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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三個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重要

翔平進門的時候,樹正坐在床頭看小說。他看翔平身上還帶著蒸氣,頭髮濕漉漉的就要往床上爬,在他撲到床上的前一刻把他叫住了。
「喂,你頭髮還是濕的。」
「沒關係啦。」
「枕頭會濕掉,笨蛋。」
樹抓住他的手臂,讓他坐在床邊的地上。他從抽屜裡拿出自己平常在用的吹風機遞給翔平,但是看他用起來不得章法,把頭髮跟草地上的草一樣隨便亂撥,便看不下去了。樹把吹風機搶走,然後默默的開始幫他吹頭髮。
翔平跟好不容易安分下來的貓狗一樣,抱著膝蓋好好坐著。樹幫他順著髮流吹,把他毛躁的亂髮都弄整齊。翔平的耳朵被熱風吹紅了,他就把吹風機拿遠一點,他最近髮尾有點長,樹特地順了順髮尾,卻在拿開手的時候看見一個快褪去的吻痕。
他的動作停滯了一下,但很快又跟沒看到一樣繼續起來。等他吹好的時候,翔平已經打起瞌睡。他把翔平叫起來,然後兩人一起鑽進棉被。
「你不看小說了?」
「睡覺。」
經過樹的巧手,翔平的頭髮格外柔順,前髮軟軟的垂下來。他勾住樹的脖子,在他嘴唇上輕輕碰了一下。樹想起什麼似的,阻止他離開,並且加深了這個吻。為了不要給翔平,主要是不要給化妝師添麻煩,樹是不會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的,所以他靠真正的吻來彌補。
房間裡只有很細微的水聲,偶爾是「啾」的聲音。明天還要工作,他們誰都沒有想往下一步,只是享受平靜卻充滿愛意的吻。
等浴室的水聲停下來的時候,樹已經把臉埋在翔平頸間睡著了。他一手環著翔平的腰,這讓慎不知道自己還能抱哪裡。
他動作太慢了,只能自己蓋一件棉被。他一躺下來,翔平就用氣音跟他說:
「まこちゃん來了。」
他輕輕點頭,然後輕手輕腳的爬上床去。他把手臂伸到翔平的脖子下讓他枕著自己的手,另一手又捧著他的臉轉過來,讓他艱難地跟自己接吻。翔平反手過來摸了摸他的頭髮,慎垂著眼睛往上看了他一眼,又咬上那個吻痕,用力吸了一下。
他在翔平背後躺下,手不安份的伸進翔平的衣服裡,頂開樹的手臂,摸上他的胸。他一邊吻著翔平的後頸,手上一邊輕輕抓揉,胯下貼著他的屁股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他感覺到翔平的呼吸開始變粗,但他還是說道:
「慎......嗯......明天再做好不好......」
他看見翔平微微發紅的臉頰,貼著他的耳朵說:「可是我現在想要......」
按在他胸前的手挑逗的玩起敏感的乳尖。
樹被悉悉簌簌的聲音吵醒,瞇著眼睛看兩人在做什麼。他沒有生氣,只是看著慎淡淡的說:
「翔平今天彩排完還去錄音已經夠累了,還有慎,你不是明天很早就要工作嗎?」
慎撇了撇嘴,但還是相當聽樹的話的。他把手拿出來,同樣環住翔平的腰,然後規規矩矩的說了:「樹さん,晚安。」
「晚安。」
然後他忍不住又親了翔平一下,好像這樣他才算是占上風。
「翔平,晚安。」
「まこちゃん晚安。」
翔平反手摸了摸他的臉,但最後,還是用那隻手輕輕抱住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