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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葉蘭愣了幾秒才想明白對方再說什麼,紅著眼扭過頭要駁斥,就被一次的深頂撞得往前撲。 「你好可愛,修葉蘭。」 把人重新撈回懷中,金侍貼緊了他的後背,在他的耳邊用著嘶啞的聲音呢喃。 揪著床單的指尖輕顫,修葉蘭嚥下了本來要阻止的話語,納悶著自己腦子是不是出問題的同時,身體卻情不自禁地配合著他的動作晃動腰身。 全身都被金侍緊緊地摟著,他這點變化自然逃不過他,後者難得地沒有說出讓他害臊的話,而是從動作中更加地表示出了他的熱情。 視線內的景物全部都在晃動,快感像細密的針一次又一次地扎進他的大腦,又像是烈酒,讓他渾身發燙。 性器早就射不出東西,只能可憐地在高潮中吐著清液,交合處傳來的撞擊聲和水聲光聽就讓人面紅耳赤,只不過現在的修葉蘭五感幾乎只剩下了觸覺,其他都是一片霧濛濛的。 「金侍、嗚、金侍……」 他在快感中胡亂地抓住對方的手腕,眼淚不受控地淌濕了臉頰,他在搖晃的視線中努力地找尋到對方的視線。 「嗯?」 「我要、化……」 「沒聽清呢。」 「我要融化了、金侍……」 求饒的樣子真的好漂亮,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殺傷力? 金侍心裡有些困惑,但同時也決定了絕對不要提醒修葉蘭,免得之後自己就看不到他這麼可愛的模樣了。 「乖,化掉也沒關係啊。」 他假意的安慰著,聲音是溫柔眷戀的音調,動作則是不搭嘎的蠻橫。 只不過對於懷中的人而言,他多半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了。 - 修葉蘭向那爾西請假的時,就知道自己逃不了自家弟弟「親切關懷」的問候。 此時的他正被金侍摟在懷中順著背哄,柔軟的力道讓他一時之間鬆了戒備,在那爾西咄咄逼人地問他昨夜為什麼沒回大使館時,嘴快地回應了。 「我睡在神王殿了。」 撫著背的手指顫了下,修葉蘭和他對望了一眼,兩個人的眼中都寫著「完了」兩個大字。 『你找珞侍一起睡?』 要是在這裡說謊,估計那爾西就會打去問珞侍了──然後還會先充滿醋意地逼問為什麼肯在珞侍那睡而不在聖西羅宮睡。 「我……我睡在珞侍閣。」 僅一個字的差別,代表的人也有所不同。 通訊器的另一頭傳來了一陣靜默,那爾西顯然也聽懂他的話中話,這空白的沉默讓人極度不安。 修葉蘭按著通話孔,可憐地朝金侍看了一眼,用著唇形說著「怎麼辦」。 金侍還沒想好對策,另一端就開口了。 『雅梅碟上次說,你和金侍在西方城約會。』 「咦!他明明就知道我們在忙舞會的事情,怎麼還是這樣跟你說啊!」 『莎諾也說,你跟金侍從服飾店出來,然後告訴我不管是誰買衣服送誰,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脫掉它。』 「那爾西,你冷靜點,我們沒有買衣服給彼此……」 即使他現在身上套著金侍的衣服,聲音有些心虛,但這也不是金侍送他的,是借的,所以不算……而且那兩個人明明就告誡說不準跟那爾西說,怎麼還是說出去了──也太不可靠了吧! 『有餐廳的侍者說你們在餐廳門口大打出手,他嚇壞了。』 「……」 這是真的,修葉蘭不可否認。 他心累地開口,試圖挽回一點自己的形象:「那爾西,剛剛那些多半是誤會,你別相信謠言啦。」 『你和金侍上床了?』 話題是怎麼跳到這裡的!那爾西! 「你、你年紀還小,別講話這麼直接!會嚇壞大人!」 『你頂著十九歲的臉說我年紀小?而且金侍也不想想自己活了多久──』 「停、停,你冷靜點,哥哥的心靈年齡總是比你大的。來,跟哥哥一起深呼吸……」 所以說,金侍到底活了多久,那爾西你怎麼會知道的比我還多啊?我問的話,他肯告訴我嗎? 『讓金侍聽。』 「金侍?他不……」 『我知道他也請假,他不可能不在你旁邊。』 修葉蘭知道自己請假的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以金侍的性格估計他早上就請假了,但神王殿的內部消息怎麼會流通的如此之快?難道那爾西在這裡也有眼線嗎? 但情況似乎不容許他想這麼多,而金侍離他如此之近,也不可能沒聽到那爾西的問話。 手裡的通訊器被抽走,在修葉蘭緊張的注視下,金侍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笑。 ……雖然我也怕代理陛下怕得要死,但這就是拐走人家哥哥必經的過程吧,加油洛艾爾,只需要忍耐一次就好。 「代理陛下,我是金侍,早上好。」 『都中午了,修葉蘭不是會賴床的人,他為什麼這麼晚才醒來,你心裡有數。』 我當然心裡有數,畢竟我們清晨才睡嘛……連這點都能被抓著不放,不愧是代理陛下。 「原因嘛,我就不贅述了,我猜您應該沒興趣知道?」 『東方城人這麼多,為什麼要招惹他?』 修葉蘭也聽得見那爾西的問話,誰先招惹誰的其實不好說,畢竟可是他先受影響對著金侍又是看又是說一些奇怪的話的。 他覺得被數落的金侍有點可憐,忍不住想開口替他澄清,就被金侍用手勢擋了下來。 「您也知道我活的久,見過的人也多,但這麼多人裡面我就只喜歡他,難道不該好好把握嗎?」 在聽見金侍大膽地承認喜歡時,修葉蘭感覺到自己熱氣上湧……他沒想過會在這個情況下聽見這麼直接坦然的告白。 『他本來因為范統的緣故不太喜歡你,你用了什麼方法影響他的?』 那爾西……這樣就太咄咄逼人了,修葉蘭忍不住心想,而且以前看金侍不太順眼這件事情他以為他偽裝的很好,結果除了本人外的那爾西竟然也知道。 「這是我和修葉蘭之間的秘密,恕我無法告訴您,不過我追求的過程倒是能說給您聽,您想聽嗎?」 秉持著兄弟性格應該還是有某方面雷同,以他對「以前」修葉蘭的理解,對方多半會嫌他噁心而不想聽,那麼那爾西應該也差不多。 『不。』 「真可惜呢,那我只好跟修葉蘭針對這段回憶反覆回味了。」 『洛艾爾席林。』 「……您請說。」 『不要讓我哥受委屈,你要是讓他傷心了,我多得是讓你活著卻痛不欲生的方法。』 呼,還好只是幫修葉蘭討要承諾、還好代理陛下沒說什麼「別讓修葉蘭哭」,不然他現在就可以被打包送去水池重生了。 「您說的要求是我本來就會做的,若只有這件事,您可以放千百個心。」 『修葉蘭,如果金侍對你不好,你就把他殺回水池,重生的費用還有珞侍那邊的解釋我會處理。』 他的通訊器都還沒還給修葉蘭,就聽到對方的弟弟朝哥哥喊話說可以對他千刀萬剮── 「那爾西,你這麼關心哥哥,哥哥真的好感動……但是要我殺了他,可能得讓你派鬼牌劍衛來啊──開玩笑的,什麼事不能好好講呢,我可不崇尚暴力喔,你也別學壞,別動不動打啊殺的。」 『反正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我會善後。』 「別講得哥哥像有什麼犯罪的嗜好……我現在比較想再休息一下,那爾西,你也要多休息啊。」 『……知道了,掛了。』 「下週我找時間再進宮關心你,別讓哥哥抓到你又超時加班喔。」 『哼。』 通訊被對面切斷,修葉蘭眨著眼睛,餘悸猶存地拍了拍心口。 「看來是沒問題了!」 「是啊,我都怕得發抖了呢。」 「你哪有啊?」 「我心裡可慌了,修葉蘭,你以後得好好保護我啊。」 金侍伸手抱緊了對方,對他賣慘。 「你剛剛說了這麼多大話,原來是敷衍那爾西的?」 「嗯?你說對你好那些話嗎,那些是真心的,只不過代理陛下應該也不可能用一通通訊就放下對我的偏見……下次再有一樣的事情,你得保護好我啊。」 看到金侍一樣對那爾西的棘手感到沒輒,修葉蘭實在不曉得該欣慰還是該難過。 只不過情人都如此委屈地討拍了,他便伸手揉了揉對方的髮頂充當安撫,沒好氣地點頭同意。 「那我就放心了──不過我還剩最後一件事想確認。」 「你說吧。」 「昨天那樣對你,應該沒讓你委屈?」 金侍說得雲淡風輕,但修葉蘭可是明明白白地被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玩了好幾個時辰,什麼狼狽樣都被他看過,現在光是回想起昨夜的瘋狂都還會讓他頭皮發麻。 見他不語,金侍試探地又開口:「事後的痠痛不算,那個常做以後自然就會習慣了。至於當下的話,我看你的反應應該很舒服?那就不委屈了?」 舒服到哭出來的模樣明明就被對方見過了,金侍卻還是故意裝作什麼都不曉得地來反覆求證,無辜的模樣看了就欠揍。 氣不打一處來,修葉蘭壓低了聲音喚了對方。 「金侍。」 「嗯?如果可以以後私底下可以叫我洛艾爾哦,我們之間就別見外了。」 「你在我面前再繼續這麼做作,信不信我也能讓你體會生不如死?」 「你能不能讓我生不如死我不曉得,但你能讓我欲仙欲死──」 金侍調戲他的同時,一邊觀察力敏銳地揪住他準備揮過來教訓他的手,將他的手反壓到了頭頂。 被控制住的動作讓修葉蘭想起了某些回憶,因而扭著身體想掙扎,卻在晃動中大腿碰到了什麼東西而睜大了眼睛。 「你、你……」 距離他的上一次,連半天都不到!金侍怎麼可能──他是禽獸吧! 「都怪你,想到昨夜就讓我興奮得要命,還好我們彼此都是新生居民,精盡人亡也無所謂。」 「話不是這樣說,因為做這種事情死回水池很丟臉!」 「我是誇飾,你太緊張了。」 慢條斯理地撥開了對方的衣服,看著那佈滿痕跡的漂亮肌膚,金侍不禁佩服起自己,幸好他很了解自己的習性,昨夜就沒幫修葉蘭穿多──本來還不想幫他穿的,要不是對方沒穿不肯睡才勉強給他套了一件袍子──這不?脫起來多快啊。 「脫人衣服的人沒資格這樣說!」 「那……真的不做?都請假一整天了哦。」 金侍的手指落在他的胸口,指尖撩撥地在昨夜被蹂躪許久還微微紅腫的乳尖旁滑動,聲音帶著某種蠱惑。 修葉蘭咬著牙,很是不甘心地瞪著他-- 重重地拉下他的衣領,修葉蘭沒好氣地在他愉悅的視線中湊上去吻住他,希望他能閉上嘴。 唇舌的交纏中,修葉蘭故意地咬了下他的舌尖,目光如炬地盯著他,像是在跟金侍做某種較勁,語氣堅定地開口。 「做就做!這次不會再讓你那麼輕易得逞了!」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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