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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宰的羔羊】

那是在一次的旅途中。他進入了一片漆黑的森林,不多時卻已經在迷途的路上,他只能順著他認知的前方一直向前走,來到了一個岔路口,卻有令他想不到的危險在等著他。他試著往第一條路走,卻見那裡睡了一頭巨獅。他從未看過如此巨大的獅子,見狀嚇得趕緊回頭從原路返回,一望去卻不知道哪個是他來時的道路,只能再往另一條路上走,那裡徘徊了一隻未見過的猛獸,牠的身體上有著斑點,長得像頭母獅,嘴邊的獠牙卻長得嚇人。他只能一步步向後退去,深怕未知的野獸撲過來,好不容易退回原路,在那個路口又出現了一隻野狼。那頭狼目露凶光地盯著他,嘴邊流淌著唾液,像是餓極了,而他就是被鎖定的獵物。
他絕望地閉上眼,看來他的旅行也只能到此為止了。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有人大聲地呼喚他。「父親!」他睜開眼,那正是自己的兒子——奧利文。只見那頭狼生了懼意,向後退了兩步,但仍然盯著他看。「父親,快點過來這裡!」奧利文朝他招手,見此情景,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一路跑向了奧利文所在的路口。那頭狼並沒有追上來,只是在他徹底離開前,他都能感受到那股強烈的視線。
「奧利文,你怎麼會在這裡?」在離開那個危險的路口之後,父親放鬆了下來,看著突然出現的兒子,心裡滿是困惑。「是神指示讓我來引領迷途的羔羊,沒想到是父親。」奧利文帶領著父親往前走。父親聞言點點頭,沒有多想。「我們現在要前往哪裡?」
「我們的神為了迷途之人,建造了一個庇護所,我們現在就要前往那裡。」奧利文指著前面的路。過了不久,前方的道路有些許的光亮,接著道路越來越寬闊,他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圓柱形建築,除了大門之外,上面還有數扇窗戶,每層一扇,仔細一數,竟高達了九層。
他們到了門口,門前站了一個手持長槍的守衛。對方看到奧利文,立刻向他行禮。「歡迎回來,奧利文大人,今天您帶回來的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父親。」守衛聞言,也恭敬地朝奧利文的父親行了禮。「原來是奧利文大人的父親,是在下失禮了。」見狀他也回了一禮。「今天第八層有空房間嗎?」奧利文詢問。守衛點點頭。「是的,願您能得償所願。」奧利文感謝對方過後,就把父親領了進去。
與外表的漆黑不同,進入裡面比想像中的明亮許多,牆上點燃著火把,有一些人在這裡走動。「這裡是第一層,是一般迷途者休息的地方,父親您住的地方在第八層,而我就住在第九層。」奧利文為他介紹著,他看到這裡有一些人口中念念有詞,像是在對什麼祈禱。「來吧,父親,往上的路在這裡。」他們來到一處迴旋樓梯前——準確來說比較像是斜坡,因為那上面並沒有階梯。「您應該會想來第二層,那是我們祈禱、舉行活動的地方,第三層的話有提供食物取用。」
他們一路往上,奧利文都會稍微介紹一下,但似乎不是很重要,他應了一聲當作回答,直至到了第八層——這裡比起其他樓層都還要來得冷清了些。「父親,您的房間是往前數的第十間房,抱歉,勞煩您上來,但因我在第九層,您在這裡我會比較放心。」他搖搖頭。「沒事的,我的孩子,你有心了。」奧利文又帶著他走到房間門口,讓他可以早點休息,晚上可以參加第二層的聚會。
***
他整理了一下行李,由於在森林中的經歷讓他感覺有些疲憊,雖然不到平日裡他的休息時間,但他還是早早地睡去了。醒來時,奧利文正敲著門,呼喚著他。「父親,您醒了嗎?我來帶您參加聚會了。」他讓奧利文等一下,自己則快速整理了一下面容,然後才打開門。「我想您餓了,所以為您帶了些食物。」奧利文手上提了一個籃子。他掀開蓋在上面的白布,裡面放了一些麵包跟一瓶葡萄汁。「我去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廚房就剩這些了。」
他不介意,在旅行時有一餐沒一餐是常見的事,做了餐前禱告後,他就拿起麵包吃了起來,見奧利文沒有動作,父親說:「你也吃一點吧。」不過奧利文搖搖頭,說自己已經吃過了。幾塊麵包跟葡萄汁很快就被吃完,奧利文收拾了一下,便帶著父親出了門。
下到第二層,奧利文帶著父親進入了大禮堂,跟平常的禮堂不同,這裡沒有擺放長椅,取代的是地上擺放了數個地墊,以兩人為一組,禮堂裡大多數的墊子上都已經坐了人,並且周圍的光線比起外面黯淡了許多。而禮堂前方的演講台上站了一個人,見到奧利文來了,微微地跟他點頭示意,奧利文就帶著父親走到中央其中一個墊子坐了下來。沒過多久,台上的人開始說話。
「諸位兄弟姊妹們,歡迎你們來到這裡,讓我們一起讚美神、感受祂帶給我們的旨意、享受神告訴我們的喜悅。」台上祭司的聲音迴盪在整個禮堂。「在漆黑森林裡的迷途羔羊啊,若你遇到了旅途中的阻礙,在你身邊的人便是引領你走出迷途的領路人,你理應尊敬他,聽從他的話;但若無神的旨意,引路人便也會成為森林糧食,淪為恐懼的奴隸,是我們的神引導了我們。感謝神。」
「感謝神。」禮堂裡迴盪著大大小小的聲音,他也跟著虔誠地說了感謝。直到禮堂內沒有聲音,那名祭司繼續說:「現在,正是我們回饋神的時候,我們遵從神給我等的指導,感受祂對世間的憐憫與愛惜。」
「那麼,請褪去身上世俗的牽掛吧。」語畢,禮堂內的人都開始了動作——他們脫掉了身上穿的衣服,連內裡的遮掩也全部脫去——他震驚地看著全場,而後他回神,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兒子。只見奧利文已經脫下了衣服,展露出勻稱而飽滿的肌肉,似是感受到他的視線,奧利文有些害羞地轉過頭看著他:「怎麼了嗎,父親?您不脫嗎?」
他冷下臉。「奧利文,這是怎麼回事?身為聖堂的祭司怎能做出如此放蕩的行為。」奧利文一臉困惑地看向他。「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這正是神對我們的教誨,父親也應該遵從才是。」父親無法理解地搖搖頭。「現在是我在做夢嗎……我還沒醒來……」
「那麼,究竟哪一邊才是您的夢境呢?是這個對您來說危險的惡夢,抑或是您所在的平靜且安逸的生活?」
奧利文猛地抓住父親的雙手,一個翻身便把他壓制在地。「父親不脫也沒關係的,神並不會因為這等小事而發怒。」父親憤怒地掙扎,朝他怒吼。「神?你們口中的神到底是為何物?膽敢用這樣荒淫的舉動去褻瀆神的神聖旨意……!」
「當然是卡萊因真神。他教會了我們理應順從自身的慾望,解放壓抑的自我,那樣才是人類。」父親背對著他,看不見奧利文面帶愉快的笑。「我想這麼做已經很久了,父親。」他脫下父親下身的衣物,這使得父親羞憤至極。「奧利文!快點放開我!」這時,有個硬物已經抵上了他的後穴。「我不會放開您的。」
「奧利文……!」
「縱使您恨我、不原諒我也沒關係的。」奧利文讓自己腫脹的性器直接進入父親乾澀緊緻的後穴,強行進入的後果就是劇烈的疼痛,以及肉眼可見的腥紅從裂開的地方流出,滴落在地墊上。「因為這就是我的願望。」
父親痛得說不出話,也發不出大聲的叫喊,他無力地看了周圍。這裡的信徒已經開始了淫亂的性交,禮堂裡都是享受慾望的呻吟、肉體相撞的拍打聲,也有不少人像他一樣、被這裡的信徒騙進來,就開始了強制的交合。
奧利文的陰莖快速地在他的體內抽插,血液還是起到了潤滑的作用,裡面的阻力似乎小了一些。「放鬆點,父親,不然您會更痛的。」聽到這樣的話,父親顯然氣極了。「還不趕緊拔出去……!」聞言,奧利文聽話地拔了出去,但接下來卻將父親轉到正面,重新又把陰莖插了進去,他俯下身,雙手抱住了父親的身體,臉卻埋到了另一邊,若是忽略下半身的動作以及一地混雜的液體,倒像極了找父親撒嬌的孩子。
他有些不適應,恍惚中,他不太記得自己有這樣抱過自己的大兒子。似是從他會走路之後,還是從他開口學會說話的時候?隔著薄薄的衣衫傳來兒子身體火熱的溫度,對於這樣的親密接觸,只能說是陌生得可以。
「奧利文,放開我……」父親無力的聲音傳來,奧利文像是被什麼刺激到了,將下身埋得更深,本來已經趨於穩定的頻率又開始加快,他一口咬上父親的肩膀,馬上就見了血,他又如見珍寶一樣地把那些血都舔乾淨,才滿意地笑了笑。
「父親,您知道人類是怎麼產生的嗎?是由您心臟純淨的血,經過身體各處的洗鍊,到達您的性器。」一邊說著,他的手一邊撫向了父親疲軟的陰莖。「您那被淬鍊的精血與另一種血結合,才有了肉體與靈魂。」他熟練地撫弄著父親的性器,很快地,那個原本因為疼痛而疲軟的地方漸漸硬挺了起來。
體內逐漸生出的快意令他的心情感到複雜,自己的身體竟如此地墮落了嗎,他在心裡譴責著自己,更多是對於無力阻止事情發生的愧疚,他的教育在哪個方面出了問題?奧利文怎會墮落至此?那麼聖堂是不是也發生了什麼?
「您在想什麼?」奧利文注意到父親的分心。「若是父親的血,與我的血結合呢?」接著,他抱起父親坐了起來,體內還在進行抽插的東西存在感一下子比之前還要強烈了許多,過於靠近地面對面,父親的視線往下,馬上就看到了奧利文在身上的乳環跟鍊子。也顧不上其他,他生氣地扯了扯那條鍊子。「這是什麼,奧利文?」
聽到父親生氣的問話,奧利文下意識回答:「這是乳環。」而後他的眼神有些慌亂,就像做錯事的孩子。父親瞇起了眼睛,用力地拉了那條鍊子,因為常常玩弄的關係,奧利文的乳頭被拉得有些長,馬上就開始紅腫充血。「啊、不可以……會馬上就高潮的……父親……」
父親見狀沒有停手,報復性地繼續用力拉扯,奧利文臉上的表情不自控地開始扭曲,他吐出舌頭,兩眼一翻,口中發出淫亂至極的呻吟——他就這樣射在了父親的體內,而父親的表情並沒有比之前好看多少。「還不趕緊拔出來。」父親推了推奧利文的身體,但對方並沒有因此而聽話。「我想一直這樣跟父親緊密地在一起。」他搖搖頭,口中吐出對他來說如同惡魔的話語。「無論去哪裡,我都要這樣插在父親體內,就像……」奧利文偏頭,思考了一下,然後嘴角上揚。「就像個只為我所用的自慰道具一樣。」
父親頭皮一陣發麻,腦內像是想像到了那樣的畫面,臉色一片慘白,幾個大力的喘氣後,最後居然氣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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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來時,並不是那個黑色的建築物內的房間,而看起來像是一家小醫院的地方,護士在看到他醒後,叫了醫生過來。
「感覺如何?你睡了一天。」醫生問道。他搖搖頭,就是感覺身體有些疼痛而已。「把你送來的人說你倒在森林出口,身上倒是沒什麼傷口。還記得發生什麼事嗎?」
「不,我好像做了一個很荒誕的夢……」他清晰地回想起他夢到了他的兒子奧利文……那大概真的只是夢吧。
「沒什麼事的話就休息一天觀察一下,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好的,謝謝您。」醫生離開後,他覺得有些口渴,旁邊備著水壺與杯子,他拿起水壺想倒個一杯,肩膀上就傳來不自然的疼痛,他用手摸了摸,有些凹凸不平的痕跡。
——就像是被咬過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