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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鮫後篇

劍冰華化鮫已近七日,然而身子非但沒有恢復正常的跡象,反變得相當敏感。光是觸碰撫摸,便能引起莫大情慾,無時無刻都纏著敇天,撥開隱蔽的下穴,渴求陽物的填滿。

儘管敇天禁不住她這般渴求,仍一次次滿足她,更不曾感到疲累,反倒有種怎麼都滿足不了的感覺。

但亦察覺到,她體內真氣紊亂的情況越來越頻繁發生,不時便需協助調息。

出於擔心她恢復後會有什麼病症落下,便限制劍冰華必須休息一陣才可再索要。

劍冰華起初不願意,仍撒嬌的勾引敇天,可見他冷著臉不准她胡鬧,便還是乖乖聽話,靠著他的胸膛乖乖休息。

眼見她熟睡,敇天便稍微將她抱起,背靠於岸邊休息,打算離開片刻找些吃食給她。縱然鮫人不必像人類那般頻繁進食,但算算也有一兩日未進半點油鹽,眼見就快恢復原身,仍是得吃一些才行。

敇天剛走沒多久,劍冰華便為體內炙熱的情慾影響,身軀難受的扭動,逐漸清醒過來。可一睜眼發現敇天不在身邊,驟然有些不安。

隨著思緒逐漸為情慾浸染,竟忍不住伸手往下腹的蜜縫摸去,幾乎忘記敇天叮囑的事。起初只是試探性探入一指,卻又覺得遠遠不足,蜜穴彷彿早已記住敇天巨物撐開的脹滿感,只憑纖細的手指根本難以滿足貪婪小嘴。

裡頭早已濕透不堪,儘管肉壁不停收縮吸附,仍有強烈的空虛感,便又大膽探入幾根玉指,才終於有了些許麻癢感湧上,雙眸亦泛出淚水,化為珍珠滾落。

劍冰華思及先前敇天曾用此物填入小穴,身體似是憶起那般的快感,腹部更加抽緊,穴口猶如小嘴般一乍一合,渴求著更多硬物。在一番掙扎後,便拾起一顆顆珍珠,撥開腔隙塞入,渾圓珍珠拓著肉壁的麻痛感,頓時竄上腦際,不禁張嘴喘息起來。

她眼前變得一片模糊,渾身燥熱不堪,渴求快感的慾望佔據所有思緒,竟似魔怔般,食髓知味將一顆顆珍珠塞入,蜜穴便狼吞虎咽吞下一顆顆珍珠,更隨著插入的手指在裡頭滾動翻攪,甚至輾壓上宮口,引得他背脊痠麻,竟洩了出來。

此時敇天也剛好回來,見劍冰華全然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便莫名有些忿怒,蹙眉瞪著她,但隨即又想到劍冰華會變成這樣也有自己的責任,便又軟下了心,不肯苛責。

化鮫之後,幾乎無時無刻處在發情狀態,要忍耐肯定相當難受,唯能做的便是盡可能滿足她,直到恢復原狀。

可劍冰華不聽話,懲罰還是必須的。

敇天來到她身邊,將手上的糕點放下,那清脆的聲響亦驚擾到劍冰華,頓時回過神來。

只見她急忙抽離手指,臉頰漲紅,似做了什麼虧心事,又像是羞恥不堪,急忙往後退去,撥著鱗片想藏著下腹的狀況。可那塞滿的渾圓珍珠將她的蜜穴撐成圓弧狀,一眼望去便相當明顯。

「吾不過離開一陣,初雪便忘了吾的叮囑?」

敇天哪能讓她逃離,掌心一翻,便運氣將她抓了過來,囚在自己懷裡,望著她臉紅嬌喘的模樣,再聞到她軀體散發的馨香,慾望又再次被挑起。

喉嚨亦壓抑不住的乾渴,恨不得咬上她的脖頸,狠狠發洩慾望,可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唔、敇天,對不住,可是、初雪好熱⋯⋯」

劍冰華磨蹭著他的胸膛,仰頭望著男人,雙眸隱隱泛著淚光惹人憐惜,敇天便當即連脾氣都沒了。

明知她這是在撒嬌,亦抵擋不了她這模樣,但都到這地步了,不能再縱著她胡來。

「那也不准自己來,待吾回來餵飽妳便是。既然初雪不好好聽話,吾便只能罰妳。」

敇天解下自己的腰帶,將她雙手往後反綁住,又取下她束髮的緞帶,矇住她的雙目。一來是為了怕對上眼心軟,再來便是要好好懲罰,要她好好記住交合的滋味,莫再發生這般的事。

劍冰華看不見前方,連手都綁縛在身後動彈不得,頓時有些惶然,似是掙扎般扭動著身子,但敇天沒有心軟,收緊臂彎將她全然困在懷裡,又拼命壓抑體內的慾火,低啞道:「別動。」

見她安分下來,敇天才從盤裡拿起糕點,手從後方繞過湊到她的嘴邊後,貼近她耳邊沉聲道:「張嘴,吃點東西。」

再怎麼樣,都得先餵她吃點東西,確定她身子無礙,才可繼續接下來的事。

「唔⋯⋯嗯⋯⋯」

劍冰華眼前一片空白,聽著熟悉的嗓音,只覺比往常聽到更加低啞,亦撩著她的敏感處,引起陣陣麻癢感。

蜜穴更是急劇收縮,更加緊絞著未弄出的珍珠,再次引起情熱渴望交合。但自知方才沒聽話惹了他生氣,也只能乖巧張嘴咬下糕點。

敇天見她乖順的模樣,亦再也耐不住那股慾望,往下揉捏起玉乳,寬厚掌心更若有似無的摩擦花蕾,引得劍冰華難受不已,連嘴裡糕點都忘了嚼碎吞下,便嗚咽出聲。

畢竟失去視覺,其他感受便比往常都要強烈,身子更加敏感,竟一下子忘了正在做的事,想要嬌喘索求滿足。

但敇天並未給她這機會,直接貼在她耳畔警告道:「若初雪不乖乖進食,吾可真要懲罰妳了。」

話雖如此,手上的動作卻未停歇,甚至變本加厲捏成大掌能掌握的形狀,又撫過她肌膚上覆蓋的鱗片,不顧這樣會越發加她的情慾,肆意在她身上遊走。

眼見那蜜穴仍塞著數顆珍珠,便雙眸一沉,解下腰褲的繫帶,忽然纏上她的鮫身,將那處緊纏堵住,不讓裡頭的珍珠滾落。

劍冰華腦袋幾乎被刺激感佔據,耐不住仰起臉,幾乎難以吞嚥下糕點,便張嘴喘息,身子不止顫慄。珍珠本在穴口滑動,卻隨著擠壓滑入更深處狠狠輾壓宮口。

那瞬間傳來的脹麻感,激得劍冰華不顧嘴裡還有糕點,便張嘴呻吟出聲。

「唔——嗯……敇天……」

「吃東西不可言語,看來初雪連規矩都忘了?」

敇天將她下頜抬起往後,不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便俯首吻上,大掌更似在責罰般拍擊著尾鰭,又抓住不給掙扎逃離。

那處本就是鮫人最為敏感的地帶,看不見又不能出聲,只能發出悶聲哭腔,卻亦加深帶來的刺激,幾乎難以承受。

珍珠撐開內穴的脹滿快感,如浪潮般湧上,卻無從發洩,雙眸不自禁泛出陣陣淚水,化為珍珠滾落在豐潤雙乳,劍冰華無法思索任何事情,只能任由敇天掌控自身。

敇天吻得強勢,卻失了昔日沉靜,毫無章法勾著她的舌身,掠奪裡頭清甜的吐息。即使感受到懷中人兒氣息變得急促,仍沒打算停下,更攪弄她未嚥下的糕點,渡了一口水逼迫吞下,如此反覆亦纏吻起來。

劍冰華身子幾乎酥軟,但敇天的情慾才方膨脹,下身硬挺起來,頂著她後方隱蔽的腔口。

那處雖不是用以歡愛,但敇天不忘要好好懲罰她的貪婪,打算讓她嚐著空虛的滋味。便伸手撥開比前方更為窄小的肉穴,僅以手指稍微插弄張開後,便挺腰將肉柱抵上,埋入穴口一點點推送進去。

裡頭的緊實感比蜜穴更甚,敇天氣息不自覺低沉,竟張嘴咬上她的肩,努力抑制內心想兇狠抽送的危險野性。

「敇、敇天,不要⋯⋯了⋯⋯」

可即便如此,劍冰華仍是感到脹痛難耐,加上利牙埋入肌膚帶來的刺激感,腦袋幾乎一片空白,不自覺哭叫出聲。

隨著一下下抽插,劍冰華身子不停晃搖,以婉轉動聽的嗓音頻頻求饒,前面才吃下數顆珍珠,後穴就被這般肏開來,好似有種要崩潰的感覺,卻難以自拔,沉浸於這般瘋狂的刺激感。

身子倒是誠實,明明每下都到最深處,全然承受不了,穴壁卻仍劇烈收縮,吸著敇天粗壯的陽物。

敇天雙眸晦暗,自是無法抗拒這般邀請,手竟撫弄上封住的蜜穴,下身猛地抽送起來,懷裡的少女頓時顫抖不止,隨著猛烈撞擊,失神呻吟著不連貫的句子:「唔⋯⋯哈、嗯——敇天、不⋯⋯要不行、了啊⋯⋯」

敇天鬆開嘴,又含住她的耳郭,呢喃著聽不清的安撫,劍冰華在這般的情形下,竟聽清他一字一句的溫柔愛意,可那下方的頂弄仍異常兇猛,連岸邊淺淺的水灘都激起水花。

敇天本撫弄著前頭,更是隨著膨脹的情慾,忽然探入幾根手指,推送裡頭珍珠直至深處,亦隨之感受到劇烈收縮的緊實感,洩出大量淫水,沾了他一手。

但他沒有就此停手,反倒又再次抽送起來,連帶碩長男根越發膨脹,亦壓到深處,幾乎能抵到那柔軟的子宮,引得陣陣痙孿,又一次達到頂峰。

「哈、啊嗯⋯⋯唔、哈啊⋯⋯」

劍冰華嬌喘出聲,但受到比以往都要強烈的激烈快感,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下身流出稀薄的液體。

敇天亦在後穴絞纏後射出大量白濁,可又緊接著馬上抽出,將劍冰華翻過身正對著自己壓在身下,又拉出那經過方才插入而深陷肉縫的繫帶,隨即不顧裡頭還有珍珠,便猛地插入那張合的媚肉。裡頭亦隨即絞緊,渴求蹂躪般吸住他的碩物,連帶裡頭滿滿的珍珠直入深處,撞上那敏感的宮口肏開,亦有幾顆珍珠被推入深處輾壓肉壁。

劍冰華再次發出拔尖的呻吟,落下更多眼淚,但敇天只是輕吻上她的鎖骨,大掌撫慰著她拱起的腰身,又慢慢往下輕撫魚鰭,盡可能撫慰她幾乎要承受不住的身子。但動作卻沒有慢下,好似要將她全數佔有,一下下都壓到最深處,留下更多殷紅痕跡,連她已然失神都沒有停手。

劍冰華縱然能感受到無上快感,卻也好像要壞掉般,看不見眼前男子,雙手也被壓在身後,只能為之緊扣腰身,承受一次次火熱的填滿,亦連思考都做不到,只能被迫以身心徹底感受他的支配。

她嬌小身軀容納比自身更為強烈的情慾,僅能不停哭喊呻吟,雙手卻又下意識掙脫綁縛,勾上他的脖頸,扭著腰身迎合他的挺動。

哭喊逐漸化為急喘,身子好似變得相當淫亂,緊緊吞吐著碩大的慾根,直到在裡頭一次次釋放,更接著攀上高潮,徹底墮落為歡愛的俘虜。

可敇天沒有放過她,情慾隨著她的欲求不滿變為無底洞,怎麼樣都填不滿,又受不住劍冰華的誘惑,反覆索求在裡頭灌滿陽精,又隨著再次抽送搗鼓出白沫,沾了劍冰華一身狼狽。

劍冰華金髮披散,最後只能為敇天所支撐,發出近乎無聲的呻吟,挺著腰身承受火熱的情慾,卻也貪婪的渴求,雙頰潮紅著張嘴索吻,默許著敇天對他的強勢佔有。直到恢復為人型,眼前才勉強恢復光明,清楚看見敇天近在眼前的摸樣。

但還未反應過來,身子便被抱起,雙腿不自覺環住他壯實腰身,恢復原狀的蜜穴窄緊,卻仍被迫再次吞下昂首的陽物,身子再次發顫不止,往前緊抱著眼前男子。

彼此身子旋即交纏,帶著水聲的拍擊響響徹,更伴隨淫靡呻吟迴蕩於周圍。在幾次的低喘後,劍冰華身上已沾滿黏膩白濁,近乎暈厥的癱軟在他身上,下穴卻仍吞著碩大陽根,隨著挺動翻出紅潤魅肉。

敇天再次發洩後便終於消停,抽出之後打橫抱起她,動作是與方才不同的輕柔,來到冷泉之中浸泡,細細幫她清洗著身子。

肌膚逐漸從黏膩恢復為白皙滑潤的觸感,惹人想要撫弄,但敇天喉結滾動仍是忍耐下來。直到洗淨,才在她額上落下輕吻,擁著她暫且待在裡頭調息。

縱然方才是全然失了理智,不自禁瘋狂了些,可也難以自拔。對於她,總怎麼樣都欲求不滿,只想接連纏綿下去。

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