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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忘了約定。」


軒靠看著張郎喘息急促，夾著換氣連話都說的不清楚。
能猜，他跑了很久，大概一路從靈門外到藥王殿內，算不出有多遠，但恐怕連追殺瘟物時都沒這麼奮力奔馳過。


只是這說好約定真的已經過了太久。


張郎看著眼前果兒滿臉不悅，緊閉嘴不肯說話，又是抓了把山藥片往自己身上砸。對此張郎沒躲沒阻擋，心揪著像能馬上擰出酸梅汁那樣難受，
就掂掂問句：「你能原諒我嗎……？」


他想說，不。
但他沒有說。


他們倆對視安靜了會，軒靠才開口：「我等了很久。」
「一次我認為你忙碌。」
「二次我明白你任務。」
「三次呢－－你早忘了，我只是傻等著你會想起來。」


其實自己先開口提醒就行了，他知道。
「我是不是對你而言份量不夠重，所以你才能一忘再忘了和我說好的許多事？」


軒靠能清楚看見張郎眼中透漏極大的不安和慌張，「不是的……」
他等著下文，幾分過去也沒等著，張郎支支吾吾，就掛著沒變的神情許在那。軒靠自然又是心軟，嘆了氣走近距離，嚇對上的視覺，兩對雙瞳接映著彼此，「你現在就帶我去。」


「現在？」月銀色的那方還未從對紅眼珠的迷戀中完整離開，沒清楚什麼要求，嘴先溜了藉口：「但是，我還沒準備吃的。」



「我都弄好了。」軒靠說。
不見張郎反應，果子耳根卻微紅著沒看人，「我說我早就先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