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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聲

「如果敢叫出來我會掐死你。」

亞斯本的後背狠狠摔在辦公桌上,密密麻麻的鈍痛由撞擊點擴散到四肢,痠麻一股腦湧上大腦,蒼白感又在下身暴露於空氣中時掐斷。做過事先準備的後穴迎來兩根手指的入侵,薄繭的粗糙觸感毫不留情地刺激起濕熱的軟肉,亞斯本微微抬起腰,等不及迎合接續下去的。

半夜的孤兒院,拜院長所賜,是超乎這段年齡層的孩子們所能保持的安靜和死寂,衣服摩擦的聲音被放大數百倍。

貝利先生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甚至空出時間做前戲。亞斯本在快感順著血液湧上大腦時這麼想,彎曲的手指恰好摳弄在前列腺,接下來只有粗暴的碾壓,過大的刺激幾乎令他忍不住想逃離的衝動,懸在半空的腿只有愚蠢踢動的份,彷彿有煙花在腦袋中炸開,要砸碎他的理智。

糟糕。

太舒服了,又太高興了,糟糕。

自己就像一株被養壞後又被飼養者細心照料起來的花,在溫和的澆灌之下暈乎乎地感覺他來日能迎來更偉大的盛放。

「貝利先生……」

聲音和呼吸猛然被掐斷,生存本能驅使亞斯本要逃離將狠狠壓迫著喉道的虎口,手有些無力地要推開對方,甬道的軟肉卻興奮地絞緊貝利深埋穴中的手指,前列腺液慢慢地從性器頂端湧出,高高立挺著祈求別人的撫慰。

鈴口感受到一陣粗魯的摩擦,兩指夾在頂端兩側,圓潤的龜頭被相對柔軟細膩的手心包覆,被毫不留情蹂躪,敏感帶的神經不適時地將龐大的痛意和快感沖刷到缺氧而幾乎昏厥的頭部。

貝利稍微放鬆了壓迫喉嚨的手掌,新鮮冰涼的空氣恩賜般竄進高溫緊縮的呼吸道,生物本能驅使亞斯本張大嘴呼吸,幾乎可以算上哀鳴的聲音參雜進氧氣吸入吐出的氣音中。

迷迷糊糊間似乎是射了,下身和自己的神經一樣在緊繃後疲軟下來,腳底的懸浮感更增添了高潮後的不安,亞斯本下意識要從喉道滾出對方的名字,又在回憶起對方的警告後趕忙吞下,將一口氣賭在胸口。

深埋後穴的手將速度和力道都緩和了不少,指腹反覆撫摸著嚐到甜頭後收縮不斷的媚肉,妄圖將它們撫平。貝利似乎暫時對陰莖失去了興趣,空閒的手將亞斯本的上衣向上推,乳尖從剛剛開始就硬挺起來,脫離了布料束縛更是顫顫巍巍地在空氣中充血到發疼。

柔軟的舌尖舔舐過乳肉,轉而含住其中一邊的乳頭,得到濕潤口腔的有效安撫使亞斯本差點沒忍住輕哼出聲。腦袋似乎快要被這樣短暫的溫存融化,腦漿如沸騰的水一樣蒸發,在下身又塞入一根手指後他幾乎是無意識搖起頭,長髮散在桌面,形容一汪情慾的湖泊。

又是新一輪的頂弄,手指完全抽出又重新插入至底,一下下皆是對前列腺的折磨,體內那脆弱的點一定腫脹得不像樣,亞斯本張著嘴大口呼吸著,卻也奇蹟似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有什麼東西順著眼角滑落,正有所察覺又被侵犯敏感點的快感覆蓋。

肌肉緊繃,大腿側的肌肉傳來抽筋一般的陣痛,快感令他徒生正值性交的錯覺眼前似乎被白沫掩埋,綿長的前列腺高潮使亞斯本的意識陷入一段時間──可能是三秒,也可能度過了幾分鐘──的空白和如躺到在棉花中的柔和失重。

接下來是置於眼前的黑幕,下墜再下墜,軟綿綿的軀體從貝利的辦公桌上跌落,身上沒有留下多少歡愛的痕跡,一半的身體掉到地毯之外,鈍痛卻無法順利傳到大腦,性快感的延續牽絲一般沾黏其他感官,將亞斯本裹成一團沒有意識的蜜糖,只有亮到惹眼的綠眸子帶著點生氣轉動。

混沌的腦海還記得不准出聲的命令,亞斯本用腹部發力吐出最後一口氣,最後在試圖查看貝利的表情時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