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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51ㄅㄨㄅ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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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的康納,你咬我?」

仿生人抽開濕漉漉的手,任憑孩童一個勁在地上咳嗽,先不說因疼痛引起的掙扎,為什麼連咳嗽這樣的動作——區區YK機型能有這麼多人類的反射反應?
 
要不是這貪吃的小鬼竟然還學會到處裝病討來這麼多糖果,60也打算把那個吃急噎住的模樣當作是康納的幼稚騙術之一。
 
「我在幫你,你這樣對我?」
「還不是因為你用的我很痛!」
 
好極了,稚嫩拔高的聲音搭上無理取鬧不知感恩的台詞,他現在就想一拳把這傢伙的意識揍回外面那台正襟危坐的原機型上。
 
「行,你找別人。」60毫不掩飾厭惡的站在那裏,眼看孩童咳嗽的速度減緩幅度卻增大,呼吸困難的模樣還真的能把路過的人唬得一愣一愣,事實上這也不過是機械的反應而已,60心知肚明。
 
至於正式損壞停機前會不會難受呢?誰知道,他只是喜歡看康納有求於他的模樣罷了。
 
「6......」聲音在蜷曲的姿勢裡越見薄弱,差不多對方是真的透支力氣了,一反自己所言的60仍是蹲了下來,掐住被眼淚鼻涕口水這些人工製造出來的液體浸的滑溜溜的臉,伸手暴力的將手指塞進嘴裡攪弄按壓,捏過濕熱的內腔、壓過軟嫩的舌根、按過刷牙最容易因為引起嘔吐反應而忽略的後方牙齦,幾乎都是不怕對方受傷的力道讓意識微弱的孩子又嗚嗚咽咽的呻吟起來,身體一震一震的像要著岸的小波浪,要把甚麼東西從體內趕出來的樣子。
 
「呃!」一個彈珠大小的硬糖在60臉上留下濕印,掉落在地上的聲音與小孩子哭著呼吸的頻率正好示意他完成了工作,60難得一次在幫助康納這件事情上,能感到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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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藏不住本性,或說是成年人過於掩藏原始的本能?跟隨喧囂在體內的推力指引,或奔跑、或大笑、或哭泣。
 
那麼,幼稚和孩子氣的界線又該怎麼界定?
 
說出口的謊言生澀好笑,吹彈可破的肌膚是最差的防禦,透出來皮膚的全是誠實的顏色。
 
掌控這樣可以在手中碎裂的大小,何嘗不會滿足深層飄搖不定的虛根?纏繞了渺小的幼苗,擠壓成你喜歡的形狀,拆分成一口即溶的大小,你知道一個不夠,還能再多來幾個。
 
上癮在還沒沾上塵世骯髒的乾淨香味裡,你會是第一個標記在此的人。
 
但,這些都是人類的說法了。
 

「小力......呃嗯、小力一點......」延展性良好的甬道在手指曲起時變形,60的眉頭皺了起來。

「你這麼多意見,大可以直接去找維修部門,難為我做甚麼?」完全不溫柔的掐扶軟嫩的大腿,只是一個調整姿勢不讓他癱下來的動作,都能在皮膚上留下淺淺的痕跡。
 
「不能......報告裡......」瑣碎的童音像是剛學話一般,惹人憐愛的顫音卻無法在非人類的光學組件裡挑起任何同情,甚至激怒了他一些。
 
「報告?當然了,你不能在維修回報裡寫上"吃了太多糖果導致生物組件受損",康納,你讓我大開眼界。」腸道逼真的蠕動著實讓60不舒服,一部分是因為他還得用這樣的方式刺激這小鬼排出超過分解上限的硬糖,二是既然作為機械,何必這麼鉅細靡遺開發這些不必要的功能?
 
「噁心。」摳挖出一個水果糖,多虧這台不知道節約的機體流出來的水,甜香四溢在關起來的機房中。
 
放鬆下來的身體頹倒,收縮良好的肛口脫離手指的蹂躪,隨著聽起來濕濘的鼻音一張一縮的要吸吮甚麼似的反覆活動。
 
那副恬不知恥的表情是想要更激怒善後的仿生人嗎?
 
「咦......」脫離危險處境的孩童再次被提高臀部,迷茫的小臉蛋刷上一層疑惑,那和原機型如出一轍的眨眼是個又令他更噁心的設定。
 
「剛剛幫了你,現在幫忙我不過分吧?」眼角裡的戲謔才剛被男孩捕捉,硬是要撐開尚未休息完全的穴口傳遞了滿屏的損壞警告填滿他的眼眶,封在手掌裡面的尖叫在機房運轉的機械聲裡像蚊蠅般無力細小,成人體型的性器何止是熨平了皺褶,會被貫穿全身的想像轉化為數據來回奔騰宅小的機體裡,像是人類的疼痛機制般所有的感官都專注在破開內裡的陽物,盡力的通知系統必須排除、必須有所行動。只是能決定這些的不是他。
 
是60。
 
「真丟人。」第一下的挺動60感覺不到任何收縮和慰留,體型差距讓他連這都做不到了嗎?只顧著取悅自己的仿生人一手掌握被擠壓出指縫的豐腴腰肉,已經到達最大限度的股間省去變換戳刺方向找尋快意點的過程,一下一下都確實的輾過能讓身下孩童抽噎低叫的敏感處。

前提是他有的話。
 
「毫無廉恥。」匍匐完全罩壓住孩童的仿生人不知疲倦的把性器名副其實釘入泛起更深顏色的肛口,流不盡的冷卻水因為沒有空隙積留在內,撐出小腹不屬於仿生人形狀的凸起。
 
「我在說你毫無廉恥,康納,你聽見了嗎?」放開弄濕手掌的下顎,他還能聽見微弱糊在口裡的求饒,像摘起雜草力道的提起那頭已經亂去的頭髮,滾落臉頰的淚水略過剛才還沒乾的軌道,一再浸濕看起來沒有回話能力的男孩。
 
「如果真那麼痛苦,你大可以切斷這裡的意識,從一開始你就能這麼做。」臀部上的肉浪沒有在對話中停歇,上翻失焦的褐色眸子除了和顫抖的上眼皮相貼外,做不到辨別環境的功能了。
 
「貪得無厭、不知廉恥、索求無度......」一個字一個字的打進這副快要破碎的機體裡,改掐在脆弱後頸的手輕鬆就能逼出藏匿在皮膚底下的素體,證明他仍非人的事實。
 
「你把人類演繹的淋漓盡致。」開始習慣而不合邏輯享受其中的機體,除氣味外,似乎連語尾都要甜膩起來。
 
「你知道我討厭你,討厭你自欺欺人的樣子。」硬是把懷裡的孩子在拔高的哭聲中拉成正面,過多的眼白落下更多水珠,混合了口水在地上留下許多灘小水漬。
 
「這就是你最讓我噁心的地方,你不惜激怒我也要完成自己的私慾。」把懲罰當作是甜頭的男孩承受過於激烈的交媾,如他所言的將痛苦轉成了愉悅在身下毫不知恥呻吟起他的名字。
 
「這樣惡作劇有趣嗎?康納。」
 
善用自己的弱勢,即使失敗也不讓贏者拿走所有,歡快的遊走於人與非人的界線上,試探兩方的底線再從中獲利。
 
扮演雙方輸家的仿生人憑甚麼做最後得利者?
 
「即使你這麼讓我難以下嚥,我還是會搾取你的全部。」加快的律動讓不具殺傷力的小爪在空中撓抓掙扎,不懂得解放的機體難看的在奮力的頂入中於空中拉出一條小拱橋,分解過後的糖水沾滿了兩人下半身,被完全操開的雙腿分在兩旁顫抖,抽出性器的同時肉眼能見的小水流把仿生精液從體內沖刷出來,前後都失禁的模樣讓這孩子看起來更狼狽不堪。
 
「你知道嗎?我本只是想看看你還能難堪到甚麼程度。」好整以暇地整理好衣物,扔棄物品似的直接在離開房間前扔下一句。
 
「You are worse than I though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