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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起頭凝視眼前的神父,沉默了一段時間才開口,他說,事到今日不管我如何向神、向父告解,時時刻刻虔誠的禱告也沒有使靈魂、使肉體得到一點救贖的氣息,即使面對如同被眾神拋棄的我,您也願意伸出手嗎? 聲聲道出,來自於深處沉積的哀嚎,他悲傷、渴望的求著應允。 「您若是心裡有神,並在靈裏信靠祂,神不會棄羔羊於不顧,乃是奮力不倦怠於深淵之中拯救,直至獲得救贖。」 神父給的答覆充滿慈愛,如同外表一樣神聖又溫柔。 男人愣愣的看著神父,說不上的感覺,腦袋一瞬間停止運轉,或許是太過於耀眼吧。 「神父、我們能…去懺悔室嗎?那裡較能夠使我心靈平靜,也請求您對我敞開您廣大的胸懷,引領我至贖罪的道路上。」 — 領著男人走向殿堂後方,長長的走廊排排站著許多木門,神父走向盡頭那扇,門上雕的圖騰區別了它的不同。 「懺悔室還在清掃,這裡是我的房間,有些簡陋,希望您不介意。」 男人環視房內,不自覺地神遊起來。看著四周,擺著一組桌椅與書櫃和床,簡陋卻整齊得不可思議。相較之下,牆面建材多以大理石為主體,部分刻著小面積的圖騰與紋樣,即使空間狹小也散發著聖神的氣息。 「因為只有我在使用所以只有一組桌椅,這樣的話給您…」 「您坐。」男人打斷神父的話,迅速的將椅子拉出來並轉向,背對桌子。 待對方坐定後,男人單膝跪在神父面前,脫下帽子,露出底下一頭蜂蜜色短髮,他低下頭,那姿勢如同晉見效忠的王一般,虔誠中帶著堅定。 閉上眼,講述了沒被記載的一段歷史。 百年前有位帝國騎士,因受皇帝命令,侵略周邊國家而殺人無數,不論身份地位、老弱殘兵,只為達成使命。 帶回捷報的同時卻也觸怒了天上眾神,降下審判。 雖不是最嚴厲,但卻是最殘酷的,使其與孤獨為伍,見大地變化,生物滅絕,終究只有自己被時間所遺忘。 「但是神父,您身上有著與我相似的氣息,但又有些微相異…您也不是一般人類吧,百年過去您依舊聖潔、美麗得像是天使。」 神父不為所動的看著稍微激動的男人,依舊淺淺地笑著。 那麼,你想要懺悔的是? 「您說願意傾聽我所犯下的罪,您那口中至高且溫柔的神是否能接納我這不潔的靈魂…」傾身靠在神父膝上,男人輕輕的開口。 在神面前不論貧富高低皆眾生平等,神愛著世人,他願將一切的愛都賜予我們,您若希望,我也願在神的光照中的傾聽您訴說一切煩腦,以人類這肉身之軀包容您所有的不潔。 「您總說是替神將旨意傳達給世人,那我能否透過您的身體更接近神一步呢?」 站起身將雙手撐在椅背上,男人低下頭,真摯的雙眸與神父對視,虔誠話語落在耳邊,輕柔的氣息搔刮著耳垂,溫潤的流經頸項,帶著幾絲水氣與搔癢。 他將手舉起,試探性的從臉龐撫摸,滑過耳垂,又大膽的移至頸部將領口解開,完整露出纖細又白皙的部分。 然而神父沒有出手阻止,只是默默看著男人的動作,彷彿自己只是旁觀者。 「閱讀神的話語使您充滿聖神氣息,那觸碰您是否也能沾染些洗滌靈魂的活水?」 「世俗凡人一輩子沒見過神,也不可能見到,您是他在地上所認可、所代理的化身,能否藉由擁抱您而更接近天父的懷抱?」 男人在耳邊細細的說,話語中是真誠的請求,也是出於私慾的邀約。 您這是想得到天父認可,還是向我索取呢,如果作為信徒,我可不允許任何踰矩的行為。 能當您是同意嗎? 神父沒有再開口,用那深邃如海洋的雙眼靜靜地看著。 男人將神父抱起,突然間的舉動嚇到懷中的人,雙手反射性尋求可抓住的物體,慌亂間抱住的是男人厚實的肩膀,貼緊的身體傳來了清晰的心跳聲,與自己的相比,熱情又充滿生命力。 將神父抱向後方的禱告桌,讓神父坐定後,男人給予了溫柔的吻,落下一次又一次,分離時意猶未盡,深深的吸允著舌根,纏綿之間促使著情慾的萌芽與肆虐。 期間他也花了一番功夫才終於將神父那身長袍解開,雖然他也喜歡穿著袍子的神父,莊嚴又美麗,越是不容許玷污,越是讓他衝動難耐。 將舌頭離開嘴唇轉往乳首,稍微粗暴的舔舐後而吸允著,在嘴中以舌尖不斷逗弄與摩擦,敏感的神父眼眶因淚水而濕潤潤,脖子緊緊縮著。 「神父…您還能繼續嗎?」男人指著挺立的乳首與褲襠間的隆起,得意的笑著,十分滿意自己的傑作。 他知道神父不會開口,但也不會是阻止的話語,便動手將褲頭解開,扳開底褲讓勃起的性器彈出來。 「這裡,您曾有自己解決過嗎?」 …沒有。 「您連慾望都不存在嗎…為要作為稱職的神職人員…?」 只是不需要而捨棄罷了。 冷清的聲音回答著,但那飄渺的尾音在男人耳裡聽起來只是忍耐著不被所謂慾望支配的矜持而已,令人憐愛。 「等等您、真的對我有慾望,甚至要、要做些什麼…」神父不解的問,其實他並沒有感受男人想要的、想做的是什麼。 「您想看證據的話…」男人俯下身,低沉且穩重的磁性嗓音在神父耳邊說著,他提起披風一小塊布料,掀開了被遮住的半身。「這裡,您要親自確認看看嗎?」 沉沉的嗓音震著耳膜,一溜煙地跑到心臟與腦袋,無理的大肆搗亂著那跳動的節奏,一次一次,直至破壞殆盡才停歇。 男人伸出手指輕撫神父的掌心,是在邀約,催促著身體的主人發號司令。 您不想要的話,那我自己來? 詢問的同時男人也伸出手,以寬大厚實的掌心包覆神父的性器,套弄的動作之中出賣了他有些微的緊張與不安。 「您可以不用忍耐的。」男人說。看向用力咬著唇的神父,都留下齒痕了。 「憋著的話…我也想聽聽您的聲音,各種的都想聽。」 俊俏的五官、勾人的眼神。 相貼無縫隙的、結實的軀體, 以及長滿繭而粗糙的手掌, ......赤裸裸的誘惑。 「啊…等、等停…嗚!」 男人加快了套弄的力道與速度,讓他顧不及那些從口中流出的不完整的語句。 神父迎來了第一次的高潮,酥麻的電流使全身不自主的痙攣,捲曲著四肢與指節,緊緊依偎在男人胸前,失神的看著發洩在男人手中的白濁液體,沾染在衣物上漸漸形成一點點的水漬。 他細細的喘息著,想藉此喚回丟失的理智。 然而,男人不給神父有任何適應的時間,再次吻上唇與舌根,飢渴的掠奪與宣誓著愛意。 就這麼喜歡親吻嗎? 神父閉上眼,享受著與男人一同墜入的夢境。 世界沒有永夜般完全的惡,也沒有純淨無雜質的光,神父說。 我曾向惡魔換取肉體永生不滅,以永恆的生命在地上向世人宣揚我父的國度,若是天父的光能夠照耀大地所有不潔與黑暗,能夠滅了污染人類的毒蛇與知識樹,這些都是必須先備著的籌碼,值得,也甘願。 打著正義之名,行惡人之事,也許撒旦的名諱更適合用來稱呼我,即使肉體是不滅的,但靈魂將會終日受到黑暗侵蝕。 睜開眼眸,如同夢醒之時,迷濛不清。 表裡不一、偏離正道,你對於這樣的神父,還能產生戀慕之情,十分有骨氣呢。 「如何,還想繼續嗎?」神父問。 沒有要開口解釋什麼的意思,男人接續了剛才的動作。 小心翼翼將手指探入後穴,按壓著狹窄緊實的內壁,溫柔的動作也許就是回答。 百年來的思考與沉澱之下,他是確定了自己有多不受控的受神父吸引,甚遠比體內的熱度還要高出許多。 「您的身體跟外表相比意外的…很色情。」 手指才剛進入體內不久,只是刺激了幾下凸起的敏感點,不只內壁變得濕潤,性器也重新硬挺了起來,熱潮的紅暈連帶染上臉旁。 「如果我說想要進去…您還打算說什麼來拒絕我嗎。以這種狀態下的身體。」不過男人也不等待對方的應允,龐大的手掌覆上神父的雙眼。 「你說你想要什麼?」神父開口了。 「我、我想…想、想跟您做愛…」 「然後呢?」 「…呃…」 「請您交付予我全數的信任,連同您的身體。」男人沉默了快半刻才開口,他輕聲的在神父耳邊訴說,像是對君主宣誓的承諾,堅定又真誠的信念。 「同等的,給我能夠呼喊你來到的名。」 「我沒有名字,不過您可以稱呼我為傭兵。」無論您身在何處,只要您需要,請呼喚我的名,我將來到您身邊。 「那麼我們繼續吧。」離開神父的頸側,傭兵將披風卸下任其散落在腳下,接著解開褲頭,他也忍耐很久了,性器惡作劇般的刻意在後穴外輕輕摩擦,接著手指才扳開柔軟的臀肉與穴口,將性器緩緩的推入體內。 「神父您、呃...再放鬆點…」 進入的過程並不是很順利,光靠前面的擴張還是不夠順利,畢竟對於狹窄的後穴來說自己的性器真的過於龐大,異物一尺一寸的侵入對於第一次的神父來說都是煎熬。 好不容易才完全進入,傭兵又再次詢問。 「您還好嗎,能再繼續嗎?」 「你要是真的想做,人都到手、都同意了,做到一半了還在顧慮我的感受?」 意識朦朧之中被拉回來的神父稍稍帶點惱怒。 「這樣滿意了?」將手臂圈在傭兵的頸側,輕輕的依靠在肩上,神父問。 傭兵笑了,眉宇間帶點無奈,更多的是寵溺。 腰間還是那溫柔緩慢的動作,從神父越發收緊的肢體與嘴中的聲吟能感受出他享受著這異樣的酥麻感,從交合處越發擴大的蔓延開來。 「嗚…你、你可以再快一點的…啊、就說了不用顧慮…」 「您會承受不住…」 傭兵眼中滿滿的擔憂,他看向神父,臉上的潮紅染上四肢與眼眸,從嘴中溢出的聲音打亂了呼吸而喘著氣,眼中閃爍的水珠與溫度替他增添幾分人類的該有樣子。 傭兵看著看著不自覺的加快腰間抽送的速度以及力道,說是深深的著迷也不為過,身為人類的貪心意念在這時受了強烈的誘惑。 「啊…不、不…要不行…摁嗚…」腦袋因瀕臨高潮而理智四散於各處、如同未褪去的衣服一樣混亂不堪,聲吟的音調巧合似的配合著身下撞擊的節奏,即使強忍著而閉合的唇瓣還是自喉嚨深處悄悄溜出來,挑逗人的樂音。 神父眯著眼迎接了第二次的高潮,陣陣襲來的舒適感使人癱軟無力,好像有些喜歡上這樣的感覺,但他不想讓人知道。 白色髮絲肆意在前額垂落著,遮蓋住大部份的臉龐,那縫隙之間是那汪洋遼闊如海洋的藍,如星空深沉的眼,傭兵將之撥開後,又是一陣陣關心的話語,但這次沒等神父找回組織言語的能力,傭兵將人一把抱起去到後方的床上。 「我想做些…對您來說有點過分的事…」 說完,傭兵把神父壓在床上,把垮在腿間的褲子脫下隨意的丟在一旁,將依舊硬挺的性器再次挺進還在微微開闔的後穴裡,手指滑過背部,輕撫的搔癢使身體的主人微微顫抖,後穴也跟著收緊,傭兵用力的擺動腰身抽插著,肉體碰撞的聲音幾乎填滿了整個房內,與之相比的是神父那不成語調的聲吟,即使有床墊和棉被也擋不住,他幾乎失了去平常該有的餘韻,幾顆淚珠留下臉頰,他能做到的只有哭著央求傭兵慢下來。 他知道再這樣下去會壞掉到無法控制,但同時也不想結束這歡愉的時刻。 「不…又…又、要去…嗚哇!」 聲音剎那之前消失於房內,而後是來出自神父口中重重的喘息聲。 而傭兵在幾秒後也達到高潮,他有些懊悔怎麼沒有來得及射在外面,想著等等要如何幫忙清出來就滿臉都是罪惡感。 神父一頭美麗的白色長髮散落於肩膀與胸前,髮尾延伸到床上,與凌亂的袍子交疊著,他低著頭,兩人視線沒有相交。 「神父…我」 傭兵扶著神父的身體讓他可以順利的轉向自己,但轉身後又忍不住把人推倒,將腿扳開在腰邊兩側,再次將碩大的性器插入,腰間慢慢的動著,而兩手臂撐在肩上的位置不給任何退縮的空間。 他專注的欣賞著神父的一切,眼神捨不得從身上離開。 「神父,我…現在的我是否成為了阻擾您於神之間連結的撒旦呢。」傭兵突然開口。 「您若是依然能毫無雜念的向神傳達我的懺悔,即使是來自那屬地的肉體所發出的攪擾,若是被撒旦控制肉體時,您的心中,還想著神嗎。」 「依然是神降下光亮所照耀的聖人嗎?」低沉的嗓音在耳邊徘徊著,輕輕蹭著臉頰,他的笑裡帶著點捉弄的尾巴,搔著那為他而躁動的心弦。 「啊、嗚…不、您只是…迷途於道路上的羔、羔羊…請您聆聽來自天上,那藉由天使們傳遞的詩歌…嗚…通往天父神聖殿堂的道路也必為著懺悔之人敞開…啊…哈…等、等不要故、故意…嗚!」 趁神父開口的同時,傭兵刻意加快了腰間抽插的力道,頂著深處那最敏感的部位。 「您的聲音…很好聽。」十分色情…傭兵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什、什麼…不、要……哈啊…變…變大…」 「您不喜歡嗎?」 「……」 使不上反駁的力氣,神父只能皺著眉頭,他慌亂的舉起手想要遮蓋臉上羞怯的神色,只是被傭兵阻止了,他說, 如果您感到無助,請允許我擁抱您入懷。 如果害怕聲音傳到天父耳裡,還請允許我親吻您,我願意與您共同保守秘密的鑰匙。 傭兵一向說到做到,他從未食言。 人的肉身,靈與魂也甘願獻上,任其主宰,不論眼前的神父是人、是天使、還是惡魔。 傭兵給了神父最深情的吻與擁抱,一次又一次,他們將雙唇交疊,指尖相互纏繞,舌尖品嚐著禁忌果實散發的香醇甜美,沉醉在飄渺不實的美夢之中。 「又、要…不行…啊…!」神父緊緊的攬住傭兵,承受下身襲來一波波令人瘋狂的快感,指尖在結實的背部上留下一道道痕跡,不再是刻意隱忍著聲音,悶哼聲帶著淚珠,第三次的高潮解放在兩人下腹之間。 「請您再、再忍耐一下…」 傭兵沒有餘韻再等人回神,一把將神父的腿抬至肩上,抓緊伸直的手臂,挺直身體後就是一連串重重的撞擊,才剛解放過的神父還沒回神過來又是陣巨大的刺激,沒忍住的大聲哭喊著,直到傭兵將精液全數射在自己體內。 「神、神父…?」 「再維持一下就好。」不願多想現在有多羞恥只覺得一切都狼藉不堪,神父眯著眼睛,伸手制止了傭兵退出性器的動作,即使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但看起來沒有要殺人的意思,傭兵鬆了一口氣。 他輕輕動著腰身,還沒能仔細的看過眼前這天使一樣的存在,有著線條纖細的四肢,精緻的五官與平靜的眉間散發著莊嚴的英氣,即使是相較纖瘦的身材還是有著屬於男人該有的線條與肌肉。 神父細小的悶哼聲在耳邊響起,傭兵理智上感應到大事不妙,他急忙把性器抽出,頂端牽著一條液體,連著穴口流出的一絲白濁。 真的大事不妙…… 「您還有力氣能起來嗎?」一邊拉起神父的袍子,傭兵一邊開口問到。 「沒辦法,所以你要幫我清乾淨。」 「好、好的。」 「明天的聚會也給你主持。」 「…蛤?什麼?」 「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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