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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王－－過呼吸
正篇四章if 之前大概放了4分之3（太多

似乎在大海中載浮載沉，呼吸像是被硬生生堵住般令人窒息，即使張口呼吸也汲取不到氧氣，王馬已經無法思考有多常發生這種事了，隨身的氧氣瓶儼然變成救命工具。

「你們這些傢伙，不在9點前發生自相殘殺，就把你們全部殺掉！」

黑白熊的一聲令下讓全部人又開始焦躁了起來，其中也不乏冷靜的人，包括王馬小吉－－超高校級的總統，輕佻的模樣彷彿什麼都不在乎，他將雙手勾在背後，僅僅用享受遊戲的態度去面對這場自相殘殺。

隨著時間的流逝，大家也愈來愈提防身邊的同學，有些人決定一齊行動，也有些孤僻的人不知道去了哪，當快要逼近的鈴聲響起時，全校都迴盪著奇妙的背景音樂。

「哈啊……哈啊……」

王馬倚靠在房門邊，抓著衣服大力地呼吸，緊張的氛圍及被壓迫的躁鬱感讓王馬的過呼吸又復發了，他自認為這是身為總統的唯一弱點，絕對不能給任何人撞見。

想去搆到放在櫃子上的二氧化碳瓶卻像是隔了一片海洋，眼前逐漸朦朧，況且惱人的音樂又在耳邊揮之不去，直到最後他幾乎是昏厥過去才好轉的，而醒來時已經到了要去審判的時候。

這是第一次在才囚裡發生過呼吸的症狀的過程，接著三番兩次都曾有過，王馬只能逃到沒人看見的角落躲著，他當然也想結束這一切，趕快回歸到正常的生活，而絞盡腦汁去取得瘋狂與理性的平衡點。

揪出這場自相殘殺的黑幕，摧毀這些被人娛樂的遊戲。

王馬是這麼想的，但在拿到動機的鑰匙卡後，他率先看到了外面世界的真相，骯髒的空氣四處瀰漫，已經不能用慘狀來形容，這根本是「絕望」。

「什、什麼啊……那、那給人看的遊戲又是什麼……？」

「觀眾」說穿了也只是王馬自己的推理，既然黑白熊如此在意遊戲規則，代表一定有人會逼得它不得不遵守，那些「觀眾」就是操縱著整個大局。

但外面這塵土交加的世界又算什麼？到底哪些是真實的？哪些又是謊話？

王馬雙腿一軟，無力地坐在地上，混濁的空氣令他喘不過氣，一點一滴吞噬著他的理智，他強忍著噁心關上閘門，闔上的那瞬間，王馬立刻癱軟在地，呼吸逐漸加速變得急促，腦袋脹得像是要爆炸似的。

眼前的全部都扭曲了起來。

「噁唔……哈啊、哈啊……」

突然一股莫名的噁心感湧上，王馬摀住自己的嘴想克制住，卻使得過呼吸更加嚴重了，他情急之下往自己的口袋伸去，抓住隨身攜帶的氣體瓶，在意識要失去前努力汲取，最後才終於獲得解放。

這樣苟延殘喘地活下，還不如直接死去呢。

因此，他和虛擬世界中的昆太組起了「自相殘殺剋星」，顧名思義就是阻止自相殘殺的發生。既然在才囚學園活得毫無異狀，出去還會受盡折磨，被超高校級的狩獵追捕、冒著假死被發現的風險，就這樣無聊地在學園裡好好生活不也沒有壞處？

頂多受到觀眾的不悅吧？畢竟黑白熊如此講求規則公平性，又對再次提出的動機興致勃勃，肯定是有人在看著才被受限制，但這又和自己所見的景象有所矛盾。算了，最好的方法就是維持現狀。

「犯人就是昆太喔。」

為什麼事情會落成這樣？雖說事情也全是自己搞出來的，這是沒有怨言，但對面的偵探實在過於氣人，老是往他人的謊言突刺至深處，甚至狠狠扒開得到真實，就這麼追求真相嗎？這又能解決什麼？

「終一，不準聽那傢伙說的！昆太怎麼可能會殺人啊！」

「最原ちゃん，再不決定的話全部人就要被殺掉了喔。」

「王馬！你給我閉嘴！」

要不是入間有動手的想法，王馬根本不需要做成這樣，也可以說成那是他的最下策，他寧可死在地獄也不要再被那些觀看的人們掌弄於指間，那種感覺令人作嘔。

「你們不想相信真實的話就給我去死啊！現在就全部被處刑啊！」

「我可是還想活下去啊！」

這不是謊話。

說著的同時，王馬揪緊了自己的衣角，手握得都在顫抖，幾乎是大喊出來的關係讓他眼前突然一個眩暈，但他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表現出自己的弱點，雙眼刻意睜大佯裝一副很享受的模樣，卻能意識到自己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他還不能在這裡倒下，按照劇本走的話，應當是犧牲昆太後，將黑幕的位置奪走，並塑造個烏托邦抑或是另一種地獄。

「騙人！」「為什麼要欺負這麼善良的昆太啊！」「昆太是紳士不可能殺人的啊！」

噪音此起彼落不斷在王馬的耳邊嗡嗡不停，他很想大叫閉嘴，愈發愈劇烈的過呼吸卻不允許自己這麼做，視線突然一晃，王馬體力不支地蹲了下去，只能手抓住裁判庭的柵欄來維持住腳步，大家立刻看傻了眼，誰知道前一秒還狂妄不已的人，剎那間面有難色。

一手摀著嘴努力不讓粗重的喘息聲流露，但這樣反而讓呼吸變得更難受，王馬臉色變得鐵青，周遭原本還聽得清字句，都只剩尖銳且十分大聲的耳鳴、雜音。

吵死了啊……！

「哈啊、哈啊……嗚噁、嘔……」

抑制不住的噁心感猛然竄上，又酸又難聞的氣味不斷湧出，加上無法消去的過呼吸實在太強烈，王馬終於只得狼狽地坐在地上動彈不得，此時他隱約又聽到了些聲音。

「又再騙人了嗎……」「不要再裝了啊！」「王馬くん，真的沒有說謊嗎……？」

連原本相信自己的最原也開始懷疑，口中的嘔吐物忍不住從嘴裡溜出，噁心的味道蔓延開來嚇壞了其他人，就算如此，也還沒有停下裁判和責備，現實正是如此殘酷，當人瀕臨死亡邊緣時，只會想盡一切來活下去。

見王馬的症狀並沒有消停，嬌小的身軀蜷縮在一起，位於對面的最原能看從他散亂的髮絲中看到王馬痛苦的模樣，實在不像是謊言，再怎麼說，如此誇張且持久的反應不相信也難。

「黑白熊，可以先讓王馬くん去休息嗎？」

最原這麼一說，所有人都望向突然像是包庇王馬的他，尤其是還在氣頭上的百田，剛才還在和王馬爭執不休的他，怎麼可以縱容嫌疑犯？

「喂，終一，這傢伙有可能就是犯人啊！」

再這樣爭執下去也沒有結果，何況王馬依舊處於呼吸困難的狀態，這樣也逼問不出什麼。最原正要開口講出自己的想法時，就被坐在上位的黑白熊給硬生生打斷。

「不然這樣好了，先把王馬クン關起來，其他人就繼續學級殘判，如果王馬クン真的是犯人，再為他設計個全新的懲罰也很不錯吧－－！」

說完又聽到了嘲諷似的笑聲，王馬在頭暈目眩的情況下更是感到不悅，他想強撐起自己的身體假裝一切都是謊話，但這樣的想法讓他更加難受，尊嚴與身體狀況不斷在拉扯。

他隱約聽到其他人妥協的聲音，再之後王馬就沒有記憶了，或許已經沒有意識昏了過去，當然後續也就不得而知。

※

等到王馬醒來後，原本昏暗的天色已經變成晴空萬里，大概裁判也結束了吧，既然自己還沒死，就代表最原找到了真相，當然昆太也就這樣犧牲了。

想到這裡，王馬不禁捏緊了床單，比起難過更多的是悔恨，要是自己當時沒有病情發作，也許還可以再和黑白熊周旋。剩下的方法只有再加強黑幕是自己的證明，設法找出真正的始作俑者了。

仔細一看，這裡不是王馬自己的寢室，平常雜亂的東西一個都沒有，比房間還小的地方幾乎只容得下這張床，正當王馬想離開這裡去蒐集先前的證物時，突然門「砰」地一聲響亮地打開。

「誒、啊……最原ちゃん？」

來者讓王馬有些意外，之前在學級裁判開始前，王馬曾經對他釋出好意，說著要不要當我的助手呀之類的話，當然最原終一拒絕了，畢竟那時候的自己早就被認為是可疑對象。

就算剛才最原相信了自己而找到兇手，也不會這樣特地探望自己吧。

「王馬くん，你醒來了啊。」

他露出了淺淺的微笑，實在不像剛看完處刑的樣子，明明以往都是露出絕望且悲慟的模樣啊，正當王馬還在狐疑時，最原徑自地走向這裡，那令人發寒的笑容從來沒看過。

一步步被逼往床上，王馬踉蹌地又跌回鬆軟的彈簧床，他立刻換上了下周圍，發現這房間的可疑之處：一個監視器都沒有。

這下好像知道了什麼……。

「哇，不是吧？最原ちゃん是、黑幕？」

王馬戰戰兢兢地說了出來，說起來連被囚禁的小房間都可以輕鬆闖入，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令人火大，最害怕的是，眼前這個人的瞳孔變得亮紅。

黑幕就在自己眼前，還是先前自己嚷嚷著要組成伙伴的他。

「嗯？你在說什麼？」

對方笑得可怕，被迫陷在鬆軟的彈簧床裡，這種癟腳的謊言當然王馬立刻就能戳破，但現在就算拆穿了對方的謊言，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沒有意識到自己冒了冷汗，也無暇顧及自己的表情。

總之先逃走再說吧。

正想要行動的那瞬間，王馬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明明前一秒還都可以正常活動的，想要用力推開最原逃走卻動彈不得，而最原還逕自解開自己的棋盤格領巾。

「可惡……！」

十之八九被下了藥，大約是鬆弛劑之類的東西吧，只能不斷咒罵眼前這個很明顯是始作俑者的他，但一切都來不及了，要是早點行動的話也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他知道後悔也來不及，全身無力地被脫到一件不剩。

「等、等等……你要幹嘛？」

騎在王馬身上的最原露出微笑，他後退了些抬起王馬的雙腿，手指沒有一絲猶豫就往後穴伸進，雖說沒有初次那樣的疼痛，不適感還是揮之不去。

「對於王馬くん這種人，這樣最能摧毀尊嚴了吧？」

沒有疼痛也沒有快感，全身赤裸地展露在最原面前，異物在體內的奇妙感覺令王馬皺起眉頭，一點一點深入自己裡面的景象才是重點，的確被最原說中，他對這種逐漸性的摧殘最沒轍了，即使表面上能裝得游刃有餘，王馬自知再過不久面具就會被卸下。

該說多虧了鬆弛劑，才不至於發出難聽的聲音。

「……唔嗯？啊……！」

就在最原將自己的慾望挺入的同時，突然一陣酥麻感竄上全身，從腳底到背脊都瞬間僵直，隨之伴來的是難以言喻的劇痛，感覺下體被撕扯得亂七八糟，血液與分泌出一點的愛液攪和在一起。

「嗯？藥效沒了嗎？」

說完後還惡意地頂了下敏感點，但過於疼痛導致根本沒有一絲快感浮出，王馬又不自覺漏出帶有濁音的呻吟，混雜著快樂與痛苦又無法掙扎，被這些噁心的情緒攪亂，呼吸在不知不覺又紊亂了起來。

糟糕，在這時間發作的話……！

「哈啊、唔、最原、ちゃん……等等！」

王馬努力想要汲取空氣，張開嘴不斷閉合著，腦袋一片混亂，看在最原眼裡更像是在索求著吻，但最原並沒有選擇用最蹩腳的方式幫助王馬，而是雙手搭上了王馬看似能輕易折斷的脖子。

接著使出力氣一掐，原本紊亂的呼吸瞬間停止了幾秒，大概比過呼吸的時候還舒服了些，但也就僅僅那一剎那罷了。

指尖押得脖子都滲出了血痕，與下身頻頻撞上深處的快感，令人想死卻又逃不出這個牢獄，無論是這該死的封閉學園，還是瀕死的狀況，似乎逃出這裡是不可能的了。

「吶，想要活下來的話，就自己過來接吻吧。」

END
寫不下去所以強制結束 我努力惹（有夠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