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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牧場戰後結束的慶功宴上。

「你想喝什麼?」哥布林殺手被女神官沒收頭盔後,開始一一繳付那些和他要求報酬的人,給了女神官頭盔、給了礦人一桶烈酒、給了蜥蜴人乳酪後,同時也和森人約好了下次冒險的時間,最後剩下這傢伙。

長槍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看了一眼坐過來的哥布林殺手,他拿掉頭盔後,純白色的絨毛和他灰色的髮絲成了對比,襯得他膚色有些蒼白過了頭,明明是不健康的膚色卻有一種病態美、而偏偏這種帶著病態美的人是如此的身手矯健、肌肉精實且手段狠戾——當然他是指對付哥布林的時候。

鮮紅色的雙瞳……已經有五年沒見過了吧,上次見到是他成為冒險者的第一年,那時有個髒兮兮的蒼白小子來公會,和他同一年成為了冒險者,因為他的外貌和自己一樣相當顯眼,所以他記得,尤其是那雙掩蓋在瀏海底下的紅色雙眸。

那年無神且仇恨的雙眸,過了五年已經可以這樣閃閃發亮的了嗎——長槍手啜飲了一口自己點的生啤酒,突然覺得讓他請一杯沒什麼意思了。

長槍手將杯子放了下來,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東西:「我已經有酒了,用不著你請。」

哥布林殺手面無表情,似乎是在思考長槍手的意思,原來他沒帶頭盔時也是這樣面無表情嗎?真無趣。

他想看那雙紅色的眼眸還能有多少情緒、他那下垂的嘴角可以有多少幅度,他那張俊美的臉蛋可以有多少表情。

長年未曾曬過陽光因此而蒼白的臉卻有著激烈戰鬥後留下的傷痕,他身上是否也有呢?長槍手往下一瞥,若是這人全身上下都如此蒼白的臉,估計是輕輕一捏就能留下鮮豔的痕跡……

「既然這樣,我下次再……」哥布林殺手終於思考完了,但話還沒講完,長槍手就打斷了他:「我要換個報酬。」

哥布林殺手愣了愣,眨了眨像兔子一樣的紅眼睛,道:「你想要換什麼報酬?」

長槍手捏著下巴,狀似在思考,其實他早就想好了,現在在思考的只是該怎麼付諸行動而已。

只有他一個人的話……或許不太夠,他望向一旁抓著新人冒險者在笑鬧的重戰士,重新揚起嘴角。

「在這等我。」長槍手站起身離開座位,走向了重戰士,突然壓下來的重量順利讓他回了頭:「怎麼了?」

「有沒有興趣拼個酒?」長槍手笑嘻嘻的道,重戰士挑起眉頭:「你跟我?」

「當然不是。」長槍手抓著他轉頭,兩人一同看向不明所以的哥布林殺手。

「幫我灌醉那傢伙。」熟知重戰士酒量的長槍手笑嘻嘻的道,重戰士皺起眉頭,問道:「你想幹什麼?」

「你要一起來嗎?」

礦人的火酒,在今天五桶直接消失在這三位男人的面前。

「太厲害了吧……這三個傢伙酒量是多好啊……」森人愣愣地道,礦人也同樣啞口無言,礦人的火酒,居然被三個成年男人一口氣解決了五桶?

長槍手喝掉最後一杯,辣口的火酒入喉,灼燒的喉嚨卻讓他意識更加清晰,他笑著用食指晃動桌上空掉的酒杯,看著同樣清醒的重戰士和已經雙手撐在桌面上的哥布林殺手。

看來他們的酒量還是略勝他一籌,真驚險。

他蒼白的臉蛋泛起了紅暈,他打了個嗝,紅色的雙眸微微眯了起來,即使如此,他講話依舊清晰:「這樣就可以了嗎?你的報酬。」

「啊,可以了。」重戰士淡淡地回答,哥布林殺手點點頭,似乎已經有點恍神了,他起身想去裝杯水,卻一個踉蹌往後傾斜,眼明手快的重戰士立刻站起身扶住了他的肩膀。

……真矮,而且肩膀很窄,是個很好抱的身形,重戰士突然回了神,咳了兩聲,將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自己的腦裡,哥布林殺手站穩了腳步,淡淡的道:「抱歉。」

「要回家嗎?」牧牛妹擔心的看了他一眼,哥布林殺手點點頭,他回頭和長槍手道:「抱歉,你的報酬改天……」

「沒關係,我想好我的報酬了,現在的你也沒問題。」長槍手笑著道,哥布林殺手皺起眉頭,牧牛妹有點擔憂,回道:「對不起,能不能讓他改天再……」

「不行,就今天,放心,不是什麼強人所難的要求。」長槍手站起身,將哥布林殺手從牧牛妹身邊拉了過來,腳步不穩的他直接落在長槍手懷裡:「我們出去吧。」

「出去?」哥布林殺手疑惑的道,但他卻被長槍手和重戰士一人扶著一邊給帶出了公會。

「你要什麼報酬?」哥布林殺手不解地問,重戰士要求的報酬是和他一起喝掉礦人的火酒,喝到醉為止,歲不知道他的用意為何,但既然是他答應的,那就得必須喝。

但接著長槍手想做些什麼,他還真不能理解了,而且連重戰士也跟來了。

「帶你去休息。」長槍手露出了人畜無害的表情,哥布林殺手抬頭一看,他們確實正往一間城鎮裡最貴的旅館走去,他緩和了表情,道:「那應該不算報酬吧,為什麼要騙她?」

「我沒騙她,這就是我要你支付的報酬,陪我休息。」長槍手笑瞇瞇的回答,哥布林殺手不解的皺起眉頭,重戰士嘆了口氣,不曉得是嘆長槍手的不老實、還是嘆哥布林殺手的天真。

——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就是了。

「雙人床?」來到了房間,長槍手要了一間最貴的套房,哥布林殺手看不出這裡的價值,不過就是裝潢和床鋪品質好了一些,能要那種價錢嗎?

「加大的。」長槍手和重戰士將哥布林殺手放在床邊,長槍手鬆了口氣——主修速度的他果然不適合扛著一個身穿完整鎧甲的成年男人,真該高興還好重戰士也對這件事有興趣。

「裝備,我們幫你脫,還是你自己脫?」長槍手淡淡的問,哥布林殺手一愣一愣的,卻依舊回答:「我自己脫就可以了。」

長槍手點點頭,在哥布林殺手喝醉的狀態下,他笨拙的想解開盔甲的皮帶,卻怎麼也鬆不了皮扣,重戰士嘆了口氣,伸手替他拉開皮扣。

「抱歉……」哥布林殺手鬆開手,讓重戰士替他脫了鎧甲放置在一旁,抬頭卻發現長槍手也在脫他的鎧甲……對了,他剛剛有說,來這裡就是為了休息的。

但為什麼連重戰士也跟來了?他的腳護甲被重戰士放置在一旁,身上只剩下私服的哥布林殺手赤裸著雙腳,接著就支撐不了自己的重量,失去了鎧甲的阻擋,他重重的躺在床上。

「醉了?」長槍手笑著問,他也已經把鎧甲脫了扔在座椅上,坐到哥布林殺手的邊上。

哥布林殺手用手臂擋住了自己的視線,點點頭,同時重戰士褪下鎧甲的金屬碰撞聲也消停了,大概是也脫好……?

「你在幹什麼?」哥布林殺手挪開了自己的手臂,因為觸感的關係,他可以明顯感覺到有人解開了他褲頭的皮帶扣。

「不明顯嗎?替你把褲子脫了啊?」長槍手笑著道,同時重戰士也將橫躺整個床鋪的他挪到床中央變成正躺的狀態,喝醉的他沒有抵抗能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長槍手將他的褲子褪了下來。

雖說他平時睡覺也是只穿一條底褲,但今天房裡還有兩個男人,難不成他還有辦法這樣嗎?

不,他可能沒辦法。

「原來是黑色的,我沒猜錯。」長槍手笑著道,同時對重戰士伸出手,後者嘆了口氣,掏出了一枚金幣丟給他:「你的個性可真夠糟糕。」

「我只是提議讓你和我賭,又沒逼你。」長槍手委屈的回答,同時哥布林殺手又一頭霧水了,問道:「……你們賭我穿什麼顏色?」

長槍手嗯了一聲,哥布林殺手有點無奈,雙手撐起身子道:「這就是你要的報酬嗎?未免也……」

「我沒說這是報酬啊?」長槍手笑著回答,哥布林殺手愣了愣,長槍手又接著道:「只是過程附帶的一點小遊戲。」

「那你的報酬到底是……」哥布林殺手不解的開口,長槍手卻伸手拉起了他的衣角,將他的上衣整件脫了下來,不能反抗委託人的哥布林殺手也只能舉起雙手讓上衣順利的脫下,將衣服丟到地上後,長槍手的棕眸瞬間又不自覺的黯淡了些,卻有股火在開始燃燒。

精實的肌肉上有著戰鬥過後留下的痕跡,明明是身經百戰的身軀卻有著與健康扯不上邊的蒼白膚色,喝醉後他全身都因為溫度而透著淡淡的粉色,黑色底褲附近的皮膚因為色差而顯得更加的誘人,連一旁的重戰士都不自覺的吞了口水,黑色的雙眸燃燒著火光。

哥布林殺手有些不自在的退後了些,總感覺眼前這兩個男人突然沉默後氣氛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改變了,他甚至感覺到危險的氣息。

身為銀級冒險者的直覺讓哥布林殺手想逃離這兩人,喝醉的身體卻無法讓他自由行動,突然感覺他的手腕被抓住了,爾後自己的身後靠上了一個溫暖厚實的胸膛,那是重戰士,他不知何時坐到了他身後,將赤裸著上身的他摟進了懷裡。

面前是沉默不語的長槍手,哥布林殺手有些遲疑,甚至是縮起了雙腿想掩蓋住自己被底褲包裹住卻能看出些許輪廓的性器——他因為喝醉以及好幾天緊迫逼人而害的他沒能自己解放的冒險,勃起了。

他甚至不曉得到底是因為喝醉,還是因為這兩個男人看著他的眼神愈加灼熱的關係。

他雙手的手腕突然被重戰士給抓住了,他不解的回頭看了對方一眼,身前的長槍手卻突然有了動作——他修長冰冷的手指輕觸在他因為酒精而灼熱的皮膚上,他不禁縮了一下,下一刻卻訝異的張大了他漂亮的紅色雙眸。

長槍手在迅雷不及掩耳的瞬間將他縮起來的雙腿給掰了開來,在那一刻他卡了進來,讓哥布林殺手即使想閉起雙腿也是徒勞無功——他縮起來的腿只會夾到長槍手的腰部而已。

「喂。」哥布林殺手有些回神了,酒精的作用在逐漸上湧,但他卻強迫自己保持清醒,若是在這時候被酒精主導了,現在的情況明顯不對勁,他不曉得這兩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麼,絕不能失去意識。

長槍手咯咯的笑了,修長的手指在哥布林殺手的大腿內側來回遊走,這讓哥布林殺手的羞恥感愈發明顯,他炙熱的皮膚因為接觸到冰冷的空氣而起了些疙瘩、羞恥與酒精讓他的皮膚愈加的燥紅,同時被底褲包裹住的性器已經全然起身了。

「別縮啊,這可是我的報酬。」長槍手不高興的道,哥布林殺手瞪大了雙眸,被拘束的手腕不知何時被重戰士給反綁了起來,他那雙比長槍手大上一些的大掌在他赤裸的上身撫摸著,長年握劍而磨出來的粗繭給了他更多刺激,他開始咬牙切齒的,直到重戰士有著厚繭的手指捏住了他自己也不曾觸碰過的地方。

「啊……!」流露出來的聲音讓哥布林殺手自己都呆愣了,重戰士微微眯起了雙眸,另外一隻手也佔據住另外一頭的粉嫩。

「住、住手……喂,快點……阻止他!」哥布林殺手瞪著一雙眼,胸前的感覺愈發明顯,時而揉捏時而拉扯,點點滴滴的刺激開始拉扯他的神經,接著是髮絲遮蓋不住的後頸處傳來了溫熱濕軟的觸感。

哥布林殺手悶哼了一聲,重戰士的舌頭舔過了他因為刺激而滲出冷汗的後頸處,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道:「真鹹。」

「我可還沒洗澡。」哥布林殺手用一副『廢話』的表情看著他,重戰士瞇起了眼睛,頓時加重了手指揉捏的力道。

哥布林殺手被反綁的手狠狠抓住了重戰士的衣服,低下頭強忍聲音的同時,卻看見了在他面前一直都沒動手的長槍手。

他的嘴角揚起了好看的幅度,耳環因為他低頭的動作而左右擺動、透過燈光反射閃著光芒,讓哥布林殺手有些失神,卻在下一秒又再次繃緊了神經。

長槍手邪魅的笑著,張嘴咬住了他黑色底褲的一角。

……一切都完了。

燈光不曉得何時黯淡了、空氣裡充滿了曖昧淫靡的氣息、三個男人的粗喘聲一起一伏。

他不曉得自己被吻了幾次,剛毅的薄唇被吻的微紅、胸前的乳尖即使已經充血腫脹也逃不了被揉捏拉扯的命運,後頸與肩膀處被留了數不清的青紫痕跡,同時只要身下的刺激一緊,重戰士的腹部就會被他留下一道抓痕。

「不……住手……已、已經……」哥布林殺手嘴裡吐出來的字詞無法組成一個完整的句子,一旦身下的水聲再次變得激烈,他就會拱起腰,心不甘情不願的將自己的寶貝送進那個男人嘴裡,電流一樣的刺激聚集在他的下腹部,那個男人……做了什麼?

是因為男人的嘴比較大嗎?還是因為他沒嘗試過的關係?酒精與性慾的雙重刺激讓哥布林殺手的雙眸染上了情慾,低頭,看著那個一頭棕髮的男人吞吐著他的性器,同時他修長的手指也在他後頭難以啟齒的部位進出旋轉著。

他鬆了口,這讓哥布林殺手不禁抖了一下,突如其來的空虛讓他的聲音差點漏了出來,長槍手咧嘴一笑:「看來是我贏了。」

「呃……住手……不、不要……」哥布林殺手感覺到他的手指再次深入了,他按壓著一塊軟肉的周圍,卻遲遲不肯真正的去愛撫那塊區域。

長槍手突然抓緊了哥布林殺手性器的根部,在他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他的手指從那塊軟肉上頭輕輕的掠過,他瞪大了紅色的雙眸,反綁在身後的雙手再次拱了起來,卻又無助的找不到東西讓他攙扶。

重戰士瞥了長槍手一眼,伸手將哥布林殺手的右腿抬了起來,讓他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後者咧開嘴笑了:「你真懂我。」

三根手指沒入了哥布林殺手的體內,他扭動掙扎、腳趾蜷曲了起來,來不及嚥下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長槍手每觸摸一次禁地,他就會像是個被電擊的人一樣,繃緊了全身卻無法真正解脫。

長槍手坐起身,抽出濡濕的手指同時,終於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褲頭,他那昂揚已久的性器終於得以露面,哥布林殺手因為突然的空虛以及情慾而逼迫自己撐起了視線,接著就發現了長槍手的意圖究竟為何。

「不、不可能……進不去……」哥布林殺手在往後縮,卻無奈身後有個沉默的重戰士在擋著,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背脊同樣也頂著硬梆梆的東西,恐怕就算是逃離了長槍手,自己還有身後這個野獸擺脫不了。

「可以的……總感覺,你的適應力不錯。」長槍手一邊道,同時撐起哥布林殺手的左腿,讓他的左腿放在自己的肩上,逼迫他只能往後倒在重戰士胸前,接著扶住自己的碩大,抵在哥布林殺手初經性事的後穴。

「我會慢慢來的,所以……深呼吸,把注意力放在腹部……對,就是這樣。」他輕聲細語的誘導,再加上重戰士空出一隻手的愛撫,他的大腿內側不時被兩個男人來回撫弄,即使不願意,他的注意力也被全神貫注在長槍手逐漸擠進的後方以及他用手按壓的腹部上。

不行……痛……好痛……

哥布林殺手只能咬牙切齒的仰頭粗喘,後方本能性的在擠壓想驅逐闖入的異物,長槍手悶哼一聲,卻依舊在緩慢的推進。

「喂,溫柔一點。」重戰士出聲了,長槍手撇了他一眼,他的手蓋在哥布林殺手的雙眸上,手掌下方似乎有淚水滴下,他又再次伸手按壓哥布林殺手的腹部:「我已經夠溫柔了,是他沒辦法放鬆。」

重戰士皺起眉頭,長槍手只顧著緩慢推進,卻在途中突然感覺到輕鬆了不少,哥布林殺手似乎抵抗的力氣減少了,甚至放鬆了下來……他抬眼一看,上頭那兩人自顧自的陷入了熱吻。

哥布林殺手突然放鬆了,重戰士的舌頭靈巧的勾動著他的神經,溫熱的大掌輕輕的握住了他的性器來回愛撫,小心翼翼的舉動彷彿這人是什麼易碎的物品一樣。

長槍手感到一陣不悅,用力一頂,將剩下的部分全都一口氣送了進去,這讓哥布林殺手的聲音瞬間漏了出來,他全身都在顫抖,突然失去那對薄唇的重戰士不悅的皺起眉頭:「我不是要你溫柔一點嗎?」

「他可不是這麼輕易就會壞掉的人。」長槍手挑起眉頭回答道,哥布林殺手的眼眶泛著淚水,他在盡力不讓這些液體落下,但下身隱隱約約的痛楚正在轉換成他不願承認的東西。

在長槍手開始緩緩抽送的同時,隱約的痛楚開始轉換成難以言喻的快感,哥布林殺手痛苦的悶哼聲逐漸轉為粗喘,長槍手知道自己做的沒錯,開始一股深入淺出的節奏,像是在尋找什麼一樣,現在的哥布林殺手反應還沒那麼激烈,沒有像剛才一樣的抽蓄,這就表示長槍手沒弄對位置。

重戰士看著哥布林殺手的模樣也不免開始躁動不安,看著長槍手享受的模樣,他不開心的道:「喂,你要磨多久?」

「吵死了,這不是還沒找到嗎?」長槍手不悅的回答,重戰士用鼻子哼了聲:「年輕人技術才這麼差!」

「講得好像你比我大很多一樣!」長槍手不悅的回答,卡在兩人中間的哥布林殺手在這瞬間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這讓三人皆是一怔,本人更是恨不得摀住自己的嘴,找個地方鑽進去。

長槍手笑了,再次深深的頂入自己剛才前進的位置,順利的讓哥布林殺手再次呻吟出聲,甚至拱起了腰、這對長槍手來說無非就是一種鼓勵的表現。

他開始猛烈的攻勢、專對著那塊可以讓哥布林殺手在瞬間扭曲的軟肉進行攻擊,他可以感受到哥布林殺手即使咬牙切齒的,但在那瞬間他肯定是絕頂歡愉的,連呻吟都高亢的走了調。

「不、不能再進去了……嗯、嗯啊啊……停、停下……」哥布林殺手字不成句,不斷的搖頭求饒,也不曉得是在拜託誰,重戰士安撫似的拍了拍他的腹部,卻導致了電流的攻擊更直接,熱源匯聚在腹部,長槍手的腰身像是個發電機,深入淺出的節奏快又凌厲,每一次都攻擊在要害點上,排山倒海的陌生快感向哥布林殺手襲去,他的腳趾蜷曲、腰身拱緊,神經繃得像是下一秒就會斷裂一樣——真的不行了。

高潮前一秒,他高昂顫抖的性器被原本在愛撫他的那隻手狠狠的握住了根部,但他卻也在那瞬間達到高潮、可他什麼也射不出來,因為那人終究快了他一步。

重戰士笑了聲,長槍手明白了他的用意,再一次頂入的瞬間,哥布林殺手的聲音已經從痛苦的悶哼徹底轉為享受快感的呻吟,那瞬間他的眼前一片空白,全身都在顫抖、後穴突然的緊縮也讓長槍手把持不住,在他體內埋下灼熱的種子,溫熱在哥布林殺手的腹部處散開,讓他懼怕的快樂久久消散不去,但他卻沒有得到解放。

「乾性高潮……是這麼說的嗎?」長槍手笑著問,重戰士瞥了哥布林殺手一眼:「要是就讓他這麼暈過去了,我這裡誰來處理?」

長槍手將自己的碩大抽了出來,同時接過被重戰士高舉已久的哥布林殺手的右腿,這次他坐直了身體,讓哥布林殺手靠在他身上。

哥布林殺手的身體在微微抽搐,但他被反綁的雙手可以感受到身後的人在進行某些動作,但他眼皮卻非常沉重,精神很累、意識卻很清晰——因為他逼近高潮的性器現在緊緊的攢在長槍手的手裡。

「好了。」重戰士淡淡的道了聲,他又被接了回去,但這次他整個人被托離了床面。

……什麼?

他感覺到重戰士緩緩的將他放了下來,同時長槍手也伸手將他剛才被摩擦的有些微紅腫的後穴給撐開,接著令他懼怕的東西再次抵住了他的後穴入口。

「不、不行……等、等等……至少換個姿勢……」哥布林殺手是不敢想這兩人會放過他了,但終究事與願違,他祈禱著重戰士不要突然放手,最終在重戰士那比起長槍手更加碩大的頂部闖進來以後,他整個人失去了依靠點,被重戰士狠狠的放回了床面。

瞬間整根深埋的快感讓哥布林殺手再次尖叫出聲,深埋到最頂處的後果就是重戰士幾乎頂到了他的結腸入口,刺痛的感覺在刺激著他的神經,他不斷的再想辦法讓自己放鬆,但沒人引導他卻什麼也做不了,重戰士喘了口氣,果然對他而言有點太緊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尺寸比起同年男人們來說要大上許多,因此他有些擔心哥布林殺手會受傷……不過現在看起來似乎沒有裂口。

多虧了有那傢伙開路吧。

重戰士解開了哥布林殺手被拘束的手腕,讓他攀上了前方的長槍手,也好讓自己方便出力……長槍手笑了笑,空出來的手溜到後方,輕觸著那兩人的交合處:「你剛才說我技術差是吧,老人家?」

「住、住手……」哥布林殺手除了這兩字以外幾乎已經無話可說了,重戰士卻只是壓著他的肩膀,接著從下方再次狠狠的頂入,在哥布林殺手抽搐的同時,也看向長槍手:「那又怎麼樣?」

長槍手捏住了哥布林殺手的下顎,將他的頭抬起來後就是一個深吻,同時他也握住了哥布林殺手的臀部,引導他左右扭動,惹得重戰士瞬間瞪大了眼、呼吸在哪霎那變得粗重。

被長槍手控制了腰部的移動權,哥布林殺手雙手摟著他的肩,將重心倚靠在長槍手身上,所有的呼吸喘息都在他耳邊,這讓長槍手滿意的揚起嘴角,握著他的臀部,又是上下抽送、又是左右扭動,讓那兩人瞬間沉淪在快感的地獄中。

哥布林殺手這麼會夾是重戰士意料之外的事,而長槍手會這樣引導他更是意料之外更想不到的事,看著哥布林殺手蒼白的臀部坐在他身上扭動著身軀,縱使是他也有一種把持不住的感覺。

「來,我們再試一次,把注意力集中在腹部,然後一緊一鬆……往前的時候放鬆,向後的時候收緊,弄死那個傢伙。」長槍手笑的戲謔,他開始改變了哥布林殺手臀部的扭動方向,已經被酒精和情慾佔據神經的哥布林殺手早已不曉得如何抵抗,長槍手剛才留在裡頭的東西成了潤滑液,兩人的交合處將床單弄得濕答答的、同時也讓他離高潮總是差那麼一點。

想快點……解脫……

這個意識造就了他放鬆了腹部的拘束,這讓長槍手很高興,獎賞似的揉了揉哥布林殺手的腦袋瓜,他又一次主導了哥布林殺手腰部的移動權。

哥布林殺手的腰在長槍手的主導下前後扭動、摩擦著兩人之間最敏感的結合處,同時又不時的被他抽離、頂入,每一次都可以聽到哥布林殺手略帶哭腔的呻吟,長槍手覺得自己腦袋開始發熱了,同時也對重戰士粗喘的模樣感到滿意。

下一次……挑戰兩個人一起進去好了,長槍手默默地計算著,卻沒注意到重戰士突然咬緊了牙,開始奮力抽送了起來。

哥布林殺手被這突然加強的刺激嚇得抱緊了長槍手,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長槍手撇了他一眼,重戰士笑了聲,狠狠的往上一頂,讓哥布林殺手再次抽搐的弓起身體,接著又像是虛脫一樣倒在長槍手的肩上。

「求、求求你們……快點……結束……」哥布林殺手虛弱的聲音從長槍手脖頸處悶悶的傳來,他似乎已經到了極限:「真的……不行了……想、想射……」

那兩人皆是一愣,接著似乎是心有靈犀一般同時揚起了嘴角。

「終於等到你求饒了。」

隔天,女神官終於在公會等到了哥布林殺手。

「哥布林殺手先生!」她高興地喊道,哥布林殺手卻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不是他不肯回頭,而是全身都痛的像是跟一百隻哥布林打了三天三夜一樣。

「今天做任務嗎?」女神官問道,哥布林殺手卻頓了頓:「不……今天休息,昨天喝多了。」

「是嗎,那您今天要做什麼呢?」女神官好奇的問,這個問題讓他開始認真思考,今天他應該是什麼粗活都不能做了,但也不能就這樣回牧場,否則那傢伙肯定會抓著他問東問西……但他也不想在到處走動了……「去後面訓練場看看新人……之類的。」他講了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他不可能會做的事。

「後面,訓練場的話,今天是,那兩人,在用,呢。」魔女不知何時從旁邊冒了出來,她笑著道:「好像,不曉得,在吵什麼,呢?」

哥布林殺手沉默了會,接著轉身走向訓練場。

剛來到訓練場,那兩個熟悉的男人就站在場中央,你來我往打的不分軒輊。

納悶兩個都赤裸著上身,似乎是因為太熱而褪去了衣物和鎧甲,但眼尖的女神官看見長槍手後卻開口了:「咦,他的背上是不是有抓痕啊……?」

「你也看到了?」新人劍士湊了過來,苦哈哈的笑道:「我們大哥的腹部上也有呢,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痕跡看起來很新,好像是不久前留下的,兩個都是。」

「其實原本是我們小隊在練習……但他卻突然跳出來說要跟大哥一決高下,兩人就這樣打到現在。」新人劍士無奈的道,女神官笑了笑,轉頭問了那個男人:「您知道他們怎麼了嗎?」

哥布林殺手沒有說話,但他卻撿起了石頭,朝那兩人狠狠的砸了過去。

「好痛!」被砸中的人是長槍手,那兩人停下了攻勢,一個腹部滿是抓痕,一個背部滿是抓痕,兩個男人同時看向哥布林殺手,後者卻什麼話也沒說,又對重戰士丟了一顆石頭。

「哥布林殺手先生?」女神官似乎不能理解哥布林殺手為何這麼做,但他卻什麼也沒說,掉頭就走。

「喂!等等!」長槍手撿起自己丟在地上的上衣就追了過去,重戰士也同樣如此,無奈的撿起了衣服穿上後跑了過去,他們很輕易的就追上了只能慢慢行走的哥布林殺手,接著三人就這樣消失在訓練場。

女神官和新人劍士愣在原地,同時魔女也冒了出來,笑了笑後他淡淡的道:「不管是他,還是他,都跟笨蛋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