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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鶯初啼》

食用注意事項:
❀兒童色情
❀偽父子
❀破處
❀以上雷任何一點的拜託不要點開(艸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夏季的傍晚是紫羅蘭的綢緞染上一點酡紅的醉色,輕拂薄簾的涼風也帶著一絲微醺的氣味。羅塞蒂位於郊區的大宅傳出陣陣的歌舞喧囂,每個角落都妝點了華麗的銀色的絲帶,絡繹不絕的賓客送來賀禮與祝福。這天,是羅塞蒂家寶貝的么子--夜鶯.羅塞蒂的十二歲生日。

玄關後頭是一個兩層樓高的穹頂大廳,平時這個地方少有人活動,大廳的兩旁有許多房間,羅塞蒂家平時習慣在起居室與餐廳共享家庭時光--雖然這樣的機會也並不多,家主年紀較長的五個孩子早已能夠獨當一面,有各自的工作與任務,天天在外為家族事業拚搏。但只要有重要的日子,比如最寶貝的么弟的生日,大家必定會推掉工作,回到家來替夜鶯慶祝。

派對正值酒酣耳熱之際,夜鶯的頭髮束成俐落的馬尾,一身勁裝在大廳中央與眾賓客周旋。合身的雪白長大衣在腰上緊緊繫著一條鑲著藍寶石的腰帶,下身卻是短得幾乎要露出腿根的小皮褲,一雙黑色長靴直裹到膝上,卻絲毫沒有起到禁慾的效果,細嫩的大腿高調地宣示自己的存在感,反而略帶風塵味。

小小年紀的少年這樣穿著,在場卻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妥,反倒誠摯地稱讚他出落得越發標緻。

夜鶯繼承自母親的淡褐色雙目一挑,望向角落坐在沙發上品酒的男人。男人梳得服服貼貼的黑髮帶有幾縷銀白,膚色略黑,臉上有些鬍髭,低調的黑西裝襯出沉靜的氣質,周遭熱鬧的氣氛也未能掀起絲毫漣漪。他接收到夜鶯的眼神,微微舉杯示意,夜鶯揚起下巴,有些示威意味的勾起嘴角,而男人只是無奈而寵溺的笑。

父母臨時有事不在家,能夠代替他們出席的也只有夜鶯的教父--科西莫.帕格諾(Cosimo Pagano)。臨行前,父親還特別安撫不太高興的小夜鶯,說教父會替他們送上一份特別的禮物。許是因為羅塞蒂家獨特的教養觀念,六個兄弟姊妹都有各自的脾性,身為么子的夜鶯更是從小天不怕地不怕,膽子大又任性妄為,除了嚴格的母親外,能擰得住他的就只有科西莫。

對於這位教父,夜鶯是打從心底尊敬的,但他總喜歡在科西莫面前整些小惡事、使些小性子,就像一隻貓兒豎著尾巴在雄獅面前晃悠挑釁。幾次太超格了被抓起來修理一頓,夜鶯也不曾介意,能這樣教訓自己的只有科西莫一人--這是夜鶯自己撒嬌的方式。

他平生最恨被別人說教,但只有教父說的話,夜鶯會牢牢地記在心底。

派對快到尾聲了,夜鶯在大哥的慫恿與二哥不滿的阻擋中喝了幾杯,第一次飲酒他的酒量算是不錯,臉頰微紅但動作語調都沒有明顯的醉態。

「喝點酒才好,醉一點小鳥兒唱歌才會更婉轉好聽。」夜鶯轉向另一邊聊天去了,大哥賽西爾看著幼弟的背影,話中有話。

二哥埃米迪奧則是眉頭深鎖,「不管怎麼說,爸媽這項決定我還是覺得不妥。」

「怎麼?怕你藏著掖著的寶貝吃苦受痛?」賽西爾調侃。

「......」埃米迪奧沒說話,似是默認。

「別傻了,」賽西爾啜了口紅酒,「他生在羅塞蒂家是他的命數,註定要過這些難關。你我也都經歷過,他也不會例外。」

「我以為有我們五個扛著,他不用再......」

「只要身在家族裡,他就必須有面對危險以及獨立謀生的能力。」賽西爾冷冷地打斷他,「更何況我們都知道,科西莫大叔是有分寸、有原則的人,這也是為什麼父親讓他擔任夜鶯的『教父』。夜鶯比我幸運太多了,我那個爛人教父那天晚上喝個爛醉,差點把我給強姦了。」

「那不就代表父親看人的眼光還是有失準的時候!」埃米迪奧聽到這話更焦躁了,雖然大哥總是把這件陳年舊事當作趣談,但現在聽來著實令人不安。

「我還信得過科西莫的為人,你疼愛夜鶯難道我就不疼?」埃米迪奧聞言冷哼一聲,賽西爾無視了,「你放心,如果今晚小鳥兒不願意被開發,科西莫絕不會勉強他,為了上一個雛兒和羅塞蒂家為敵不是他的作風。但若結果真是這樣,你反倒要擔心夜鶯受不受得住其他開發的方向了。」

「......」埃米迪奧怎會不知,他當時強烈拒絕了初夜的邀請,往後等著他的,是煉獄般艱苦的殺手生涯。

該來的躲不過,看著舞池中笑得燦爛的那張小臉,埃米迪奧嘆了口氣便沒再多說什麼。



送走了最後一個賓客,杯盤狼藉的大廳自有僕役收拾,夜鶯精神還好,還有力氣在科西莫身旁吱吱喳喳的說話,許是酒力開始作用,顯得有些亢奮。兩人走在長廊上,他忙著細數哪個看似與羅塞蒂交好的家族送的禮物好生小氣,哪個表面清純大方的小姐其實暗地裡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厲害人物。

「只剩科西莫的禮物我還沒收到呢!」夜鶯攀著教父的手臂,小嘴噘起,他一向直呼對方名諱,「該不會又是什麼無聊的鋼筆組吧?」

科西莫只告訴他,禮物在夜鶯的房裡,其他什麼也沒透露。

「你還在抱怨那年的禮物啊?」科西莫失笑,「那之後不是帶你去羅馬尼亞騎馬了嗎?還不滿足?」

夜鶯想了想,那的確是難忘的一趟旅程,「唔,滿意。」他不甘願地承認。

「這次肯定不一樣。」科西莫摸了摸夜鶯的頭髮,打開房門,紳士地讓夜鶯先進門。

喀噠,房門落鎖。夜鶯也沒覺出有什麼不對,一進房門就立刻撲向自己的四柱大床,手腳攤成大字形。科西莫從櫥櫃中拿出準備好的威士忌,倒了兩杯,自己拿了一杯坐到床邊的長沙發上,西裝外套的釦子解了,相較派對上表現出來的沉靜,此時則是添了幾分隨性與瀟灑。

夜鶯被酒香吸引了,派對上喝那幾杯香檳根本不過癮,他爬到床邊,看著琥珀色的酒液眼神充滿好奇。

「想喝麼?」科西莫問。

夜鶯點點頭,下床坐到科西莫身邊,正要端起另一杯酒,手腕卻被扣住了。科西莫湊過去吻住人兒的嘴,按住後頸將口中的酒水渡了過去。

威士忌通過喉嚨火辣辣的,馥郁的香氣縈繞,夜鶯有些愣住卻沒抗拒,瞇著眼任由科西莫的舌頭滑過嘴唇與貝齒,在上顎輕輕搔刮。待到抽開時,夜鶯嘴裡的任何液體都被盡數捲去,兩人的唇都是乾燥的,彷彿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

「小夜鶯,」科西莫向後退開,他把威士忌舉到嘴邊,卻沒有去喝。縱橫情場多年,方才的滋味竟讓他有些意猶未盡,「喜歡我吻你嗎?」

夜鶯眨眨眼,腦袋有些轉不過來,但還是誠實的點頭。「喜歡。」

科西莫沒再讓夜鶯喝酒,他定定地注視夜鶯的雙眼,語氣十分嚴肅,「接下來我要送你一份禮物,但你可以選擇不接受。小夜鶯有權利拒絕自己不喜歡的東西。」

教父總是給自己沉穩可靠的安心感,夜鶯看著那雙灰色鷂鷹般的銳利雙眼,再次點了點頭。

科西莫把人打橫抱起放在床上,順手把馬尾抽散了,夜鶯銀色的長髮在床單上柔柔的散開。接著他把西裝外套脫掉扔在一旁,領帶也扯鬆了拆掉,襯衫落地後,一身精實強壯的肌肉便袒露在夜鶯眼前。銅色的肌膚上有深深淺淺的傷疤,無聲訴說著男人滄桑的過去與歲月留下的強悍。

夜鶯雖然年紀小,但他也非什麼都不懂。他有時會撞見自己雙親的床事,家主與夫人也從不在孩子面前避諱這些。他知道脫掉衣服意味著什麼,就是「男生把雞雞放進女生身體裡然後生出小寶寶」,教父也想把雞雞放進他的身體裡嗎?

夜鶯半坐了起來,「可是,我不想生科西莫的寶寶。」不喜歡就要拒絕,夜鶯清楚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生寶寶什麼的,科西莫被小孩子的話逗笑了,同時感到氣血翻騰了一下,「我們都是男的,不會有小寶寶。放心。」

這下子夜鶯不解了,「沒有寶寶?難道你不是想送寶寶當作我的生日禮物嗎?」

無心的話卻有微妙的悖德感,科西莫覺得有些興奮起來的自己實在不應該,「我保證沒有寶寶,但是會讓小夜鶯舒服。」他頓了一下,補充道,「有點疼,但是疼過後就會舒服了。」

「這為什麼是禮物?」夜鶯歪歪頭,打破砂鍋問到底。

「如果小夜鶯願意,等等我們會做愛。」科西莫也沒避諱,他知道夜鶯對性事多少有意識,便直截了當,「人的一生會和許多不同的人做愛,但是第一次是唯一的、特別的。以後小夜鶯也許會和很多人做愛,但我和你的父母親想確保你的第一次是給一個懂得珍惜並且真心愛你的人。」

「你可以選擇把這一次給我,或給一個你自己選擇的人。或者你想給一個女人,都無所謂。只要你覺得值得就好。」

夜鶯一臉認真似是在考慮,幾秒鐘後,那張方才還懵懵懂懂的臉綻開了一個他慣有的小惡魔笑容,「那,科西莫想和我做愛嗎?」

「......非常想。」科西莫坦白,他本來擔心這一席話會嚇到人,但看到這個笑容也就沒了顧慮。「這也是小夜鶯送我的禮物,對我來說,比世界上任何寶物都要珍貴。」

夜鶯沒看過自己的教父露出這樣的表情,勉力壓抑下表現出的冷靜、那快要失去自持的隱忍,讓他有些蠢蠢欲動,「那,科西莫可不可以試著說服我,為什麼我要把第一次給你而不是給其他男人?」

這輕狂的小樣子和挑釁的話語讓科西莫的升起莫名的征服慾,情場老手被個小鬼調戲怎麼能忍,他半跪到床上把夜鶯壓住,「在這方面我評價很不錯的。」

「怎麼個不錯法?」其實夜鶯也不知道怎樣算不錯,但就是忍不住要去惹對方,他抬起腳,用腳背輕蹭男人已然緊繃的胯部。

這種行為根本就是勾引了,做愛不同意也得同意,科西莫也不跟小孩廢話,捏住人的下巴,在夜鶯耳根用粗啞的嗓子狠狠落了句:「保證肏到你爽得連爸爸是誰都認不出來。」

身上的衣服瞬間就被剝了個乾淨,在脫到小皮褲時夜鶯還有點緊張的夾起雙腿,但男人卻用不可違逆的力道,把內褲也一起扯了下來,圓潤的小屁股和青澀的性器就這樣曝露在空氣中。

雖然嘴上逞能但夜鶯畢竟只是孩子,真的被看光了也是害羞得緊,小時候教父也沒少給他洗過澡,但被情慾滿溢的眼神盯著,一時還是有些放不開,雙手護住胸口和下身,扭扭捏捏的小臉蛋都燙紅了起來。

見夜鶯沒再張狂,科西莫也沒逼得那麼緊,他伸手搆來酒杯又喝了一口,再度封住夜鶯的嘴,一口一口哺餵香甜的酒液。夜鶯仰躺著不好吞嚥,有些順利飲下,有些順著嘴角漏到外面去,男人斥了聲浪費,用舌頭把漏出來的酒舔乾淨,順便把精巧的鼻子和耳垂都含到嘴裡品嘗了一番,把人整張臉都弄得濕漉漉的。

科西莫靠得這樣近,臉上的鬍渣蹭著夜鶯細嫩的肌膚,粗重的喘息讓夜鶯聞到酒精與男人身上獨有的氣味,他從小就喜歡這股帶著菸草與麝香的香氣,老是愛鑽人懷裡嗅聞。他暈呼呼地有些沉迷,伸手去摸科西莫的臉龐,一面承受男人的深吻,一面貼著一道道滄桑的皺紋撫摩。

忽然夜鶯身體一陣激靈,忘了遮掩的乳粒被揪住了,力道不大,老練的手指輕輕扭轉還沒完全成熟的粉色乳尖,胸口的酥麻與酒精的威力讓夜鶯的臉紅得快滴出血來,喘息中洩漏了幾聲嬌哼。

果然是小孩子這樣就受不住,科西莫輕笑,舌頭順著脖子往下--這連喉結都還沒長出來呢,他一面想著一面含住另一邊乳粒,夜鶯自己有時候也好奇逗弄過自己的乳頭,但從未有過被男人吸吮這麼舒服的感覺,乳尖竟在手指與舌頭的撩撥下硬了。

「嗯......啊.......好奇怪......」夜鶯說話都變得磕磕巴巴,身體完全放鬆了下來,任由科西莫拿捏。科西莫抱住那纖細柔軟的腰身,細膩的肌膚手感極好,肚子完全沒有一點贅肉卻軟綿綿的,他悄悄沿著小腹往下探,捉住已經微硬的莖身。

「這裡,」他用粗糙的指腹搓揉敏感的頂端,夜鶯一聲驚呼,想推開男人不安分的手,但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被把持,他一點力氣都使不上,「自己玩過嗎?」

夜鶯咬緊嘴唇,從小到大他從沒向教父隱瞞過什麼秘密,連不小心尿床、把螞蟻放進同學的領子這種事他都從實招來,唯獨在夜半時分自己好奇的把玩性器這種事他從沒說出口。小時候不知道這種動作意味著什麼,只知道搓揉尿尿的地方很舒服,總是蒙著被子弄到滿臉通紅滿身是汗,但他心底卻明白,這不是什麼可以拿出來說嘴的事。

科西莫有技巧的溫柔套弄比自己來還要有感覺千百倍,過去的回憶讓夜鶯意識到科西莫正在做的也是一件不能拿來說嘴的事,無端生出羞恥心的他用力地搖著頭,「沒有......沒有自己......嗚......」

「說謊。」科西莫看到慌張的小眼神,眼神一暗,身為長輩的那點憐惜已蕩然無存,他現在就是個想讓床伴完全沉淪的禽獸,「真是個壞孩子,已經那麼硬了,還說沒自己玩過?我是不是弄得更舒服?嗯?」

壞心眼的話語把夜鶯弄得無地自容,眼角蓄了點淚光,「不要......沒有舒服......嗯......」嘴上這樣說,腰身卻是在科西莫放慢手速時挺了挺,讓自己的性器一下兩下的蹭在男人帶繭的掌心,分明就是欲罷不能的樣子。

「小夜鶯真可愛......」科西莫輕笑,把整根性器含到嘴裡,成年男子的嘴容納小小的莖身毫不費力,甚至能連同兩顆小蛋蛋都含住。夜鶯遮住自己的眼睛,這畫面視覺效果太強烈了,簡直像是要被猛獸拆吞入腹。

滿是鬍渣的臉龐搔刮乾淨無毛的私處以及大腿內側,惹得人陣陣發顫,科西莫拉開夜鶯的雙腿,把性器吞至最深處,先是用口水打濕兩顆蛋蛋,再順著囊袋中間敏感的表面往上舔舐,再從性器根部慢慢往上吮吸。過程中完全沒有藏牙齒,尖銳的犬齒直接刮過稚嫩的莖身,夜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直到男人叼住他的龜頭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才憋不住的叫出聲,尾音都帶媚勾。

小小夜鶯完全站起來了,被玩弄過後興奮的變成較深的紅色,科西莫也是沒法忍了,暴躁的解開皮帶,讓繃得生疼的陰莖從褲襠解放出來。原本沒想讓小孩子做這種事,但他等不及慢慢替人擴張又不能讓人受傷。把夜鶯撈起來讓他跪在床邊,輕撫銀色的髮絲低聲誘哄,「小夜鶯......想吃我的肉棒嗎?」

男人完全勃起的陰莖又粗又長脹成深色,上頭浮起一條條青筋,根本就是一柄可怕的凶器,夜鶯直接被嚇愣住了,這種東西怎麼可能讓自己舒服!?科西莫知道夜鶯害怕,便先牽起他的手,「摸摸看?」

被拉著手握住莖身,好燙......夜鶯鼓起勇氣,用指尖順著筋絡紋路撫摸,多碰觸一下,肉棒似乎就又更脹大幾分,上頭傳來科西莫按捺不住的粗喘,夜鶯想再多聽一點,平時嚴肅、衣冠楚楚的教父發出來的聲音......他用手圈住莖身,緩緩的套弄起來。

蔥白的手指與深紅的肉棒形成強烈對比,科西莫情場老手閱人無數,但自己從小看到大的教子正在用手服侍自己的事實仍然讓他有點失控,揪住人的頭髮,在夜鶯痛呼出聲時直接把孽根送進他嘴裡。

「唔......!!!」毫無防備就被頂到喉嚨深處,夜鶯一陣乾嘔,用力掙扎卻被死死按住後腦勺。強烈的雄性氣味把他薰得發昏,嘴巴被撐得幾乎沒有縫隙,連舌頭都不知道要擺哪。蓄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落下,他眼角含著淚,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科西莫也沒指望毫無經驗的雛兒能有什麼技巧,小嘴慌亂的想留住口水而吸吮發出嘖嘖水聲,溫暖濕潤的口腔還是相當舒服的,他也沒心思去留意是否勉強到了人,抓著夜鶯的頭髮自己挺腰動了起來。

「嗚!嗚......」被狠狠撞著喉根的感覺真的不舒服,夜鶯的眼眶都泛紅了,雙手放在科西莫的髖部推搡,想當然耳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只好盡量的把嘴張大,笨拙的用舌頭去取悅那根凶器。

抽插了幾十回的快感稍稍緩解了科西莫的暴躁,他也沒打算讓夜鶯用嘴幫他含出來,於是從人嘴裡退開,看到那張被欺負得泛淚的委屈小臉,他沒忍住用肉棒拍拍夜鶯發痠的臉頰,「好不好吃?」龜頭描摹著艷紅的唇,把頂端漏出的一點清液抹了上去。

夜鶯又喘又咳的,好不容易把氣喘勻,再說話聲音都有點顫抖,「好大......都要吐了......」

知道自己嚇到人了,科西莫抱著夜鶯輕撫著光裸的背部,安撫似的親吻人兒的嘴與臉。差不多是時候了......他再度把人禁錮在自己身下,抽來一顆枕頭和準備好的潤滑液。枕頭墊在夜鶯腰下--他當然知道背後位對腰的負擔比較小,但正面才能看得到人臉上的表情,那想必相當精采......

冰涼的潤滑液觸到已經情動的肌膚立刻化了,夜鶯大概也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雞雞要放進身體裡」。剛剛的口交讓他退縮了,這麼大,放進來一定會死掉的!會死掉!他搖著頭,把自己的腿緊緊夾住。「不要了......嗚嗚......」

「乖,會舒服。」事到如今不可能放過人了,科西莫只能盡力安撫,他再度捉住夜鶯有點軟下的性器溫柔的搓弄,這裡引發的快感夜鶯實在無法拒絕,嘴上仍然嚷著不要但雙腿卻稍稍鬆了些。科西莫試探的往後穴塞了一個指節,發現那裡又乾又緊。

「放鬆。」科西莫拍了拍夜鶯的臀肉,夜鶯一顫,想起小時候鬧過頭了也被這雙手狠狠打過屁股......不待他多想,科西莫又打了一下,許是因為害羞情動,後穴竟稍稍放鬆,不安的收縮著。

科西莫趁機把潤滑液瓶子細細的噴嘴塞進後穴,讓潤滑劑噴灌進去,再用手指去擴張。「噓......乖,讓我進去。」磁性的低頻在耳邊震動,夜鶯尾椎一陣酥麻,科西莫順利的進入第二指。

男人修長的手指在緊緻的甬道內終於可以順利進出,稍稍曲起手指尋找敏感點,終於在撫過某個地方時得到激烈的反應,他便專心致志的往那裏猛攻。

「嗯啊......不要弄那邊......嗯嗯......好奇怪......」夜鶯扭著腰叫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怎麼回事,下面好像更硬了,快感隨著對方手指的動作不斷累積。

擴張到第三指,科西莫知道小孩身體還沒完全長開又是第一次,一定要徹底擴張,所以做得非常仔細。待後穴發出水聲,他觀察了下覺得不會受傷,就扶著陰莖對準穴口。「小夜鶯,我要進去了。」

熱燙的龜頭抵在小小穴口,夜鶯當然恐懼,但他還來不及說一個不字,自己的教父就按著他的膝窩用力幹了進來。

燙,脹,疼。雖然擴張還算充分並沒有流血,夜鶯還是明顯的被勉強到了,他只覺得自己被串在一根燒紅的鐵柱上,痛得叫不出聲音。孽根被緊緻的處子穴緊緊包裹,科西莫爽利得到抽了一口氣,小嘴咬得太緊只進到一半就卡住了,他低吼了一聲,挺腰直接突破關卡把剩下半截狠狠插到底,接著全然抽出又全然插入的把青澀的小穴操熟操軟。

「嗚啊----!!!!」夜鶯仰著脖子尖叫出聲,幾乎是在被迫開的瞬間就射了,一股股的白濁從夜鶯的性器噴薄而出,全都射到自己的肚子上。科西莫實在太大,窄小的甬道全然被撐滿,每一次進出都狠狠打磨著敏感點,才剛射完的小小鳥擠在兩人貼得密不通風的小腹之間,居然又硬了起來。

科西莫欣賞著夜鶯高潮過後失神的表情,挺動腰身用肉棒把人的神識一點一滴拉回來。後穴隨著快感變得更加軟燙易侵,他把夜鶯抱到懷裡,體型差的關係夜鶯像是一隻被牢牢禁錮的囚鳥,接著科西莫直起身子,懷裡的人兒也隨之直直坐到他的肉棒上。

「咿啊!!!」才剛適應碩大的龜頭又頂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夜鶯覺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被這柄熱鐵給捅穿捅爛,「要......要壞掉了......嗚啊啊......」他胡言亂語,雙腿緊緊纏住男人的腰,「壞掉了......裡面壞掉了......」

科西莫聽他哭得可憐,伸手去揉捏屁股,沒料到小穴咬得更緊,他一時沒忍住便直接抓著粉白的臀肉動了起來。夜鶯被操得完全沒力氣趴在科西莫寬厚的胸膛上,口水眼淚糊得到處都是。「小夜鶯好厲害......」科西莫在他耳邊低語,「小屁股好緊......嘶......」

對科西莫的聲音根本沒有抵抗力,這是從小教導自己的男人的威力,一種刻在骨子裡的服膺,夜鶯漸漸從痛苦的呻吟變成好聽的嬌喘,軟糯的高音打著顫,就像蠱惑人心的夜鶯的啼叫。

科西莫悄悄停了抽插的動作,夜鶯沒有發現,竟然毫無自覺的擺腰提臀。「嗯......嗚......」他瞇起眼睛,小臉露出淫態,被科西莫看得真真切切。

一聲竊笑後屁股又被拍得一聲脆響,夜鶯這才意識到自己都幹了些什麼,僵住了動作。看他茫然不敢置信的樣子,科西莫心念一動,就著下體相連的姿勢把人抱著站了起來。夜鶯像無尾熊一樣緊緊抱住科西莫,深怕自己掉下去。

走到浴室的大鏡子前,科西莫讓夜鶯跪趴正面對著鏡子,接著又把肉棒送了進去。「你看......」他抬起夜鶯的下巴,把手指放進小嘴裡攪弄,夜鶯迷迷糊糊中,看到自己滿是汗水的潮紅臉蛋,癡迷的眼神與含著深色手指的紅唇,他才十二歲,卻真真切切的體會了,什麼叫做--

「淫蕩。」

科西莫讓夜鶯整個人都嵌在自己身下,他也看著鏡子,看著鏡中人兒的眼睛,「好好看著,小鳥兒,你為我綻放盛開的樣子,」粗長的肉棒依舊不知疲憊的輾磨夜鶯身體裡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這樣美,這樣教人欲罷不能。不管以後有其他的什麼男人幹你,你都不能忘記......『教父』的滋味。」

那二字擲地有聲,夜鶯腰一軟生生被操射,精液灑到鏡面上,模糊了自己的身影。身後的男人也咬住他的脖子,一面汲取他身上的香甜,一面把大量熱燙的精液射在腔穴深處。



羅塞蒂家的么子選擇並接受了自己的命運,他依然那樣膽大自信,依然任信妄為,但他在十二歲的初試啼聲後,有了屬於自己的籌碼。

沒有貞操觀念的禁錮。

沒有無謂的矜持與羞赧。

嬌小的身體準備好了,隨時,為了一個好的理由,婉囀高歌。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