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 第一次見到庵歌姬,同現在一般是下著雨的日子。 小雨密密,天色欲暗,昏昏沈沈籠住一校園,織了一色陰鬱。 虧得這場雨,籃球社的練習喊卡,夏油傑在球場與隊員收拾善後,正巧家入硝子的訊息叮咚一聲傳來,說是沒帶傘,速速前來健保室接駕。 夏油傑瞥一眼訊息就讓一旁無所事事的五條悟去接人。 五條自是不太甘願,在友人不善的眼神下撐了一小會兒才起身拿了傘,邁開長腿前往保健室。 保健室,硝子的第二個家——學霸少女不需在學校課業上花費多少心思,上了高中後又覺班上一票花痴男女屬性相違,於是乎有事沒事便是頭疼肚子疼生理痛,導師疼惜女孩子,也不細究便准了硝子去保健室一睡大半天。 五條悟身材頎長,兩條長腿一邁很快越過大半個校園來到保健室,只見硝子乖乖巧巧坐在床上,平日裡倦態的眼裡暗藏星光點點,像隻可愛的小貓咪,乖巧抬首看著庵歌姬。 一腳踩進保健室門口的五條悟停頓了下,庵歌姬溫和的聲音就這麼飄進他耳裡。 一身制服、綁著兩束低馬尾的清秀少女細細囑咐硝子生理期間的注意事項、如何舒緩生理痛,硝子便乖乖巧巧點頭,末了還甜甜應了一句「謝謝歌姬學姊」。 庵歌姬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少女的頭,像種愛憐的撫慰——惹得在門口處的五條悟笑出聲來。 好像在摸小狗小貓啊。 他慢悠悠吐出一句,只見因被笑聲吸引注意力而轉過身來的庵歌姬秀眉微皺,明顯不滿眼前少年輕挑的言語。 五條當然不介意她的不滿,指了指右手舉著的傘,示意硝子自己是來接她大小姐的。 臨走時,他聽見她說以後別翹課了,硝子聞言吐了吐舌,把書包扔給五條背,走進他撐開的傘下。 沒入雨陣前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黑髮少女。 後來也算經常碰見庵歌姬。 她的學弟這學期剛加入籃球隊,歌姬得空就會來看他練習,送小點心還是飲料啥的,像極貼心的小女朋友。 隊員偶爾也私下裡調侃,庵學姊這麼勤來,女朋友啊?那個男的就靦腆又害羞的笑,說是打小認識的,特別照顧他這個鄰居弟弟。 庵歌姬不只照顧鄰居弟弟。她也照顧硝子這個在她看來可愛的學妹,還照顧因為硝子和籃球隊而逐漸認識的夏油和五條。 後來五條總莫名想起庵歌姬那個鄰居。笑裡那一種情竇初開的羞澀,看得讓他作嘔。 今天也是下著雨的日子。 五條悟知道庵歌姬每週三不去看籃球隊練習的日子習慣走學校側門,從學校旁的小巷子走路回家。 他制服染血的樣子嚇壞了少女,更遑論小臂上那道長長的、滴著血的傷口。 庵歌姬天性愛照顧人,像個母性過度泛濫的女人。 同班同學,鄰居,年紀比她小的學弟妹,路邊的野貓野狗。 用溫柔的嗓音,用柔軟的手,用柔和的笑。 她驚慌的拉過他手臂查看傷口,問他怎麼弄的,見他陰著臉不語又有些著急的環視四周,最後拉著他就要回學校保健室給他處理傷口。 我不要。五條悟張口,囂張至極,一字一字吐出。 庵歌姬果然生氣了。他饒有趣味的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輕描淡寫的用一句「去我家處理」堵住她的叨叨碎念。 家人給他租了間房,地點就在出了學校側門五分鐘之遙。 去保健室可能還沒去他家快。 這大概是唯一的實話,而她被他壓在床上時還傻呼呼的以為這是性格惡劣的他一貫的惡作劇。 「起來!」她伸手去推他的肩,發現不動如山又是一陣拍打。 他好笑的看著她。用一種看傻女人的眼神。 好一會她才停下動作,終於和他對視上的棕色眼裡逐漸多了些困惑和害怕。 「傻瓜。」五條悟柔聲說,修長手指已撫上她被雨水打濕的胸口,解開少女制服的扣子。 庵歌姬沒有抵抗,她知道跟一個正值少年的高大男性比起來自己一切掙扎反抗只是螳臂當車。 在他扯掉她內衣時她開口了,嗓音有些輕顫,口吻很堅定:「我書包的夾層裡有一個套子,如果你堅持的話請使用。」 她說這話時他正埋首在她白皙的胸前,留下幾個曖昧的粉色痕跡,聞言失笑。「歌姬看起來這麼正經,原來都隨身帶著這東西嗎?」 她臉上一層慍怒的紅暈,像是要解釋又咬牙把話吞了回去。 他一路吻下去,張唇舔吻她胸前敏感的乳尖,感覺身下少女柔軟的身軀立即緊繃了起來。 她伸手推搡他的肩,他不為所動,一隻手沿著她的腰摸下去,摸到她的大腿又探進裙裡去扯她的底褲。 她終究還是掙扎起來做無謂的抵抗,夾緊了雙腿扭動著阻擋他的動作——他仍扯下她最後的防線,掰開她修長緊緻雙腿,將自己置於她雙腿之間。 「歌姬,」他扳開她的大腿,腿心處粉嫩的穴口一覽無遺,她這裡很乾淨,一點毛髮都沒有。「以前給多少男人幹過?」 歌姬難堪的別過頭,拒絕回答他羞辱似的問題。 五條也沒打算強迫她回答——她回答不回答都無所謂,可以碰她的只有他。 只能有他。 解開了皮帶,帶著燙人熱度的陰莖抵在少女柔嫩的私密處磨蹭,圓碩的龜頭幾次要頂入穴口都換來少女身軀一陣緊繃。 磨人的熱度喚醒了情慾,性器在兩瓣肉唇間來回磨蹭,少女乾澀的穴口不自覺泌出溼滑蜜液,潤滑了灼熱的莖身。 「這不是很有感覺嗎?」五條輕笑一下,「好啦,也差不多了。」 歌姬警覺,柔軟的身軀一下子僵硬起來,他則掐著她細柔的腰,圓碩的前端頂進柔嫩穴口。 「痛!」歌姬尖叫一聲,疼得只想往後縮,卻被他掐在腰上的手牢牢釘著,眼裡全是疼出來的淚珠,「你出去⋯⋯」 他當然不會聽,對於少女窄小的穴而言過於粗大的性器頂入溼潤緊緻的甬道,撐得滿滿當當。少女的身體毫無保留的接納了自己,溫暖的包覆感引來他一聲舒服的喟嘆。 下身的飽脹感和初次被男人進入的疼痛弄得歌姬皺起清秀的眉,再無法強自鎮定。 她在哭,溫熱的淚滑落臉頰弄溼了床單。一張淚溼的小臉惹人愛憐,也惹他興奮。他便迫不及待頂弄起來,把她溢出來的細碎呻吟頂得更加破碎。 「為什麼⋯⋯」他聽見她喃喃道,困惑又失落的語氣惹得他好氣又好笑。 「歌姬以為全部的男性都用看姊姊的純潔眼神看著妳嗎?」 「妳那個可愛的鄰居弟弟鐵定也想這麼幹喔。」 「像這樣扯開妳的制服,把妳壓在身下狠狠操妳,操到妳哭出來。」 他停下動作,讓她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歌姬這不是很想要嗎?」 穴口湧出的蜜液打溼他腿間的毛髮,兇猛的性器半截埋進少女緊緻的甬道內,看著就像她主動含進去,用自己柔嫩的小穴套弄他的性器。 歌姬咬著唇別過頭,臉上已分不出是情慾還是難為情的紅。 「歌姬真的很蠢。」 ——她閉上了眼睛。 「衣服上的血跡不是我的,手臂上的傷口是用小刀劃個兩下而已也不嚴重。」 ———他看見淚從她閉著的眼角落下。 「只不過說了『去我家更近』這種話就傻傻的相信,跟著男人去了家裡。」 ——然後順著落進她頰邊散亂的髮裡。 「看見有人需要幫忙就忙不迭貼了上去。」 ——她終於抬眼看他,眼裡有種哀求的意味。別再說了。 「所以與其讓別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男人先搞了歌姬,我自己先來更好不是嗎?」 ——你這混帳。他聽見她輕輕吐出口的字句。 最後他還是射在她裡面。 溫度燙得她敏感的穴裡收縮,少女有些失措的抓著床單,輕顫著迎來了性事裡的第一次高潮。 他在她身上喘了一會,便抽身而退,白濁混著一點粉紅血跡從她剛被開苞的穴裡流出,她平坦的小腹還因高潮的餘韻起伏著。 欣賞了一下,五條隨手拉了被單扔給她,便起身去洗澡。 出來時歌姬坐在床上裹著被單,蜷曲著身體,很明顯不願搭理他。 五條也不惱,從歌姬書包裡翻出她的手機遞給她。 她這才想起了什麼似的接過來,螢幕亮起提示已有幾通家人的未接來電,她回撥過去,用著以往的朝氣語調跟媽媽說她在同學家避雨寫作業,忘記時間了,等等就會回家,要媽媽別擔心等等。 掛掉電話,她把臉埋進曲起的膝蓋,拚命壓抑著啜泣聲,單薄赤裸的肩仍是哭得一聳一聳的。 五條悟伸手擁她入懷,只覺得她像溺水的人攀到浮木一般,眼淚溫溫熱熱落在他胸口,連帶心也像是被她的淚柔軟了。 他低頭捧起歌姬的臉,給了她一個安撫的吻,嚐到眼淚的味道。 甜的。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39qYWhsQDRAHwloNPt5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