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主線-2】

「今後,你便是這的人了,霜兒。」與母親有著相似的音嗓,他是母親的妹妹──也就是語霜的姨娘。

「此刻,你將同慕家姓,咱們會好好照顧你的,便稱咱們為爹娘吧。」陸,成了舊姓。霜兒,原名為陸語霜,失去了父母,由親戚扶養。

像是鬧劇一般,新的家庭,多了一個弟弟,喚別人做爹娘,像是嘲笑自己要拋開過去一樣。

有那麼一段時間,他很消沉,幾乎不說話。

漸漸的,也是習慣了,慢慢融入原本不想接受的生活,雖然心頭總有些疙瘩。

學了文、習了武,雖養父兇了些,但對語霜來說,也是個不錯的家。

-

那次,大概是談些什麼吧,見著父親與他人會面,在那陌生人身邊探出頭的是一位男孩,首次見著他──如自己無差多少、約十歲的男孩,黑色的髮紮了一個小包,只是淺淺的笑卻令人動了心。
那時也沒料過,誤以為是錯覺的感受,卻隱隱埋下了難以割捨的情愫。

-

約莫14歲,發生了變故──
宛如兒時出現的場景,那樣的赤紅,喚著當初的恐懼。
「躲起來,不准出來。」吩咐著發抖的弟弟。
或許是無用的,但想去反抗,家裡的奴僕不是死就是傷,擔心著養父母的安危,潛到大廳。小心翼翼的想偷襲,卻被發現。

「……喔?」身穿黑衣的男子注意到了自己,
「那面頰上的胎記……我可記得了,怎麼?可記得?那時逃得可快了呢。」男子冷冷哼笑了下。什麼意思、記得?

「你母親那般的美人就這麼死了也是可惜。」呵呵地笑著,卻突然的挨了一腳。

「你什麼意思……」臉色沉了下來,不太想去理解對方的話。

「嘖、長得挺好看的沒想到這麼粗魯。」咋舌,撇了眼在旁不知是死還是暈的兩個,怎麼這次也和這女孩有關。

「我的任務可結束了,別跟我扯著。」男子一副不想在管閒事的樣子,說著便想走了。
「別走!你這傢伙可賠命來!」怒吼著,似乎忘了救人要緊。

「要不我來陪你玩玩。」竟沒發現還有一人,同樣穿著黑衣的男子從旁竄出。
「……!?」來不及反應,便被逮住了。

「怎麼你以為只有一人?」對方呵呵地笑著,將語霜壓制在地,「省省吧,女人家的力氣哪贏得了。」

「我可不做任務外的事,你自個回去吧。」方才想走的那人向同夥說著,便迅速離開了。


「可真是掃興。」看著另一人離開,沒趣說道。試圖扒開語霜的衣裳無視那不成威脅的反抗。


「放開!你這禽獸!」嘶吼著,真贏不過男人的力氣卻還是奮力反抗著。

『匡噹-』這樣一聲,男子突然昏在自己身上。

「………紹鵬?」看清現狀後,面前的是自己愛慕的對象,也是那時笑容的主人。

手裡拿的是家中擺置的花瓶,重擊了黑衣男子的頭部。

「沒事吧?」這話問得急,匆匆將男子推至一旁,攙起語霜拉好對方的衣服。

「但是你…..怎麼……」結巴的回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對、爹娘!再不快點的話、」聽見了悶哼聲,才意識到方才衝動攻擊對方而不救人有多麼愚蠢。

「本來是要找你的,沒想到……」大概明白語霜是問什麼,未畢、便打算幫忙攙扶傷者。

「嘖………..」背後傳來了聲音,嚇得轉過身便見了男子已經站起來。
「可太小看我了?」男子忍著疼痛揶揄的說了,刀子就這麼刺向自己。


「……?」短短幾秒,回過神的是紹鵬擋在自己面前,背後不斷滲出鮮血。

「愚蠢。」男子恥笑著,何必自己來擋呢?嘛、雖然也是人之常情是吧?呵。

「紹鵬………….?」伴著顫抖的聲扶著對方,手裡染上了溫熱的緋紅。

心像是停止了跳動,繁亂的思緒打結了。
只是冷著臉,輕輕將對方放置著一旁,然後站了起來注視那持刀的人。

接下來的一切,是那麼無法思考。

「什、」黑衣男子反應不過來,訝異的對付著眼前的女人。

力氣或許敵不過?但對自己的敏捷度可有些信心。用盡全身的力氣與最快的速度,將對方撂倒在地──

「或許是我逼著自己的?」臉上掛的是笑容,像在嘲諷自己。拾起對方掉落在旁的刀,或許不會因此結束──

奴家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