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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煉車

寫於本篇前的的宇煉車
但是新手駕駛開車失敗啦(。•́︿•̀。)



「那麼,今天玩什麼呢?」

宇髓天元被推倒在床上,他看著欺身壓過來想親吻的戀人,突然間明白了什麼。
他壞笑著揉捏上對方彈性良好的臀部,「洗澡時自己做過擴張啦?」
煉獄杏壽郎沒有回覆,只是蜻蜓點水的吻了他。

「嗯但是今天──」
「我想做!」煉獄打斷了宇髓難得的體諒,都已經相識並相戀多久了,他怎麼會不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
「我是指,不玩任何花樣。」的確是心疼煉獄,以他今天經歷的事情應該好好休息的,可是本人似乎不這麼想。
宇髓把煉獄拉進懷裡,兩人同樣結實的胸部碰撞,煉獄那兩顆被調教的非常敏感的乳頭,也在擦過時成功讓他悶哼出聲。「不玩花樣也是一種花樣嘛!」

與其說不玩花樣,倒不如說今天的宇髓溫柔黏膩過了頭。不過煉獄也是挺高興的享受對方的服務。
宇髓讓煉獄躺好,自己緩慢細膩的撫摸及親吻他的身子。
尤其是,在經過胸膛那個可怕的、天生的疤痕時,他更是放慢速度,如同往常溫柔舔舐。

「原來如此。」煉獄輕輕揪住宇髓的長髮,輕哼。

在煉獄的身上留下許多吻痕及唾液,兩人的下身亦早已高昂,宇髓這才不急不慢的戴上保險套,拿過床頭櫃上的潤滑液。
擴張的時間並不長,畢竟煉獄已先自行擴張過了,而交往多年來頻繁的做愛和各種玩法,也使得洞口準備良好。
宇髓俯下身,銀色長髮飄到煉獄的臉上,然而兩人都無暇注意。早在宇髓湊過來時煉獄便攬住他的脖子,兩人熱吻,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緊密貼合,下身也激烈的碰撞著。

他再也沒有猶豫,熟稔的撞擊煉獄的敏感點,一下接一下,雙方都被推上了更高峰。
每次做愛宇髓都覺得是在品嚐大份烤地瓜,溫暖熾熱之下甜的他牙,喔不,是下身疼。
肉體的碰撞聲、水聲、喘息聲和床的嘎吱聲交織一塊,不搭卻又和諧。

天元的赤曈像紅酒一樣,他總會不留神醉溺其中。
杏壽郎橘紅色的眼睛像火焰一般,總燒得他按捺不住。
望進對方眼裡時,兩人都不合時宜的想。

煉獄用那被吻的紅腫的天生笑唇說著些什麼,宇髓癡迷的看著他的嘴一張一合,半個字都聽不進去。

旋即遭到報復。
宇髓埋在煉獄體內的陰莖被突然縮緊的甬道絞得差點射了出來。

煉獄泛著生理性淚水的大眼睛裡盈滿笑意,嘴角勾起的幅度比平常高,完完全全的惡作劇得逞。
「天元!」他一遍遍的叫著戀人的名字,打算一口氣補回那時沒叫上的部分似的。
「杏壽郎!」而他也是,配合著每次的頂弄喊著,回敬前世從沒叫出口的名字。

到頭來都是如此,他們的世界裡只有彼此的溫度,腦裡眼裡耳裡心裡也被對方毫不客氣的佔滿。


事後,兩人依然沒有分開的意思,他們雙手交握,無名指的對戒也和諧的碰在一起。
煉獄靠在宇髓的胸膛,思緒飄遠。戀人在這一世明明不是習武之人了,怎麼還比他高比他壯呢?
小時候一直以為長大便能超越長他三歲的天元、縮短他們的距離,沒想到的是距離的確是縮短了,另一個層面來說。

對了,提起小時候──

「原來你說的都是我的故事!」
「炭治郎可是很愛講,也沒人會聽膩就是。」然後說著說著後輩們總是會落下淚水,前任炎柱也總是在角落偷偷抹淚。

「想聽聽嗎,之後的故事?有關於華麗的祭典之神,以及可愛後輩可靠同僚,當然還有貓頭鷹們,擊敗鬼的故事?」宇髓笑著,輕吻懷裡人的金髮。
「絕對要聽!你可是要說很多很多,做好覺悟了嗎!音柱!」
「你才是,好好聽著啊!炎柱!」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