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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杏
*現代AU開車
*內有裸體圍裙與奇怪性癖
*巨型OOC
*超級雷,自己想好再入內
*二十年之癢背景
*接小別勝新婚
*情人節快樂呀各位



其實冥醫和默蒼離的性生活也不是一開始就那麼和諧的。

就戀愛關係而言,兩個情感病患也事兜兜繞繞許久才攤牌講明(杏花君表示,有講明嗎?),當時二十出頭歲的冥醫,過去雖然談了幾段純純的高中生式戀愛,然而累積的經驗值轉到默蒼離這邊來馬上化整為零,只能全部砍掉重練,冥醫現在回想起第一次牽默蒼離的手,想到的完全不是和心愛之人親近的浪漫悸動,而是我的天呀我的手又濕了我怎麼又忘記帶手帕的滿滿尷尬。

無論如何,他們的進度在蝸牛般的爬到親親摟摟抱抱之後,未知的地圖杏醫師不敢開鎖,見默蒼離那一副性冷淡的模樣,杏花君私底下還想過要不要把對方送給溫皇瞧瞧,當然那個畫面太美好,杏醫師腦了不到半秒就打消念頭,在心裡默默唾棄起自己身為俗人的想法,什麼情呀愛呀,默蒼離肯乖乖按時吃三餐就不錯,冥醫每次滿懷愛戀珍惜萬分的親著默蒼離的眼皮,飄忽忽地想,唉,柏拉圖式戀愛也挺好。

然而某位默大教授天生就是能讓杏醫師超出想像。

一個星期四晚上冥醫回到家,吃完晚飯和默蒼離一起癱在沙發上吃水果,默教授在一旁認真滑平板,冥醫切著遙控器在看最近火紅的連續劇,難得的忙裡偷閒,雖然沒有熱戀情侶該有的你儂我儂,但至少有種老夫老妻式的煙火氣浪漫。

正當冥醫全神投入的看著被叛軍擄走的女主角如何脫險時,身旁的人突然一聲杏花,冥醫聽到對方的叫喚抖了一下,正想回頭要對方不准這樣叫自己,殊不知回頭的瞬間卻碰上默蒼離那張放大版的精緻臉孔,兩人的距離靠的極近,默默蒼離的呼吸打在冥醫的臉上,讓杏醫師一下就燒紅了臉,窘迫的想要退開,但內心又有點捨不得。

“禮拜五晚上九點有空嗎?”

默蒼離抵著冥醫的唇問道,冥醫看著默蒼離的金色眼睛,心裡像是被羽毛搔著,又像是被人用力捏了一把,繼續直視的殺傷力太大,冥醫終究還是拉開了距離,避開那雙金燦燦的眼睛。

“做、做什麼?”

禮拜五晚上是冥醫的固定輪休日,加上禮拜六早上,勉勉強強能算個小周休,平時兩人也會出去看看電影散散步什麼的,默蒼離這樣慎重其事的問,讓杏醫師不由自主地有些緊張了起來。

“只是想安排一點事。”

“……什麼事?”

“做愛,性交,隨便你怎麼說。”

冥醫突然覺得自己腦袋有點當機,一張嘴吧開開闔闔,一句默仔蒼離都說不出口,默蒼離看杏花君這副傻不隆咚的模樣,不像平時急著找呼吸罩,心裡反而有點被打到,體驗了一把言情小說裡總裁式男主對傲嬌女友丟直球的快感,默蒼離捏了一把冥醫的臉,毫不做作的在對方唇上咬了一口,涼涼的丟下一句早點睡便帶著ipad滾回了房間,獨留一座石化的杏花君雕像。

彼時默蒼離和冥醫還沒同房睡,那天杏醫師躺在床上,體會到什麼叫做明天約砲緊張得睡不著的感覺,事實上關於這件事冥醫做了許許多多的功課,然而那晚的他像是個考前臨時抱佛腳的學生,複習了整個晚上還是翻來覆去的在黑暗中恐慌期末考的到來。

言而總之,冥醫該做的準備都做了,把自己從裡到外都清理得乾乾淨淨,在鄰近九點的時候像個壞掉的機器人徘徊在默蒼離的房門口,直到默蒼離波瀾不驚的開了門,把某位早已失了魂的醫生拉入了自己的房間。

“杏花,你來還是我來?”

冥醫認認真真想過這個問題,意外的沒有經歷過太多的掙扎,直覺式的從生理優勢來判斷最佳選擇。

“你來吧。”

默蒼離這弱不禁風的模樣,只怕根本受不了太多的折騰,杏醫師躺在床上一副從容就義的神態,搞得好像不是要同所愛之人交歡而是要上戰場。

事後回顧,冥醫其實已經不太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有超過百分之九十的心力拿去緊張了),一言以蔽之他倆的第一次,怎麼說,過程其實挺科學的。

杏花君懶洋洋的躺在默蒼離肩上,腿兒打顫,股間還有些麻熱的感受,默蒼離那活兒進來的感覺被深深的烙進了冥醫的身體裡,讓冥醫就連翻身都要不由自主的抖一抖,默蒼離的指尖還不清不重的撫在他的腰間,讓冥醫有種飄飄然的感覺,比起性愛本身,這種事後溫存顯然更得杏醫師的味。

“杏花。”

冥醫嗯了一聲,還沉迷於用指尖玩弄默蒼離的眼睫,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才後知後覺的喊了一句不准叫我杏花。

“如何?”

“什麼如何?”

“舒服嗎?”

冥醫哽了一下,不知道是因為默蒼離的直白還是因為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還……行吧。”

默蒼離翻了個身子,正對著冥醫,一雙金色的眼睛凌厲的盯著杏花君,冥醫抖了抖,其實前面的時候挺疼的,後面高潮時又來的太快速,腦子全糊成糨糊的杏醫師對於這場性愛沒留下什麼太深刻的印象,但戀愛經驗單薄如冥醫,也明白這話兒不能對某位心比天高的默教授講,套一句溫皇說的話,男人都是禁不起挑釁的生物。

“……不說我了,你呢?你舒服嗎?”

默蒼離金色的眼睛還盯著冥醫,他湊近對方的臉,抵著冥醫的唇輕輕的開口:

“一開始你夾得太緊了,不是很舒服,但我喜歡你把手環在我的脖頸間,指尖碰到我頸間後側的時候很棒。”

冥醫的臉瞬間哽的發紅,居然這麼直白這麼詳細,搞得自己那句還行吧更顯敷衍,他感受著默蒼離的睫毛搧打在自己面頰上微癢的感覺,小聲的嘟囔道:

“……一開始真的挺疼的,但是後面……感覺很好,要是能在久一點……”

講到最後冥醫都講不下去了,乾脆鴕鳥式的把自己埋進默蒼離的肩頸,他感受到默蒼離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弄得杏醫師一個激靈:

“嗯,想要再做久一點,下次我們再試試。”

這個下次我們再試試包含了萬千含意,具體說明就是各種讓冥醫想起來就想把自己埋進樹洞裡的羞恥回憶,默蒼離的學習能力不愧是遠近馳名,執行力更是不在話下,讓彼時腦內只有傳統傳教士體位的冥醫簡直大開眼界,基礎位階的背後位那些當然不用說,什麼六九式、騎乘式、觀音座蓮、十字交叉、老漢推車、義大利式吊燈、筆記型電腦……後來冥醫發覺默蒼離這傢伙身體根本好得很,看來某人說自己每天為了研究跑二十圈操場增加體力所言不假,倒是冥醫每次到最後都像一朵蔫掉的花,這不僅是體力與耐久力抗爭,還是一種新世界的開啟與心靈衝擊。

話是這麼說,但是要冥醫說爽不爽,講真,是真的爽。

他們倆的身體在逐漸磨合的過程中達到一種奇異的高度,讓原本繁瑣的事前準備也變成性生活的另一種情趣,那種又性又愛的感覺確實讓人沉迷,一開始冥醫還有些放不太開,但每次看默蒼離頂著那張性冷淡的臉坦蕩蕩的出各種下流話,冥醫再怎麼傳統也被強迫解鎖,更不用提和默蒼離做確實是一件快樂又享受的事。每個禮拜五晚上九點,大約一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一個禮拜一次,每次都能有點不太一樣的花樣,刺激又舒服,偶爾隨心情與地點不定期增加第二次的機會,適度排解慾望的同時還能舒緩生活壓力,簡直找不到比他們還要更健康的性生活模式。

默蒼離在這方面的方針,有別於他一貫的”用思考代替發問”,非常強調彼此最好能把在床上的感覺說出來,下一次才能做最有效率的改善(當然不排除他只是想看杏花講這種事窘迫的模樣,百試不膩),這種交流模式也漸漸的成為他們兩個在床上的習慣,他們會在溫存的時候說一下自己的感受,甚至會預告下次做的時候想要什麼,兩個人輪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扣打。

總結一下,他們倆都不喜歡看不到彼此臉的姿勢,如果可以,能夠輕鬆接吻的姿勢會更好,默蒼離最喜歡的姿勢是面對面的觀音座蓮,冥醫自己的話更喜歡傳教士的變形,蝴蝶展翅式(冥醫自己上網查到這個名稱都快笑死了),至於特殊嗜好方面,冥醫還滿喜歡給默蒼離口的,但是卻很抗拒讓默蒼離來幫自己(默大教授對此曾表示過強烈的不滿),當然不是因為默蒼離的技術不好,事實上,是太好了,那種畫面的衝擊力和技術的加成,不是冥醫一介平凡男子能夠承受的了,最讓他羞恥的是,往往對方都能把自己口的忍不住發出叫床聲,讓在某位被杏花這種女氣名子困擾二十幾年的大男人尷尬萬分,外加冥醫心中對默蒼離那種莫名其妙的憐愛與不捨,遇到這種事基本上是能避就避。

至於默蒼離嘛……

杏醫師氣喘呼呼的抵著默蒼離的額頭,還在享受剛剛高潮的餘韻,默蒼離似乎在自己耳邊說了什麼,冥醫有些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在默蒼離的肩上靠了一會兒,才有些迷迷糊糊的再問了一句:

“……什麼?”

“我想你穿著圍裙的時候做,杏花。”

冥醫沉默了一會,他能明白似乎是個男人都會有這種類似於高中男生式的A片妄想,雖然有點意外默蒼離也有,但也不是不行。

“……我可沒有色情片女優的好身材。”

默蒼離親了冥醫一下,手指頭捏了捏對方腿上不明顯的小贅肉,像在說我早知道了。

“行吧,但你自己要準備圍裙。”

“而且要在廚房做,杏花。”

聽到這杏花君都要跌下床了,開什麼玩笑,廚房是什麼地方?不談危不危險這件事,杏醫師每日三餐都要再廚房忙碌,這種特別羞恥的PLAY難道是要他每次進廚房前先在地上打滾三圈嘛?

當冥醫還在自己的腦內做天使與魔鬼的掙扎,默蒼離已經抵著冥醫的鎖骨耕耘著,皮膚被吸吮的感覺讓冥醫不由自主的喘了一下,只見默蒼離由下而上的望著他,濃密的睫毛蓋在那雙金色的眼睛之下,僅僅一個抬眼,便望穿了冥醫本來就不怎麼堅定的內心。

“不行?”

冥醫抬手摸著默蒼離的眼睫,對方避都不避,反而眨了眨眼,似乎是在用那又濃又長的睫毛調戲著某人。

“……好。”

得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就是個俗人,沉迷色相又如何,能死這隻身上,這波也不算虧。



於是乎,一個星期五的晚上,冥醫站在床前端詳著默蒼離買的粉藍色圍裙,樣式簡單,很像冥醫平常煮飯穿的那種,居家又舒適,質料摸起來大約比他平常穿的高級很多,他一聲不吭的默默把衣服脫掉穿上圍裙,廚房他已經收拾過了,一些比較危險的刀具都被他替換掉,甚至還買了安全菜刀替用,照默蒼離的說法,他希望冥醫就像平常一樣就好了,就是平常默大教授會看到的家常景象,菜刀聲和炊煙裊裊與冥醫在廚房忙碌的背影。

冥醫感受著冷颼颼的後背與股間,覺得這差別還是滿大的,默蒼離還沒有回來,他就這樣有點傻的只穿著一條圍裙開始做菜(當然菜色很簡單,真的別再要求他什麼了……),他有些緊張的切著胡蘿蔔,腦內亂七八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接著,他聽到了鑰匙聲。

默蒼離回來了。

冥醫不由自主的僵了僵,覺得自己切菜的手都在發抖了,但還是忍著像平時一樣喊了一句你回來啦,他聽著默蒼離的腳步從客廳度到了廚房,冥醫背對著他,覺得自己的背都發癢了起來,他感覺默蒼離湊到自己身後,那種熟悉的溫度壟罩著他,冥醫卻不能像平時一樣感受到那種小日子的幸福感,而是盯著手中的紅蘿蔔覺得自己的臉已經紅的快要爆炸。

“杏花,今天晚上吃什麼?”

默蒼離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說話時的呼氣聲直直打在冥醫的耳廓上,弄得杏醫師忍不住想要躲開,卻發現自己被對方攬住了腰間,根本沒辦法逃開,冥醫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才有辦法像平時一樣開口損損默蒼離:

“……好啊你這隻默仔蒼離,整天除了想著吃還會幹嘛?……不是你上次說想吃豆腐粥嗎?好了好了,不要在廚房這樣我很難做菜。”

冥醫側過頭蹭了一下默蒼離的腦袋,這幾乎是每個冥醫做菜的晚上會發生的對話,然而默蒼離沒有像平時那樣慢悠悠的溜出廚房,而是將臉埋入了杏花君裸露的脖頸之中,冥醫感覺到一隻手沿著他的大腿輕輕地往上摸,那勁頭霸道又淫色,他費了十二萬分的力氣才能繼續專注的切他的紅蘿蔔。

“……你今天沒欺負鴻信和精忠吧?午、午餐有沒有按時吃完?”

默蒼離的另一隻手沿著圍裙的縫隙伸了進來,極度惡意的揉捏著冥醫的胸膛,又用指尖掐住冥醫挺立的乳頭,毫不留情的刮搔玩弄著,冥醫的要害被抓住,一下子就站不直了,他微微的弓起了身,因為乳頭被狎弄的快感狼狽得想摩擦自己已經挺立的陰莖,卻被默蒼離抓直了身體,還極度刻意地在自己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杏花,專心切菜。”

冥醫現在就想把手上的菜刀往身後的某人砍去,無奈那隻在大腿上的手已經撫上自己濕漉漉的陰莖,手法純熟的套弄了起來,冥醫耐不住的嗚咽了一聲,然而只要自己停下切菜的動作,默蒼離就會捏緊自己已經敏感脆弱的莖部,讓冥醫不得不繼續維持平時做菜溫馨假象。

混蛋呀。

“下次院裡有個餐會,可以帶家屬一起去,你要來嗎?”

默蒼離的聲音平靜無波,好似就如同往常那樣不鹹不淡的詢問冥醫,然而與那道冷靜自持毫無波瀾的聲音形成強烈對比的是,對方隔著西裝褲毫不羞恥極度情色的用著胯下已經腫脹的事物,在冥醫股間激烈的摩擦著,冥醫咬著唇努力的不讓自己叫出聲,然而沒得到對方回答的默教授毫不留情地捏緊了杏花君的陰莖。

“阿…阿、是什麼時候?”

冥醫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出聲,然而在說出口的瞬間還是忍不住洩漏了幾句呻吟,他忍耐著自己想要回頭找默蒼離索吻的衝動,顫抖著手把切好的蘿蔔放進一旁的盤子裡,似乎是要獎勵冥醫如此盡心盡力的演一位賢慧人妻的角色,默蒼離那隻玩弄對方乳頭的手來到了冥醫的股間,裡頭塞著肛塞,杏花已經自己潤滑擴張過了,雖然看不到對方的臉有點可惜,默蒼離還是極度愉悅的轉起了肛塞操玩起了自家媳婦。

默蒼離出手精準又快速,一下便從冥醫止不住的淫叫聲找到了前列腺按壓了起來,配合著手上套弄冥醫陰莖的動作,讓杏醫師放下了安全菜刀,努力的用手撐著流理臺,才能防止自己腿軟倒下來,當然這種狀態並沒有維持太久,杏花君便聽到一陣解皮帶的金屬聲與解扣聲,對方那根同樣興奮堅挺的陰莖便滑入了冥醫的肛穴,冥醫被往前頂了一下,便感覺默蒼離又傾身將胸膛貼在了背上,算是心有靈犀,冥醫微微側過了臉,接住對方和下身動作的狠戾不同,略顯溫柔綿密的親吻。

然而正當冥醫還想要更多的時候,默蒼離率先退了開來,他咬著冥醫的後頸,語作平常的要對方繼續切菜,自己餓了什麼的,冥醫拗不過他,只能拿起安全菜刀切起了豆腐,然而一邊切默蒼離這傢伙一邊凶狠著頂弄著冥醫的下體,讓杏花君被操得前後重心不穩,一下一下的往流理臺靠去,砧板上的豆腐也早就碎的看不出形狀,冥醫憑著最後的意志將砧板連同菜刀推至一旁,在搖晃撞擊中勉強洗了個手,最後只能抬高屁股趴臥在流理台上,才能勉強不被默蒼離顛簸得不知去向。

從默蒼離的角度看去,冥醫光裸的腰間繫著一條粉藍色的蝴蝶結,他扳開冥醫的股間,便可輕易看見自己紫紅的陰莖在對方軟爛肛穴中粗暴的進出著,肉色的肛穴連皺褶都被撐平了,然而在高強度的活塞運動中仍舊不依不饒的吸附著默蒼離的陰莖,默蒼離的右手沿著冥醫因為性愛大汗淋漓發紅的背部流連到對方吞吃自己的後穴,他在穴口的邊緣輕柔的按壓著,操著冥醫的同時又把一根手指塞了進去。

冥醫在對方把手指塞入的瞬間尖叫了一聲,即便是強烈的快感也不能減輕那種快要被塞壞的腫脹感,他一邊喃喃的喊著不要,另一隻手一邊向後胡亂的揮舞著,默蒼離握住冥醫的手,十指緊扣,安撫性的摩娑著。

“杏花,放鬆,會讓你舒服的。”

如果可以冥醫真的很想大罵不然你來試試,但嘴邊只能發出求饒般的嗚咽聲,默蒼離的語氣意外的溫柔,但其實根本霸道得讓人沒有選擇的權利,冥醫只能放鬆自己的身體,讓對方的陰莖跟手指往自己體內更深的探入,默蒼離放緩了進出的速度,手指終於找到了那塊讓冥醫脫盔棄甲的軟肉,在每次插入時都深深的一按,冥醫的嗚咽聲就變成了又軟又甜蜜的呻吟聲。

見冥醫又爽了起來,默蒼離毫不吝嗇的給予對方更多的抽插,一時之間廚房響徹著肉體的交合聲與喘息聲、陰莖與手指攪弄肉穴所發出的濕漉水聲,冥醫聽的耳根發麻,只覺得自己大概再也不能好好直視自家的廚房了。

默蒼離將自己的手指抽了出來,低頭親吻起了冥醫的背部,冥醫的腿發著抖,他知道自己大約撐不了多久了,他向後迎合著默蒼離想讓對方先射出來,但沒想到對方又湊到了自己的耳邊說:

“杏花,東西煮好了不拿到客廳去,要怎麼開飯,嗯?”

我靠原來你還在演的嗎?!

哪有什麼東西已經煮好了,雖然默蒼離的說法很超現實,但冥醫很懂的捕抓到了對方要轉戰客廳沙發的想法,然而當他正想起身動作,卻發現對方完全沒有想要抽離自己身體的意思,冥醫轉頭想破口大罵,但又被默蒼離封住了嘴,只剩下嗚嗚嗚的呻吟聲,默蒼離抵著冥醫的嘴用氣音說道,就這樣走到客廳。

冥醫的雙手被默蒼離向後拉住,極為彆扭的邁開腳步,每走一步默蒼離便往前幹他一下,短短幾公尺的距離搞得像在跑八百公尺,每走幾步就要喘一下,走得慢了還要被身後的人像是甩鞭子式的大力插幹,整個過程冥醫真不知究竟是爽還是苦,只能忍著呻吟往前邁進。

皇天不負苦心人,沙發終於近在眼前,冥醫決定先發制人,他甩開默蒼離抓住自己的兩隻手,一把將默蒼離推倒在了沙發上,騎上了默蒼離的腰間,抓著對方尚未發洩的陰莖,直挺挺的坐了下去,杏花君仰著頭,努力適應著如此深入的姿勢,從默蒼離的角度,冥醫穿著的圍裙要掉不掉的掛在身上,粉藍色的衣料被對方在性交中分泌的淫液打濕,極其明顯的鼓起讓對方更添情色。

冥醫在默蒼離身上激烈的晃盪著,一邊給自己手淫,默蒼離的手在杏醫師的腰間摩娑著,看著眼前色慾的景象,真的有種成功解鎖保守人妻的快感,冥醫在搖晃歪著頭,面上是平時中不曾見過的如痴如醉,他在狂烈的慾望中喊著默蒼離的名字,便在如綢如絲愛欲裡、生理最快慰的極樂中,狠狠的高潮了。

高潮後的冥醫軟下了身體,趴伏在默蒼離的身上,茫茫然的和默蒼離接著吻,鼻間全是默蒼離獨有的草木香氣,他們倆的舌頭交纏著、愛撫著,既帶著慾望,卻又純潔的不可思議,默蒼離撫弄著愛人的身體,過了一會兒才抱著冥醫端坐了起來,杏花君面對面的坐在他懷裡,默蒼離一邊操弄著他一邊觀察他的神情,對方明顯還沉浸在上一波激烈的高潮中尚未回神,杏花君的眼眉凌厲稜角分明,放在男性中是足夠的陽剛帥氣,然而在高潮後的失神情態裡卻隱隱透漏著一種嬌憨感,默蒼離想,大約相由心生的道理就是如此了,一個大咧咧的粗獷男人也能被他瞧成帶嬌的花兒,就能明白情愛誤人是有多嚴重了。

當冥醫在回過神時,默蒼離正梳弄著他的藍色短髮,親吻著他的嘴角,冥醫嘟囔了一聲回吻了他,腹部有種熟悉的腫脹感,他知道是默蒼離射在了他的裡面,兩個人的額頭抵在了一起,讓冥醫能夠幾乎零距離的望進那雙金色的眼睛,他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抓撓著,某種慾望忍也忍不住了。

“說吧。”

聽到默蒼離這麼說,反而讓冥醫放軟了身子,所以說他知道,就沒有什麼事是能瞞過他的,大約這齣裸體圍裙也是為了讓自己能夠鬆口,冥醫溫柔的摸著默蒼離的眼皮,心裡又安心又心慌,他傾身落了一個吻在對方眼睛上,過了好久才湊足了勇氣,說出自己深埋心裡很久很久的慾望:





“……蒼離,你能不能、能不能讓我舔舔看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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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這樣看好像是會有後續,但作者並不知道HH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