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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寫君十一在2.65劇情的腦洞

明明已經接受這樣的結局,亦沒有未果的願望,卻作為英靈被召喚出來。
「加諸汝身的咀咒是反逆人類史。」
召喚自己的某某如此說道。語畢,自己在教堂醒來,並非自己熟悉的聖蘇菲婭教堂,亦不是未來改建成清真寺的聖蘇菲婭博物館,而是無名的白色教堂,光線炫目,使自己難以睜開雙眼。男人躺在教堂的台階,身穿是死前穿著的鎧甲。
「為何要反逆人類史?」男人向召喚者問道。
「擁有遺憾才會受到召喚,皇帝陛下。請細思一下,陛下的遺憾是什麼?」
遺憾是有的,他付出畢生的努力,意圖復興垂死的國家。但國家滅亡,更多是理所當然的結果,在圍城的四十八天,沒有得到基督徒的幫助,自己並非懦夫、沒有逃跑,滅亡也是必然的結局。就算穆罕默德失敗也好,自己得到慘勝也好,之後他的國家仍可以千秋萬世嗎?
「陛下的憾事,想到嗎?」
「這不構成反逆的緣由。」男人輕語道。
「真的嗎?陛下對那些基督徒,還有你的國民,沒有怨恨嗎?明明您備受屈辱向他們求救,但沒有人願意幫助您。您的國民寧願亡國,亦不願與天主教同流,你不會對他們感到不滿嗎?」
「有所不滿,但這是理所當然的結果。」
「果然您是正直又理性的男人呢,君士坦丁。」得到召喚者的讚許,男人卻高興不起來,當他一開始已經得悉自身受召喚後所得到的咀咒,他會感覺到自己是某個舞台上的傀儡,所有事不由自主,而他厭惡這樣的感覺,厭惡要作出遺背自己忠旨的事。
「恕我拒絕你的要求,你找錯從者了。」男人決斷地說著,拒絕召喚者的要求,說起召喚者,英靈連召喚自身的人一無所知,就已經與那人立下契約,他深知召喚者會逼使自己屈服,他為此作反抗,就如死前一樣。
「陛下把話說得太狠了。」聽到召喚者一絲的婉惜。在眨眼間,男人眼前出現正在歡呼的群眾們,他此時身穿紫色的皇袍,眼前站著是君士坦丁堡的大牧首,大牧首身旁的侍者,捧著鑲滿寶石的皇冠,白色的教堂亦變成聖蘇菲婭教堂的陳設。
「這……」男人不知所措,眼前這一切,不應出現在一個動盪不安、貧困的國家身上,當時他把自己身上可以典當的物品也賣出去,連宗教物品也用來鍊成金幣,這種排場的加冕典禮,絕不可能出現在自己身上。而且,當年他沒有在聖蘇菲婭教堂內加冕,故此部分臣民,並不承認自己是基督教羅馬人的皇帝。
「陛下,您肯定自己沒有遺憾嗎?」
男人的目光一轉,他仍穿著紫色的皇袍,身上的裝飾沒有方才的幻視華麗,但他頭戴冠冕,坐在自己珍愛的阿拉伯母馬身上,經由金色城門進城。本應不屑和鄙視自己的臣民,手持月桂葉枝,揮動著、歡呼著,人民在夾道歡迎在主內得勝的皇帝回到城內,在僅餘的預算下,進行最華美的凱旋禮。
「這什麼一回事?」坐在白馬上的男人問道。
「穆罕默德輸了,他的兄弟群起反對他,將他殺害,而你是成功守城的皇帝,接著你把穆罕默德的殘兵趕回小亞細亞。」
「但是,這不是真的。」男人支支吾吾地說道,他知道真實的人類史,他才是落敗的一方,他已經承認自己的失敗,因此付出自己的性命。
「不是真的,但源自你曾經擁有的幻想,幻想並非什麼可恥的事。」
「反逆人類史這種事我真的不能做出來,你真的……找錯從者了。」君士坦丁搖搖頭,他深知召喚者給他觀賞的一切,也是心中過份美好的夢境,現實沒可能發生,而這些夢境是誘惑自己進入深淵。
「然後,您的後代把安納托利亞重新納入羅馬帝國的版圖中。」召喚者繼續說道,「而您的名號,不是羅馬帝國的亡國之君,而是復興羅馬帝國的偉大皇帝。」
君士坦丁覺得這是如此荒謬的無稽之談,只是召喚者說服他反逆人類史。他沒有後代,小亞細亞已經是穆斯林的世界……但倘若他能夠復興自己的國家,他真的擁有如此的可能性嗎?
皇帝仍在自己的夢境中,在聖蘇菲婭教堂前下馬,在衛兵的保護下,走進教堂,見到他的本應戰死的戰友,和倖存的摯友在向他報以微笑,牧首和人民亦承認皇帝的存在。
皇帝見到斯弗蘭齊斯本應死掉的孩子們向他跑去,緊緊抱著皇帝。
「羅馬和君士坦丁堡需要陛下您呢。」孩子向皇帝陛下說道,他感受到摯友的孩子們所帶來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