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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靜的教師辦公室裡,伊森低頭盯著自己制服褲上整齊的縫線,他不時輕輕晃動著雙腿,用皮鞋鞋尖輕墊著地板,避免自己無聊的睡著。
他發紅的臉埋在厚厚的冬季外套裡,方才導師已經關心過他是否發燒,但小孩本來就體溫偏高,也無法立刻確定那是不是感冒。
直到有人敲門走進了辦公室,伊森才抬起頭,在看到進來的人時雙眼頓時亮了。

那年輕男性有著一頭罕見的銀白色頭髮,穿著整套西裝,表情沉著冷靜,他上前和伊森的導師握了握手,交談了幾句後轉頭看向伊森,那雙原本看上去沒多少溫度的淡藍色眼睛微微瞇起,嘴角也勾起了笑容。

「瓦特哥..........」伊森覺得自己的臉更熱更紅了,他一臉期待著看著瓦特靠近,蹲下摸了摸他的額頭。
成人的大掌溫暖乾燥,伊森一直都很喜歡被對方這樣觸碰,舒服的靠在那手掌上直到瓦特輕輕收回手。

「大概是有點感冒了,那我先帶他早退回去看醫生休息,謝謝老師。」
瓦特朝一旁的導師點點頭,然後向伊森伸出手讓伊森拉著他的手起身。
伊森原本高興的跳下椅子,但身體被大動作牽動,深處有甚麼被擠壓,緩緩的濡濕了他的腿根,伊森腿一陣虛軟,靠在瓦特身上微微發抖。
「還好嗎?走得動嗎?」瓦特關切的彎腰,似乎想把他抱起,伊森連忙搖搖頭:「我、我沒事..........哥哥,我想去廁所.........」
瓦特自然是沒有拒絕,他朝導師道別,確定伊森能走後便讓伊森在前頭帶路,自己跟在後頭走出辦公室。

「伊森,剛剛那裏好像就有廁所的標誌了.........伊森?」瓦特被男孩拉著衣角穿過走廊轉角,離開主要教學大樓,他四下看了看,這附近似乎是社團專用教室區,現在這個正課時間整個區域都空蕩蕩的沒有人在。
原本只是拉著他悶頭往前走的男孩回頭望了他一眼,瓦特對上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時喉頭一緊,有時候那就是某種熟悉的暗號.........像是戀人夜半偷溜出去約會時丟響窗戶的石頭,他頓時順從的邁動雙腿,跟著伊森進到廁所裡。

廁間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這地方真的很偏僻疏於使用,甚至連公廁常有的異味都沒有,瓦特推了推其他廁間的門確定真的沒有其他人在,才帶著伊森進到空間最寬敞的那間廁所。
一進門男孩就貼了上來,瓦特苦笑著彎下腰讓伊森能順利抱上自己脖頸,才十三歲大的男孩迫不及待的吻著他,急切地將舌頭探進他嘴裡,那啾啾啾的明顯聲音迴盪在廁間裡。

等到伊森中於捨得鬆開他,氣喘吁吁的稍為退開了些,瓦特才笑著親了親嬌小戀人紅潤的臉頰:「生病還親這麼久,是不是想傳染感冒給我?還是其實是在裝病想早退回家?」

「我才沒有裝病........而且都是瓦特哥害的,我整個早上都很不舒服............」
男孩的臉似乎要燒了起來,他有點小埋怨的說著,稍微拉起上衣在瓦特面前解開皮帶脫下制服褲子,那柔嫩又青澀,還帶著一點點孩子肉感卻又有少年修長勻稱的雙腿曝露在成年男人面前,仔細看似乎還能看到大腿內側有被輕允過的紅痕。

瓦特呼吸頓時沉重起來,盯著那稚嫩的身體無法移開目光,他伸手隔著內褲輕撫著伊森,聲音因為慾望而微微沙啞。
「濕咑咑的..........伊森說是哥哥的錯,是早上沒有清乾淨嗎?...........嗯?」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挑開內褲縫隙探了進去,輕輕戳了戳男孩已經充血立起的男性象徵。
「是因為...........哥哥射進去的東西沒清乾淨,流出來時不但弄濕內褲,還讓伊森變成這樣?」

很明顯看似冷靜嚴謹的年輕男人已經對年僅十三歲的男孩出手,甚至這段足以讓他下半輩子都蹲在牢裡度過的犯罪關係已經持續上好一陣子。
身體已經熟悉情事的伊森扭動著身體,雙頰發紅眼神迷濛的讓瓦特的手更多的撫摸碰觸自己的下體,他喜歡瓦特的手掌,寬大溫暖,他喜歡被這雙手碰觸,甚至被更深入的插入攪弄,總是自我管理良好的瓦特,指甲永遠修剪得當又磨的圓潤,那手指在他體內戳探按壓時並不會疼痛,只會讓他感到頭皮發麻,連腳趾都要捲曲的快感。

「哥哥要清乾淨..........」
他小聲用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嬌的聲音央求著,挪動臀部讓濕潤的穴口蹭著瓦特的指尖,直到指節前端被他一點一點吞進穴口。
「當然,哥哥會負起責任的。」瓦特笑了笑,他抱起伊森放下馬桶蓋,毫不在意自己身上名貴的西裝外套就這樣鋪上去給伊森壓在身下,掰開男孩的雙腿,揉了揉溢著濃濁液體的穴口,男孩發出了求饒似的哼聲,腿卻自動抬的更高。

瓦特俯身吻著自己的小戀人,一邊勾著手指清出黏膩的精液一邊安撫著,但大概已經都流到了內褲上,殘餘的精液除了讓整個後穴潮濕滑熱外,其實掏不太出什麼。
「已經差不多了,回去洗個澡,下午小睡一下吧,哥哥會陪你一起。」

正想要拔出手指時,男孩卻扭了一下身體絞緊後穴的手指挽留,他雙手抱住瓦特,頭靠在瓦特肩上蹭著,不知何時踢掉了鞋只套著白襪的腳也伸直了按在瓦特鼓起一塊的西裝褲上。
「想要瓦特哥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