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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伊 Ao發情期

崑西剛進門就察覺不對。
空氣中瀰漫著過分香甜的氣息,彷彿過熟的水果甜到即將糜爛。
那氣味崑西認得,是伊得的費洛蒙。
可是太快了。他們本就預料到伊得的發情期在最近幾天,所以伊得才請他過來。只是沒想到就是今天。
崑西握緊手上大包小包的提袋,裡面裝滿了食物和飲品還有一些換洗的衣物床單等。那股甜味勾得他都有點暈眩。
他循著氣味與alpha對omega的感應找到了氣味最濃的地方,伊得的寢室。他打開門,室內沒有開燈,拉緊的窗簾連陽光都透不進。一片昏暗。
但他仍能看到床上的凌亂。伊得周圍鋪滿了衣物,他能在其中認出他某件幾天前失蹤的外套,以及他不知何時弄丟的襯衫。
然而現在顯然不適合追究責任。他將手上的東西放在床邊,爬上了床。伊得已經在求而不得的情潮之下被折磨的迷糊,他滿身熱汗,眼神迷離的望過來。「崑西……」他嘴裡呢喃的喚道,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真的在呼喚戀人。
崑西抱住他,「你還好嗎?」他低聲問。
「不好……」伊得難受的皺眉,「好熱、好難受……」他攀上崑西的肩,貪婪地嗅聞著崑西的氣味。
崑西冷靜的樣子就像錨,讓被情潮拍打的昏沉的他心安。
殘留的理智卻也讓他不甘,不解為何只有自己是這麼狼狽的樣子。
「你為什麼還不抱我?為什麼還這麼冷靜?」他擁上崑西,聲音帶上了一點藏不住的委屈,「難道只有我想要你嗎?」
崑西搖頭,「我來之前吃了抑制劑。伊得,你現在這樣,我不能失控。」他低聲說,「我不能傷到你。」
「但我想要你,」他說,「千真萬確。」他打開伊得汗濕的雙腿,手指埋入早已濕軟一片的肉穴,發情的omega身體早已做好準備,其實不用他這麼小心翼翼地試探。但崑西總是如此,他總是對待伊得就像對待易碎的寶物。
伊得大多時候喜歡這種溫柔,但有時候,有時候他會覺得不夠。
他不想只有自己沉溺在這段感情裡,不希望只有自己衝動而渴望。
他想看崑西為他失控。
費洛蒙融合主人的渴求,變得愈發甜膩勾人。伊得胡亂地吻上崑西的唇,斷續地乞求他滿足自己。失去了往日餘裕地勾引笨拙而不得要領,崑西卻無可救藥地,覺得無比勾人。
一股熱潮從身體深處湧上,他的氣味不受控制地瀰漫在空氣中,與伊得的氣味交融在一起。崑西本能地感到不妙。
他進入了易感期,在伊得的發情期裡。
伊得大概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知道失控的alpha碰到允許他這麼做的omega能有多可怕。他滿頭滿臉因情慾而出的汗水,整個人浸泡在鮮潤的水氣中,揚起得意的笑容:「看吧,」連那個笑容都是柔軟而惑人的,「我就知道你也想要我。」他瞇著眼,眼底帶著他不自知的迷戀和笑意,對崑西說。

下一秒,他就被崑西壓進了枕被裡。

Alpha充滿慾望的眼神在昏暗中顯得頗為駭人,但面對自己的alpha,伊得感受不到害怕,崑西插入他體內的時候他只覺得舒適而安全,那股求而不得的慾望終於被接納被滿足,他順著快感與慾望高聲呻吟,任憑崑西打開他、使用他、索求他。
粗大的肉棒在體內抽插著,輾磨過敏感點,在脆弱的生殖腔口外一下一下的撞擊。帶著疼痛的愉悅席捲了伊得的身體,他望進崑西的眼,那裏面帶著對他的欲求,以及平常的崑西極力掩飾、現在卻無力掩藏的,沉重的愛。
崑西大概是害怕,他總是不會對伊得表現出過多的愛。彷彿是怕那會帶給伊得負擔,會束縛了他真正愛的人。
但伊得想告訴他不用怕,他不是那麼脆弱的人。他沒有脆弱到不能去和自己所愛之人相愛。
他摸索著摸到崑西的手,十指緊扣,握住了崑西寬大的指掌。「嗯、哈啊……」他耳邊是自己無法控制的呻吟聲,鼻尖縈繞的滿是他與崑西的氣息,強烈的費洛蒙氣味薰的他頭暈目眩,崑西俯下身,吻住他的唇,身下的性器因此插入更深的地方,他收緊了與崑西相握的手。崑西沒有放開他。
體內的性器在一次深插後撞進了柔嫩緊緻而敏感的生殖腔。性器成結,將那處窄小腔室撐滿,大量精液噴灑在肉壁上帶來新的刺激,伊得哭泣著踢蹬著腿,他不是第一次被標記,但每次都還是頗為難受。
但崑西和他都知道,他不會拒絕崑西。他才是最敢於渴望對方的那個。
崑西抱著他,盡量不去扯動到因成結射精而卡住的下半身。他摸了摸伊得的下半身,確認沒因為粗暴的性愛而出血,才鬆了口氣,「這樣你還敢隨便說想要alpha嗎?」他譴責地說。
伊得將臉埋進他的頸間,「如果那個alpha是你的話,」他說,「我沒什麼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