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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忍 - 聖誕節之後


「義勇先生，前幾天很感謝你的幫忙。」
「不……沒什麼。」

外頭掛著西斜的夕陽，縱使枝頭跟屋簷上仍有不少積雪，這天宜人的天氣仍然適合坐在緣側靜靜地享樂。
偶爾會穿起一些寒風，但也因此襯托著忍泡的熱茶有多麼溫潤。

再過幾天就要迎接新年，對鬼殺隊來說繁忙的日常與往常無異，特殊節日也頂多只是感受氣氛的存在。
但前幾天的聖誕節，忍為了蝶屋幾位年紀尚小的看護們舉辦簡單的節慶活動，除了蝶屋的眾人們也開放所有鬼殺隊的成員自由參與。
鬼殺隊裡有許多年紀與炭治郎他們年紀相仿，甚至是更小一些的隊士，大多都抱持著他人無法明白的悲傷過去。

在西方的習俗裡，聖誕節是個接受禮物並與家人共度的日子，我在小時候也收過父親及救世軍給予的禮物，所以很明白在特別日子裡收到禮物的興奮感。
所以當忍請我扮演聖誕老人發禮物給大家的時候，我並沒有拒絕……與此同時卻在我心中萌生了些許疑問。

「為什麼……要找我發禮物？」
「嗯？聖誕節都過去這麼多天了，義勇先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嗎？」
「不……只是感到好奇。」

對於我的疑問，忍用了看透一切的笑容來回應我。
跟她待在一起，即使不用很明確的言語，她也總能明白我想表達的意思。

「義勇先生可是比你自己想像中還要有人望喔。」
「……是嗎？」
「不只是我而已，大家都喜愛著你……」

忍啜飲了一口熱茶，似乎後頭還有話沒說，我便靜待著她放下茶杯繼續說。

「看著大家喊著『水柱大人，謝謝你』的開心樣貌，你一定也感受到了一些什麼吧？」
「唔……」
「雖然發到一半袋子破掉的那個樣子……有點笨拙就是了，哈哈……」

忍稍微摀住自己的嘴不讓笑聲變得太明顯，但發自內心的笑容沒有這麼容易遮擋。
看她笑著回憶那天的事情，我也不經意想起那天孩子們的容貌。
就算已經是遙遠的記憶了，也未曾目睹自己收下禮物時的歡笑瞬間，但小時候即使知道發禮物的人並非真正的聖誕老人，對於扮演者的崇敬仍然會讓我開心不已。

「所以義勇先生，對自己多一點自信吧，聖誕活動能成功有一部分是你的功勞。」
「嗯……我知道了。」

雖然我不認為自己真的辦到了什麼特別的成就，我也不過是遵從了大家的指示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甚至從布置到收拾都是隱來負責，我只有將為數不多的禮物交給需要的人而已。
但來自忍的肯定總是能讓我萌生意外的勇氣，彷彿一切就真的像她說的一樣……

「義勇先生今晚有任務沒錯吧？」
「嗯，太陽下山後就出發。」
「唔……那看起來還有不少時間的樣子……」

忍抬頭看了一下太陽的位置，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
隨後將茶杯放在一旁並站起身，緩步往室內走了進去。

「義勇先生，請坐著稍等我一下。」

忍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了出來，不待我回應便將門簾拉上。
從房內不斷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不常聽見……卻也不讓我感到陌生。
即使我不刻意去回憶，我也明白那是忍更衣的聲音。
無論是為了任務而一同在藤屋過夜、還是同床共枕後迎來晨曦……這樣的情況我早已有不少經驗。
雖然不明白忍的用意，但她的行為肯定都有其意義，我便照她的要求等待她再一次呼喚我。

在細碎的腳步聲跟布料摩擦聲靜止之後，卻遲遲沒聽見下一步的指示。
我開始感到懷疑的時候，才終於隔著紙門傳來有些模糊而不明顯的喊聲。

「義、義勇先生……可以進來了……」
「嗯。」

我拉開門，裡頭被屋簷遮擋而只透進少許陽光的昏暗屋內，裡頭是我熟悉的嬌小女性……身上卻穿著我意料之外的衣裳。
一襲全紅的衣衫點綴著一些白色毛料，平常鮮少露出的腿部也穿著襪子難得地展露在眼前。

「這是……」
「對、對啦，是那一天穿的服裝……義勇先生發了許多禮物，但自己卻沒有收到……」

忍有點害羞地抓住自己的裙擺，明明聖誕節當天看起來自然無比，當下也曾讓我感到訝異。

「我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讓你感到開心……」
「忍……」

看見她這個裝扮已經有點讓我心癢難耐，羞怯的模樣更讓我心中某一部分的慾望被喚醒。

「我可能會忘我到耽誤出發的時間，務必要提醒我。」
「真是的，任務比較重要啦……」
「我明白……但我想要好好保握時間了。」

摟住忍的柳腰，我迫不及待地將手探到她的裙襬裡，很快就撫摸到完全沒被布料遮掩的大腿處。

「原來……這構造是這樣嗎？」
「嗯，這叫吊帶襪……義勇先生……不喜歡嗎？」
「不，比我想像中的更好。」

此時的我不得不期望……現在到太陽完全下山前的時間，能夠更長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