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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長的男人打開門走了出來,他朝夏油他們跨了一大步,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鼻子不斷朝著他們哼氣,看上去氣勢凌人。「你們那些封鎖線什麼時候要撤掉?只要那些礙眼的黃色條子還在的一天,就沒人敢再踏進公園一步。」 虎杖撇向警衛室旁邊的看板,上頭寫著不同票價,以及按小時計算不同費用。啊,原來如此,這裡是收費制,他恍然大悟。 「暫時還不會撤掉呢,畢竟出現屍體了。」夏油說。「在調查告一段落前還希望你們配合。」 「配合?那我少賺的錢怎麼辦?」男子情緒顯得更加激動,他作勢上前想去抓夏油領子,結果被虎杖抓住並反手壓制,手被硬折到背後的疼痛感惹得男人發出難聽的哀嚎聲。 「先生,請不要動手,不然這邊會以妨礙公務逮捕你。」虎杖說。 「現在可以配合一下了嗎?」夏油瞇起眼看向男人,臉上依舊掛著微笑。「就問幾個問題而已。」 「先放開、先放開我!」男子聲音顯得高亢。 虎杖鬆開了手,男子便踉蹌退了幾步,接著裝成一副沒事的模樣拍了拍他的衣袖:「有事問裡面的守衛就行,我要先走了。」 男子聲音有著掩飾不了的慌張,他說完就快步走向他的車子。上車發動引擎的動作一氣呵成,車子駛離時還帶起滾滾沙塵。 夏油跟虎杖兩人目送對方離開,接著兩人面面相覷,表情有著說不上的無奈感。這時守衛室的門打了開來,守衛一臉憋著笑的表情向他們頷首。 「我剛在裡面都有聽到了,剛剛那一記反扣真是精彩。」守衛挺起他的大肚腩,對著虎杖豎起大拇指。接著他眨了眨佈滿血絲的眼睛,用因日夜顛倒而帶有疲憊的面容說道:「你們儘管問吧。」 「在那種老闆底下做事肯定不輕鬆吧!」夏油說,露出同情的表情。 「那可不是,發生了這種事他卻還只顧著賺錢。」守衛一臉不屑。「啊,叫我大衛就行了。」 「好的,大衛。昨天深夜是你執勤嗎?只有你一個人嗎?」虎杖提問,他看向守衛室裡頭,並沒有看到其他人。 「是呢,正常來說守衛應該需要兩位互相接應。但因為是這樣的老闆,所以是的,只有我一位。」大衛看起來對老闆頗有怨詞,多碎念了幾句。 「這邊晚上是不開放的吧,那你有看到什麼可疑的車輛進出嗎?」夏油問。 「說是不開放,但只有我一個人,實在是很難百分之百控管。況且我每兩個小時需要去定點巡邏,所以不會一直待在大門口。」大衛指著守衛室內的白板,上面寫著巡邏時間表。 「這樣兇手只要確認好守衛巡邏的時間,要闖進來並不困難啊!」虎杖訝異地說,但他身旁的黑髮前輩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然後向著大衛詢問:「會很常有人在未開放時間偷跑進來嗎?」 聽到夏油的提問,大衛隨即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當然有啊,還不少呢,一些小情侶總喜歡尋求刺激。」 「刺激?什麼意思?」虎杖一時沒能察覺大衛的言下之意,臉上充滿困惑。 「當然是這個意思啊!」大衛用手擺出不雅的手勢,虎杖看到後意識到自己問了個蠢問題,不禁兩頰泛紅。 「刑警先生如果晚上想帶女朋友來這裡試試,」大衛朝虎杖笑著,並眨了眨眼。「我可以特別放行喔!」 「我才沒……」虎杖開始結巴,夏油趕緊介入他們對話。「好了,別欺負我們家新人了。但我們今晚確實要再來一趟,到時就麻煩多擔待了。」 他們問完話離開守衛室,過沒多久天空就開始下起傾盆大雨,雨將整個城市籠罩起來,原本沉悶的空氣一掃而空,甚至開始有些涼意。 因為夏油留下來跟虎杖行動,所以回去警部大樓的路上坐的是虎杖的車。一開始車上的兩人都沒說話,這對平時總是侃侃而談的他們來說是很反常的狀況。 虎杖偷瞄了隔壁的前輩一眼,他深吸一口氣,率先打破沉默:「夏油前輩,覺得關於昨晚的事,我必須跟你解釋清楚。」 虎杖能感覺到對方的視線朝自己望過來,夏油一臉不解。 「五條前輩沒對我做任何事,我可以發誓!」這時剛好碰上紅燈,虎杖將車停了下來。雖然他臉上一副認真的神情,但車身卻明顯頓了一下,好像是因為緊張而將煞車踩得有些過重了。 「當時我把五條前輩安置好後,我看到他的床好高級,所以忍不住試躺一下,結果不小心睡著了。我說的是真的!前輩一定要相信我!」這時紅燈轉綠,後頭的車見他們沒有動作,朝他們叭了一下,虎杖趕緊踩了油門,車子再次前行。 看到虎杖極力解釋的模樣,夏油忍不住笑了出來。「我沒有不相信,這的確很像你會做的事情。我那時只是為了調侃悟才會這麼說,抱歉讓你誤會了。」 「太好了。」虎杖明顯鬆了一口氣。「聽到前輩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別人再怎麼留言蜚語我都無所謂,但唯獨身邊熟識的各位,我不希望你們也有所誤會。」接著虎杖又補充說道。「當然我也不希望五條前輩名譽受到影響。」 「謝謝你,悠仁。我相信悟也會感謝你的。」夏油輕聲說,接著為了緩解氣氛,他改用輕鬆的語調再次開口:「那麼試躺過床的感想如何?」 「超軟超舒服,而且超大的!」虎杖又恢復他充滿活力的聲音。「我整個一覺到天明,結果醒來發現五條前輩在瞪我,嚇得我心臟都要停了。」 夏油又再次笑了出來,而且笑得十分誇張。「我真想看看當時的場景。」 話題結束後,車內又安靜下來,但氣氛比起剛剛要來的輕鬆多了。夏油心想這是個好機會,雖然他對五條的感情事多半是抱持著看戲的態度,但他也很好奇虎杖對於五條抱有什麼樣的想法。 「因為悟為人太有爭議性,所以關於他的謠言蠻多的。」夏油假裝自然而然提起,緩緩問道:「那麼悠仁你跟他經過一個星期相處後,覺得他怎樣?」 「嗯……雖然五條前輩說話可能有些拐彎抹角。」虎杖試著從腦海裡挑選適當的詞彙說道。「但他果然是個很溫柔的人呢!」 「溫柔?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形容他。」 「對啊!很溫柔……」虎杖抿了一下嘴,抓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使力。「雖然五條前輩總是口氣很差,但每次我遇到困難時,他都是第一個察覺的人。而且他也一直默默在用他的方式在幫助我。我很尊敬他。」 夏油這時才仔細盯著虎杖的臉瞧,他看到虎杖在說這話時雙眼閃閃發亮,琥珀色的瞳孔像裹上了蜜一樣,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這難道不是戀愛中的眼神嗎?難不成悠仁並沒有察覺到自己對悟的情感是戀愛嗎?夏油頓時有種旁觀者清的感覺。 「才一個星期就觀察這麼入微,你果然很適合當刑警呢!」感覺到事情開始變得有趣了,夏油不禁瞇起眼笑。 「唉是嗎?不過其實我從以前就認識五條前輩了,我們以前是鄰居。」 「什麼,但我沒聽他提起過……」夏油沒想到會聽到意料外的話,他看向虎杖的雙眼睜得大大的。 「十年前我還住在日本的時候,他搬來我家隔壁。因為我家是雙薪家庭,父母都很忙,時常不在家,所以五條前輩常常來陪我玩。」回想起以前玩耍的時光,虎杖不禁露出微笑。但一想到之後發生的事,他聲音又顯得沮喪起來。「但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他就搬走了。」 接著虎杖停頓一下,他看著車窗上匯集的雨滴,然後不斷被雨刷抹掉,他再次開口道:「可能太久以前了吧,畢竟我當時只是小學生而已,所以五條前輩可能對我沒什麼印象了,不認得我也是正常的。」 「悠仁……」夏油難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沒事的夏油前輩,我現在只要能跟他說說話,並知道他過得好好的,這樣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這時車已經抵達目的地,虎杖將車開進去地下停車場,他們沒再提起剛剛的話題,直到他們走進辦公室前,兩個人都沒再開口講過一句話。 因為外面的雨實在太大,所以暫時沒有外出辦案的打算。虎杖跟夏油打聲招呼後就跑去鑑識科,說是要問問釘崎有沒有什麼新發現。而夏油則給自己沖了杯黑咖啡,一邊調出早上拍的現場照片反覆觀看。但他心思一直放在剛剛在車內跟虎杖的對話,手不斷點著滑鼠,照片不斷切換,但他都沒看進眼裡。 悠仁絕對是對悟有好感的,這點他能肯定。夏油想著。 那麼五條那邊又如何,他曾經跟對他說過,他對悠仁有些在意,當時他以為那是五條戀愛的預兆,但在聽到虎杖在車上說的那些話,他又不那麼肯定了,感覺那句話所蘊含的意思變得不一樣了。 夏油抱著快爆炸的頭。他不懂自己為何會在這時開始關心起他們兩個之間的戀情,他拿起咖啡猛地喝上一大口。 這時他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他瞄了一眼螢幕便接了起來,他沒等對方開口,劈頭就是一句:「我實在是搞不懂你。」 「什麼鬼,你剛剛腦袋被雷劈到喔?」電話另一頭的五條摸不著頭緒。 「你怎麼不說你以前就認識悠仁了?」夏油淡淡地說。 「為什麼會提到菜鳥?」 「你先回答我吧,希望你的答案能讓我對你多點信心。」夏油回他。 「認識……好像有這麼一回事吧。」 「怎麼,這時候講話就變得模稜兩可了?」 「你是怎樣啊?什麼時後變成菜鳥的監護人了?」五條先是斥責但隨即嘆了一口氣。夏油能想像的到電話另一頭的五條正在揉著眉心。「算了,有些事我也該讓你知道了,總之這些話不適合在電話上說,我再跟你約個時間,然後還要再找一位專家一起。」 「專家?誰啊?」夏油問。 「硝子。」五條如自嘲般輕輕笑了幾聲。「他可是我的專科醫生。」 ※ ※ ※ 虎杖輕輕敲了實驗室的鋁門,原本還專注在顯微鏡上的釘崎抬起頭來,在看到來的人是誰後,便招手示意他進來。 「如何?有找到什麼線索嗎?」虎杖問,一邊遞上他剛剛在來的路上從販賣機投的飲料。 釘崎接下瓶子,看到手上的飲料後她立馬認了出來,語氣也變得興奮。「這是之前在IG上很熱門的那款飲料嗎?」 「當然囉,我記得你一直很想喝看看,剛好看到就買了。」虎杖笑著回她。他剛剛在販賣機上偶然看到這款,即便上頭的價格令人卻步,為了朋友他也是狠下心投下去。 「謝啦,你真了解我。」釘崎開心的先將飲料放在一旁,接著又朝顯微鏡望去。「目前還沒找到什麼特別的線索。不過好像明天要開會,我們被交代要在開會之前將所有調查完成。」 「開會?」虎杖將自己的可樂打開,發出嘶的一聲。 「因為是第二起事件了,情況變得嚴重,要開啟聯合調查,有空的警探都會過來支援。」釘崎一邊轉動顯微鏡的調節鈕一邊說著。 「第一次辦案就遇到連續殺人魔,真該說我是幸運嘛還是……唉。」虎杖想到就鬱悶,他大口灌下可樂,試圖將嘴裡的苦澀感沖掉。 「說到這個,我有事想問你。」就在這時釘崎突然話鋒一轉。 「什麼?」虎杖心不在焉回道,又灌了一口可樂。 「你跟五條上床了嗎?」 虎杖瞬間將嘴裡的可樂噴出來。 「哇你在做什麼啊!髒死了!這些都是重要的證物!」釘崎動作迅速的把桌上的證物袋拉走,用驚恐的眼神瞪向虎杖。 「都是你問這什麼奇怪的問題啦!」虎杖激動得抹了抹嘴並氣得跳腳,但他隨即意識到自己太過顯眼,他緊張的四處張望,深怕剛剛對話被聽到。 「不用看了,大家都在傳。」釘崎在確認證物安然無恙後鬆了一口氣。「說今天是你開車載五條去現場,而且一開始夏油打你手機還是五條接的。」 「況且我有注意到,你身上的夾克是五條的吧!」釘崎凜然地指著虎杖身上的外套,害他不禁有種被窺探的感覺,虎杖驚恐的用雙手環抱住身體。 虎杖拼命搖頭,語氣有著說不出的著急,「我還以為釘崎是不會相信那種謠言的人,難道我看錯你了嗎?」 釘崎朝他露出戲謔的笑容。「好啦,故意鬧你而已,我當然不會相信那些無聊的謠言。但你反應這麼大還真有趣。」接著他摸摸自己的臉頰,開始唉聲嘆氣。「想到今天必須熬夜趕工,我的皮膚一定又會變差了。你可要加把勁,趕快把兇手抓起來。」 「嗚……我會加油,我最近要煩惱的事情還真是多得受不了。」虎杖心情難以言喻,他捂著自己的胸口想著,或許剛剛不該喝可樂的,他覺得自己胃酸不斷逆流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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