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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葬人只思考半秒就做出了決定,才剛要起身行動,房門卻突然被一腳踹開,而兇手則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炎客……」 雖然房門大概需要報修了,但送葬人卻從心底感到那麼一點點喜悅。相較之下,炎客的怒氣完全是肉眼可見的。 一個箭步上前,炎客抓住了他的衣領:「你這傢伙……」 才一開口炎客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方才只是一個勁地就跑來了,也沒想過自己到底想來幹嘛。本來打算一刀砍過去,但見到人後稍微冷靜了一下,才發現這種情況感覺好像說什麼都很怪。 為什麼這麼久沒來找我……這種跟小少女一樣的話他怎麼可能說出口。 沒讓炎客繼續尷尬,送葬人乾脆自己開了口:「我很想你,一直很想去找你……」 「蛤?!」突然的一席話讓炎客愣住了,難道這陣子送葬人撞壞了腦袋? 不等他緩過來,送葬人面不改色地繼續說:「想吻你、想撫摸你、想和你做愛……」 「……閉嘴。」 炎客感覺腦袋越來越熱,和戰鬥時不同,這種從耳朵開始發燙到脖子的燥熱,令他更加難以忍耐。 「我唔……」 見送葬人沒打算停下,炎客乾脆堵住他的嘴,邊拽著衣領順勢向前一推。 「想要?那就別光用嘴巴說……」 炎客舔了舔嘴,這一個月的份顯然不太夠。 送葬人原本的用意是想試試自己的猜測,而炎客會有什麼反應是他完全料想的。雖然那個人並沒有出現,不過在還不確定結果的時候,這個過程也不算壞。 如同第一次的時候,炎客將他壓在身下:「躺好不要亂動。」 送葬人決定先暫時聽話,但炎客卻不是如他所想地直接坐上來,而是將衣服敞開後撫摸著他的身體,一邊將臉湊近。 停留在頸間的氣息令他心癢;從胸部到腰側來回滑過的指腹讓他難耐,每個動作都像是愛撫般地觸碰,送葬人不禁覺得炎客是故意在玩弄他。 四處游移的手無預警地伸向下身,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的蠢蠢欲動。 嫻熟地拉下褲頭,卻像是在猶豫似地停頓了半秒才去碰觸那已經微微勃起的陰莖。 「哈……看來你真的很想要嘛……」 送葬人並不打算否認,儘管炎客的動作稱不上溫柔,也仍能感覺到自己在他手中漸漸脹大。 但緊接著的舉動卻讓他愣住了。 只覺得在胸前的熱度突然退開,迅速轉移到了下身,在他還沒來得及阻止的時候,炎客毫無猶豫一口含住了手中的肉柱。 「炎客!……唔!」 送葬人下意識想撐起身體卻馬上被壓了回去。 「不是叫你別亂動嗎。」 把柄在對方手上,送葬人也只能繼續照做,乖乖躺好享受炎客的『服務』。 態度和平時一樣強硬,但動作卻意外地含蓄,很顯然炎客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單看他發紅到耳尖的臉就知道他的口腔內有多熾熱。 笨拙地用舌頭舔弄頂端,不知道要收好牙齒,也不懂得用手來撫弄含不住的地方。不得要領的動作像是戴著手套抓癢,完全搔不到癢處。 話雖如此,光是炎客會這麼做就已經讓送葬人夠衝擊了,至於技術怎麼樣他一點都不在意。 不過炎客的學習能力也不差,察覺到了自己的牙齒不斷擦過柱身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漸漸抓到技巧也習慣了這種異物感,動作變得順暢許多。 呼吸開始加速,舌頭滑過肉柱上凸起的血管時還能感受到微微地跳動,讓炎客自己都不自覺地亢奮。 直到他一個不經意抬眼,才感覺到不妙。 用手半掩著染上緋色的臉,像是強忍著什麼似地皺眉;不想看漏什麼而瞇眼。 他是第一次見到送葬人這種表情;第一次看到在那雙眼裡出現了情緒的流動。 體內深處從未消退過的熱度躁動不已,此刻再也按捺不住了。 從剛剛開始,炎客明顯是掌握了訣竅,帶著難得的認真表情努力舔弄的樣子,如果再繼續看下去連他也沒自信能保持理智。 腦袋熱到空白一片,卻又捨不得移開目光。 直到捕獲了充滿情慾的金眸,他不假思索地伸出手,撥開帶著汗珠的劉海,發紅的雙頰,燙手的溫度。 回過神來,炎客的臉已經出現在眼前,連帶著濃烈的深吻,像是要把他吃掉的力道又吸又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咬破了嘴唇的一角。 鐵鏽的味道和些許腥味在口中散開,炎客一滴也不想浪費地將流到嘴角的血也舔了乾淨。 後面也沒空閒著,飢渴的小嘴磨蹭著被唾液溼潤的龜頭,早已等不及要將他一吞而盡。 不停開闔的穴口光是吞入前端已經十分艱難,畢竟久違了一個月,要一次全部插入還是有點勉強。 體內的空虛感讓他不得不先放開送葬人的嘴,才想重新調整呼吸,腰部卻冷不防被用力往下壓,粗大的肉棒一下貫穿到了最深處。 「啊啊……!」 「呃……」 窒息般的緊實感令送葬人也忍不住低呼,久違地被肉壁緊緊包覆的快感也隨之而來。 「你……啊啊、別…太快……」 不讓他有抱怨的機會,扶著屁股用力往上頂再迅速收回,讓炎客只有呻吟的份。 「啊、唔嗯……」 熟知他弱點的武器持續進攻,不用多久他就得繳械了。腦中只剩下想射的念頭,腰也不禁自己動了起來。 送葬人的情況也不如外表看似輕鬆,從一開始他就已經處在臨界點了,還是刻意放慢了速度才能忍住。 炎客當然不會錯過他任何微小的變化,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與其要對方動快點,他乾脆自己加強,慢慢抬高臀部再用力坐下。 「哈啊、啊……!」 成功讓送葬人變了臉色的同時,炎客自己也到了頂點,溫熱的白濁液體直直射在了送葬人的胸口和腹部。 隨著內壁的激烈收縮,送葬人也幾乎是一起到高潮,濃稠的精液全都射在了最深處。 好不容易得到了解放,身體的熾熱卻絲毫沒有消退,還在體內的堅硬也同樣沒有軟化的跡象。 明明多到滿出來了,卻還是不夠。 還喘著粗氣的炎客正想要再繼續下去,卻看到送葬人的視線瞥向了身後。雖然只有一瞬間,也逃不過他的動態視力,但一回頭就愣住了。 只見另一個送葬人站在身後,仿佛也想要加入似的直盯著他們看。 送葬人差點都要忘記本來的目的了,那個人的突然出現讓他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以為會像之前一樣很快就會消失,沒想到他甚至越靠越近。 正想著該怎麼說明,炎客的反應卻再次出乎他意料之外。 「哈……真有趣。」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看那和送葬人一模一樣的人,不知怎麼地就是起不了戒心。而且他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個送葬人想做什麼。 炎客興致勃勃地微微抬起腰,露出了還含著肉棒的小穴表示歡迎。 果然那人立刻靠了上來,在本尊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分身毫不客氣地擠進了已經很擁擠的肉穴,兩人同樣的粗大勉強只能各進入一半。 「唔、啊啊……」 強烈的壓迫令送葬人也不好受,何況是炎客,被強硬塞入的穴口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撕裂感,但肉體上的疼痛從不會讓他退縮;流出的鮮血只會讓他更加興奮。 身後的人也沒有打算要慢慢來,相較於送葬人幾乎沒有動,他倒是毫無顧慮地抽送起來。 比預料中還要猛烈的進攻令炎客有些失力,身體不自覺越來越向前傾,雙臂卻立刻被往後拉,讓他的背緊貼在身後人的胸膛上。 隨後肩膀便傳來了痛楚,清晰的齒痕烙印在受源石侵蝕的頸邊,依戀般的輕吻也從那裡一路到了下顎。 從背後伸來的大手不同於下身的強硬,溫柔地撫弄他微微顫抖的挺立,另手搓揉著敏感的乳首,舒服到讓炎客闔不上嘴。 「嗯啊、哈…啊啊……啊!」 冷不防的一個上頂差點讓他直接射出來,身下的送葬人突然也動了起來,和另一個送葬人一深一淺地抽插,毫無空隙地將他填滿。 送葬人握住炎客的雙手讓他還能撐著,兩人隨即加快了動作,幾乎要失去神志的炎客只能任由擺佈。 「啊……唔……」 身後的人一手扳過炎客的臉,吻住了他不斷呻吟的嘴,卻又在下一秒被迫分開。抓著他手的送葬人好像吃醋似地往自己身邊拉,有些強橫又帶著情緒的吻讓他不禁多嚐了幾口。 果然還是這個好——莫名的想法在他腦中一閃而過。 「唔嗯、哈……」 在雙倍的愛撫下,炎客再次到了頂點,同時間一齊衝向體內的精液無法負荷地從穴口流出。 還在高潮餘韻中的炎客趴在送葬人起伏的胸膛上,忽然感覺身後一涼,那個人就這樣消失了,但被撐開的窄穴一時還無法完全闔起。 「……搬過來吧?」送葬人抱著仍在喘息的炎客,毫無預警地問道。 等了很久的問句突如其來,炎客也毫不猶豫地回道:「不要。」隨後又補上一句:「你搬過去。」 比起炎客房間一堆園藝用具和盆栽,送葬人除了少少幾本書和槍械武器以外幾乎沒有什麼個人物品,的確是他搬過去更方便些。 意識到這點的送葬人馬上答道:「好。」 此刻炎客也沒有看漏送葬人臉上一像素的笑容。 ** 炎客攤在他身上好一陣子了,雖然就這樣下去也沒什麼不好,但送葬人還是提議道:「我幫你清理下?」 縱慾過後的無力讓炎客不太想動,主要是一動作後穴就像再次被拉扯,不過他也不喜歡一直濕濕黏黏的感覺,所以默許了送葬人把他打橫抱起走向浴室,同時間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卻欲言又止。 反正這裡又不是他的房間。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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