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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你那一撮稻草還留著啊?」

「嗯?你說這個嗎?」

捏起被自己遺留在辦公桌抽屜裡許久的幾根草桿,納特回過頭去才看見自己的搭檔早退的老遠,彷彿完全不想接近還拿著那一把稻草的同僚。

「我以為你早把它扔了。」

「呃,我本來是打算把它扔了......話說,你也退的太遠了......?」

看著已經站到角落且緊貼著牆壁的安德森,納特一臉的無奈,好吧把這東西忘這麼久的確是他不好,但納特還是搞不太清楚安德森怕成這樣的原因。

「你不覺得上面散發著一股不祥的氣息嗎......!」褐色捲髮的狼人指著納特手上的稻草,聲音因為情緒的激動而變得有些高亢,甚至還在語尾破了音。

「啊哈哈......我自己是覺得還好?」納特乾笑了幾聲,接著回去觀察手上那已經變得有些脆弱的稻草。

上面的血跡早已乾凅,黑褐色的痕跡凝固在乾巴巴的稻草上,雖然看上去不太美觀,但納特自己是看不出到底這上面是哪裡讓安德森怕成這樣。

仔細回想這撮稻草的由來,這東西好像是來自案發現場。還不是普通的案發現場,而是經歷過某種儀式的案發現場,然後還沾著不知道是不是祭品們的血......

「好吧,我想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納特覺得自己想起了不該想起的東西,他迅速的從抽屜裡翻出了自己的手帕,接著把那把因為血液而黏在一塊的稻草丟進去,並在包起來之後連同手帕一併推到了辦公桌的另外一角。

「是不是?而且這個東西你放多久了,我都怕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纏上來。」安德森在看見納特的動作之後才願意走近,就算這樣他也還是盯著那已經被推的老遠的手帕瞧,一副篤定等等就會有什麼妖魔鬼怪從那裡面竄出來並把整個協會的人吃乾抹淨的樣子。

「納特你要不要考慮去教會驅個邪啊?」
安德森把手搭上表情早已變得有些複雜的納特肩上,誠懇的提出了建議,而後者則是認真的思考起附近的教堂以及那些教堂的營業時段。

「嗯,我會去找找的。」話又說回來了,附近的教堂哪裡有在驅邪呢?納特覺得自己還是抽點時間去關注一下這方面的事情會比較好一些。

這麼想著,納特又再把那團包著稻草的手帕稍稍放的離自己再遠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