歡死了的我，假設我們都成功活到俄國人的平均壽命，你還能在六十歲的時候剖到我的屍體，不必擔心到時候沒有人讓你研究。」
「什麼……這又是什麼意思？」
「我這一輩子都想和你在一起。」你說。

「呃……好……好吧。這對我來說有點難理解。」他幾乎啞口無言。「我會認真考慮這個提案……如果你之後沒反悔的話……」
「不如我們現在先選婚戒。」你一本正經地說。「找一棟新房，然後再領養個孩子。」
「哦……哦……你都計畫好了。」威廉回過神，「我記得這不合法……不對，你他媽選什麼婚戒，當然是要先──」
「解決這盒披薩？」
「去他的披薩。你知道嗎，我以前經常懷疑你是個鋼鐵直男。這種時候當然是要先來一砲啊。」
你終於懂了。但你還沒反應過來，威廉就飢腸轆轆地撲到你身上。

……
總之你們這樣那樣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

事後威廉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你。
「怎麼了？」你問。
「沒……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好像一臉滿足……」
「聽起來，你好像不是很滿意。」
「嘖，你也知道啊……假設我答應你的提案，那你──」
「就有很多時間能補償。」你說，「用平均壽命來算，我們還有很多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