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第九回。羽蝶兒-4】R18
  

  七日之癢,熬過一次又一次。

  聶破軍餵食第五次,爽到升天。

  周寧遠餵食第六次,死去活來。

  宋懷瑾終於熬到了第七次,相思斷腸羽化成蝶的這一日,下午申時,依約來到欽天國師的摘星樓,周寧遠和聶破軍均準時到達。

  摘星樓是座正方形的九層高塔,建於京郊山丘上,居高臨下可俯瞰整個皇京,第一層供奉仙聖,二到六層為藏書閣,第七層是藏寶閣,第八層則佈置成休臥的憩室,第九層頂樓稱為通天閣。

  通天閣四面以拆卸式的拉門為屏障,可攬目四方,屋頂設計了可開閤的機關,平日裡關閉著遮蔽陽光,夜觀星相時才開啟,建造工藝極致精巧。

  此時屋頂及四面門屏全部緊密閉閤,形成隱密的空間,四邊牆角各點亮一座鎏金青銅多枝燭檯,檯座是對應四方的神獸,烺烺燭光下龍騰虎躍,樓閣中間舖置一張又厚又大的錦緞蒲團,足可坐上兩個人。

  蒲團白色為底,邊緣紋繡兩條頭對頭、尾交捲的陰陽蛇,中央繡著玄天九星圖,九星連珠類似無限符號,又稱無極星辰圖,一個蒲團表示出這個世界的信仰理念,陰陽相交,無窮無極。

  以上這些都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屏牆上懸掛十來幅龍陽春戲圖,姿勢各異,生動露骨,大部份是兩人,其中有三張是三人的,叫人看了不免尷尬,眼睛都不知該往哪裡放了。

  宋懷瑾同時見到周寧遠和聶破軍,各別見面時還好,這時三人再度共處一室,等會兒要做那樣的事,同樣不免有些難以為情。

  周寧遠卻神態自在,仔細欣賞那些春戲圖,讚嘆道:「國師的藏圖皆為百年珍品,極為難得一見。」

  「這些都是雙修和合圖,陽以補氣,陰以除病,心意愉樂,精神益壯。」欽天國師臉不紅氣不喘的介紹。「修得好,能讓人如成仙體,陰陽互補,靈肉相合,臻入修心鍊神之境。」

  「既是雙修,怎麼還有三人的?」宋懷瑾嘀咕,覺得欽天國師只是想趁機會炫耀收藏品。

  「以交合術行修真之路,名極樂道,雙修多修都是其中一術,小極樂可悟性,大極樂可證道,超越極樂可得道飛升。」欽天國師為他解惑,微微一笑再道:「吾本修清心道,可為你改修極樂道。」

  周聶二人聞言,不由側目之。

  「請繼續走您的清心道,不用變換跑道。」宋懷瑾隨口回應,懶得理會他,沒多餘心思應付,自從曉得相思斷腸源自欽天國師,這位宗教領袖在他心中再也正經不起來了,心想乾脆把今天當做宗教儀式一日體驗營算了。

  那個世界也有個雙修密宗叫歡喜佛法,理念和修法異曲同工,各世界對於神佛信仰殊途同歸,大概是所謂的萬法歸宗吧。

  欽天國師讓他們各自服下一碗湯,周寧遠和聶破軍是烏漆漆的腥苦藥汁,宋懷瑾則是加入蜜糖的蟲草人蔘湯,滋補健身,增強體力。

  唉,看來恐怕是場性愛馬拉松,有得受了。

  宋懷瑾喝完湯,內心苦笑不止,有預感這最後一次關卡不好過,不只要給做得歪七扭八不成人形,縱慾過度馬上風都有可能。

  為了便於行事,欽天國師再令周寧遠和聶破軍換上白色薄綿長衫,宋懷瑾,抻抻手,壓壓腿,做幾下暖身伸展操,深呼吸舒緩緊張的情緒,然後硬著頭皮直接脫光,赤條條坐到蒲團上,也不感覺冷,因為身體早已躁熱難當。

  欽天國師對攻君二人組說:「你們自個兒挑喜歡的姿勢,可以開始了。」

  攻君雙目炯炯。

  對受君一人組說:「小瑾兒,你可得好好兜著呀。」

  受君死魚眼。

  周寧遠和聶破軍同時走上前一步,互瞪對方,都想當第一個上場的選手。

  欽天國師在西側牆邊盤腿打坐,似笑非笑,老僧入定,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我先!」聶破軍一馬當先的氣勢。

  「憑什麼你先?」周寧遠當仁不讓。

  「划拳,贏的人先來!」宋懷瑾不耐煩,身體已是油煎火烤般的難受,又騷又癢的夾緊菊花,因為不夾緊點,水就會不斷從後面流出來。

  今早在比往常強烈的性慾中驚醒,屁股水流潸潸,褻褲裡只得放條汗巾墊著,體驗了一把女人來大姨媽的感覺。

  忍耐苦熬大半天,羞恥心這種東西這段期間消磨得七七八八,今天出門時,把剩餘的丟給看門狗大阿福吃了,現在一心只想著快點結束這場光怪陸離的鬧劇。

  兩個男人划起一套最簡單快速的酒拳,聶破軍比劃兩下便贏了,軍人喝酒喜歡划拳助興,當然比喝茶的文人厲害。

  願賭服輸,周寧遠怏怏讓開,退到一邊端坐旁觀。

  聶破軍再度拔得頭籌,取得優先餵食權,脫掉長衫走到宋懷瑾身前,單膝跪下。「殿下,末將冒犯了。」

  聶破軍雖為武人,然而在性事上溫柔小心,非常重視宋懷瑾的感受,由他先來,宋懷瑾有點鬆口氣,不是不喜歡周寧遠,而是身為文人的周寧遠的攻擊性反而比較強,愛用各種招式拗來拗去,想以高超技巧操死他似的。

  宋懷瑾仰頭倒下,上半身躺平在蒲團上,攤開身體自暴自棄道:「來吧,速戰速決。」

  「幼蠱結蛹化蝶,破蛹而出,快則三四個時辰,慢則五六個時辰,不必急,保存體力慢慢來即好。」欽天國師悠悠提醒道。

  換句話說,最長可能要做十二個小時,宋懷瑾眼神死,還沒開始就身累心更累,欲哭無淚的想,這是在挑戰人體極限吧,如果屁股沒被捅爛可算是奇蹟了。

  「末將曉得了。」聶破軍點點了頭,俯身親吻他的嘴,雙手撫摸他的身體,認真的先做前戲。

  宋懷瑾儘管慾望急躁,卻也喜歡聶破軍的親吻和撫摸,享受彼此相愛的錯覺,閉上眼回應他的吻,慢慢放鬆情緒和身體,積在體內的蜜液浠瀝瀝流了出來,沾溼屁股下的蒲團。

  聶破軍的手撫到他臀縫間,手指觸探溼漉的穴口,菊門一個收縮,像一張小嘴把他的指尖含進去。

  「嗯⋯⋯」宋懷瑾的肛口十分敏感,括約肌咬住聶破軍的手指,慾水流溢,沿手指淌了他滿掌汁水。

  「殿下,我可以進去了嗎?你想用何種姿勢?」聶破軍吸吮他的耳垂問道,輕易探入一整根手指,甬道溼熱滑溜,饑渴的蠕動吞嚥。

  「可以⋯⋯」宋懷瑾呼吸急促,慾潮加劇,渴望粗長的肉棍子插入攪弄。「隨便你,快點⋯⋯」

  聶破軍抽出手指,雙手掰開臀瓣,堅挺的陽具緩慢貫進含苞猶放的菊戶內,用基本的面對面平躺姿勢進入,此姿名為一絡索,就是現代的傳道士體位,承受者較易於適應接納,下身一面輕輕淺送,唇舌一面舔吻身下人的脖頸胸口,沒有馬上粗魯的全根侵入,一分一寸的冉冉開拓。

  「嗯⋯⋯」宋懷瑾雙手攀上他的肩膀,微微扭腰迎合,無聲祈求他動作快些,填滿空虛的深處。

  聶破軍不再淺抽淺送,緩緩的直直插入腸道盡頭,暫時停了下,才再開始抽動,深進長出,每一次都抽到只留頭尖兒含在穴口,再徐徐的插到底部。

  這樣小心緩慢的動作不會讓宋懷瑾疼痛,而且又敏感,又舒服,能感受到插入時肉壁慢慢擠開,抽出時又慢慢縮合,感受到聶破軍雄偉的巨根形狀,曉得尚未全部插入,頂端只輕觸到腸道底處的敏感點,想先使他的身體適應異物入侵。

  「想要⋯⋯你快點⋯⋯」宋懷瑾手指緊扣聶破軍結實的肌肉,雙腿不自覺的張得更開,主動向上挺起腰臀,按捺不住的夾了夾屁股。

  聶破軍眼中的慾火熾熱,雙手抓握住宋懷瑾的腰,逐次增加力量,直到突破障礙全根埋入更深的地方,兩人的股胯間密密交合。

  「啊⋯⋯全進去了⋯⋯好舒服⋯⋯」宋懷瑾不住呻吟,指甲幾乎陷入聶破軍的肉裡,在他肩膀上摳出血印子。

  聶破軍舒爽得不再壓抑,放開手腳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次次推送到底,感覺到這次宋懷瑾的體內比以往更溼,體溫更高,灼熱熨燙著他的陽物,令他也發出低吟聲:「嗯⋯⋯好熱⋯⋯」

  一抽一迎,一湊一送,相諧契合無間,雙雙同游春水。

  「快⋯⋯啊啊⋯⋯再快點⋯⋯」宋懷瑾的腰愈扭愈急,湍急的歡潮一波波湧上,快感蹭蹭攀升,驟然到了頂點,忍耐一整天的慾流猛地發洩出來,精液射到聶破軍的胸口,有兩道甚至噴到聶破軍的下巴和頰邊。

  聶破軍悶嘶一聲,陽具被絞緊得無法動彈,花壺媚肉緊得像要把他的龜頭咬掉。「殿下,放鬆些,你咬得太緊了⋯⋯」

  宋懷瑾緊繃的身體僵了會兒,陡地放鬆下來,挺高的臀部落回蒲團上,胸口起伏著急喘,今天的第一次高潮來得又快又急,腦袋空白了一瞬間,茫然仰望聶破軍,莫名的雙手環抱住他的脖子,拉下他,伸出舌頭舔去懸在下巴上那滴搖搖欲墜的精液,味道微腥微甜,帶著一股奇異的香氣。

  呃,我做了什麼?呸呸呸!

  宋懷瑾愕然回神的睜大眼睛,趕緊放手,撇開熱辣辣的臉龐,羞臊得不敢直視聶破軍。

  聶破軍的身體僵了僵,剎那間亢奮到俊臉脹紅,低吼一聲,失控的挺腰衝刺,再次將宋懷瑾捲入翻起伏的慾浪之中 。

//////
最熱鬧的一場魚肉料理大賽(?)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