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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層面的寬恕(續)


「別鬧了,已經夠熱了。」感到微微頭痛的我挪動全身的氣力至掙脫人體牢籠,但效果不彰。
語畢,緊擁布偶的手心受到觸碰,分明比自己更暖的體溫傳達過來。同時,他露出看待笨蛋的表情。
「手冰成這樣,還敢說熱?」
「手腳的血液循環不良又不是一兩天的……」
話語尚未完整成形之前,仰望的視野頓時受到天旋地轉,偌大的背光身影及天花板的景色填滿整個視界。
即使感受到上方的體溫與重量,但不至於完全壓得自己無法動彈。
驚魂未定的望向將面容埋在右肩的英雄王,這麼奇怪的行為看起來不像是以往的他,讓我逐漸往負面的念頭延伸。「雜種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然而沒收到任何回應。
——不會吧?該不會他就這樣睡著了?儘管還有些活動空間能移動,可是他的手纏在腰部附近,想脫身也辦不到啊。
努力擠出狹窄的位置將成為夾心餅乾餡的貓咪老師布偶放到旁邊的空地好讓自己的肺部能更擴張,緊接著想方設法得搬開比自己還重的軀體。
不行,毫無進展啊……完全沒移動。
陷入一籌莫展的局面使得我輕皺眉間之際,沉甸甸的嗓音預料外地從右肩的位置響起。
「妳就不能對待那個龍雜種一樣,抱著本王撒嬌嗎?」
「靠北!原來你醒著啊!」突如其來的出聲害我起雞皮疙瘩得立刻回話,反觀對方依舊不肯抬頭的繼續埋臉。
「本王何時說過睡著了?」
「不對不對,雜種你到底在幹嘛?差點沒把我嚇死。」既然他清醒的話就好說話了,否則我真的很擔心要怎麼脫離物理上的困境。
「先回答本王的問題。」
先搞清楚事情的優先順序好嗎!暗自在心底默默吐槽道,隨即思索著他方才的提問內容。
「雜種又不像阿飛那樣毛茸茸。」


撞見對方緩緩抬起上半身,熟稔的臉龐待在大約三公分的距離,宛如在沉思什麼的赤焰眼瞳淺淺瞇起。
最怕空氣突然沉默。這句經典名言忘記是出自哪裡,但說得可真好。
「老虎不發威,真當本王是病貓?」
「無論怎麼看,雜種都不像老虎或貓啊喂。」反射性地吐槽回去,順勢搖頭附和我的言語。
不曉得是被我的吐槽正中紅心,抑或是找不到駁回的答覆——他不由自主地嘆息,我見狀便再次滿腹問號的回看。
「嘆氣什麼啦?」
「為妳的情商堪憂。」
「三小喔!」
雖然不理解雜種的這句話所蘊含的意義,莫名被帶有憐憫的損人實在讓我不滿,情緒使然的怒氣油然而生導致雙手施力於對方的白襯衫中央推擠。
「算了算了,既然雜種沒事的話就起來,我要去睡覺了。」
「看不出本王患病?」
以不可置信的眼神凝視微微歪斜頭的英靈,「都這麼有精神的損我了,哪裡有生病?」
聞言,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愉快的氣息。
——霎那間,彼此的距離縮短至零,嘴唇被動性傳遞著對方的溫度與觸覺。
所有的神經迅速繃緊,無法整理現況的大腦發出混亂的警報。
待他緩慢得離開後,參雜妖媚的音色迴盪至有些升溫的耳畔附近。
「全部,而解藥是妳。」


哇靠!我認識的雜種不是會講出這種羞恥到爆炸的油腔滑調的人,聽得我都雞皮疙瘩已經掉滿地啦!
為了確認對方是否腦袋壞掉,兩手不禁在彼此的額頭貼上。
「沒發燒啊……雜種是那個……什麼來著?戀愛養成遊戲玩太多?還是後宮動漫看太多?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病得不輕了。」
眼看雜種失笑出聲,先前的撫媚感消逝得一乾二淨,整個人的氛圍回到平常的他。「本王的疏忽。本王不該對愛妻的負數情商抱持期待的。」
「你是故意找我心存幹架是不……哈啊!」
專注力聚集在談話上,因此不曾察覺到原本纏繞腰隙的肢體悄悄跑到睡袍內的內褲,現在才慢半拍意識出有細長的物體由底庫的側邊鑽入、撫觸最敏感的肌膚。
先前推動重物以及生理現象的緣故令體力殘存不多,只能倚靠語言攻擊讓對方收手的我壓抑著被挑起的某種情感,乾涸的喉嚨拚命吐出零碎又顫抖的詞語。
「等……生理期……還沒完……」
「無妨,本王不介意床上沾染妳的血。」可是我超介意!臉頰高速沸騰的我注視表情似乎很享受的男人,邊制壓心靈深處逐漸茁壯的情慾。
受刺激的觸點從外部開始往內,無法繼續依靠沉默來使喚力氣壓抑本能的自己伸手,欲遮掩即將化為聲形的片詞之際,比方才更深更纏綿的吻先一步堵住我的嘴,被蓋子緊壓的感性徹底從心湖掀起。
「唔……哈……」
覺得……好熱……
嘴巴總算重獲自由的當下渴求著大量的新鮮氧氣冷卻燥熱的身軀,腦袋的理智宛如融化的糖晶,矇矓的視野似是若非的捕捉到寵溺氣息的豔紅瞳孔。
「這是屬於本王的寶物,本王不允許那個雜種奪走。」
那個?是指誰……感覺思考迴路已經無法運轉了。取而代之的,無窮的情感排山倒海得淹沒意識。
究竟是生理期的賀爾蒙作祟,還是什麼因素,令我——想要擁有他,想要他的聲音、溫度、身體、一切。
雙手無意識地繞住對方的頸喉,尚未完全調整呼吸節律的自己聆聽著鼓譟不斷的心跳與交換氧氣的喘息聲。
微微張開的唇瓣企圖傾訴語言得開合,發現到片詞代表的羞澀讓喉嚨如斷電般停止運作。
凝望著的對方沒接收任何飄盪空氣間的詞語,卻親耳聽到似的綻露一抹沉醉的微笑。
「真是的,這副姿態無論看幾遍,本王偏偏看不膩呢。」
挑逗肌膚的指尖緩緩褪去,爾後隱約感覺到身下的布料遭到外力卸除、金屬和衣物互相摩擦的聲響。
粗壯的溫熱物體探入體內的瞬間,「哈唔!」雙腳反射性得縮緊且忍不住閉眼喊出單字,也使得作為支柱的手臂增幅力道。
如同雨點的親吻烙下唇瓣,時而短淺,時而深綿。無論是暴露在燈光下抑或是被睡袍隱蔽的穴口,不斷被溢滿柔情的肢體語言逗弄著。
模糊得感覺到混雜著血液的體液紛紛流出,無盡的羞澀感令兩腿不自主地扭動,反而沒想過造成內部的連結處產生更多纖細的神經受到棒狀物的磨蹭,臉龐更是燙得燒開水的程度。
可能是注意到我的舉止,微弱的笑語伴隨輕咬右耳垂的痛覺傳達過來。
「本王說過無須介意血跡了,傻妻子。」
「還是——」充滿魅惑的低語由耳道灌入腦海,心臟彷彿瞬間會跳出體外似的瘋狂鼓譟。
「這麼渴望本王的魔力?」
「人家是在意血!」閉上眼瞼,害臊得為自己盡快澄清以防被猜不透的對方趁機惹事,結果卻出乎預料的是出入深處的鑰匙漸漸有加快速度的跡象,讓聲帶毫無防備的露出本能的呼喊。
「呀嗯、哈……哈……」
「這答覆本王不滿意,看來需要調教一下。」
比起語氣飄揚的對方,滿頭霧水的自己即使想追問剛才的評論意義,過量的神經刺激卻讓疑問的詞彙無法拼湊,只能為結合的歡愉和肉體的舒適發出零落的喘氣聲。
「唔嗯……快、快停下……會壞……哈啊、哈啊……人家會壞掉……」
「本王再問一次。」隱約意識到大腿內側突然被搬動向外,但是滯留穴口的肢體仍未停歇得摩擦深處,讓害羞的思緒僅能聽從感性面的呢喃。
「想要本王的魔力嗎?若是如此,要怎麼請求本王?」
注目著那雙火焰色的瞳眸,像是理智會緩緩被燃燒殆盡似的——不再察覺到高溫的身體、狂鼓動的心臟,喉嚨深處溜出心底的真實言語。
「請……請給……哈唔……人家、嗯……夫君的魔力……」


「回答得很好,本王受理了。」
「呀啊、哈……哈……好舒服……還……還想……唔……嗯、嗯哈……」
比身體更滾燙的溫度藉由外來物竄進洞孔的四周並浸潤敏感的皮膚內層,猶如預設到自己會反射性扭動下半身,他的單手擁緊背面的腰部使其減少可移動的空間,另一手則往上面探去。
溫暖的指腹輕托開右側的棉質衣物,玩弄著挺立的突起物,更讓恣意暴走的感性順從人類本能的呼喊。
「嗯啊……會、會壞的……不……唔咕……」
「安心吧,直到妳被玩壞前,本王不會罷手的。」
「你這個最……哈……哈嗯……」儘管想一如既往地講出替對方量身訂做的外號,頓時摩擦生火的碰撞速度負荷讓自己只有嬌喘的份。
「呼哈、不要……快停下來……啊……啊……好舒服……」
相較起來,以自己的反應為樂的英雄王甚至蓄意得接續我沒說完的話,緊接著朝鑰匙孔的彼端湧入大量的魔力。
「最什麼?」
「最……」下肢不自覺地被對方引領得微微張開,呼吸速率短淺的自己靦腆得注視著映滿眼簾的男性。「最古……嗯啊、啊……最古色魔……」


「這是在色誘本王?既然明日休假,今晚就好好調教本王的愛妻吧。」
「慢著你在說三……呀哈、呀哈!不……不要……一直伸縮……嗯……嗯啊……真、真舒服……」
「呵,夾得很緊呢,這麼想要本王疼愛啊。」
「才……才沒……啊啊……要壞了……哈嗯哈嗯……停……停下……可是……舒服到……不想停……」
「屁股抬高。」
「唔、嗯啊……哈唔……太、太深了、撞到頂……頂部了……呼哈……呼哈……」
「本王會好好調教到只要愛妻一天沒找本王補魔,就會慾火焚身的習慣。之後無論是龍雜種或是那個水銀皇帝,都無法滿足妳的。」
「——專屬妳的鎖孔,唯有本王的鑰匙能解開。」
「你真的是最古色……哈啊……色……色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