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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哥/廖文睿
#小隊長/廖文睿
#PWP注意



在道上混,也沒個綽號可以報。問他叫什麼,這小子傻頭傻腦地供出本名「我叫廖文睿」,媽的,還不如把你提款卡的密碼都一起講出來算了。你若這麼問他,他會尷尬回答你,「告訴你也沒用。我戶頭又沒錢。」

他唯一一點好處,就是命賤、命韌,死不了,玩什麼花招都挺得過去,那些沒法跟女孩子試的把戲,吳順偉通通能拿來招呼廖文睿,他上次就拿打火機燒了小子的陰毛,好藉口把他剃成白虎。

剃毛只是好玩,他不過想看小子兩腿夾著雞雞求饒。剃了,也沒多白多嫩,私處的皮膚再怎麼細,終究是男人,沒照顧,一樣難看。何況小子愛吃肉,口味又重,流出來的東西味道腥,隨便打一次砲,整個房間裡就瀰漫著那股臭味。吳順偉不愛,所以後來都綁著小子的小雞雞,不准他射,自己爽完了,把廖文睿趕進廁所,叫他自己打出來、洗乾淨,才可以回房間。

有時候太過分了,小男生也會自尊心受傷,底限是排泄,在寒流夜,黃黃的小便沿著大腿小腿蜿蜒流下,冒著淡淡的熱氣,那時候是吳順偉第一次看廖文睿哭,哭起來挺可愛,反常地不吵不鬧,只是閉著眼睛掉淚。

不過第二天小子就消失了。

下午,吳順偉接到小隊長一通電話,報平安。「人在我這。」

「哦。」
「就這樣?」
「他都那麼大了,出去玩不用向我報告。」

吳子傑掛斷電話。吳順偉繼續改槍。

「標哥怎麼說?」

吳子傑看看盤腿坐在床上的大男生,語氣溫和:「他說他知道了。」

「就知道他不會擔心我。」

吳子傑不置可否。

他猜得到吳順偉幹了些好事,氣跑了文睿。可憐這幾天寒流,文睿沒穿外套在街上晃了大半夜,直到白天才敢傳簡訊給吳子傑,怯懦問他,小隊長,你可以幫個忙嗎?

吳子傑開車到文睿指定的地點,接了人,給他一件外套,帶他去吃早餐,然後回公寓,要文睿洗個熱水澡,再好好睡一覺。

文睿不說,吳子傑就不問,但他聞得出來文睿身上滿是性的氣味。文睿是來討安慰的,吳子傑很清楚,當文睿滾進他懷裡,也沒多說話,任男孩子索吻,脫掉衣服,身體緊貼著身體地擁抱,想要做愛、想要被愛。

文睿覺得自己髒,不肯在吳子傑面前射精。吳子傑說,我想看,然後握著他的陰莖為他手淫,告訴他這樣很好,沒關係,射出來,口氣軟得像哄小小孩。文睿哆嗦著射了,量不多,也不濃,當然,昨天才被逼著不斷不斷射精直到失禁,文睿想起這段,眼淚又掉下來,怎麼這麼孬?

幸好,吳子傑不是多嘴的人,這是他的體貼,等文睿平復一點,帶他進浴室,兩人一起洗了澡,又不慍不火地撫慰彼此的身體一次。

事後,他們一起吃晚餐。文睿很餓,但吃不多,總是有點拘謹,在小隊長面前,他很乖很有規矩,家教良好地不挑食。

吃過飯,廖文睿接到吳順偉來電,說是他人在吳子傑公寓樓下,叫他下來,要回家了。

「怎麼辦?標哥來找我了。」
「所以,就跟他回家啊。」

「下次他再欺負你,告訴我,我帶你去遠一點的地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