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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2.19-22 安價好讀版


你買了一個新性奴。


1.
這次的性奴是看起來楚楚可憐,倒是與你預想的差不多。
你將性奴關在了家中的儲藏間,並且取了個代號。


2.
「你以後就是月月了。」

月月一雙濕潤的眼睛驚恐地盯著你,像是還搞不明白自己為何出現在此;裹著薄紗袍子的男性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勾起你的憐愛,或者,施虐欲。


3.
月月倒在灰黑的水泥地上,四肢被粗糙的綑綁著──你委託的「馬夫」總是不愛惜商品這點真是頗傷腦筋。
你走近瞧他,推測對方的年紀大概十六歲吧。


4.
明顯是還在讀書的年齡,但他怎麼會淪落到奴隸市場你其實也沒什麼興趣知道。


5.
你決定不揭開他嘴上的布條,畢竟根據以往的經驗,揭開了大概會很吵吧,咬到舌頭估計也挺麻煩。

你轉身從儲藏間櫃上擺放的箱子裡拿出所需的工具、掏出醫用手套來戴上,安靜的倉庫裡只有乳膠摩擦的聲音;月月抬頭望你走了過來,你扯去他腳踝處的繩索,命令他張開腿。


6.
像是隱約知道你要做什麼,月月只是一頓,只不住微顫地張開雙腿;你從他的腿根摸到了小腿,沒有什麼肌肉、看來是和面貌相符的文靜型吧。
你撥開那存在感微弱的薄紗,擒住月月的陰莖──呵,這裡也和他本人挺像的。

月月的陰莖早已勃起。

這可有趣了,你瞥向少年複雜的眼神,決定不戳破他的反應──但省了不少功夫倒是真的,要調教成一個聽話的性奴可不容易,你可是常為此掛彩。

「我建議你放輕鬆點。」

你拿出插入尿道用的細長金屬棒,用著適當的力道探入少年的馬眼內。


7.
掰開他馬眼、你控制著力氣邊擠出更多的潤滑劑在月月的陰莖與陸續深入的金屬棒上,少年突遭陌生的觸覺侵襲,本能地扭著下身想離開,卻被你壓住贏弱的腰部不得動彈。

「嗚、唔……」布條後的嘴發出難受的聲音。
忽然感覺金屬棒的前進受到一些阻力、你想他應該是痛了,於是看在他第一次的份上,撥開月月額前細碎的髮絲,在上頭烙下一吻。
月月還在愣著,你手上的動作沒忘停下。
「嗚──」伴隨著抖著的兩腿,少年用那只出不進的密孔納進大半根金屬棒,就第一次來說做的不錯了。


你兩指夾起露在月月龜頭外的金屬棒尾端,顧不上他習慣與否、直接對其陰莖底部抽插起來──月月被分身裡的異物感不斷刺激、更多的疼痛裡一絲連自己也不明白的快感使他模糊了眼眶。
你瞧他嗚噎著卻沒抵抗的反應,到底是軟肋在你手中無法妄動,還是感到歡愉才……思考的當下月月的呼吸倏地不穩起來,你感覺他的陰莖顫得更厲害──這傢伙不會是要射了吧?

你抽出金屬棒,隨即他無法控制地射在你身上、髒了你的衣服。
你瞧著釋放過後、身子起伏側臥在地上的月月。


9.
衣服弄髒你不太在乎,收起尿道開發的工具後你伸手替月月解開了他身上剩下的繩子,而獲得行動自由的月月立刻吃力地爬起,著急地四處張望無果後、想撕下自己的薄紗卻又沒有力氣,只好湊近你,直接抓起布料往你被弄髒的上衣抹。他無法說話但你知道他充滿歉意。

「你真的挺奇怪的。」
「馬夫」可沒和你提過這次的商品會是這種性格,難不成是智力出了問題?

越擦越髒,你於是抓住他手腕讓他停止。


10.
又是在倉庫地上磨蹭又是射精的,你見月月一身狼狽、今天你倒是沒有玩得滿身髒的興致,於是將他打橫抱起帶到家中的衛浴間;當然不是你平時使用的,而是供那些性奴上床前清理自己的浴室。
你指著蓮蓬頭與沐浴用品說道:「自己能洗嗎?」後來察覺不對、終於解開了他口裡的布條。

「對、對不起把您弄髒了!」少年回答道。

「無所謂。」這傢伙也糾結的太久了些。但看來應該有能自己清理的智商,你於是闔上衛浴間的門:「出來後直接到走廊最裡頭的房間。」

你在少年洗澡時又聯絡了「馬夫」詢問這次的商品是怎麼回事,而「馬夫」只是說道:「是家裡破產被賣的少爺呢,如何?」
「馬夫」提到的名字所屬的家族破產失勢的事件確實是最近的大新聞──不過那少年的態度與其說是大戶人家之子更像是下僕,實在不尋常。
「馬夫」繼續說:「畢竟是少爺身子嬌貴的很,你該不會把人玩死了?」

你斷了通話,不再和他多說。


11.
你在房裡待了一會兒才感到不對勁,快步回到衛浴間開了門,看見月月邊使勁搓著身體邊低聲哭著,原來是這樣才拖延了時間。

他見你突然闖入時嚇了一跳,驚懼地看著你,想說什麼但是支支吾吾──
你直接拉起還在刷洗的月月,無視他被碰到發紅肌膚的痛呼,將他拖進了走廊最裡的房間──

這少年哭泣的背影令你如被觸到逆鱗的惱火,那些可恨的記憶蜂擁而上,你咬牙揮散、將月月摔在地上;拿起一旁壁爐中燒熱的鐵器,將你的家印烙在少年的手背上頭 。
「不要、不──」
你踩住少年細瘦的手腕不讓其掙脫,將鐵器壓在了他的慣用手的手背上。

──鐵器接觸到皮肉的嘶嘶聲與焦味伴著少年慘烈的哭叫讓你多少從那些記憶中恢復過來。

少年經不起如此疼痛,昏了過去,但買了新性奴的你可尚未玩夠。決定鞭打他讓他醒來。


12.
你讓宅裡的下人取來你調教奴隸的長鞭,解開袖扣捲起袖子、持鞭抽打在少年身上──馬夫說了這是個少爺出身,而你也不願早早弄壞買來的東西,於是控制著能使其疼痛卻不至於重傷的力道。
但這樣的擊打已足以讓月月痛得驚醒過來,你放下鞭子,看他的反應。

月月只是咬著唇無助地盯著你、雙眼又濕成一片,像是毫不明白你為何這麼做卻又沒有勇氣開口;他也不敢看自己手背上猙獰的傷口,也任由身上的鞭傷滲出血來──不說話不妄動這點倒是很有奴隸的自知之明,你情緒著實好了不少。

你喚下人進來處理一身狼狽的月月,再次回到房裡時月月已經待在床上,散發著傷藥氣味。
你湊近月月,發現他的眼神閃爍。

你伸手想碰觸他確認有無傷到臉面,卻被月月拍了開來──真是前所未見的反應。
「少爺脾氣終究還是藏不了嗎?」你笑道。
「很痛。」月月回道,態度比在倉庫時冷了不少。

你起身擒住他兩手、將他壓在床上,居於高處俯視他:
「聽話點以後就能不受這種痛。」
月月沈默地與你對望,而後闔上眼睛;你注意到他的手還在打顫,大概半是因為疼痛半是因為方才反抗你的恐懼吧。

你鬆開少年,你和他的調教可還沒結束,打算讓他先練習幫你口交。

「下床。」

聽你命令,月月服從地離開床;你拉了張椅子坐下,解下褲帶、示意他伏在你的腿間:
「你應該被人口過吧?你怎麼舒服就怎麼對我做。」你撫摸著他的後頸輕聲說道:「要是你咬傷我的話,就得連續二十七天在身上蓋烙印唷。」

聽聞你的話月月一驚,趕緊鎮定下來用無傷的那隻手擼動著你的陰莖,待到半勃便想塞入嘴裡;你先是以指伸入他口腔、玩弄了他舌頭與唾液一番才插進月月嘴裡──
少年精緻的臉蛋吞吐著深肉色陽具的反差相當誘人,因爲塞滿而鼓脹變形的臉頰上還有未乾的淚痕。

看來月月是真的挺怕疼的,他小心地張嘴,嘴唇舌頭也是笨拙又毫無技巧的舔弄、但也誤打誤撞地將你服侍的還行——你乾脆主動抓住他腦袋猛力抽插數次、享受對方喉裡緊縮的溫熱快感;月月慌張地揪住你的衣擺,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見他這般反應你決定射在嘴裡。
你將分身頂入最底,幾乎讓月月吃進你整根。你釋放在他嘴中再一舉抽出──月月跪在地上強烈地乾嘔著,幾滴白濁落在了地上,你才想起應該順便威脅他也不能漏出精液的。
待月月緩過來,他擦去髒污的嘴角,眼眶再度濕潤起來,感覺上是在委屈地問你結束了沒有;而你只是回應:「當然不了,我還得看看你的能耐。」


13.
「我的能耐?」這大概是月月目前為止對你說過最長的一句話了:「我哪裡會有什麼能耐⋯⋯要是有的話也不會──」他喃喃著。
你無視他未完的後話:「具體來說,我想看你能夠被玩弄到什麼程度。」
說罷,你拿出等等要用來塞進月月後穴的物什——那是一根粗長飽滿、光滑無斑的黃色香蕉。

你讓月月仰躺在床,以雙手抱住大腿後側膝窩處面對你,這個姿勢使你能飽覽他拱起的臀部、垂軟的雙丸與分身,還有他以私密處示人的羞赧表情。
「──你玩過屁股嗎?」你想你說得夠明白了。
月月含糊著像是在說什麼卻又閉上嘴,而後避開你的視線──你讀懂他的意思,這個新性奴使你滿意的地方又多了一處。
「那好,知道的話就自己擴張。」你將潤滑劑扔給月月,省得你還得親自動作。

月月接過潤滑劑,擠了適量在手指尖、維持著抬高兩腿的姿勢往自己的臀縫探去──瞬間的冰涼感使他一頓,氣息隨著指頭戳入肛口喘了出來;月月以濕滑的手指抽插著肉穴,試圖放鬆緊繃的肌肉,迎上你審視等待著的視線時想要加快動作、卻又怕弄痛自己,頗為彆扭,他不由自主咬著下唇。

看來月月有過玩弄屁股的經驗這點所言不假,即便在你赤裸的目光下他還是忍著羞恥把自己的後穴用手操軟操開,準備接受香蕉的犯進:
「好、好了──」月月瞄向你手裡的粗長香蕉,嚥了口唾沫:「你可以……」
你起身壓上床,咧開嘴笑:「──要人這麼做的態度應該再誘惑一些吧?」你抬手捏住月月下顎說道。
月月於是掰開自己的臀辦,雙唇開合數次像在猶豫,最後說:「……奴隸準備好了,請主人……賞香蕉吃。」

「你真是個天生的性奴料子。」你讚許地揉揉他的頭髮,手握香蕉抵上月月一張一翕的肛穴:「給我用這張嘴好好吃著。」

你只將香蕉插入一小段,只停留在肛穴前端做淺幅的抽插、不痛不癢地玩弄;原以為月月只會愣愣地待在原處,卻被你發現他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開始扭動腰部──
你於是伸手在月月的烙印傷口上加壓,聽見他吃痛的哀號。

「你做為奴隸第一件該學的,就是任何事都得經過我的同意。」
「對、對不起,我以為主人想讓我全吃進去……好痛──對不起……」月月乞求著。

「第二件事是不准說謊。」你猛地將香蕉推入月月的後穴:「明明是屁股癢得難受吧?原來我買了這麼騷的一個少爺啊。」
「啊、唔唔──!」突然的刺激使月月下身一跳,兩腿繃直,瞧自己的屁股連香蕉的尾段都吃了進去:「裡、裡面……」
香蕉不像平時少年偷偷使用的外觀圓鈍的按摩棒,而是有著天然的稜角曲線、壓迫腸道時的存在感更甚以往,奇異的飽脹感頗為不適。

「主人給你的時候該說什麼?」
「……感、感謝主人──」


14.
「記住,從你被我買下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狗了?知道嗎?」你拍拍月月脹紅的臉頰。
「是的、是的……我是主人的狗──」
「既然這樣,帶你出去散步也是應該的。」你讓僕人遞來項圈與牽繩,將項圈套在對方頸子上,隨手撥弄寫著他代號的金屬名牌發出清脆聲響。

「……就、就這樣出去嗎?」月月愣了。
「當然。」你甩著牽繩:「有什麼問題嗎?」
「……」
「起來。跟我走。」
「……」
明明你才教導過他,但月月這會兒不僅沒有遵從你的指令,還控制不住地落下眼淚。無言地用朦朧婆娑的眼地望著你瞧。

既浴室那次後你又見月月哭起來,這行為被你解釋成無語的抗議,你乾脆直接拉扯手裡的牽繩,將他從床上硬摔下來──少年的體重輕得一如他比同齡人瘦弱許多的身材。
「唔……!」少年悶哼,不知該關切後穴裡的香蕉還是被撞疼的身體。

「散步時要是你屁股裡的香蕉被擠爛,我會懲罰你。」
月月踉蹌地站起,按住股間,朝你走來的每一步都是折磨。

你冷不防踢了一把他的小腿,月月再度倒地。

「我讓你站起來了嗎?」你質問他。
「沒、沒有……」
「狗就該有狗的樣子,給我用爬的。」
月月氣息一滯,壓著嗓子回應:「好的──」

你牽著四肢著地的少年要前往你家的庭院,手腳並用的少年惶恐地四處張望、看見宅裡的人時恨不得將自己縮到最小。
你吩咐傭人準備好等等的下午茶:「今天就在庭院裡用吧。」「遵命。」
少年一聽頓了頓,而後停下來、你示意地扯動繩子他才繼續爬行。
瞧他翹起的臀部隨著姿勢搖擺,一小截香蕉順勢露了出來,你出言提醒後月月才趕緊伸手塞回去、又因為體內刺激而吟哦出聲。模樣實在稱不上聰明靈巧。


直到你在家中諾大的曬穀場旁享受有著穀香的日光浴、吃了不知第幾塊傭人準備的茶點糕餅後,和你一齊坐上長板凳、趴伏在石桌上的月月終於難以忍受地開口:
「主、主人……我、我快要──嗚……」被煎熬的月月身體如觸電般一顫一顫的,唾液從嘴角溢出而不自知;你就是知道讓他坐著,能讓香蕉直接輾磨少年後穴的快感點才准許他與你並肩而坐的。

你望著遠方的藍天白雲與環繞的蒼翠群山,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你知道擅自高潮的後果。」

「主人,拜託……主、唔人──」月月的雙腿夾了起來,赤裸腳掌的十指也捲曲收緊。

你拒絕了月月的高潮請求。

「主人……請、讓我……」被你拒絕,月月還想哀求你。
「雖然先前教你那些,但作為性奴只會懇求還是不夠的,也得有點表示。」你拿起瓜子來嗑:
「不如你先跳支艷舞,我再考慮看看吧?」

「很難受對吧?艷舞跳得足夠誘惑我就讓你解脫。」你告訴月月。

月月巍巍顫顫地起來,將庭院立起的長耙子作為鋼管開始跳舞──這傢伙是被快感沖昏頭了嗎、還真是選了難度特高的舞蹈啊。
肛穴裡還滿滿插著根香蕉的月月,當然無法完成離開地面攀上鋼管等等的舞步、但還是盡可能繞著耙子舞動身軀──


「別跳了。」月月的舞姿令你口乾舌燥,下腹處不免騷動起來。
「您、您不滿意我再重跳!」月月差點急哭出來:「還是鋼管舞主人您不喜歡──」
「我說別跳了。」你讓月月來到你身旁,命令他分開雙腿跨坐在你身上:「我准你射精了。」
「感謝、感謝主人⋯⋯!」雖意外你這次如此乾脆,但硬得發疼的陰莖更為要緊,少年急欲握上自己的分身,卻被你按住手。

「不准碰老二,給我只靠屁股射精。」你下令道。瀕臨高潮的月月想回話卻被你凌厲的視線止住聲,只好嗚咽地往後摳摸那根香蕉,探得著力點後可憐兮兮的自行抽插,而身子倒是老實地迎合扭著,只求早點達到頂端。

你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對準月月此時的媚態毫不保留地錄下了影像;月月注意到你的動作,喘息著開口:「主人、您為什麼……拿手機──唔……」
「這些紀錄是用來上傳到pornhub的。」既然他的舞蹈實在不賴,你也不追究這無禮的詢問了。

「那種、色情網站……」
「呵,看來就算是你也知道啊。」你兩指在螢幕移動,放大了少年與香蕉的接合處:「大家都會看到你這副淫蕩的模樣,看著你手淫吧。」
少年只是紅了臉不作回應,繼續用香蕉操著自己;你空下的手攬住他纖瘦的腰肢,使他靠得離你更近。

「主人、嗯唔……這樣又會弄髒您……!」月月高聲叫道,你知道他只差那麼一步。
「嗯──那你別射了吧?」
月月委屈地搖頭,眼裡逐漸迷亂起來,終於在將香蕉又一次幹入最深時迎來釋放。

你鬆開腳,無力的月月隨即跌落在地;你關閉錄影後蹲下分開他發軟的兩腳,拔出香蕉時月月的穴肉還反射地絞緊,使力抽出後還牽著濃稠的汁液。
你拿出那根香蕉時,基本已不成蕉型只剩蕉皮了;伸入少年尚未閉合的肛穴後果然摸到不少因壓迫而遭擠爛的果肉,混著蕉香味與淫靡氣息被你摳挖出來。

「主人……」從餘韻中緩過的來月月低頭沒膽看你。
「我說過破壞了香蕉就會處罰你。」你取來布巾擦擦手。


15.
琢磨著要給月月的處罰,你想到撞球間的光線氣氛不錯,拍攝起來應該挺好看的,便帶了月月去那裡。

「……主人想要打撞球嗎?」月月小心的問你。
「我更想撞你。」「咦……?」
你暗示地揉著少年的臀部,要人拿來耳塞與眼罩,在對方失去視力與聽力前吩咐道:「在我親自幫你解開之前,不得擅自揭下。」
許是要真正被你操幹,月月呆愣地點頭還吞了口口水。

確認月月聽不見也看不著後,你喚了一個傭人進撞球間。

雙眼帶笑的老人牽著三四隻躁動不安、低吼著的犬隻進門,他是你宅裡的老幫手阿西,專門替你養狗的。狗的用途倒是各有不同,的確,各有不同。

「主人……?」感覺一直沒有動靜,月月唯諾地開口。
你安適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這次找來真正的錄影器材拍攝待會月月被幹的模樣──當然不是你來幹就是了。

你命令阿西去操月月,還有那些一旁待著的狗也得全部套上嘴套,以免突然發瘋攻擊你才新買第一天的商品。

阿西聽從吩咐,將月月推到撞球檯邊背對著趴好;他搓了搓自己的陰莖使其勃發就這麼從後方幹了進去──月月猛地一喘,就著還在腸穴裡的香蕉果肉的潤滑倒也不怎麼費力地接納了老人粗細普通的分身。
阿西扶著月月腰部挺動著,還是那樣笑咪咪的:「哎呀哎呀,這把年紀還能和這種年輕的肉體──我是得了什麼好運呦。」
「哈、可別閃到腰了。」你見毫不知情被外人侵犯的月月還在呻吟,笑意更甚。

月月自然是被蒙在鼓裡,翹高臀部吟哦邊說道:「主人,我想吃茶葉蛋──」
你讓另一個傭人拿來一顆茶葉蛋,讓他剝好後整顆塞進月月的嘴哩,封住了他的叫聲。
「嘎葉五嗯!」月月含糊地向你道謝。

雖說白嫩與老邁肉體的反差畫面挺有趣,但老人做愛也就那樣平板單調,正當你覺得畫面少了點什麼時,原本一旁待命的犬隻開始動作了──那些狗開始湊近月月一個勁地聞他,像是被勾起好奇心,有隻特別大膽的甚至試圖騎上月月。你看見牠紫紅的陰莖翹得老高。

「主主主人、那是什麼東西……」沒了視覺與聽覺,其他感官因而更加敏銳的月月抖著聲問。
阿西這時也從月月體內退了開來,問你的意思。

「不了。我還沒玩夠。」阿西就罷了,被狗碰過的身體你可不會有興致。
「您還是老樣子呢。」老人呵呵笑。

而等待造成的恐懼使月月撥下耳塞與眼罩,看清身後的老人與數隻不停喘息的大狗、以及坐在遠處沙發上一派輕鬆的你,思考停滯了幾秒。
受驚的月月極度混亂,看來是沒搞清楚情況如何演變至此;他下意識往你的方向逃過來、慌張問著:「他、他是誰、那些狗又是……我到底──該不會──」可怕的猜想浮上腦海,月月只感覺腳下一涼、險些站立不穩。

月月求助地望著你,求你給他個答案。

反正你要的影像已經入手,倒不必和少年再多解釋什麼。
想直接離開但月月扯住你衣角,你耐住性子隨口回了一句:「乖一點。」你讓月月閉上嘴、安分一點。

「請給我……」月月最初只是小聲喃喃。
「我再說一次,閉上嘴、不要多問。」
「請給我個解釋!」
月月不知是哪來的勇氣來提高音量:「──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你對我的處罰有意見?」你猛地拍開他糾纏的手指。壓下嗓子說道。
空氣變的危險起來,月月方才的氣焰立刻消了大半:「我、我……但是──」
「身為奴隸卻敢質疑主人,看來是我處罰的還不夠啊。」你有個主意:「阿西,把他給我帶到養蜂場。」


16.
你們來到宅外的一處木屋,月月隱約聽見屋裡傳來的蜂鳴聲,不安地問你。
「主人、這裡是……」
「這是我的養蜂場,你這次的懲罰就是進去裡頭,直到下一個新性奴來之前都不准出來。」

說罷,你讓阿西將月月推到門前,甚至沒讓月月戴上任何防護。

「那下一個新……性奴,什麼時候才會──」月月已經帶著哭腔。
「誰知道呢、我玩膩你的時候吧?」你吩咐道:「阿西,關門鎖上。」
阿西聽令關門,月月的叫喚被封在了木門的另一邊。

而你回到大宅裡,待在房間看著你架設在木屋內的監視器。

你原本預期月月應該是會嚇得不輕、急著跟你求饒才對,豈料他像是不害怕滿屋子蜂箱內的蜜蜂一樣,反而開始在蜂箱前比手畫腳,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但你養的蜜蜂可沒那麼容易馴服──只見許多蜜蜂低鳴著從蜂箱內飛了出來,一齊朝月月白花花的肉體攻擊;你滿意地從音響裡聽見無處可躲的少年的慘叫與哀號。

但你養的蜜蜂之所以不放在戶外而是屋裡的原因乃是牠們的奇異性。你所擁有的是一種極為特殊的蜜蜂,被叮咬後身體並非會有一般蜂類造成的紅腫癢麻甚至危及性命、而是產生催情的反應──你想欣賞的正是這個。

如你預期,原本在屋中逃竄的月月倏地嬌喘一聲雙腿發軟跪地,只感覺一股熱流在體內蔓延,無法控制,氣息也不穩了起來──

你指揮傭人灌入只對昆蟲有效的麻醉瓦斯到木屋中,讓牠們紛紛墜地昏去以免擋了你的視線。
『主人、請放我出去……唔──』月月微喘說道,身子不尋常地扭著。
你對著連接木屋的麥克風回應:「真是心急,我可還沒找到下一個新性奴啊。」

「──倒是你現在給我瘋狂自慰。」你命令:「否則我就放其他蜜蜂進屋子,到時候可沒這麼簡單了。」

『嗚──』聽你的命令月月臉上一紅。
「剛才在撞球間八成沒滿足你這淫亂的傢伙吧?我准你現在能盡情的自慰了。這次不限制你,都按你想要的方式來。」

月月踏進木屋角落擺著用來儲藏蜂蜜的大缸,將發熱的身子浸入蜂蜜後,呈狗爬式撥開臀縫以指頭摳摸自瀆著;鬆懈下來後,方才撞球間裡情慾的延續與蜂毒的催化使月月戳插的更起勁、完全忽略了可能會傷到自己,在大量蜂蜜的潤滑下盡情手淫,整間木屋頓時春色蕩漾。

看著被慾望淹沒的月月,感覺他的行為和你想看的有點差距,你於是吩咐傭人把其他東西加進木屋中。

木門開啟時月月還以為你願意放牠出去了,但你只丟了個巨大的熊娃娃給他。
『主人、這個娃娃是……?』

「我要你把這個熊布偶當成飛機杯。聽懂了就快點動作。」

月月從缸裡起來,拖著一身蜂蜜走到大布偶熊旁邊,果然在它的腿間發現被扯裂開的縫線成為一個開口,你命令月月把這個玩偶熊當成飛機杯自慰。
「就算是你也想嘗試上人的滋味吧。那這個玩意兒正適合你。」你戲謔笑道:「挺可愛的不是嗎?」
「唔……」

聽聞你的羞辱的月月雙拳緊握,趴下身,扶住因自慰而興奮的性器送入熊娃娃的填充羽毛中,身子壓著玩具的姿勢看來十分可笑;又因為羽毛騷刮著分身帶來的輕微刺激,隔靴搔癢似地──他不自覺的挺動下身,想要更多。

但抽動數次仍不得滿足,月月又想去摸後穴。

「我可沒准你摸後面。」
『主人……唔!』月月正要懇求你,猛地一震、感覺體內熱度與騷動像是翻倍:『主人、我──』
「剛才忘了提醒你,那種催情的蜜蜂毒性只會持續疊加、不會隨著時間減退。」你笑笑。

「──直到我說停之前,你好好和熊布偶玩耍吧、我都會看著的。」


17.
月月就這麼在高潮的邊緣被折磨,聽你下令只用空虛的填充物達到射精後,緊接著是再一次的命令。
數到後來你早就懶得去算你讓月月射了幾次,而他失去意識時太陽都已經要落山;你派人將他抬出來,處理蜂毒後讓他待在最初的壁爐房間。

看著昏睡的少年,你像最初開發他尿道時一樣,俯下身輕吻他的額──應該是第二次在你面前醒來了吧。感覺到身上動靜而轉醒的月月,沒說話只是對著你笑,模樣還挺開心。
看來你的調教還挺成功,無論少年的出發點是畏懼還是什麼、你要的正是這樣乖順的性奴。

這次不用你下令,月月下床爬到你腳下,求你讓他為你口交;經你准許後才謹慎地解開你的褲子,將你的陰莖放進嘴裡──看來他還記著你早先的警告,深怕弄痛了你。

你被月月溫暖的口腔包覆著,這回他還是那樣的笨拙不純熟,但至少懂得手口並用地愛撫你;你見他用有著烙印傷口的那手圈住陰莖根部時微皺了眉頭,還是繼續動作。
不過也僅僅為止,你若不自己動手月月甚至沒能讓你射精,於是自他嘴裡退出,將他拉起,接著半躺半靠於床舖,要月月坐上你自行扭動;他聽話地跟著上床,一腿跨過你的身體,伸手把持你硬挺的陰莖抵住肛口就要吃入,卻被你給停下:

「要對主人說的話呢?」你捏了一把他的臀肉。
「……我要開動了。」月月喃喃開口,耳根竄上緋紅。

「說得不錯。」你准他繼續。
「謝謝主人──」

月月向你答謝後降下腰部,感受膨大龜頭逐漸拓開腸穴的填充感、不自覺悶哼出聲;而你感覺少年的體內像是已做好準備,不知道是你的傭人替他療傷時的用心之舉、還是這傢伙根本天生有著一具媚骨。

──哼、大概更靠近後者吧。
你見月月這會兒完全吞進你的分身,臀部緊貼你腿根、裡頭濕熱軟肉吸附上來絞緊。
「唔、嗯──唔啊……」
少年扭著下身、幅度不小,讓你的肉棒一次次撞進深處。你想他大概也沒有取悅你的心思,只是本能地尋找讓自己舒服的辦法──月月雙眸濕潤,喉裡斷斷續續地發出呻吟,菊口承受著粗大的男根侵犯。

「嗯──我記得蜂毒該是完全消退了吧。」你趁他專注扭腰時,邊玩弄月月的耳垂,引來他一陣輕顫。
你將他的腦袋撈過來,最初只是以指頭揉捏、察覺他頗為敏感後乾脆張口去舔拭啃咬那一小塊耳肉。
「噫!」月月倒抽口氣,體內絞得更緊:「主、主人……」

「繼續動啊。」你感覺月月說話的氣息拂在臉側:「還是你更想要我對你殘忍一點?」

你以為月月一定又會含著淚猛搖頭,但他只是垂頭低聲喃喃:「⋯⋯如、如果主人希望──」後話含糊地消失了。

你擰笑,猛然把少年自身上推開。


18.
你從旁取來一隻按摩棒,要月月自己塞進腸穴裡,接著要他對牆跪下。

「主人、您……?」月月以為你又要命令他自慰,手都要往身後摸去;畢竟剛才抽插到一半,你清楚這小子肯定還沒滿足。
「不准動。」「咦──嗚!」
你上前同樣跪地、雙膝卡進他腿間,壓上他細瘦的身子,手握陰莖擺明就是要再往已被按摩棒撐開占據的後門攻進。
「等、主人──已經……」意識到你想做什麼,月月大驚,伸手想推牆站起。
「我叫你別動。」你手指戳進他咬著按摩棒的菊穴,試圖扯開更多的空間。

月月想回頭看你卻無法動彈,只好求饒著想請你住手:「嗚、主人……拜託不要……我口好渴……」

「口渴?我看你這張嘴挺濕的啊──」你邊說邊擠入月月的肉縫中,與按摩棒一齊填滿月月,想像以上的緊窒感使你長吁一氣。
「……嗚唔、痛──好痛、主人……」月月哀號起來,大腿無法停止顫抖,感覺肛口像要撕裂一樣地生疼:「主人、求您──嗚──」
你無視他討饒,按住其雙手死死抵在牆上,就算月月沙啞地哭叫仍然執意往他體內推進──與少年舒不舒服全無關係,單純的施暴行為。
你知道少年脆弱的身子一定撐不住的,但邊幹邊吸吮少年耳垂的滋味實在不賴,搞不好會上癮。

「──是你要我殘忍一點的。」
說罷,你撿起落在地上的按摩棒開關,將震動幅度開到最大。


19.
「主人,您處罰下一個奴隸的時間到了。」宅裡管家出現在房間外,恭敬說道。
「好,我等等過去。」你整理好方才洩慾時弄得有些凌亂的衣裝回應,瞥了一眼牆邊的月月,他像塊破抹布似地癱軟在紅白液體交雜的髒亂地上,帶著尿味渾身抽蓄痙攣著。

「等等記得讓人來清潔。」「是的。」
「對了,等等把現在這個帶去招待所。 」你提醒管家。

玩過的性奴你到最後都會這麼處置,無一例外。

「遵命。」


20.
少年一身緊縛扶的裝扮,立於包廂門前。
「你進去少說話,多聽多看,老闆要你做什麼就做什麼,知道嗎?」招待所員工提醒道。清楚這次又一個少年被僱主帶進來當新人。

「……。」兩手被反綁於後的少年點頭,畢竟嘴裡的口枷也使他無法言語。
招待所員工嘆了口氣:「你要是聽話,通常不會有什麼過分的要求。這次的客人也挺溫和的。」


少年愣愣地盯著頭上的水晶燈飾,思緒飄浮地想到那模樣和自己家裡的有點像。
被熱鐵燒燙時很疼、蜂螫也是,被按摩棒和肉棒同時塞進屁股時他甚至以為他會死。

但是想到為了求全毫不猶豫把自己賣往奴隸市場的父母就一點都不疼了。

家族的無能者、廢物,作為犧牲品是理所當然──他一直聽著、他是知道的。
但是那人會說他淫蕩、淫亂,做的好時還能受到稱讚,會給他療傷、清理,有時候還會親親自己,就連母親都未曾對他這麼做過。

少年的手指撫過右手手背上的家印烙痕,那處留下了凹凸不平的觸感。

──他是主人的性奴。從今而後。
包廂門被推了開來,他走了進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