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降新/ooc】假扮戀人


本來以為只是單純的接吻,後來不知不覺舌頭已被捲了出來、被掠奪進對方嘴裡激情交纏。柔軟的觸感與狠烈的攪動相違背,他皺起眉,唾液的分泌捲出了黏膩的水聲,太過深入的舌根讓他開始呼吸困難。對方的齒面時不時輕咬在他的舌頭上,反射性往後縮的剎那又被捲回交纏,按在自己背上的手溫熱有力,後腦勺也被狠狠地禁錮著。要不是因為理智還記得現在在工作中,估計他會奮不顧身踢上對方一腳。
太過了!當初沒說要做到這種地步吧!
好吧,雖然他確實沒細問過,只是從他們各自追查的人物似乎有勾結這一點就直接選擇了合作。但他以為假扮戀人只是要稍微做點樣子而已,比如說擁抱或牽手?不需要真的有更加親密的舉止吧!?
好不容易等凌亂的腳步聲離開,降谷零這才放開對他的桎梏。降谷零一手按向掛在耳上的接收器,搭在他後背上的手有些鬆脫卻沒離開。工藤新一一邊聽著自己耳裡竊聽到的多人雜音和震耳欲聾的音樂漸漸徒留有回音傳繞的單人足步聲,大概是進了包廂,腦袋分析著現況,一邊毫不留情地抬手抹去唇旁溢出的唾液。突然另一隻耳旁響起了據很多人說具有獨特磁性能使人懷孕的帶笑低音:「你這樣的反應真令人寒心。」
工藤新一翻了個白眼,也壓低聲音在對方耳邊回道:「沒告你職權騷擾就不錯了。」
「你可是簽了合同的。演戲就要演足,你母親沒這樣告訴過你嗎?」降谷零將嘴唇下移幾許,在耳後落下輕吻,唇瓣微抿,帶起唇下一點皮肉,放開,以舌尖輕舔。
工藤新一霎時揪住降谷零的風衣下襬,顫了一下,縮起頸部,很快又放鬆身子,讓那個男人不斷在他的頸上作怪,不滿地輕哼出聲:「所以我不是很盡責的在陪你演了嗎?」
他們現在在同性酒吧外的昏暗小巷裡,方才他們各自接近正在追蹤的目標,將竊聽器順利裝上後便在吧台邊會合,演出一副天雷勾動地火般的一見鍾情,差點迫不及待的就地一夜情。
這就是為什麼他們現在在酒吧旁的暗巷裡的原因。不能離目標太遠,還要盡責的演戲。
工藤新一抬手,指尖插進降谷零的髮絲,使力壓向對方的後腦勺,同時偏過頭讓對方更好作戲。也許是壓力來得太過猛烈快速,降谷零的鼻尖免不了撞上皮肉,呼吸渠道瞬間被堵住,後腦勺的壓力竟然還沒減小,可能想一鼓作氣把他憋死。他沒忍住往後動了動腦袋,嘴唇埋在頸項裡開闔,以模糊的聲調提醒:「拜託小力點。」最後還是忍受不了般地顫抖著笑了起來:「所以你還真的與羅曼蒂克絕緣。」
「閉嘴。」被取笑的工藤新一撇過的臉紅到了脖子上,雖是依言放鬆了力道,但又不甘心似的以手指粗魯地拉扯對方的頭髮。
然後有那麼一小會兒兩人同時停下所有動作。
接收器裡傳出各自在竊聽的嫌疑人動向,不多時兩人對看一眼,臉上同時露出了相同的笑容。
降谷零低聲道:「果不其然這兩人私下有勾結。」
工藤新一哼笑:「先前的證詞也是漏洞百出,早先還說不認識對方,皮夾裡卻夾著對方的電話號碼。」
「聽聲音他們談完要出來了。」降谷零再一次靠近親吻起工藤新一的頸側,而後漸漸向喉頭吻去:「你怎麼看到皮夾裡面的?」
工藤新一微仰起頭,手指緊了緊纏繞的頭髮,接著緩下力道,指腹貼上降谷零的後頸,摩娑了會兒:「在不小心撞向對方的時候做了點手腳,讓皮夾從口袋裡掉出來。」
降谷零笑了下,張口虛咬他的喉結:「那個前小偷教你的?」
工藤新一眉尾跳動了下,小心地又後仰了一些,接著聳肩:「不得不說這很有用。」
「確實。」降谷零沿著頸部的曲線向下移,最後停在鎖骨的突起處,輕輕地咬了咬:「太有用了。前幾天還想過用在我身上是嗎?」
「呀......哈哈哈、」工藤新一乾笑幾聲,想起了那天正想試著動手的時候就被對方捉住了手腕。當時降谷零只是困惑地挑起眉,估計是身為公安王牌的反射神經,下意識地捉住所有靠近他的東西。那時降谷零沒問他想做什麼,現在倒是直接連繫上了。
目標人物一出後門就能看到他們,門打開的時候,降谷零猛地抓起他的雙腿將他整個人懸空地釘在牆上,牙齒陷進胸口的皮膚,帶起他吃痛的悶叫,他還不得不抱住降谷零的頭、雙腿緊夾對方的腰來穩住身子。降谷零的啃咬越發向下,在更靠近敏感處時,他的身體也越發緊繃,不知道是不是該就地按死降谷零的頭顱讓他不準再動。不過也許在外人來看估計真的很激烈,因為他聽到目標人物一個吹響了口哨,一個嘖嘖稱奇。
目標人物轉入另一條巷子,一個說我真的不想看到這種同性激烈的的畫面就不能找個正常點的酒吧嗎?另一個回別抱怨了這種隱密的地方最能掩藏非法勾當。降谷零停下作亂的舉動,抬眼勾起莫名的笑。工藤新一瞪了他幾眼,他垂下的左手被降谷零捉住。
「別費心了,即使是這種情況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工藤新一哼了一聲,雙腿使力夾住降谷零的腰,支起自己的上半身離開牆面,左手甩開降谷零的桎梏撐到對方的肩上,雙腿一鬆,借力一撐,將降谷零的肩當成了踏板靈活地躍上圍牆:「我去抓現行,降谷先生就麻煩你聯繫風見先生直接去抄他們本家了。」
「啊,對了。」工藤新一轉過頭,右手指間赫然翻出了個疑似證件的東西,一眨眼,工藤新一抖開封皮,金色頭髮的照片異常顯眼,降谷零危險地瞇起雙眼,工藤新一滿足地勾起笑,啪地一聲將之闔起,丟還給對方:「即使是這種情況也不能大意喔,公安先生。」
工藤新一迅速跳下牆的另一面,有落跑的嫌疑。降谷零用力地嘖了一聲,按下通訊器向風見下達指令。


「風見先生您怎麼了?看起來好像頭很痛?」
一直聽著上司和上司合作者對話的風見裕也只覺得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無力感,不只頭疼,他還胃痛。
他只想知道有沒有辦法能讓自己的上司和上司合作者在所有任務中停止無意識的互相調情。
即使他們從來不承認是在調情。
降谷零說我是在打壓那個得意的臭小鬼你看不出來嗎?
被稱為臭小鬼的名偵探工藤新一說,風見先生我真的只是很認真地想反打壓降谷先生喔?
拜託請好好工作啊!雖然他知道這兩個人的能力非常出眾,也從沒失手的時候,但至少在工作中可以再認真一點!?
還有風見裕也心想,他真的只看出了兩邊都是不承認戀愛了的戀愛笨蛋而已......


......哈啊。頭好痛。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