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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英爆切】
#犬派




有時候,爆豪勝己會覺得自己能在切島銳兒郎身上看見耳朵和尾巴。

那個紅髮少年總是大大方方,坦率表達出自己的心情,喜怒之情溢於言表,難過的時候耷拉著耳朵,開心的時候彷彿有條大尾巴在身後晃得歡快。

因此爆豪勝己花了好幾秒,才明白過來眼前的情景不是他的又一次幻視。

切島抖抖毛絨絨的耳朵,甩著蓬鬆的尾巴,對他揮著手,開心地笑著喊他,「爆豪!」

「……你怎麼回事?」爆豪蹙起眉頭,手心分泌出薄薄的汗水,他自己都分不出這個反應是因為是因為切島的異變,或是因為他現在的造型,又或是因為憋著笑去撓切島耳朵的上鳴電氣。

可能是全都有。

「剛才去買午餐,不小心撞到普通科的學生,所以就……噗!」上鳴幫切島回答,樂此不疲地逗著切島的耳朵,「切島,你怎麼一看到爆豪,尾巴就搖這麼快?」

「上鳴,別弄,會癢──」耳朵處傳來的搔癢讓切島不由自主縮了縮身體,紅髮間冒出的獸耳抖得更為厲害。切島轉向上鳴,尷尬地想躲開他作弄的手,趁隙偷瞄爆豪,尾巴又甩了兩下。

「我還控制不了尾巴嘛……」他小聲地嘟囔。

「什麼什麼,切島的尾巴?好可愛!」

一聲驚呼,女孩子們注意到騷動,立刻被新奇的事物吸引過來,其中蘆戶三奈最為大膽,直接揉了一把毛尾巴,驚訝地讚嘆手感,多蹭了幾下,「好舒服!」

「等、等一下,蘆戶──」切島渾身一顫,臉紅了起來,試著從激動的女孩們手中保護自己的尾巴,未果,最後這場混亂是在爆炸的聲響中結束。

上鳴頭髮焦黑,比著拇指開始亂晃,爆豪揮掉手邊的煙硝,瞪著眼前吵吵鬧鬧的眾人,紅眸中帶著明顯的殺氣。

「妳、們、他、媽、都、給、我、停、下。」

一個字一個字,咬牙切齒地迸出牙縫,意識到危險逼近,所有人都明智地舉起雙手,擺出投降姿勢後退,離開切島。

圍繞著的人群散開,反而襯托出切島此時的不對勁,他本人也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維持著掙扎的姿勢僵在當場。

爆豪面色不善地瞅著他,「你幹嘛?」

「我不知道?」切島茫然地回應,試著動動手腳,都沒有反應,「聽到你說話以後,突然就動不了了?」

從頭到尾圍觀著,亦趁混亂偷摸過尾巴的瀨呂範太露出恍然大悟的臉,但明智地閉上嘴,選擇偷笑著等沉默的爆豪先開口。

「……切島,過來。」

到剛才為止都動不了的身體,瞬間挪動起來,卻不是恢復自由,而是朝著爆豪走去。

切島訝異地睜大眼看著自己的身體擅自行動,爆豪倒是猜到了原因,坐在椅子上,拍拍自己的大腿,啞著聲說道,「坐下。」

切島坐到了爆豪腿上。

「爆豪──!」切島終於明白過來個性的副作用,沒好氣地喚著對方,徒勞無功地試著站起,罪魁禍首則是扭過頭去,一掃適才的殺氣,噗地笑出聲來。

「爆豪!」切島又喊了一次,尾巴低垂,委屈地拍打著爆豪的腳,「謝謝你的實驗,不過差不多該放我下來了。」

看見這一幕,有幾個人摀著眼離開,有幾個人跟著忍笑,還有一些勇者,大無畏地朝切島伸出手,仿效著爆豪的語氣,「切島,手!」

切島蹙起了眉,發動個性硬化手臂,努力地抗拒著本能,結果是手只抽搐一下,沒有完全舉起,蘆戶失望地欸了一聲,又被爆豪的眼刀刺到訕訕收回手。

爆豪重重哼聲,然而自己也抬起了手,附在切島耳邊低語,「切島,手。」

這次連硬化都沒用,手完全不聽切島的控制,乖乖地虛握成拳,搭上爆豪的手,還自動解除了個性,沒有傷到對方。

切島神色複雜地盯著自己的手掌,蘆戶見狀,發出了意義不明的長音,用力拍了兩下手,驅散圍觀的同學,「散了散了,狗狗有主人了!」

「蘆戶!」切島想要辯駁,奈何同學全都配合地散開,他無奈地轉頭,要叫爆豪放自己下來,卻發現那雙紅眸望著他,略帶點得意,心情很好地彎著,並輕輕捏捏他的拳頭。

要說出口的話被遺忘在喉嚨裡,切島呆呆看著爆豪,不自覺又搖起尾巴。

直到上課鈴響,班導師相澤消太進來喊所有人回座位,爆豪才快速說了一句讓他自由行動,推切島站起,鬆開手。

切島重獲身體的控制權,連忙走回座位,可他沒走幾步,就頓住腳──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勾住了爆豪的指尖。

切島立刻抓回自己的手,回頭確認三四次沒問題,才鬆了口氣,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聽他前面的上鳴偷偷摸摸抱怨爆豪的暴行。

相澤扔了條綁帶捆住上鳴的嘴,開始講授今天的課程,爆豪托著腮,抽空瞄了眼專心上課的切島。

耳朵都塌了,走回去的眼神怎麼看怎麼像是依依不捨。

爆豪張握幾下仍殘留著餘溫的手。





除了剛開始,這個個性事故並沒有給切島帶來太多困擾。起初還有人會故意喊命令句逗他,切島就不斷堅持不動,和調皮的友人進行拉鋸戰,抵抗力慢慢變強,有餘裕去保護自己的尾巴與耳朵。

說不定連爆豪的說的話都會沒用了,可爆豪其實對趁機把切島耍得團團轉沒什麼興趣,說的話跟平常差不多,去訓練、回宿舍,就算沒中個性,切島本來也會聽話跟上。上鳴感到無趣,打算拱爆豪加入他們呼喚切島的陣營,這個念頭在說出第一個字後,就被爆豪手心的火花炸得灰飛煙滅。

後來就沒人再去開他玩笑,切島安然地頂著耳朵拖著尾巴,度過了在學校的一天,按照平常的作息,在晚上帶著自己的作業本,敲響爆豪的房門,去找他請教作業。

「自己進來。」

隔著門,爆豪的聲音遠遠的,大概是躺在床上,懶得過來幫他開門,切島習慣地轉開門把,「今天也麻煩你了,爆──」

話語聲戛然而止,切島站在門口,抽抽鼻子,抿起唇,問道,「爆豪,今天可以去我房間嗎?」

「不去,你的房間太亂了。」爆豪翻著登山雜誌,沒見到切島的小動作,在他記憶裡,切島在自己房間的讀書效率比較低,於是毫不猶豫地拒絕,「是你要我教你的,進來,要不回去自己寫。」

切島咂咂乾燥的嘴,抱緊本子,戰戰兢兢地踏進屋,坐在小桌子前,動筆寫起今天的作業。

爆豪也闔上雜誌,下了床,挪到切島旁邊,跟著取出自己的作業,流暢地寫下解答,等切島有問題自己來問。只是過了一段時間,爆豪察覺切島好像過於安靜,抬頭瞥他一眼,切島渾身緊繃著,僵硬地握著筆,臉可疑地泛著紅,汗珠從髮間滑下,尾巴上的毛不安地豎起,攤在地板上小幅度地躁動,呼吸速度很慢很慢。

爆豪打量著他,忽然伸出手,湊到切島的鼻子前面。

「唔、唔?」切島嚇得回過神,往後一彈,掩住了鼻子,結結巴巴地問道,「爆、爆豪,怎麼了?」

爆豪幾乎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偏偏頭,「你的鼻子也跟狗一樣?」

「……嗯。」切島誠實地承認,飄開視線,「教室人多,又是開放空間,所以還好,但是現在……」

切島越說,臉越紅,音量越小聲。

「……整個房間都是你的味道,爆豪。」

爆豪挑眉,往下看去,盯向切島的胯間,「然後你就發情了?」

「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切島挫敗地解釋,拉著上衣下擺去遮住雙腿之間,「我今天先回去自己寫吧,打擾你了,爆豪。」

切島說完,暫時鬆開遮鼻子的手,要去收拾只寫了幾個字的作業本,爆豪趁機向前欺身,將手貼上了切島的臉。

香甜的汗味竄入鼻間,切島心神一恍,長時間被爆豪賀爾蒙的氣息包圍,他的理智顯得特別脆弱,連要阻止對方都沒什麼力氣,他的尾巴拍著地,吃力地請求爆豪停止,「爆豪,別……」

爆豪反而加速了汗液的分泌,切島乾脆不用鼻子,改用嘴巴呼吸,成果不彰,幾個吐息過後,他終究是忍不住探出舌頭,舔上爆豪的手心,同時下身更加腫脹。

宛若動物的舔舐,切島在爆豪的掌心上塗滿口水,這還不夠,舌頭包覆住了爆豪的手指,伸入指縫。切島頭上的耳朵搧動,尾巴揚起,左右晃動,爆豪任由他舔著,並緩緩把手拉回,靠近自己。

切島跟著靠了過來,在爆豪的引導下,換作舔上爆豪的唇。

爆豪啜住他的舌頭,近距離觀賞切島泛淚的眼眶,切島低低地嗚咽著,整個人攀上爆豪,用難受的地方去磨蹭他。

切島似乎偏好汗味較重的部位,爆豪一放開他的舌頭,他就舔往爆豪的脖子。爆豪按住埋在他肩頸的腦袋,揉揉那頭紅髮,撓撓他的耳朵,切島癢得發顫,又往爆豪貼得更緊了些。

「切島。」爆豪側頭,輕咬住切島的耳朵尖,低聲問,「你聞到哪個位置味道最濃?」

切島聞言一抖,爆豪聽到他變重的呼吸聲,便加重啃咬切島耳朵的力道,「……你想舔嗎?」

「我……」切島的口腔流出的口水變多了,濕漉漉地沿著舌頭沾染上爆豪的脖子,切島滾燙著臉,試著縮回舌頭,用袖子去幫爆豪擦乾,誰知道爆豪拍了一下他的臀部,朝他敏感的耳朵吹氣。

「想舔就舔吧,舔得好了,給你獎勵。」

手掌緩慢地托著切島的屁股繞了一圈,切島知道自己再也掩不住發亮的眼,與搖動不止,高高翹起以展露出臀部的尾巴。

他抬頭,主動和爆豪索要了一個深吻,接著拉開爆豪的褲頭,乖巧地伏低身子。

爆豪舔著唇,握上切島的尾巴根,順著絨毛的方向上滑,滿意地收穫到切島難耐而滿足的喘息。

真可愛啊,狗。


-FIN.-
2019.02.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