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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種族相處日誌】


。雪鴞鳥 x 白蛇菇
。現pa
。全文5k+
。會有番外



01.


微光透著窗簾的間隙撒入屋內，早晨的太陽無法帶來過多的溫暖，只留下耀眼的暖色照著蜷縮在床上的兩人。

White的生理鐘準時地讓他醒過來，頭頂上鳥族特有的小羽毛微微晃了晃，掀開眼簾便看見蹭在懷裡的戀人，雪白色的髮絲隨意地散在枕上，乖巧的睡顏看上去毫無防備。

他俯身吻上戀人的額，然後將視線向下移，毫不意外地看見腰間纏繞著的蛇尾巴，這算是Daleth喜愛熱源的本能行為。白色的蛇鱗被陽光染上清淺的暖黃色，蹭在肌膚上冰涼涼的觸感顯得格外刺激。

他小心翼翼地將盤繞在腰間的尾巴拉開，生怕驚擾到還在夢鄉的人，動作細緻而輕柔。對方卻看似不太滿意地又朝他懷裡鑽了鑽，尾巴又纏繞得更緊一些，甚至勾上他的手臂。


——又要被迫賴床了。

於是雪鴞放棄般地將臉埋向戀人髮梢，伸手攬著對方纖瘦的腰，用羽翼蓋住戀人後，還不忘把柔軟的薄被拉上，圈著對方落入愜意又溫暖的夢裡。


02.


他倆會相遇著實是場巧合，又或者說
——一段緣分。



時至今日Daleth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當時的心情。

試問到了學校一打開宿舍的門便看見提早抵達寢室的，未來幾年要共同相處的，身為自己生物本能的天敵的傢伙是室友要有什麼感想。

雖然隨著物種的演化，曾經的食物鏈已經無法成立，互相捕食的過往已經被遺留在遙遠的年代，現今社會至多是貼心地為草食與肉食分到相異的宿舍，來避免不必要的爭吵。

道理Daleth都懂，但是身為蛇的他還是無法在看見面前的雪鴞拋來一個冷冰冰的審視眼神時不感到寒意。



Daleth深吸一口氣，擺動著白色的蛇尾巴挪動到自己的床位，一邊整理自己的生活空間一邊思考。

蛇族的尾巴能夠將演化得與人類體型相差無幾的鳥族壓制住，甚至收緊到令人窒息都是能夠做到的，完全沒有問題的。



當然這些自我催眠在之後發現White能攔腰將自己與那長長的尾巴一同抱起之後就碎了一地。


03.


但這位天敵先生並沒有想像中的難相處。


撇除那和種族名稱一樣冰冷的表情以及那雙極帶攻擊性的眼睛帶出的距離感，White確實是很好的室友。衛生習慣優良、會叫人起床、還會順手幫某條在假日睡至中午才清醒的蛇買午飯。



總得來說是很溫柔的人，就只是看起來兇了點而已。


04.


少年慵懶地趴在單人床上，懷中抱著一顆枕頭來支撐身體，過長的尾巴自然地順著床沿垂至地面，尾尖小幅度地擺動，一雙燦金色的豎瞳看著他的室友。

剛吹乾的白色長髮散在肩上，末梢帶著輕淡的藍，頭上的耳羽一晃一晃的似乎有神經的樣子，皮膚白皙的宛如精緻的人偶，眼眶處鑲了一對湛藍的寶石，更吸睛的是背後那雙雪白的羽翼。


「怎麼了嗎？」White停下了整理羽毛的動作，回過頭去看那道直盯著自己的視線。

後者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停頓片刻吐了吐蛇信後才回話：

「我以為貓頭鷹都是夜間部的。」

「雪鴞是晝行性動物。」他回應對方，語氣帶著幾絲溫和的笑意，Daleth則小聲地應和一聲來意示自己聽見了。



氣氛再次陷入沈默，小蛇仍舊沒將視線移開，只不過這次的目光很明顯地停留在翅膀上頭。

過於熱切的眼神讓White整理羽毛的動作又一次地停下。


「——要摸嗎？」

「可以嗎——！」


05.


冷血動物相對冰涼的指尖觸在羽毛上，絨羽的質地對Daleth來說格外新奇，比想像中的還讓人喜歡。一直到觸及羽根時發現面前人明顯地停頓了一下，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身行為有些太過頭了，略微尷尬地收回放在羽翼上的手。


「……抱歉。」

「不……沒事。」


但是小蛇又忍不住將視線移向雪鴞的耳羽。


「……你摸吧，沒事的。」


White事後對此的說法是，像犬科一樣晃著的蛇尾巴和那雙閃著光的鎏金色眼瞳實在太難拒絕了。


06.


等到發現目光離不開那隻白蛇時已經來不及了。


他喜歡看Daleth讀書的樣子，蛇族喜歡太陽的暖意，總在下午沒課時抱著一本書窩至窗邊，讓白色的尾巴能被陽光烤暖。臉側的髮絲會被輓至耳後，與蛇鱗一同染上漂亮的光輝，臉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鎏金色的眼瞳微微垂著，認真地端詳手中的書籍，時間宛若停滯在此刻，僅是驚鴻一瞥便讓人深陷其中。



而且這條小蛇還多了奇怪的興趣。
他熱衷於幫White整理翅膀，甚至喜歡收集對方掉落的羽毛，一根根雪白的翎羽被他拾起放置在一個精緻的小盒子內。White身為羽毛的原主難免感到有些難為情，但看見那人朝著羽毛開心的模樣實在無法出聲制止。


那雙朝著自己的落羽看，並且微微彎起帶著笑的眼眸太過犯規了。



也發生過比較奇怪的事情，比如在他的室友床上發現了一顆蛋。


對此White實在不能理解蛇在想什麼，甚至懷疑他的室友是不是犯病了，難道想體驗雌性孵蛋的過程嗎？先不說能搞到手的肯定是無法產出的卵，蛇的體溫肯定也不足以孵化蛋。

Daleth對此並沒有多做解釋，簡單地打哈哈就糊弄過去，那些蛋也被白蛇悄悄清理掉了。



至於某隻雪鴞終於搞懂那些蛋的來源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07.


感情的變質是在第二年的霜降快結束時。


晚秋的風帶著幾絲寒意，對溫度敏感的蛇族早早換上了較暖的衣物，空堂時悠閒的散步，還思考著晚些回去要順路買什麼點心卻遇上了小插曲。

落水的小兔子掙扎的聲音引起了Daleth的注意，水性較好的他便不假思索地跳入水中，水流算不上湍急，但水溫卻刺激得令變溫動物的生理上有些許不適。


救援的動作並沒有花費太多時間，他很快便拖著那個有著兔耳朵的女孩上了岸。方才聽聞聲響的人群已經靠攏過來，其中包括了他正好目睹全過程的室友。

女孩嗆了一些水，正裹著旁人遞來的毛巾，身上的發抖分不清是寒冷還是出於血緣對蛇族的畏懼，耳朵垂在兩側，腦後的麻花辮散了大半，眼裡還寫著惶恐。此時的Daleth也裹上了毛巾，看見女孩的表情也僅是理解的苦笑，生物本能會害怕也是理所當然，那孩子估計還是第一次實際碰觸到蛇鱗。

一旁的室友還在罵著他的魯莽，方想回應便因為昏沈沈的大腦而停頓，失去意識前看見的是那對藍寶石中明顯的慌張。


「靠？！Daleth ？！」


White抱著往懷裡倒的人，沒有心思去在意被沾濕的衣服，攔腰直接將對方抱起，儘可能地讓蛇尾不要拖在地面，雪白的羽翼向前靠攏來捂住對方，上頭的絨羽連帶著蹭上了水珠，朝周遭的人意示一下便朝宿舍走去。


08.


是失溫導致的強制冬眠。

White坐在床邊輕輕握著對方相對冰涼的手心，躺著的人兒垂著眼簾，白色的蛇尾蜷縮在被子底下，看上去睡得十分安穩。

蛇類的強制冬眠也不算什麼大事，休息幾天就能醒了。倒是在Daleth熟睡的期間收到上次那隻小兔子的答謝禮物，是一小袋手工製的餅乾。雖說那女孩在看見身為雪鴞的White來代為收下時，在對方受心情影響而看上去很兇的面容，以及生物本能的加持下導致又一次的顫抖，但還是成功地將話說完了才離開。


沒課的時候White就守在小蛇身邊，隨手將剛泡好的可可亞放在桌面，並將落下的翎羽放到Daleth收羽毛用的小盒子裡。睡夢中的人下意識地朝熱源靠攏，乖順地磨蹭著相對溫暖的手心，還因本能伸出了蛇信來判斷氣味。

蛇信蹭過肌膚帶來些微的搔癢，雪鴞愣了幾秒後才意識到方才發生的事，在加速的心跳與臉上無法忽視的熱度中認清了自己的心意，一邊等待著臉頰回到常溫，一邊用羽翼輕輕蓋上熟睡的人。


窗戶隔絕了秋末的冷風，只許夕陽的餘暉通過，少年的心動順著可可亞的熱氣飄散，融入悄悄造訪的冬季，在心底留下白蛇的身影。





雖然小蛇睡醒後還是逃不過被雪鴞碎念的命運。


09.


不同種族之間總會有各式各樣不同的請假緣由。

比如蛇族有蛻皮期。
期間會有大致兩到三天視力變差，行動遲緩。



剛上完課回到宿舍的雪鴞就這麼坐在請假的室友身邊，右手還拿著書籍在翻閱，左手已經被旁邊的小蛇給抓住了。緊扣著手心，近乎是抱著手臂不放。

很難想像這傢伙稍早前還整條蛇埋在被窩裡不肯出來。起初喊著蛻皮很難看而縮在裡頭，最後還是因為雙眼無法視物的不安全感，以及雪鴞耐心地哄著人才肯出來。



「White……？」

「我在。」他一邊應著一邊輕輕收緊和對方相扣的手心，思索片刻後又乾脆用一邊的翅膀去把人包起來。

Daleth的那雙耀眼的星辰如今蒙上一層灰濛濛的顏色，上半身看著更像人類的部分浮起少許的鱗片，至於下半身的尾巴還死死藏在棉被裡頭不肯讓自己看見。


絨羽的觸感似乎效果不錯，小蛇很快就靜下來，不安的程度也減退了許多。如果雪鴞沒這麼認真地盯著書的話就能看到此時Daleth稍稍勾起的嘴角和微微泛紅的臉頰。


10.


等到White回來時對方已經蛻完皮了。

眼睛回到先前閃著光的鎏金色，甚至更燦爛些許；皮膚上的鱗片已經全數散去，留下原先白皙的肌膚；尾巴的白色蛇鱗上蹭著一層淺淺的粉，帶著難以言喻的夢幻色彩。

於是白蛇在雪鴞帶著好奇的目光下同意了對方的觸碰。


剛蛻完皮的尾巴滑溜溜的，配著蛇類冰涼涼的觸感，著實令White十分喜歡。而被這樣認真盯著的Daleth表示自己好像能理解當時雪鴞被收集羽毛時的難為情了。


11.


雖說蛇族在現今社會除了突發情況以外並不需要冬眠，但冬天總會格外的嗜睡。



White熟練地將還在被窩的室友拉起，也不管對方壓根沒睜開眼就替人套上一件毛衣，哄著人去梳洗完後又開始給對方加上外套、手套與圍巾。

這一系列的操作下來小蛇才終於醒了腦，愣愣地看著對方遞到手中的小卡片。


「社團表演的邀請函。」


Daleth乖順地點頭，然後慢悠悠地跟上雪鴞的步伐。White看著這副醒了又好像沒醒的樣子難免有些想笑，還不忘提醒對方表演的時間在晚上，記得穿更暖一些。


12.


冬天對Daleth來說有點痛苦。
實在太想睡了，這天氣還要上課簡直是虐蛇。

但他又討厭不了冬天。
White對他的偏心照料在這樣寒冷的日子會顯得特別鮮明。


此時的他坐在觀眾席，等待著舞台上的開幕。White幫他留的位子離舞台很近，是偏中間的地帶。其實Daleth對這類社團表演一向是不感興趣的，過往幾次前來觀賞也完全是衝著White在熱舞社裡頭，更何況對方這次都事先邀請了。


即便拉起圍巾也掩蓋不住他想起White就止不住勾起的嘴角。


13.


他們學校的社團確實花樣百出，有以夜鶯為主角的歌劇，歌聲婉約而淒涼，訴說著一段愛情故事；吉他社是蝙蝠族的人擔任主唱，在其他人撥弄著吉他的旋律下唱出紓緩的情歌；還有得以展示貓族柔軟度的體操表演，帶出許多高難度的動作。甚至能看見不同種族間透過合作來完成一場演出。

當然漫不經心地悄悄用手機和在後台準備的雪鴞聊天的人估計沒放多少心思在那些表演上。

一直到White傳來訊息說準備上台後，白蛇才乖乖地將手機收好，並且將視線放回舞台。



熱舞社人均顏值都挺高，出場的時候免不了聽見觀眾的尖叫聲，Daleth卻無心去在意，僅將視線停留在那位有著白色羽翼的人。每個動作每個笑容都是那樣的吸睛，甚至有些幼稚地不想讓其他人看見White的模樣。


14.


正當Daleth以為表演結束即將準備謝幕時，卻聽見主持人說還有個額外演出。他看見White朝著他困惑的表情笑了一下，隨後獨自一人跳起下一支舞。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雙鞋，竟能跳出一點花式溜冰的味道。


身旁的鳥族們開始竊竊私語，低聲討論起來，Daleth無暇關心，僅是認真地看著對方的演出，一雙漂亮的星辰被那深沈的大海給擄獲。


——以至於他看見轉完最後一個圈的雪鴞走向自己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White此時朝他俯下身敬禮，雪白的翅膀攤平在兩側，手中遞出了一根潔白的翎羽——比Daleth平常收集的羽毛都還要白皙且精緻。


周遭的鳥類最先開始起鬨，原先沒搞清楚的哺乳類們也逐漸鬧騰起來，連著爬蟲類也跟著吹起了口哨。

即便Daleth剛剛沒看懂那支舞有什麼格外含義，在這樣的氛圍下，再遲鈍也該理解現在的狀況了。



——是雪鴞的求偶舞。而且是在場鳥類全都看懂了的那種。


15.


今夜的表演在Daleth接過羽毛時後知後覺的臉紅以及眾人起鬨的歡呼中落幕。



牽著手回家的兩人還沒適應關係的改變，紅著臉一路上誰也沒說話。

璀璨的夜空記錄下他們的身影，晚風吹過樹林帶來少許的聲響，雙向暗戀在過於熱鬧的凜冬中結束，一同走向了未來。


16.


自畢業後兩人就同居至今。


17.


賴床到將近中午的一鳥一蛇終於清醒，處理完午飯後就一同窩回床上，雪鴞坐著把筆電置於大腿上處理文件，小蛇則抱著對方的手臂，尾巴撒嬌似地纏繞著戀人的身體，臉靠在肩頭，乖乖地不吵也不鬧，享受著清閒的午後。


一直到靠近傍晚White才半親半哄地將戀人從被窩中抱出來，拿著一件特意定制的浴衣替對方換上，指尖溫柔地拉著腰帶為戀人調整好細節，整理完後還不忘蹭著臉頰朝人索吻。

Daleth乖乖地應著愛人，等到對方動作結束後才下床，蛇尾巴蹭過木質的地面，停滯在梳妝台前。他打開了一個小盒子，裡面是一個精緻的耳飾，白皙的翎羽掛在上頭，旁邊還垂了條銀製的鏈子，尾端掛著一顆耀眼的藍鑽。

——是用雪鴞告白時贈與的羽毛加工製成。


他隨意地將右側的碎髮撩至耳後，將耳墜別了上去，又拿起另一個小盒子，轉身去看自己剛換好浴衣的戀人。對方雪色的髮絲已經豎起，乖順地俯下身方便Daleth動作，後者取出盒子內的物品，微涼的指尖掃過左耳，輕柔地固定好飾品。

是與他成對的，用白色的蛇鱗製成的耳飾，銀鏈上鑲著一顆漂亮的黃鑽。


他滿意地看著White別上自己蛇鱗的模樣，眼睛瞇得像月牙，下一瞬手心便被對方拉過去，親暱地在臉頰處摩挲，還悄悄在手心落下一個吻。


18.


他們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手心緊握在一塊，White如往常一般用單邊的翅膀將戀人裹得更靠近自己一些。

天空慢慢地被染上霞色，溫暖的橘紅映照在他們身上，連夏日的微風都在唱著情侶的甜蜜。


Daleth在淡藍色的紙籤上落下整齊的字跡，以不許偷看的名義拒絕了想幫他掛到竹子上的戀人，抬手繫好掛繩後想順手幫White繫上紙籤時也被用一樣的理由婉拒。

他微微噘起嘴，向著戀人喊了句幼稚，隨後又乖乖地等著對方將淺黃色的紙籤繫好，朝人伸出手心意示對方牽上。

White看著對方的模樣笑出聲，扣緊愛人的手心後，又俯身在額頭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19.


夜幕隨著時間的推移緩慢落下，霞色隱沒在漫天的沈紫色中，星與月一同從雲霧間探出些許，街道被各式花色的燈籠點亮，映著一對對幸福的愛侶。


White牽著戀人到了較高的角落，能由上至下地俯視整個商圈，街道被夜空染上深沈的黑，連綿的燈籠與商家的微光串起一道絢麗的星河。

他在Daleth面前單膝跪下，展開了那雙雪色的羽翼，手上拿著一枚鑲上藍鑽的銀戒。小蛇微微睜大了那雙鎏金色的眼眸，輕淺的緋紅爬上他的臉頰與耳根，在本就白皙的肌膚上格外顯眼。


下一瞬是煙花在空中綻放開來，爆鳴聲打破了此刻的寂靜，繽紛的色彩照耀在兩人的面龐。White在對方的默許下將銀戒推向愛人的左手無名指處，白蛇低垂著眼簾，望著對方細膩的舉動，以及那人俯身落在指尖上的親吻。


20.


淡藍色與淺黃色的紙籤並排在一起，顯然出自於不同人之手的字跡寫著相同的內容：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Fin.


-


《一些不是很重要的本文相關設定》


*蛇類的嗅覺需要蛇信輔助，半人身的蛇族是不用的，只是本能行為

*本篇蛇蛇的構造偏蛇更多一些，器官都是藏起來的，被鱗片蓋著，因此下空也無所謂
*本篇菇平常的衣服都是長襬的

*因為我真的很想看蛇蛇下蛋，所以在各式爬文科普後決定本篇的蛇蛇是雙性，但是沒有額外的器官，只有一個洞
*如果懶得理解的話，只要知道本篇的蛇蛇是能揣崽的公蛇就好

*沒意外的話是一個月產一次蛋，一次一顆
*蛋不大，腹部看不出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