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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法會議事廳有四名抗爭者留守。

蘋果(日報)訪問其中一位:「現在這裡只餘下這麼少示威人士,你們有否想過最終最嚴重的後果可能會是…就是會受傷到怎樣的程度?會不會想這件事的結果會有多不幸?」

他:「我早就想到了。要是你沒弄得滿身傷痕的覺悟,幹嘛要走進立法會呢?進來了,又為什麼要出去?是不是應該參考台灣的太陽花學運(原文:革命)一下?」

記者:「那你會不會覺得很不開心?剛才這裡還有許多示威人士,現在剩下這麼一點,你會不會因此很不開心?」

他:「大家都是兄弟,大家有不同的看法,我們可以不同意人家的做法,但是我們不應該指責這群兄弟姐妹。兄弟登山,各自努力。不管怎樣,我們需要靠外邊堅持著的示威人士去保護,同時我們這樣做也有象徵意義。可能作用不大,但我們需要一個象徵意義,這點同樣要有外邊的示威人士才行。」

記者:「最後一個問題,現在我們這個直播有五萬多人在看,你有什麼話想香港人說嗎?」

他:「唉,香港人…我爸爸跟我說過,要不是我們上一輩子殺人放火、姦淫擄掠,我們這一輩子定不會投胎成了香港人。但是,我從小就在這個地方長大,我很喜歡這種自由、有尊嚴的生活。你們會願意放棄它嗎?」

記者:「你剛才說過你是一名父親,有孩子。你有什麼想跟他們說?」

他:「唉,希望你們好運啦。爸爸給不了你們什麼,但看看你們爸今天做的事,看看會不會對你們的人生有參考作用?我不敢定對錯,怕你們媽媽說我教錯你們,可是你們將來長大了,有了個人想法之後,就自己想想是怎麼一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