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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虻隈川殘作像鬼魅一樣纏上來,讓虻隈川虛作感覺到尾椎一股涼意竄了上來。
十五歲時父母離婚後,虛作就帶著十歲的弟弟一起住進舅舅家,雖然說名義上的監護人是舅舅,但大多數時候還是由虛作帶著殘作生活著。作為哥哥,虻隈川虛作一直是虻隈川殘作的典範,殘作追逐著虛作的背影,一切卻是在虛作無意間說出那句話之後,瞬間崩壞。
兩人走向了不同的道路,錯身而過時就像個陌生人一樣,眼神卻不經意地透露出自己的在乎。


他們過了許久才回到像是過往的樣子,但誰都知道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了,他們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也貪戀著彼此的溫度。
當虛作被弟弟壓在床上,他才發現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變得複雜混亂。他不知道弟弟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對自己圖謀不軌,也不知道自己把依戀當成依賴多久了。當虛作回過神,弟弟已經成功把自己拉上了床,起初虛作還想反抗,不希望自己和弟弟在感情上牽扯不清,殘作卻湊過來,抓著虛作的手往他的胸口上按,剛結束一場性愛的身體上覆著一層汗水,皮肉下方的心臟怦怦跳得極快。
「如果虛不願意的話,我可以換個方式。」而那個方式是什麼,兩人都明白。
一切變得順理成章。壓住殘作的胡鬧好像成了一個藉口,虛作不再拘泥那些口頭上的倫理道德,兩人同居,一起生活著,一起經營起一個家,偶爾在床上滾個幾圈。
「唔、不行……殘、你慢……啊!」虛作跪坐在床上,雙手被向後束縛著,卡在他和殘作之間,他挺著胸,殘作的臉靠在他的肩上,下半身強而有力地操弄那鬆軟的後穴。虛作眼睛都紅了,委屈地看著他。
「哥哥的身體裡好舒服,熱熱的,一直在吸我,不想要我走的樣子。」殘作在床上總喜歡叫他哥,這會讓他纏得更緊,如果他強硬地想退出,爛熟的軟肉就會留戀地挽留,黏人又可愛,過於勾人。
殘作在虛作的臉上親了一口,空著的手握住他的性器,調戲那硬挺。那雙眼睛更紅了,虛作被鬧得說不出話,雙手還是被扣著,只能攥緊了扣著他的那隻手,發出討饒的哼聲。
「殘、太快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