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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從上方傳來的嘆息聲,與原先那只是輕撫自己頭頂的手突然揪起,浪巫謠知道那人很快有了反應。 更進一步地褪下平口褲,釋放挺立的分身,這次便毫無阻礙地直接以舌尖舔弄著柱頂、畫圓,緩慢地順著動作將灼熱的性器含進口中。 那麼該甚麼時候執行那個惡質的點子呢?浪巫謠想,要幹就幹大一點的,既然含都含了,當然就要【在最狠的地方動口】啊! 雖然他先前少數幾次幫對方口交的時候未曾將那人的灼熱含到最深的地方,這一次他小心翼翼地嘗試將柱身含到更深的地方……但每次頂到喉乳頭的部位,反射性的嘔吐感卻使他的動作無法順利進行。 浪巫謠想起凜雪鴉在幫自己口交的時候究竟是如何輕易地含到深處的?他便覺得不可思議,甚至有些佩服起做起這些事來竟是如此輕而易舉的凜雪鴉。 心頭突然湧上一股不甘示弱的倔強,心一橫,將柱身整根含下。 「咕、呃——」 硬物頂到喉嚨深處的瞬間引發一陣無可避免的反胃感,浪巫謠差點忘了自己原先的目的,本能地想要退卻,卻發現凜雪鴉的手緊緊地扣在自己的後腦上頭。 「嗚、嗯——!」 因著凜雪鴉的動作無法順利將柱身退出,浪巫謠拍著那人的大腿出聲抗議,只是對方卻完全不為所動。 抬眼瞪向凜雪鴉的面,卻發現他正閉著眼睛輕皺著眉頭,似乎完全沒有發現自己所陷入的窘境。 「嘔、」 物體卡在喉嚨的不適感也因自己的動作變得更加嚴重,浪巫謠被想要乾嘔卻嘔不了的痛苦逼得淚水直流。 直到他差點以為自己要被性器官搞到窒息的時候,他才突然想起自己原先的目的——【朝著那傢伙性器的根部大力咬下去】! 「!——」 事實上他也真的那麼做了。只是剛被窒息感與不適合折騰了一陣子,咬下去的力道並不如原先預期的強大。 不過終於能擺脫一直侵犯著喉嚨的物體,浪巫謠也著實鬆了好大一口氣。 他非常滿意地看著捂著自己下半身倒在床上只能發出不成聲悲鳴的凜雪鴉。 凜雪鴉在那個瞬間以為自己要從人生登出了……事實上,也許只是閃退了一下子而已。 聽說世界上最痛的疼痛是孕婦產子之時,那自己被浪巫謠咬下去的疼痛也許可以排個第二、第三名? 他覺得明明痛到腦子都快揪在一起的自己,還能想這種沒意義的事情也實在頗厲害的。 「你幹什、——?」 待凜雪鴉終於稍稍從劇痛中回覆過來,他起身便想質問那差點對他犯下謀殺罪(?)的好床伴。 然後便看見浪巫謠正在用衛生紙擦拭著那張好看的臉蛋上、眼角的淚水與唇邊有些微黃的液體,澟雪鴉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顧著享受之時幹了什麼好事。 浪巫謠對上凜雪鴉臉上難得的怒容。 「你壓著、含太深,很難受……」幾乎是反射性地講了個可以合理忽悠對方的說辭,他早已明白如果和對方一直沒完沒了地糾纏下去最後吃虧的定是自己。浪巫謠的話語搭上他還是泛紅著的眼眶和被柱狀與胃酸搞得比平時更為嘶啞的嗓音,聽來並不難想見他方才艱難的處境。 凜雪鴉大概有自覺是自己壓著人家的頭不放,太難受對方才會動口咬他的。更重要的是他現在實在還是痛得不得了的下半身,他也就不深究下去,沒再開口說什麼便【倒回床上持續他的停機時間】了。 這傢伙真是越來越好哄了。浪巫謠在心裡默默地想。 但看平時總是意氣風發的澟雪鴉因為自己的攻擊現在只能整個人縮在床上的模樣,浪巫謠除了有此仇已報的感覺,還多了幾分良心上的不安。 【「我呃、……抱歉。」他畢竟也是男人,要害被這樣對待的疼痛其實並不難想見。】 看對方還是只能倒在床上捂著面發出細微的呻吟聲,浪巫謠見了還是有些心軟,決定上前關心。 「凜……」他走到床邊搖了搖床上那人的肩膀,「還好嗎……?」 澟雪鴉從眼角餘光看見浪巫謠滿臉擔憂地湊向自己,那句「還好嗎?」的語氣裡也是淺顯易聞的不安與憂心,非常痛歸非常痛,內心卻也感到有些稀奇。 那個總是對自己擺著臭臉浪巫謠居然也有露出這種表情的一天呢?他突然有點希望那個善良的傢伙能再多對自己溫柔一些。 【「巫謠、好過份哦……」凜雪鴉語帶哭腔地表示,「會不會以後不能用了呢……」還一邊刻意地讓眼角擠出幾滴淚來。】 那演技之浮誇、那梨花帶淚地控訴著浪巫謠之不是的模樣,活像是深宮裡的終日以淚洗面的怨婦。 偏偏這招對內心正直善良的傢伙特別有用,澟雪鴉很成功地加深了浪巫謠心中的愧疚感。 果然做的太過火了嗎……浪巫謠看著凜雪鴉簡直像是受了重傷的模樣也覺得於心不忍。 「那該怎麼辦才好?」他問。 「【抹點口水就好了。】」面對浪巫謠的問句,凜雪鴉不假思索地回答。 這、……這答覆實在比起凜雪鴉說出例如「需要冰敷」或「親他一下」這種很正經與很不正經的回答要令浪巫謠感到驚訝——他確實聽說過有小傷口可以抹點口水治療這種民間說法,但連看不到傷口、受傷的位置還很奇特的傷,這種方法真的沒問題嗎? 看著被自己咬到有些腫起的患部,浪巫謠露出有些微妙的表情。 他用著「確定要我這麼做?」的神情瞄了凜雪鴉一眼,對上對方那張寫滿了期待的臉龐…… 好吧,既然都下定決心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那也只能幹了。 坐上床沿朝著凜雪鴉的胯部俯下身子、張嘴,試圖讓口水滴在柱身上些微腫起的位置上頭。 無奈方才的深喉中口水被自己嘔掉了不少,能滴下來的量實在少之又少…… 「【能用別的水嗎?】」嘗試一下後發現自己的口水量不足,浪巫謠一臉苦惱地看向凜雪鴉尋求建議。 「呀~巫謠難道不知道嗎?口水不行的話人體上還有很多體液可以拿來用呢?」凜雪鴉笑著表示。 浪巫謠一臉不解地回看那個故作神秘白髮男子。 什麼?原來人身上不只口水可以治病,連其他地方的體液也沒問題?他露出了認真的神情,等待凜雪鴉的解說。 那張俊容上的笑意更加深沉了。 「巫謠啊……」低聲喊著浪巫謠名字的同時,一手向下冷不防地輕撫著他褲襠的位置,「這裡,不是很適合嗎?」 瞬間明了了凜雪鴉的言下之意,浪巫謠半信半疑地表示:「【不想用我的,你的可行?】」 凜雪鴉眼睜睜看著浪巫謠一臉認真地抓上自己的下身,那好不容易稍稍被自己遺忘的劇痛又再度湧上患部,嚇得凜雪鴉身子一縮。 「等等!」 他的退卻換來浪巫謠一臉「你這人毛真多的表情」。 原本只是單純想調戲一下浪巫謠而已,沒想到差點被自己的玩心害死,然而他又不是會如此輕易放棄的人,於是話鋒一轉,又將問題重新丟回浪巫謠身上。 「【不是巫謠的不會好,不是說鳳凰能療癒百病嗎?】」凜雪鴉正經八百的表示。 鳳凰?好吧,雖然自己的綽號是鳳凰沒錯,但體液能不能治病他可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啊…… 浪巫謠左思右想,雖然他仍是【對此說辭半信半疑,最後仍決定死馬當活馬醫地嘗試一下。】 深吸了一口氣,浪巫謠解下自己的褲頭,將手探入底褲當中…… 「哈啊、……」 在自瀆的過程中隨著熱度逐漸升溫,來自凜雪鴉毫不掩飾的露骨視線卻令他覺得渾身不自在,自覺有些難以進入狀況。 「……可以不要盯著我看嗎?」 「【我的身心也需要治療,所以只能看著你。】」沒想到那人竟厚顏地表示。 「......」浪巫謠一時也想不出該如何吐槽這人,加上一想起這事畢竟是因自己引起的,他還是認命地繼續手上的動作...... 雖然他和凜雪鴉之間並不是沒有做過比這個更超過的事情,但在幹這種事的時候被人一直直直地盯著看,老實說、這還是第一次。 浪巫謠閉緊雙眼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的動作、按著平時的步調去上下撸動著硬挺起來的柱身。然而那個視線卻像是駭人的掠食者那般,盯得他頭皮發麻。 「唉......」持續著這個動作已經多久了,他自己也不清楚,只覺得兩手發酸,一抖一抖的性器仍是一直處於要去不去的狀態。 「哈~啊。」凜雪鴉打了一個哈欠,他盯著浪巫謠進行著自慰活動已有好一陣子。 自己的床伴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那人輕皺著眉頭張著粉色的唇呻吟的模樣不管看多少次都不會膩。 只是這次只能看卻不能動手的情形對凜雪鴉而言著實是種變相的酷刑...... 見浪巫謠持續和他自己的身體僵持不下,凜雪鴉看了困窘、也開始按耐不住自己,於是他從床上起身,一手按上浪巫謠的肩膀...... 身體被無預警地碰觸到,浪巫謠明顯縮了一下身子,他睜眼便看見凜雪鴉的臉龐已在咫尺之遙。 「很難受吧?」凜雪鴉修長的手指輕點了下他的挺立,「【是不是用後面才射的出來?】」 凜雪鴉的話語點醒了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浪巫謠想起了——【瓦斯爐上的熱水還在燒!】 「瓦斯!」大叫了一聲,也不管自己手上進行到一半的事情沒做完,浪巫謠一把推開擋在自己前面的凜雪鴉,急急忙忙起身,一邊整頓著衣著一邊快步跑向廚房的方向。 至於我們的凜雪鴉呢?【他也沒將瓦斯關上。】 更重要的是、剛剛浪巫謠推的那一把力道實在過猛又意外的準確,很不幸的,凜雪鴉重傷的位置再一次被狠狠牽動到。 「————————!!」隨著不成聲的悲鳴,他又再一次從人生當中閃退了。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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