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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不談感情,單就身體的感覺而言,跟誰做愛比較愉快?左馬刻,還是理鶯?



- Riou -

理鶯總習慣先替銃兔脫下所有衣物,偶爾留下手套,興致來了有時會欣賞對方的身體,逼得銃兔得主動吻上理鶯,中斷令人害羞的視線。
理鶯的親吻總是很悠長,慢慢地,但很深入,從嘴,挪到頸部,再落到肩上,並滑到胸前。時而舔弄、時而輕咬,直到銃兔起了反應,喘息變得急促,理鶯才會滿足地繼續往下。
銃兔不禁自動張開雙腿,感受理鶯的氣息從腹部一直來到大腿內側,舌頭毫不遲疑地侵入後穴。不管與理鶯做過幾次,銃兔仍抵抗不了這個舉動帶來的感受,喘息的音量逐漸提高。
「等、等等……」
忽視對方的請求,理鶯非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調皮地伸手刺激銃兔的會陰。
「啊!」
身軀不聽使喚地大力彈跳了下,銃兔收緊雙腿,滿臉通紅、怒目瞪視一臉無辜的男友。
「就說了等一下!」銃兔伸手捏住理鶯的雙頰,不滿地碎念,「不准只用嘴就讓我高潮,快點進來。」
「遵命。」
理鶯輕柔地將銃兔翻身,緩緩地從後面進入。
「唔……嗯……嗯、啊……啊、」
光是進入就能頂到最深處,銃兔知道自己已經射了一些,硬是忍耐,不願這麼快去,他想再多感受一些理鶯的溫度。
剛進入時,理鶯總是小心翼翼的,彷彿銃兔是易碎品;銃兔則會用腰部動作迎合理鶯的抽送,鼓勵他加快速度,盡可能充滿自己,再回過身給他一個吻作為獎勵。有別於最初的吻,現在的吻充滿獸性,更加索求,彷彿透過這個吻能夠獲得對方的一切,直到唇與唇分離時,理鶯射在銃兔的體內,換來對方滿足的嘆息。


- Samatoki -

左馬刻向來很粗暴,在床上也不例外。開始總是一個吻,雙唇一碰觸,舌尖就急著交纏的那種吻,銃兔得聚精會神才能跟上左馬刻的節奏,顧不得唾液從嘴角流下。急躁的愛撫跟隨在混亂的吻之後,說是愛撫或許還太抬舉了,左馬刻往往會扯開銃兔的襯衫,無視滾落床下的扣子,雙手來到胸前,用力掐著乳頭,並粗魯地舔咬。
「喂!」銃兔痛得抗議,但沒有出手制止。左馬刻自然不管,任由對方叫,直到叫聲轉變為喘息時,所有動作戛然而止。
與左馬刻做過幾次,銃兔才發現左馬刻總愛在引起自己的性致後,故意停頓,彷彿獵人安好陷阱等待獵物主動上鉤。看著左馬刻鼓脹的褲襠,銃兔舔了舔唇,焦急地解開對方的皮帶、拉開拉鍊、含了上去,以舌尖挑逗著,左馬刻卻不領情,抓著銃兔的後腦勺逼他一口氣吞到最深。儘管口交對銃兔來說不是什麼難事,但左馬刻粗魯的對待仍難以習慣,喉頭受到強烈的刺激逼得銃兔眼角泛淚,抽插了幾下左馬刻才甘願退開。
銃兔大力咳嗽,好不容易舒緩梗塞感,「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這麼突然,差點被你嗆死!」
「明明就很喜歡吧?」
「誰喜、」
沒讓銃兔把話說完,左馬刻便抓住對方的雙腿一把往下扯,後穴正好抵到男根,左馬刻毫不憐惜地挺了進去。
「啊!」銃兔一手緊抓床單,另一手把左馬刻的手臂抓出了血。
不顧對方的痛楚,左馬刻開始快速抽送,肉體撞擊的聲音充滿室內。
「啊、慢點、左馬刻、慢一點、啊、啊、」銃兔在左馬刻的背上留下爪痕,意識到疼痛的感覺不爭氣地變成一種愉悅。
「果然很喜歡吧?」
「才、啊、才沒有!」
說出違心之論的同時,銃兔主動吻上左馬刻,感到對方在自己體內漲得更大、挺得更深,溫熱的精液灌滿後穴並流出些許,銃兔這時也迎來高潮。



A: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