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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在寫什麼反正是團畫

  飛船停靠在一座小鎮進行慣例的補給,團長和畫家總是趁著這個時間在小鎮內約會。

  音樂家和操偶師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船上時,突突如其來的嬰兒啼哭聲,讓兩人愣在原地。
  只見畫家不熟練地抱著一個孩子,團長肩膀上的絨毛披肩被寶寶緊緊抓著不放,不好直接抽出,於是團長只能維持彎著腰的樣子,看上去有些滑稽。
  「你們⋯⋯」音樂家吞了口口水,試探性開口:「親生的?」
  「才、才不是!」聽見如此荒誕的猜測,畫家紅著臉忙否認。
  「雖然真的不是,但您這麼快否認也太傷我的心了吧,親愛的畫家?」
  團長在試圖抽出自己的配飾時還不忘調侃一下戀人。

  「我、我,就真的不能生啊⋯⋯」雖然幾乎每晚都被疼愛,但畢竟畫家說到底還是男性,這個世界還沒有如此進步。
  見畫家似乎將玩笑放在心上,團長顧不得被扯下的披肩,忙抱住畫家,在懷裡輕聲哄著。
  一片混亂的場面中,突然的音樂聲讓寶寶止住哭泣,看向聲音來源。
  只是最簡單的小星星變奏曲,音樂家隨手捏來,哭累的寶寶也在音樂聲中緩緩閉上雙眼。
  「好啦,現在可以說說,這孩子是怎麼出現的吧?」
  音樂家停下演奏的手,詢問著那一對戀人。

  那不是普通的嬰兒。

  兩人逛著市集時,畫家突然感覺到肩膀上多了重量。本以為是團長搭住自己的肩膀,但團長左手正遞出紙幣,右手同自己牽著。畫家轉頭卻看見一雙無辜大眼,眨了兩下看著自己,結果毫無預警地皺著臉,一副即將放聲大哭的模樣。
  顧不得團長,畫家抽出相握的手抱住了嬰兒。

  手中驟然失去溫度,團長疑惑看去,只見畫家雙手抱著約莫一歲半的小孩。
  事情發生太快,饒是團長一時之間也無法將事情連結起來。
  「イ、イオリ,怎麼辦⋯⋯」畫家手足無措,求救的眼神看向戀人。
  「啊,他看起來應該是餓壞了。」本來在看報紙的攤商看了一眼便解答兩人的問題,順著攤商的指引兩人先買了一點嬰兒食品,在店員的幫助下算是解決了突發狀況。

  「這孩子是怎麼出現的?」團長總算有時間問出口。
  「不、不知道呀⋯⋯突然就壓在我的肩膀上,我還以為是你的手⋯⋯」

  畫家戳著寶寶滑嫩的臉頰,寶寶皺皺臉動了一下又繼續睡。
  「這麼突然出現,也沒有驚動其他人⋯⋯」團長抵著下巴思考,隨意將寶寶交付給其他人也不太好,兩人商量了一下便決定先帶回飛船上。
  順帶多買了一些嬰兒用品後,兩人便提前結束約會之旅回到飛船。
  結果接下來就是音樂家看到的那樣,寶寶對團長的披肩起了興趣,但抓不下來於是開始大哭。

  音樂家聽完來龍去脈,看著眼前睡的沉、臉紅撲撲的寶寶,再抬眼看向坐著也黏在一塊的兩人,忍不住吐槽:「要不是知道你們確實鬧不出人命,不然寶寶的臉和畫家有幾分相似,還都一頭紅髮,我還以我你們真一夜成爹。」

  「所以,要養嗎?」坐在音樂家身旁的被操偶師,冷不防地提出疑問。
  「反正暫時沒有演出。」音樂家往後躺在沙發背上,「多在這裡停留幾天也不是不行。」
  「團長,做決定吧。」

  團長垂下眼,看向抬頭看著他的畫家,接著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您腦袋到底在想什麼,我看起來像是要把您一起丟出去的模樣嗎?」被畫家緊張的模樣逗笑的團長悶著笑,親了親畫家的臉。
  「就照音樂家說的吧,這樣明天還得再去城鎮一趟了,多做些準備。」
  畫家紅著臉點了點頭,意識到接下來是戀人時間的音樂家,識趣地拉著操偶師離開現場。

  「對了,這樣還必須取名呢。」
  「咦?要嗎?」
  「如果他會在船上待上一個禮拜,一個月,甚至更久的話⋯⋯這樣名字是必須的吧。」團長說。
  「唔⋯⋯但這樣說,臨時也想不到什麼好名字。」取名和畫作命名的方式完全不一樣,畫家苦惱的靠上團長的肩。
  「リリ。」
  「嗯?」
  「名字就叫リリ吧,好記而且和您的名字有共同點。」
  「什、什麼呀⋯⋯」
  但畫家終究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