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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價 - 從四樓開始2]

你來到這間公司已經兩個月，而奇怪的是，電梯總會停在你根本沒按的四樓。可是當你探頭往外看時，也都沒有看到任何人影，或是其他會造成電梯停下的原因。
這天電梯又一次無故停在四樓，你決定去探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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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電梯後，你選擇往右邊去。這個樓層跟你公司所在的樓層，格局完全不同。這整層樓又長又窄，而且除了兩端盡頭髒兮兮的窗戶能隱約透進些許光線，並沒有其他光源。
你看到被裝起來的兩個裝滿東西的巨大塑膠袋間，似乎有東西閃爍著光芒，你伸手想要撿起，卻發現它竟然是一根ㄐㄐ！一根背負潔白小翅膀、頭頂發光小圓圈的天使ㄐㄐ！
天使ㄐㄐ搖搖擺擺的飛到你面前，然後狠狠用它圓潤的前端甩了你一巴掌。
你扶著臉頰，震驚的問天使ㄐㄐ：「你為什麼打我？！」
天使ㄐㄐ嚴肅的回答：「這是裝上天使ㄐㄐ的儀式。」
「喔……」雖然你內心還是因為被打而感到委屈，但是想到你又可以重新得到一根ㄐㄐ，你的內心還是雀躍的。
天使gg發出七彩光芒，然後查理走了出來——牠是隻獨角獸。
「好了，希望你們真的有事找我。」查理對著你和天使gg說。
天使gg用它純潔而無害的摸樣回答查理：「我要你的腎。」
查理震驚而戒備的後退幾步，然後說：「不，我只剩下一顆腎了，不可能再給你。」
你聽到牠這麼說，趕忙出來打圓場對天使gg道：「用閃亮的歌聲開始現場演唱！」
天使gg的回應很不友善，它說：「我不聽、我不聽！」它揮舞著翅膀飛來飛去，一邊大喊。
你無奈的看著查理道：「沒救了。」同時指了指天使ㄐㄐ。
你們對視幾秒後，你才開口問：「對了，你認識這個人嗎？」你拿出手機，滑出經理的照片給牠看。
查理看到經理的照片，毫不猶豫的回答：「他是我的前飼主啊。」
「前、前飼主？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有小孩嗎？」你連忙問。
查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你，「嗯？全世界都是他的小孩啊！」
「什、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是創世神？」你震驚問道。
查理說：「不，他只是有個無法控制的奇特能力罷了。一旦能力發動，所有人身份證上父親的欄位都會變成他的名字。」
你拿出身份證一看，果然父親欄被寫上了經理的名字。
『結果經理這條線索又斷了。』你沮喪的想，而你還是不知道你爸是誰，電梯裡那個怪咖說你是他克隆人又是怎麼回事。
你把這些苦惱向查理傾吐，查理則向你建議：「你可以帶上天使ㄐㄐ，並且裝在電梯的鏡子上，我想著也許可以找到答案。」
你點頭答應，一把抓住還在亂飛的天使ㄐㄐ，逕直往電梯去。你把手上不停叫囂的天使ㄐㄐ裝到了電梯鏡子上——
你點頭答應，一把抓住還在亂飛的天使ㄐㄐ，逕直往電梯去。你把手上不停叫囂的天使ㄐㄐ裝到了電梯鏡子上，接著你看到鏡面一閃，媽媽竟然從鏡子裡面爬了出來——
「啊啊！你這該死的傢伙居然變成我媽的樣子！」 你認為他就是那個之前變成你模樣的東西，於是對他怒吼。
對方走過來巴你的頭，並且罵道：「叫你找爸爸不好好找，還把ㄐㄐ搞丟！」
你按著被打痛的部位，委屈道：「妳又沒叫我找爸爸……」
「還頂嘴！」對方又揍了你一拳。
「話說回來，媽你怎麼從鏡子裡跑出來了啊？」你覺得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媽媽回答道：「忘了嗎？媽媽已經去當天使了，那個天使ㄐㄐ就是媽媽的。」
好了，這時候出現了兩個問題：一、媽媽什麼時候去當天使的；二、媽媽怎麼會有ㄐㄐ。
「呃……所以說妳怎麼會有ㄐㄐ啊？你不是女的嗎？」你困惑的問。
媽媽又巴了你的頭一下，低聲說：「噓！其實我是男人，你是從橋底下撿來的。」
「那、那你之前說什麼你被33個男人幹，才不知道誰是我爸爸的事，難道也是騙人的嗎？！」你質問。
「什麼？風太大了，我沒聽清。」媽媽睜眼說瞎話，似乎完全不想要回答你。
「好吧，你不想說就算了……可是你什麼時候去當天使的啊！」你想起來還有一個問題。
媽媽說：「我是墮落天使，因為淫亂罪被打下來了。」
「……」你無言以對，欲言又止了好幾次後，才生硬的轉開話題：「我在這面鏡子有遇到一個長成我樣子的東西，他說我是他的克隆人……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媽媽正經道：「那座橋以前就有個傳說，人只要走過，外表就會被複製，再從橋墩產出一個外表相似的嬰兒，辨認的方式就是GG的長度和紋路一模一樣。」
「所、所以我其實真的是克隆人嗎？」你顫抖著身體。
你回想過去的記憶，感覺自己似乎還有待在媽媽子宮裡的溫暖回憶，根本不可能是什麼橋墩下生出的克隆人。
你搖頭對媽媽說：「不，我絕對不是什麼克隆人，那不過是傳說而已。更何況那座橋有那麼多人經過，總不可能橋下就出現那麼多克隆人吧！」
媽媽聳聳肩，沒多說什麼。
你決定要親自解開自己的身世之謎——
你在廁所又堵到了經理——經理好像很喜歡上廁所——你詢問他：「我們公司大樓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你打算先從鏡子裡的古怪東西下手。
經理洗完手甩了甩水，然後疑惑的看著你，「嗯……你是誰？我們公司有這個人嗎？」他歪頭凝視著你。
「……喂，別太過分了哦，你胯下的水龍頭還是我幫你裝的。」你冷冷道。
「咳，抱歉。」經理輕咳一聲，「這間公司大樓基本上沒什麼特別的吧，我是沒聽說什麼有關這棟的消息。不過我想警衛在這裡待得比較久，他可能會知道些什麼。」
「好，我會去問問。」你說完就要轉身離開，然後突然回頭問了句：「你知道什麼有關四樓的消息嗎？電梯常常無故停在那層。」
經理聽到你的問話，困惑道：「蛤？ 哩共蝦？」
「呃……」你內心深感無力，「……那你記得查理嗎？你以前養的那隻獨角獸。」
經理思索半晌，然後狐疑的看著你說：「牠其實是頭上長ㄐㄐ的馬，才不是獨角獸。」
「什、什麼？那有人的ㄐㄐ長那樣！當我沒讀過書嗎！」你氣沖沖的說。
經理不以為然道：「你不信就算了。話說回來你是在哪裡看到牠的啊？我要去找牠把牠頭上那根ㄐㄐ裝到自己身上。」
你回答道：「我就是在四樓遇見牠的啊。」
「這樣啊。既然你都乾脆的告訴我這件事，那我也來跟你說一下有關四樓的一個消息好了。」他神祕兮兮的說：「聽說那層樓藏有世界級的夢幻ㄐㄐ。」
「咦？那你為什麼不用那個ㄐㄐ呢？」你驚訝的問。
經理搖頭道：「夢幻ㄐㄐ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擁有的，先不說找不找得到，找到了之後還需要特殊儀式裝上才行。」
「這、這樣啊。」你應聲。
「好啦，乖乖去工作吧，別到處亂跑鬼混了。」說完經理就拍拍你的肩膀離去。
你壓根不理經理要你好好工作的話，跑到了一樓去找警衛。
警衛正百無聊賴的盯著被切割成好幾個小方塊的螢幕，你靠到櫃檯邊對他說：「警衛先生，能向你問個問題嗎？」
警衛抬起眼皮掃了你一眼，懶洋洋的點了下頭。
你問：「是這樣的，我搭電梯的時候，有好幾次電梯都無緣無故停在四樓，你知道原因嗎？」
警衛回答道：「你在說什麼啊？我們大樓只有三樓啊，哪來的四樓啊？」
聽到警衛說的話，你愣了愣，回頭看向電梯上面的指示燈：B1、1、2、3，根本沒有四樓以上的樓層。
「可、可是……這裡不是有間財團法人ㄐㄐ股份有限公司嗎？」
警衛皺眉看你，說：「這棟只有一間基金會，沒有你說的公司。」
你不信邪，認為警衛只是在唬爛你，於是拿刀切下了警衛的ㄐㄐ準備找經理理論。你不顧背後警衛痛苦的嘶喊，毅然踏入電梯。
你拿著警衛的ㄐㄐ來到三樓，如警衛所說的，這裡屬於一個基金會。有人迎上前來，詢問道：「請問有什麼事嗎？」
你從手機裡找出經理的照片，直接問：「你看過這個人嗎？」
對方看到經理的照片，臉色微變，「不知道、不明白、不清楚。」然後態度強硬的把你請了出去。
站在基金會門口，你大喊：「有人搶ㄐㄐ啊！」
原本衝出來要制止你的保全看到你後臉頰一紅，雙唇已經按上了你的嘴。
你右手一伸，抓住保全的ㄐㄐ，左手推開他的肩膀，讓你們嘴唇分開，你開口道：「噢保全，你為何是保全？」溫熱的吐息噴灑在對方的嘴角。
保全正義凜然的說：「因為我要守護這個世界上所有ㄐㄐ的安全！有ㄐㄐ處就有我！」
「那你為什麼在其他人分走我的ㄐㄐ的時候，沒有出來守護它們！」你悲痛的推開他，朝他怒吼。
保全問：「什麼時候？」
「今天早上。」你回答。
他面色尷尬，心虛的說：「呃，我那時候……嗯，在睡覺。」
「睡覺？！執勤時間你在睡覺？！」你瞬間暴怒，把保全的ㄐㄐ拆下來捅進他自己的屁眼裡。
你不顧保全在身後痛苦的哀鳴，轉身進了電梯。
你來到了地下一樓，這裡是停車場，燈光昏暗，停放的車輛也不多。雖然大致上很空曠，但牆邊角落還是堆放了不少雜物。
你對著停車場大叫：「這裡有ㄐㄐ嗎！」聲音迴盪在每一個角落。
「這裡有ㄐㄐ嗎～
裡有ㄐㄐ嗎～
有ㄐㄐ嗎～
ㄐㄐ嗎～
ㄐ嗎～
嗎～」
直到聲音消失，似乎都沒發生什麼事。你想走回電梯到其他樓層，卻聽到身後傳來悉悉窣窣的摩擦聲。你轉頭一看，發現從轉角走廊鋪天蓋地而來的ㄐㄐ海。
你認為光靠你自己hold不住這群陣容龐大的ㄐㄐ，於是決定召喚king of ㄐㄐ來統領它們。
你知道要召喚king of ㄐㄐ需要讓第一根ㄐㄐ準確無誤的插到自己的屁眼裡，於是你脫下褲子，對著ㄐㄐ海大喊：「來吧！」
你脫下褲子想讓ㄐㄐ插進來，不料ㄐㄐ們卻繞開了你，完全沒在你身邊停留。
『沒想到它們還是一群矜持的ㄐㄐ。』你摸著下巴暗想。
你對著ㄐㄐ的背影大喊：「正面上我！」
只見在你喊完之後，ㄐㄐ們開始分裂，朝你蜂擁而上。你被撲倒在地上，它們則不斷往你身下鑽去。
「哇！」
「唔嗯……」
「嗯啊啊——」
「不要……太多了！」
在你的小菊花受盡摧殘成為了向日葵後，你看到白光一閃——king of ㄐㄐ出現了！
king of ㄐㄐ是一根爆青筋的壯碩ㄐㄐ，看起來就很威猛。
你對它說：「king of ㄐㄐ啊！請你協助我統領眾ㄐ吧！」
king of ㄐㄐ只拋下一句：「下等人滾，我要去找少婦了。」然後就開了一個通道跑了進去，其他ㄐㄐ見狀也跟隨著它離開，只剩下被玩得像破布的你。
你艱難的爬起身，到了電梯。
你到了一樓，打算直接到隔壁大樓去，確認你們公司大樓的樓層。離開前，你回頭往警衛櫃檯看了一眼，竟看到了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正在鞭打ㄐㄐ軍團。
你馬上想到他是那個鏡子裡自稱是你爸爸，並說你是他克隆人的傢伙。你趁他不注意，一把把他綁起來。
「喂！混帳！放開我！」他大吼大叫，試圖掙扎，卻被你牢牢綁住。
「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你在他耳邊輕聲說。
ㄐㄐ軍團不再受到鞭打，因此四散開來，並且十分聽從救了他們的你的話。
你命令ㄐㄐ們填滿手上這傢伙的所有洞。所以無論前面後面、上面下面、左邊右邊，這人身上的孔穴都被填滿了。
你拖著全身插滿ㄐㄐ的他來到隔壁大樓，同時回頭觀察你們公司的大樓，卻發現你們公司大樓有5層。
你命令塞在他嘴裡的ㄐㄐ出來，然後問：「喂，你知不知道我們公司大樓的4樓有什麼問題？」
對方翻了翻白眼，緊閉著嘴不想理你。
「你不回答我，我就讓ㄐㄐ繼續堵著你的嘴。」你威脅道。
聽到你這麼說，他才不情不願的開口：「4樓是……不應該存在的樓層。」
聽他這麼一說，你神情一凜，皺眉道：「說詳細點。」
「說起來我跟你們公司大樓有很深的淵源，因為我其實是頂樓違建的住戶。」他如此說，「不僅這樣，我還是這棟大樓所在土地的地主。」
「頂樓？這棟大樓到底有幾樓？」你問。
他說：「這棟大樓如你所見的的確有5樓，而我是頂樓違建住戶，所以是住在6樓。」
「那你說不應該存在的4樓又是怎麼回事？」你蹙眉。
他看著你，突然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只有菜逼八的人，才會到達4樓。」
「呵呵。」你冷笑兩聲，命令ㄐㄐ塞進他的嘴抽插，把他的嘴角都磨破了，才讓ㄐㄐ出來，「再給你一次機會，正經點回答。」
面對你的威脅，他趕忙大喊：「其實要生辰八字在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的人才進得去！」
「哦？為什麼？」你抱著胸，歪頭問。
他回答道：「因為那時候出生的人，ㄐㄐ到最後都會不見，只有ㄐㄐ不見的人才能進入四樓。」
「四樓究竟有什麼？」你瞇眼問，「為什麼還需要沒ㄐㄐ的人進去？」接著你突然想起經理在廁所裡說的話，「難道裡面藏了什麼？」
這回對方搖了搖頭，無論你怎麼威逼利誘都沒有回答，你只好轉而問其他問題：「那麼我上班的公司呢？在五樓的那間公司又是怎麼回事？」
他沒好氣的答道：「就我兒子喜歡你，做了一個公司讓你來上班，同事都是演員。」
「……什麼？你騙人的吧？誰那麼無聊？」你震驚的問。
「抱歉喔，我兒子就是那麼無聊。」他翻了個白眼。
「你兒子誰啊？」你好奇的問。
「還記得你在曼哈頓遇到的少婦嗎？就是他啦。」他回答。
「……他不是結婚了？」你質疑道。
「噢你搞錯了啦，他叫做紹馥，介紹的紹，芬芳馥郁的馥，不是少婦啦。」他說，甚至對那名字非常滿意的樣子，看起來是他取的。
「……我跟他不就見過那次面嗎？」你困惑到抓頭。
「當然不是啊，你們第一次見面是出生的時候在醫院隔壁床。」他說。
聽到他說的話，你靈機一動，「所以說你知道我爸媽是誰了？」
「對啊，事實上，他們現在就在這棟的貴賓室裡。」他用下巴向大樓示意。
雖然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是想見到親生父母的渴望壓倒了一切，你拖著這傢伙進了隔壁大樓，並順著指標到達貴賓室。
站在貴賓室門口，你深吸一口氣推開門，看到了夏洛克跟約翰。
「……你們怎麼在這裡？」你傻眼道。
夏洛克和約翰對視一眼，然後夏洛克開口：「我們是你的父母。」
「……我先說，這個笑話不好笑。」你說。
約翰對夏洛克道：「我早說過用這話當開頭是個爛主意。」
夏洛克比出一個『好吧！』的手勢，示意約翰閉嘴。
「事實上我們來這裡是要跟你的父母見面，但現在他們因為狩獵king of JJ，所以不在。」夏洛克說。
你驚愕的問夏洛克他們：「他們為什麼要狩獵JJ？」
看向被你綁著的人，說：「那不是你兒子的JJ嗎？」
夏洛克和約翰震驚的朝被你綁著的人說：「原來king of ㄐㄐ的擁有者就是你兒子！」
被綁著的人則驚恐的喊：「我兒子是king of ㄐㄐ的擁有者？！我怎麼不知道？！」
『真是一齣鬧劇。』你內心深感疲憊，還是勉強打起精神問夏洛克他們：「為什麼我的父母要去狩獵king of ㄐㄐ呢？」
夏洛克一臉莫名其妙的回答：「我怎麼知道？」
『嗯，好，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偵探。』你在心裡腹誹。
你現在雖然還是不知道你的爸媽是誰，但至少可以確定你並不是克隆人。
你決定再度召喚king of JJ，你知道召喚方法是——噢，根本不用召喚，打紹馥手機讓他來就好。
你把手機拿給被你綁住的人，讓他打電話給紹馥。他起先不願意，但被你用JJ威脅，只好乖乖打電話讓紹馥過來。
過沒多久，以少婦裝扮出現的紹馥果然出現了。
紹馥一看到你就在你面前跳起奇怪的舞蹈，你沉默半晌後才問：「……你在做什麼？」
紹馥回答：「我在跳求偶舞。」
你心累得不想說話。
這時候你忽然想到，你爸媽在狩獵king of ㄐㄐ，那他們搞不好很快就會追到這裡來。
過沒多久，又有人打開了貴賓室的門——是琴酒跟周子瑜！
他們對你說：「我們就是你爸媽。」
「我不信！」你對畫風明顯不合的兩人說。
「我們可以證明。」說完就脫下褲子，露出兩個跟你的gg長一樣的gg。
見狀，你馬上衝上去要折斷他們的ㄐㄐ。
你覺得你都沒ㄐㄐ了，其他人怎麼可以有ㄐㄐ！於是憤怒的折斷了他們的ㄐㄐ。
被折斷ㄐㄐ的他們反應是？
被折斷ㄐㄐ的琴酒「啊」的一聲大叫，而被折斷ㄐㄐ的周子瑜反應不大，只是一臉古怪的模樣，而你卻出乎意料能辨識出她臉上的表情是「好像少了點什麼」。
你對他們說：「這熟悉的形狀，你們真的是……」你仔細端詳手上的兩根斷ㄐ，再看看琴酒和周子瑜。
他們點點頭。
「為什麼！為什麼把我丟到橋墩下！你們為什麼不要我！」你憤怒的將手上的ㄐㄐ摔到他們身上，臉上滿是淚水。
琴酒跟周子瑜憤怒的瞪著紹馥——身上的ㄐㄐ，說：「是king ofㄐㄐ逼我們的，現在我們終於有了反抗king ofㄐㄐ的能力……！」
你愕然看向紹馥，紹馥趕忙舉起雙手道：「此ㄐ所為，不代表本人立場。」
在紹馥胯下的king of ㄐㄐ不屑道：「哼，你們還太年輕了。」它頓了頓，「為了跟夢幻ㄐㄐ在一起，不管做什麼我都願意。」它的語氣森冷。
「我不想知道。」你冷冷回道：「你把我們一家害得那麼慘，我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你回頭跟琴酒和周子瑜討論，決定讓你去公司大樓的四樓找到夢幻ㄐㄐ並摧毀它，來報復king of ㄐㄐ。
琴酒跟周子瑜給了你台幣、日幣，還有美金。而ㄐㄐ軍團似乎還留戀著被你綁住的那人身上的洞，所以沒跟著你走。
你再次回到四樓，又是那個窄小昏暗的地方，這回你選擇往之前沒去過的左邊。
你沿著窄道走，卻發現越往裡面去，牆上貼滿越多宣傳海報，仔細觀看後發現，那是酒吧的活動海報。而當你走到盡頭時，果然看到了一間酒吧。
你一進去酒吧，就看到吧檯閃爍著金屬反光。仔細一看，發現裡面的酒保竟是一個機器人！
你走近吧檯，酒保對你說：「歡迎光臨，要來點什麼嗎？」
「一杯今日特調。」你回答道。
機器人酒保搖動手上的調酒杯，「好的，今天的今日特調是轟炸ㄐㄐ。」
「轟炸ㄐㄐ？裡面有什麼？」你問。
「裡面有核桃、整根長白山十年生老ㄐㄐ、水蜜桃，還有最重要的——你的ㄐㄐ的靈魂。」機器人酒保如此道。
「什、什麼我的ㄐㄐ的靈魂？！你在亂說什麼？！」你完全無法接受。
「我沒有亂說，真的是用你的ㄐㄐ的靈魂——我們機器人是不會說謊的。」機器人酒保握拳輕扣胸口，做出一個類似紳士禮節的動作。
你用力抓住他的領口，「把它的靈魂還給我！」
機器人酒保推開你的手，「我只是個機器人。」他兩手一攤，甚至有些無賴。
「你都可以把它拿來調酒，一定也可以把他還給我！」你敵視著他。
「好吧，我可以做到，但我有個條件。」機器人酒保說。
「什麼條件？」你問。
機器人酒保說：「我要一個機器ㄐㄐ。」
你難以置信道：「我都自ㄐ難保了，你怎麼還跟我討ㄐㄐ呢？」
他答道：「我看出來你有這個天份找出屬於我的機器ㄐㄐ，你只要正面接受我上，召喚出機器ㄐㄐ就可以了。」
「等等，你根本沒有ㄐㄐ啊！」你質疑道。
機器人酒保對你一笑，「沒關係的，我有幻肢。」
為了拿回你的ㄐㄐ的靈魂，你壯士斷腕般的答應了他，接受他上。
你一臉無神的讓機器人酒保用幻肢上你，而且還毫無感覺。
機器人酒保不滿道：「你屁眼太鬆了啦！」
聽到他說的話，你幾欲罵他髒話，但想到還要靠他拿回自己的ㄐㄐ的靈魂，只能內心罵了聲幹。
好不容易這個對你們來說都十分煎熬的過程結束了——
你們沒有成功召喚機器ㄐㄐ，反而召喚出一隻蟑螂。不過那隻蟑螂不是隻普通的蟑螂，牠是可以變形的蟑螂ㄐㄐ，在需要的時候可以變形成一根ㄐㄐ！
……至於你為什麼會知道，是因為牠一被召喚出來就很驕傲的如此自我介紹。
聽到牠的介紹，一直渴望有根ㄐㄐ的機器人酒保，看到牠的瞬間只有——『嗶嗶嗶！完蛋了要被客訴了！』
畢竟身為餐飲服務業，居然讓店裡出現蟑螂，簡直不可饒恕！
因此機器人酒保一把打死了蟑螂，然後丟進馬桶沖掉。
你愣愣的看著他流暢的做完這一系列動作，然後決定專注解決自己的問題：「我讓你上了，你要替我找回ㄐㄐ的靈魂了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