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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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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告訴他現在是什麼情形？

眼下安達坐在沙發，黑澤則是一臉嚴肅、跪在地上說有件事情想坦白，直覺告訴他不對勁，腦子閃過幾個猜測——要分手嗎？他覺得跟他交往不如預期？還是、該不會……優一有了新對象？

「其實……我是個被虐狂。」那對被咬得豔紅的唇瓣顫抖著，緩慢又堅定地道出真相。

安達當機了幾秒才回神：「啊？被……被虐狂？什麼意思？」顯然這個詞彙對愛人的世界是個嶄新的資訊，黑澤雖然早有預想，但心底還是忍不住泛起失落，可他並非輕言放棄的人，手搭上安達的膝蓋，曖昧地滑進大腿內側：「我有個提議……」

黑澤直起上身，在愛人頸側說話。灑在肌膚的鼻息帶來熱和癢，令安達的嗓音乾啞：「提議……？」

「對……一個能讓你清楚、又能一起舒服的提議。」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卸下領帶解開鈕扣，暴露安達的軀體，黑澤爬上沙發，拉起愛人的手放至他胸上：「可以幫我脫嗎？」

安達被氣氛牽引，以不存在的唾沫潤喉，模仿黑澤的動作拉扯領帶與襯衫，沒一會兒男友的健壯胸膛便呈現在面前。

「接、接下來呢？」優一的胸部……好壯啊，不愧是有在健身的人呢，不知道摸起來如何。手扶著精實的腰際不敢造次，安達感到面頰熱燙，就連眼神也不敢亂飄，始終停留在胸上。

「想摸摸看嗎？」

「欸？啊？那、那個、」天啊，被發現了……真是太害羞了……咦？優一怎麼牽他的手？

視線順著手同行，最終又落回剛才覬覦之地，戀人低喃著：「不用客氣喔。」

不用客氣……是指他可以亂來嗎？安達這麼想著，手掌下意識揉了一把，黑澤便全身繃緊。「原來優一喜歡這樣啊。」他忍不住揉捏起來，「居然這麼軟，好神奇，我以為都會是硬梆梆的。」新鮮的發現讓安達欲罷不能，以至於他沒發現懷裡的戀人軀體一顫一顫、嘴裡的呻吟也愈發甜膩。

「清、清……啊啊——我、嗯哼！」黑澤從不知道自己如此敏感，瀕臨崩潰之時，他抓住戀人的肩膀，這才讓安達停下動作，也終於讓他能喘口氣。

「啊！……抱、抱歉，我揉得太開心了。」

「沒關係……啊哈——很舒服……你能舔舔它嗎？」他揉揉安達的後腦勺，安撫無措的戀人，十指都伸入髮絲，黑澤輕輕施力，請求戀人能給予更多。

「這樣？」安達伸出舌尖逗弄，翻挑著挺立的乳頭——唔嗯……看來優一挺喜歡被玩弄胸部的啊，揉一揉就這樣了——他邊思索邊舔，聽著男友又逐漸忘情的呻吟，手又撫上軟彈的胸肉。

「嗯……哼、啊嗯——舒服……接下來，能咬它嗎？」

「咦！咬它？」安達嚇得鬆開嘴，震驚到唇未闔、舌未收，他將視線上移，就看見黑澤面紅耳赤、緊咬下唇，並以顫抖的聲音回應：「……嗯，我喜歡……痛一點……」

怦咚怦咚，黑澤的心跳如同鼓聲——他、他說了！……幾十年都不敢說的慾望，他終於說出來了！好羞恥！可是、如果清不接受怎麼辦……？嗚……好可怕！——纖長的睫毛搧呀搧，夾雜著水光顫抖、誘人又煽情。

優一的反應……好新奇啊，居然害羞到要哭的樣子，他說喜歡痛一點、是想要多痛呢？安達張大口，露出皓白的牙齒，他先是舔吮幾口、再試探地輕輕咬下。

明明戀人毫無猶豫，黑澤卻覺得漫長又緩慢，他既緊張又期待、並且害怕，而時間的流動在接觸瞬間恢復正常。「啊！哈！呃嗯……好爽……」他挺起胸膛、吃痛驚喊，接著愉悅呻吟。

於此同時，安達感受到掌下的肌肉都繃緊、興奮發顫——果然是很喜歡呢——於是他又咬緊了些，果不其然收穫更喜悅的呻吟，擔憂男友受傷，他伸出舌頭舔舐、接著用力吸吮，然後再度啃咬，幾番逗弄後，黑澤的右乳頭就被他搞得又紅又腫、還泛著水光。

「哈……哈啊……清怎麼、好像很有S的潛力啊……？」黑澤大口喘氣，驚喜的發現令他嘴角勾起。而轉戰另一側胸部的安達不解：「S是什麼？」欲解釋的黑澤低頭，看見愛人仍是埋頭苦幹，像是吃著珍饈捨不得抬頭似的。

啊啊……怎麼辦？他能期待嗎？清會答應做他的主人嗎？黑澤心中的期待直線上升、恐懼也是。

「哼嗯……簡單來說，我這個被虐狂喜歡被咬，而S就是喜歡咬人的那一方，清呢……你喜歡咬我嗎？」他試探著，心臟因緊張跳得飛快，胸前傳來的啾啾聲，令他尾椎陣陣酥麻。

「與其說喜歡咬，不如說……是喜歡你的反應吧。」安達手往下探，想查看男友的狀態，「咦！你……」優一怎麼這麼濕！

他驚訝抬頭，就對上黑澤緋紅的臉，男友的表情看上去是那樣害羞、也那樣新鮮，這瞬間安達心底漫出一股異樣的感覺——若是他更用力咬胸部，不知道優一會不會直接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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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麼？」黑澤張開雙臂環抱戀人，撒嬌地在安達唇上輕啄，「是在想怎麼獎勵我嗎？」他調皮拿起戀人正戴著的眼鏡，放到自己鼻樑上。

安達寵溺地輕笑：「得寸進尺。」雙手抓住男友的臀肉下壓，深深擠向他熟悉不過的敏感處，黑澤軟下腰、倚在他頸窩嬌喘：「嗯——哼嗯、啊、哈啊……吼，又欺負人。」

「哦？這會居然說我欺負人，當時不知是誰央求著要我咬他？」安達挑起唇角，指頭彈向黑澤發腫的乳尖，懷裡的人兒像隻受驚小貓弓起背、卻貪戀地不肯離開他，貼著頸側的耳朵熱熱燙燙，想來是又害羞了吧。

當年那晚，黑澤通紅的臉在腦海浮現，那可謂是這一切的開端。當初若是優一沒有勇氣坦白，他就沒有機會了解他，說起來都要感謝優一帶領他走到現在。

「優一，謝謝你當初向我坦誠，我很感謝你給我這個機會。」安達眷戀地貼上黑澤，在他耳後輕聲說道。

「……唔！這、怎麼會是你感謝我……」頸窩一陣濡濕，滴滴水珠流到鎖骨、蓄積成一池愛意，在安達心頭蕩漾。「我才要謝謝清，謝謝你成為我的主人……嗚哼……」黑澤抽噎著道謝，那池愛意終是潰堤，順著安達的軀體而下。

而安達、他的主人，手掌輕撫他的背脊、親吻他的髮絲，在他耳側低語：「既然感謝我，就請你保護好我的眼鏡了。」同時在他體內攪弄，頂往令他酥麻愉悅的秘地，直至他將泣鳴轉為呻吟。

清，他的愛人，他的清先生，他今生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