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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虎END 1.5 - 家有大貓同人二創

---

「因為我沒辦法離開太久,所以如果你願意的話...
 能不能在我回去前,陪我約會一下?」
在樹王公拉古大哥離開之後,學長突然提出請求。

「欸?這種時候?可是虎爺他們還沒回來...」
我想起衝進學長老家打算救人的虎爺與雲豹,猶豫了起來。

「趁我不得不回去前,拜託了啦,阿遼--」
學長露出淚眼汪汪的眼神,像隻撒嬌的小貓。

「嗯... 好吧,在回去前稍微陪你一下...」
每次只要學長露出這種表情,我就拿他沒辦法。
就像之前答應給學長睡床還有吃便當一樣,
這次也不例外,我還是答應了學長的請求。

「有個地方的風景很漂亮,我很推薦喔!
 之前就一直想著一定要帶阿遼來看一看。」
學長笑得很開心,讓我也開心了起來。
學長抓起我的手就跑,很快地離開了涼亭。



「剛剛過來之前,我請老家的朋友開了車過來。嗯~找到了找到了。」
學長對著一台白色轎車揮手,後者隨即開了過來。

「學長... 我們要去很遠的地方嗎?」
我回頭看了看涼亭,想著如果虎爺回來沒看到我會不會擔心。

「不會很遠啦,走路才五分鐘,一下就到了。
 不過現在飄起小雨了,所以還是坐車比較方便。」
學長邊說邊把我推上轎車後座。

我們坐在白車裡,沿著彎曲的道路爬坡向上。
在經過基隆市史蹟館之後,車子很快就停了下來。

「走吧阿遼~ 我們去冒險~」
學長笑得開懷,整個嘴張得大大的。
跟上車時相同,我又被學長邊拉邊推的推下轎車。

「謝謝你啦,千年。我要回去的時候再叫你。」
學長探頭進車窗內,向前座的司機道謝與道別。
白色轎車就這樣開走了,而天色則因為飄起小雨而陰暗。

「學長?我們到底要去哪裡啊?」
雖然雨並不大,但頭頂上的烏雲密布。
我看著時不時落下的微微雨滴,擔心地問道。

「帶你去個沒人會打擾的地方約會啊!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學長拉著我的手,走過一對石燈籠,並沒有爬上階梯,
而是往再旁邊走去,繞過圍牆、走上崎嶇的步道。

「你掉進我的世界裡~」
身旁的建築物圍牆高聳,學長則邊唱歌邊雀躍前進。
我們走上一階階年久失修的石階,不斷向上,
四周雖然綠意盎然,但附近很明顯杳無人煙。



「學長... 我們回去了好不好?我們已經走很久了,
 虎爺跟雲豹應該已經回來了,大家可以一起去吃個飯...」
我看著愈來愈荒涼的景色,猶疑著要不要繼續跟著學長往前。

「嗯~也是~應該差不多了吧。」
學長轉了過身,對我露出大大的微笑。

「嗯嗯,那我們回...」
我鬆了一口氣,也對學長露出微笑。
但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學長說出不可置信的話語。

「到這裡你就逃不掉了呢☆」
學長的微笑轉為奸笑,語氣中是無比的得意。

「學長...?這是什麼玩笑嗎?」
我往後退了兩步,強堆出笑容問道。
學長的確是常常開些奇怪的玩笑,
但是現在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阿遼,我等兩人獨處的機會等很久了。
 要不是大叔跟克勞黏你黏死死的,我早就得手了。
 不過這裡的話... 還真是完美的場地呢。」
學長一步步朝我逼近,笑容愈漾愈開,
像湖水的漣漪一樣,不斷在臉上擴散。

「學長你到底在說什麼?得手是什麼意思?」
隨著學長一步步逼近,我也一步步地後退。

「這個嘛~就是我想要得到你的意思啊~☆」
學長哼起小調,說著我開始有些理解的話。。

絕對有哪裡怪怪的,雖然還不明白原委,
但我跑了起來,沿著原路狂奔回去。
我回頭看了一眼,學長並沒有追上來。

「哈啊哈啊...」
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終於穿越樹林,
卻發現來時的階梯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

「咦?怎麼會?嗚喔喔喔喔--」
我往樓梯原本所在的陡峭土坡看去,放聲大叫。

「沒用的啦阿遼,我不是說過了嗎?你逃不掉了。。」
學長一邊從遠方走來,一邊悠悠哉哉地說。

「學長?這到底?虎爺!雲豹!救我!」
我伸手朝背包摸去,卻想起虎爺的雕像被雲豹拿走了。

「放棄掙扎吧阿遼,求救也是沒用的,這裡是我的幻境,
 沒有我的允許,大叔跟克勞那些神靈是無法擅闖進來的。」
學長揮了揮手指,胸有成竹地說,妖異的綠眼閃著貪婪。

「...」
我看著平常對我很好、總是黏著我曖昧、
喜歡帶我到處去玩的學長,完全無話可說。

「嗯~不過要是阿遼大叫,壞了氣氛可就不好了,
 對不起喔阿遼,要請你忍耐一下了,欸嘿!」
學長抬起我的下巴,歪著頭思考了一會。
他左手發出綠光,讓腳下的樹條朝我的身上攀爬,

「嗚嗚--」
我被五花大綁,嘴巴也被綁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試著全身扭動掙脫,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雖然無關緊要,不過阿遼你沒有想過嗎?
 為什麼我一個石虎精虎爺可以讓桐樹開花?
 就跟這些樹條一樣,這是我妖怪朋友的力量。」
學長像是動漫作品裡面志得意滿的壞人一樣,開始解說自己的能力。

(學長... 是壞人?不,這怎麼可能?
 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學長怎麼可能是壞人呢?)
上學、逛街、桐花、溫泉,我回想學長這一個月來的點點滴滴。
我瞪大雙眼,盯著學長直看,但學長的笑容跟以前一樣毫無破綻。

「阿遼不用太緊張啦,不會痛的。不如說... 會很舒服?」
學長露出邪惡的微笑,邊說邊把背心外套拉開,
露出精瘦的胸肌,然後整個人貼上我的身體磨蹭。

雖然感到很害怕,但我還是不自覺的起了反應。
學長低頭看了一眼,他眼裡的綠光也不斷膨脹。



「嗚...」
學長緩緩地將手伸進我的衣服裡面,
在學長手掌的肉球碰到我身體的那一瞬間,
那舒服的觸感讓我不自覺地叫了出聲。

「阿遼放輕鬆、放輕鬆--學長我很有經驗的,
 嗯、或者該說是顏書齊很有經驗呢?」
學長將手伸進我的衣服裡,
用手掌的厚實肉球揉捏我的胸肌,
一邊還說著讓我搞不清楚分別的話。

「我等這一天已經好久了,
 接下來要怎麼做都已經想好了喔,
 阿遼你只要好好享受,把整個人給我就可以了。」
學長在講到『整個人』時加重了音調,
他用舌頭舔了舔嘴角,像是隻正準備狩獵的貓。

(這就是社團其他人為什麼會說學長私生活玩很大嗎?
 學長接近我、來住我房間... 都是為了要強暴我嗎?)
我看著面前眼閃綠光的學長,懷疑的想。
但就算腦袋理解了這點,我的身體卻愈發興奮。

這難道,就是人家常說的口嫌體正直?
在我想著這種無助於事的事情時,學長又有了下一步動作。

「阿遼你都濕了耶,好色喔--
 難道說、你其實很期待?也等這天很久了?」
學長的右手在我身上往下游移,
他拉下了我牛仔褲的拉鍊,伸了進去。

「嗯嗚...」
我的陽具被學長隔著內褲緊握著,
雖然很興奮,但被布料摩擦有點不舒服。
我左右扭動腰,試圖讓學長了解,
這個動作因此又讓我被摩擦了好幾次。

「阿遼怎麼了?會不舒服嗎?
 也是呢... 衣服實在是有點掃興。」
學長明知我無法回答,卻依然用問句詢問我,
我覺得自己彷彿像是隻被貓抓住的獵物。

「啊!我想到好方法了!」
學長對我的褲子東拉西扯,但因為樹條綁住而脫不下來。
在嘗試了幾次之後,學長突然靈光一閃。

他抬起右手亮出了爪子,從樹條之間的空隙把我的褲子劃破。
我已經放棄吐槽為什麼靈體的爪子可以做到這種事情,
反正騷靈現象都可以幫忙拿褲子了,應該什麼都做得到吧。

學長哼著小調,把我的牛仔褲與內褲切碎,然後歪了一下頭思考,
他接著把我的T恤切碎、把穿在裡面的吊嘎從中央切開,
讓我露出了長期熱舞練出的胸肌與腹肌--
雖然最近後者因為虎爺與雲豹的連續餵食而開始團結了起來。

「阿遼你看!這樣衣服就不會礙事了!稱讚我嘛!」
學長完事之後,像隻小貓抱著我撒嬌磨蹭,
還特地抬起長滿獸毛的膝蓋頂著我暴露在外的陰囊。

我重新評估了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況,
我在荒郊野外被樹條綁住、只穿著被切開的吊嘎站著,
幸好周圍沒有人會看到--我不合時宜地慶幸著。

「好啦,既然已經準備完成,阿遼... 我要開始了喔。」
學長語氣一轉認真,在我耳邊輕聲說,還輕咬了我的耳朵一下。

他調整了姿勢,往後站在離我約一手掌遠的地方。
然後,將左手伸往我的胸膛,右手則朝下半身攻去。

「下面果然超濕的呢,阿遼是大色狼--」
學長用害羞的語氣說,右手握住我的下體,
並用拇指將流出的前列腺液沾成線狀、拉長成絲。

「唔姆唔姆--好!好吃!」
看著學長一臉滿足地舔著手指,我不禁臉紅了起來,
從把床分給學長睡開始,我就常做像這樣的春夢,
沒想到現在居然美夢成真,一時之間讓我有些暈眩。
他又沾又舔了好幾口,直到我馬眼上的液體全被吞下肚為止。

「嘿嘿... 謝謝阿遼!咦、怎麼沒了?」
學長在舔不知道第幾口的時候,嘟起嘴來抱怨。

這是理所當然的吧!我又不是飲水機!
我悶哼了好幾聲作為吐槽。

「這樣可不行喔,我想要更多...
 我想要阿遼把整個人都給我...」
學長的眼中綠光閃動,浮現無限的渴望。

他用左手的拇指撥動我的乳頭畫圓,
其他四指則繼續揉捏我胸前的肌肉,
獸人的肉墊觸感與我自己手指撥弄完全不同,
有種過於舒爽的安穩與厚實感。

他的右手則開始套弄我的陰莖,
從根部、莖部到頂部,忽快忽慢,
正如我如今已無法預測的學長本身。
他手上的細毛與肉球每次滑到龜頭上時,
我就會因為過於敏感而全身抖動並小聲淫叫。

過了幾分鐘後,學長抬起右手甩了甩,
然後左右手交換後再繼續同樣的動作。

「嗚... 嗚... 啊啊...」
我很快就不敵學長全力進攻所帶來的陣陣快感,
濃稠的大量精液像大稻埕煙火般噴射而出,
噴到學長的胸肌、背心、球褲、小腿與手上,
甚至還有一些噴射到他的下巴上面。

「嗚嗚... 阿遼好壞!把我全身都弄髒了!
 這樣我等一下回家要怎麼跟家人解釋啊!」
學長無辜地喊道,還裝出可憐兮兮的表情,
但嘴角藏不住的邪笑徹底露餡。

他將手掌彎成招財貓的手勢,把我的精液一一刮起,
然後用舌頭仔細地舔乾淨他的手,
眼角的綠色眼影與瞳孔中的綠光變得更亮了些。

我全身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感,
像是魂魄也隨著學長的手從體內噴出了一樣。
相反的、我卻感覺他在我面前彷彿變得更加有活力且強壯。



「哈啊... 哈啊...」
猛烈射精完後我喘著大氣。

因為全身無力加上嘴巴被樹條綁住,
這時我已經無法有效控制下顎的肌肉。
我的口水從被強制張開的口中流下,
流過我的乳溝、肚臍與陰莖,滴落在地。

「欸、欸昂... 賀鋪賀口以...」
我叫著蹲在我面前舔拭體毛的學長。

我都已經射了,可以結束了吧?
時間也有點晚了,學長不是還要回家嗎?

「嗯?阿遼?怎麼了?
 喔--我懂了,阿遼是想說、
 你覺得被綁住很不方便、不能清理?」
學長用剛惡作劇完的無辜小貓眼神抬著頭看我。

我才不是這個意思啦!
不過他說得沒錯,被綁住的確是很不方便。

我背包裡都固定會放濕紙巾,
等學長幫我鬆綁之後就拿出來擦吧,
啊、就算看起來沒有多少人會經過這裡,
還是得稍微清理一下滴到地上的精液才行。

正當我稍微恢復精神,想著接下來要怎麼善後時,
學長吐了吐舌頭裝著可愛,朝我依然半勃的陰莖舔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學長的貓舌在我的陰莖上來回舔拭,
一種像是被指甲刮過的痛感讓我大聲慘叫。

學長又不是真的貓,為什麼舌頭像是真的有倒刺一樣...
這難道也是開眼的效果嗎?就像我會把學長看成貓獸人那樣?
這麼說起來,學長每次睡昏頭舔我的手時,的確也是刺刺癢癢的。
先不說這個,快、快住手---好、好痛啊啊啊啊啊---

「嗚嗚---啊啊啊啊啊———」
我持續悶聲慘叫,但極度的痛感居然又讓我完全勃起了,
甚至比剛剛愛撫時還要硬挺,我甚至能感受到青筋的脈搏不斷抽動。

「我會幫阿遼舔乾淨的,阿遼完~全不用擔心喔☆」
學長瞇起無辜的雙眼,朝上直直盯著我看,
但他敏感的舌尖已察覺了我所有的反應,
他臉上的笑意愈來愈深,看上去是如此妖豔。

學長無視於我的慘叫,如同剛剛清理自己仔細般,
將我冠狀溝、龜頭與尿道口上殘留的精液吃乾抹淨。
或許因為這只是靈力的影響,我並沒有真的流血或受傷,
但痛感過於真實,我慘叫到最後只能嗚咽,還不禁哭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
我斗大的淚珠滴落在學長抖動的貓耳上,終於引起了他的注意。

「咦咦?很痛嗎?阿遼對不起!
 我沒想到會這樣子,我不是故意的...」
學長停下了所有動作,也跟著啜泣著。
雖然他低著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我的心不禁揪了起來,比剛才下體傳來的更痛。

「欸昂無右豆宴啦...」
這種事情沒做過怎麼可能會知道呢?學長不用道歉啦。
我在嘴巴被綁住的情況下,盡可能擠出讓他有可能聽懂的話。
我的胸肌與腹肌上因此充滿了我的口水,像淡水河。

「不行!我明明說要讓阿遼舒服的!
 我卻搞砸成這樣...我要來幫阿遼呼呼!」
學長梨花帶淚地抬起頭來,充滿決心地說。
不,我比較希望學長你能放我走... 應該比較希望,應該吧。

「痛痛、痛痛,飛走囉~」
學長像在哄小孩一樣講著幼稚的台詞。
他小心翼翼地用左手輕握住我爆筋的陰莖,
然後用右手掌包覆住龜頭,用貓獸人獨有的溫暖肉墊畫圓。
前所未有的快感一陣陣傳來,讓我又再次叫了出來。

「喔喔喔... 啊啊... 欸... 昂...」
雖然才剛射精完,但下體被他這樣摩擦,強制打斷了我的聖人模式。
那過於敏感的爽感讓我腦袋一片模糊,連個完整的詞都說不出來。
我體內的透明液體又開始從馬眼前端流出,這次還帶有些許白濁。

學長毫不在意他的手被我弄髒這件事,哼著小調繼續摩擦。
他裝作沒聽見我的呻吟,左手同時開始在根部與莖部上下套弄。

學長... 絕對... 啊... 啊... 是故意... 的... 啊啊啊...
我終於確信學長在玩弄我,但我的整個世界已經只剩下了快感,
只看得見、想得到、感覺到蹲在我陽具前方、帶來這一切的書齊學長。

「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在體感時間有九輩子長的磨擦後,我體內的火山又再次不受控制爆發。

一道又一道的白濁液體在空中畫出措手不及的拋物線,
降落在學長的吻部、鼻頭、臉上與眼皮上,微微黏住他臉上的獸毛。
他閉著眼睛、大大咧嘴而笑,再次像吃美食一樣開始舌手並用。

我無力地癱軟,但樹條撐住了我,就如學長般不容拒絕。
強烈的睏意突然而至,我的意識也漸漸地模糊了起來,
只聽到自己虛弱的喘息與學長津津有味的口水聲。



「阿遼?阿---遼?」
聽見學長叫我,我勉強睜開眼睛,天已微暗。
他在我面前左搖右晃的,試圖引起我的注意。

「學長?」
嘴上的樹條已經解開了,但我已無法大聲說話。
我發現自己依然掛在樹條形成的固定架上,一動也不動。

「年輕人這麼容易累可不行喔,阿遼。」
學長故作老態地裝模作樣,
但我連在心裡吐槽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忘記帶了個東西了,要先暫時離開去拿喔。
 我先把你放下來,你先稍微休息一下吧。要乖乖等我喔。」
學長東翻西找背心外套的口袋,然後把球褲口袋也拉了出來。
或許是看準了我已無力反抗,他右手發了綠光,終於幫我解綁。
他用嬌小的身軀撐住了差點倒下的我,然後將我揹到了一旁的草地上。

「那我快去快回,要乖乖等我喔。」
學長剛一說完便跑到陡坡邊猛力一蹬,用貓的跳躍力翻了出去。

如果要逃離學長的折磨的話,現在似乎是個好時機,
這裡總不會真的出不去吧... 或者是到哪裡躲起來...
雖然可能會被當成變態抓到警察局,但總比被學長虐死在這裡好...
要趁著學長離開的現在逃走嗎?我勉強自己思考這個問題。

不,學長一直都對我那麼好,應該是不會害我的才對。
或許他只是因為每天跟我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所以精蟲衝腦而已。
我知道自己這是無理由的相信,但我的確是這樣想的。

這樣說服自己之後,我安心了下來,
我的眼皮不受控制地又垂了下來。
安心感讓我從頭到腳都癱軟在地,
連剛才還充滿精神的分身也軟趴趴的。



睡夢中,傳來迷迭香的花香味,讓我醒了過來。
嗚... 該去上課了嗎?學長回來了嗎?虎爺跟雲豹起床了嗎?
我發現我無法起身,而且人待在樹木圍繞的無人空地中央。
咦... 啊... 原來是在作夢啊... 是清醒夢嗎...

「我實在... 很對不起阿遼...」
在夢境看不到的另外一端,我聽見學長在哭。

我試著朝學長的方向移動,卻無法控制夢中的身體。
學長平常那麼開朗,他會哭什麼的,真是個討厭的夢...

「為什麼要做那些?因為我喜歡他啊。」
夢中的學長好像在跟誰說話,但我只聽到學長的聲音。

「因為阿遼對我很好啊,活到現在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對我這麼好。
 不過啊、我知道,像我這樣的妖怪、是沒辦法的...
 因為這個世界沒有給我其他的選擇啊... 哈哈...」
學長哭著哭著就笑了,那是種痛徹心扉的苦笑。

就算是在夢境中,我也只想看到學長開開心心的樣子。
我好想馬上衝過去安慰他,但在夢中我無法動彈。
我願意給你床、給你便當、給你一切,只希望能看見你的笑容,
但我現在無能為力,什麼也不能做,只能讓這份悲傷把我淹沒。

「嗯,所以我想,至少在最後,
 讓阿遼能夠開心一點,不過好像有點做過頭了...」
我在有著奇怪花香味的夢境中,聽著學長說話。
雖然學長在夢中的感覺跟平常不太一樣,但反而別有樂趣。
夢中的他是我從不認識的另一面,與我不在同一個世界當中。

「不過啊、我果然還是... 想要跟阿遼像情侶一樣...
 但我已經對他做了這些事... 應該是沒機會了吧...
 我只會模仿,真的不懂該做哪些事... 搞砸了呢...」
學長用一種我從沒聽過的失落語氣嘆氣。
做了... 什麼?我想不起來學長對我做了什麼事。
不過算了,反正只是個夢嘛,就當作是在聽故事就好了。

「太誇張了啦!不過... 謝謝你。」
學長破涕為笑,用重新鼓起自信的語氣說。

一股熟悉的... 桐花香味傳來,夢境突然一轉。
我看見一棵老樹,樹根附近有個小小的土地公廟。
有隻瘦骨嶙峋的石虎搖搖晃晃地走來,
將小供桌上的蜜桃囫圇吞棗地吃掉。

我看著廟公跑來將牠趕走,
但我卻覺得如果能讓這隻小貓求生更順利的話,
與其讓這些美食被擺在這裡浪費,讓牠吃掉不是更好嗎。

老樹隨風搖曳,樹葉聲颯颯作響。
我落入更深的夢中,沉沉睡去。



我發現自己只穿著被切開的吊嘎,在野外幾近全裸地醒來。
樹蔭之間撒下了片片陽光,飄落在我身下的野餐布上。
我仍身在昨天倒地昏睡之處,不同於昨天的綠意盎然,
現在樹上開滿了花,就如我們那天上山賞花一樣。

我想起那時我與三隻大貓愉快的出遊,
還有拉古大哥說的、應該早點決定要幫誰的建議。

「早安,阿遼。」
不同於這陣子每天的早晨,今天只有學長這隻小貓。
他也不像平常在床上與我保持距離,而是窩在我懷裡,抬頭望著我。

「早安,學長。」
昨天學長對我做的一切重新回到我腦海裡,
但看見學長害羞的笑臉後,我發現自己已經無條件原諒他了。
而且學長做的那些事情說真的——其實很舒服。

「嘿嘿、阿遼還願意理我,我好開心。」
學長眯起眼睛,對著我笑了。
他的眼角有滴淚珠,我用手幫他拭去,將他摟得更近了些。

「學長你真的是齁... 怪不得很多人都說你私生活很亂。」
我用下巴頂著學長的頭,將他的臉埋進我的胸膛。

「那些傳言說的可是顏書齊喔,
 我只是從記憶中試著模仿他玩過的把戲。
 阿遼你... 是我... 石虎的... 初戀喔...」
學長小聲抗辯著,身體蜷曲了起來,我將他抱得更緊了些。

「好啦,我已經知道學長有多愛我了,
 甚至不惜當個綁架犯也要跟我獨處——」
我故意拉長尾音假裝挖苦他。

「哼~阿遼嘴巴好壞。」
學長撒嬌地哼了一聲,搥了我的腹肌。

「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你家人找不到你應該很擔心,
 我也得回去跟虎爺還有克勞報平安。」
我想起種種現實,發現學長為了與我獨處,不惜惹來多少麻煩。

「嗯... 差不多了呢。」
學長在我懷裡點頭,貓毛搔得我有點發癢。

「不過阿遼,我想問你... 就是... 那個...
 你最後願意跟我做一次愛嗎?真真正正的。」
學長將我翻身成正躺,然後以床咚的姿勢在我上方俯視我。

「欸~難道樹上這些花是為了這個特別準備的?」
我嘴角上揚,想起學長在桐花山上做的『嚴肅的事情』。

「嘿嘿!我想讓這次兩人約會最後留下個好印象嘛。」
學長在我懷裡鑽了鑽,我摸摸他毛茸茸的頭作為稱讚。

「你這樣細心佈置討我歡心,不是逼我非得跟你去苗栗當廟公了嗎?」
如果是為了喜歡的人,稍微改變一下人生規劃好像也沒什麼。

「欸嘿☆ 被阿遼發現我的目的了。」
學長吐了吐貓舌頭,又開始裝可愛。

我看向學長開敞的背心中露出的精瘦胸肌,
往下是常練熱舞而同樣自然形成的腹肌線條。
再往下則是早已凸一大包的球褲,與讓人想舔一口的結實小腿。

學長將手擺在唇前,眼神撇向旁邊,
嬌羞的表情搭配上啪嗒啪嗒地上下搖晃的尾巴,
讓我這個獸控完全無法自制的硬了。

我將學長的球褲與緊身內褲溫柔拉下,
他也配合地把壓住的布料拉動並褪下,
先是右腳,然後是左腳,他便下半身赤裸。

我們如今都只穿著中央敞開的背心,
下半身也都同樣脹紅、硬挺直立著,
像是約好要穿同樣款式衣服的情侶般,完美相似。

「謝謝你,阿遼,謝謝你愛我。」
學長趴在我身上弓起身體,與我額頭碰額頭。

「你對我這麼好,愛上你不是很正常的嗎?」
我順著毛撥動他的頭髮,像在哄隻小貓,他舒服的發出呼嚕聲。

「那,我要繼續服務阿遼囉。」
學長從背心的口袋中拿出隨身包的潤滑液並撕開,塗抹在我的陰莖上。
獸毛與肉球跟昨天一樣刺激著我的敏感帶,但今天卻一點都不會難受。

「嗯... 啊...」
學長左手撐住地面,蹲在我的胯下上方,
整個胸腹肌與性器在我面前一覽無遺。

他一指、兩指、三指地放鬆後穴。
隨著手部動作,尾巴也跟著微微搖晃。

我看著學長這樣自瀆,甚至比昨天還興奮,
硬挺的陽具與我躺著的身體垂直,正等著他準備完成。

學長的臉與龜頭同樣泛起紅暈,
不消多久,便轉為舒服的表情,
整個身體也稍微放鬆了下來。

「等等,學長,保險套呢?」
在學長準備坐上我的陽具前,我急忙問道。

「阿遼已經對我做過這麼多了!
 要對我負責!你已經是我男朋友了。」
學長停下動作,羞紅著臉趴到我胸膛上。

「不不、昨天那些都是你強迫我做的吧。」
我將他的頭摟在胸前,卻忍不住吐槽。我們都笑了。

「不過我願意。你以後只能屬於我喔。」
我向上一頂,將耿直的愛插入學長的心中。

「嗯,我以後只會屬於你。」
學長撐起身體往後一坐,與我深深地結合為一。

我直直挺進他體內,撬開他的心門,準備為他內心中注入溫暖。
學長的體溫將我的陰莖完全包覆,我們緊密結合為一個整體。

「那我就... 啊... 啊... 開始了...」
學長雙手往後撐住野餐墊,扭動腰身上下搖動,
偶爾還穿插著畫圓的舞步,像是準備了許久的成發。
在學長的動作下,我的陰莖不斷重複著拔出與插入,
學長的下體則隨著他的動作,在我臉前彈上彈下。

我模仿著學長昨天的動作,
左手揉捏紅色背心裡面的胸肌,
右手則套弄著暴露在外的熾熱貓鞭。

「謝... 謝謝... 阿... 阿遼...」
學長在淫叫聲中擠出片段話語。

我不知道學長為了什麼而感謝我,
溫柔地讓男朋友舒服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這才叫做愛啊,是學長身體力行教會我的。

我托住學長的腰,感受他愛的重量,
然後也跟著跳起了這場性愛之舞。
我們搖動的身體帶動了學長的尾巴,
彈向我的左手,然後又往右手。

我捏了捏學長的翹臀,然後把手移回他的胯下,
一手輕撫他的陰囊,一手抓住他的龜頭,以掌心掌握磨弄。

學長在我的前後夾攻一陣子後,撐起身體朝我傾斜,
他只用右手跟腿支撐身體,他騰出一手與我十指交扣,
我們就這樣牽著手幫他打槍,直到他向我示意。

「阿... 阿遼... 我... 我快要...」
除了聽到學長斷斷續續的提醒,
我也感到他全身顫抖、更不自覺夾緊了我的陽具。

我原本偏向在享受學長愛與服務,
也主動快速上頂,刺激學長的肉穴。

「啊... 啊嗚... 嗯... 嗯喔...
 阿遼我要要要要要射射射射射了———!」
隨著學長的預告,漫天的貓洨飛舞到了空中,
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如同那天上山用靈力飛起的花瓣。

我也抓準時機,利用學長的括約肌進行短程衝刺,
全力摩擦我龜頭上的敏感帶,跟學長同時射精。

不同於昨天被強制取精的程度,
今天幹著深愛著我的我所深愛的學長,
讓我射出了活了這麼多年來最洶湧的量。

像是將三魂七魄都從體內掏出一般,
我將自己的一切都注入了學長體內。

「嘿嘿... 嘿嘿... 阿遼好色喔...」
學長從我的身上爬起,喘著大氣、精神奕奕地說。

「學長你才是... 超級大色貓...」
我仍躺在地,全身無力、疲倦虛弱地說。

「哈啊... 哈啊... 學長我有點睏... 耶...」
在我的生涯當中還是第一次如此猛烈的射精,我感到極度的疲憊。

學長跨到我的身旁,跪坐在野餐墊上。
他將我的頭輕輕抬起,擱在他的大腿上。
這難道... 就是傳說中的膝枕?

「嗯,阿遼晚安。」
在我閉上眼前最後看見的,是學長臉紅害羞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