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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正濃時,兩人都感覺空氣在催促彼此,就是多看對方一秒都能點著整間房間。 熱火的點燃往往是一瞬間最,誰都忍不住,巳波才張口想再次譏諷ナギ還不快點,沒想到立刻被一記深吻給封住所有的話語,唇舌交纏時那樣地濕熱、急促、明明不是第一次做愛,但急迫的像是初嚐禁果的少年,像是要把這段時間所積累的情感一次爆發出來。 巳波手指穿進ナギ的髮中,指尖一勾,就讓他整個人往下壓去。 婚紗的裙擺被撥開,布料滑過腿間的細緻肌膚。ナギ的手探入裡面,掠過大腿內側,直到指腹抵住那早已泛紅的地方,巳波輕顫,嘴裡低咒了一聲:「……你……動作太熟練了吧。」 「如果我說我幻想過這個畫面無數次你會勒死我嗎?。」ナギ笑了,聲音低得幾乎貼在皮膚上,熱氣如同搔癢一般讓巳波興奮地忍不住打顫。 「……變態。」 潤滑劑與套子從床頭櫃滑出來的時候,巳波還想諷刺兩句,但ナギ已經用唇堵上了他的話,並且同時兩指探入,讓他整個人倒抽一口氣。 「新婚夜還用套子啊,真是紳士呢。」 「我沒說我會戴。」 巳波還沒反應過來,被捂熱的潤滑著隨著帶在手上的保險套被送入自己的後穴,他必須得稱讚ナギ在任何時候都是那樣地替他人著想,就是自己身為Omega,身體的構造天生就適合成歡受孕,但他總會花時間來做足一切準備,決不讓自己疼痛或不舒服。 再一次次的擴張,抽送下巳波感覺他的身體與他的精神已經逐漸分離,ナギ的手指在他體內按撫自己的同時又不忘親吻安撫。他被親的雲裡霧裡,更何況對方還毫不收斂地散發出的費洛蒙,把自己熏得像是吸了什麼快樂氣體一樣飄在雲端,他一邊覺的精神換散,又覺的身體極度敏感,在被推向一波波的快感與高潮。 當ナギ終於壓進他體內時,巳波整個人顫了一下,手抓住對方的肩膀,指甲陷進去,腰部反射性往上挺,像是每一寸都熟悉卻又重新來過。 「……太深……」巳波咬牙。 「Oh, 巳波,你得放鬆,你夾得太緊了」ナギ親過巳波的額頭,眉骨,鼻尖,臉頰嘴唇,且低聲安撫。 巳波沒回話,只是一記狠撞用膝蓋回敬。 床板發出規律的撞擊聲,巳波的呻吟與ナギ幾次衝刺時的低吼迴盪在房間內。直到身體接連的顫抖、費洛蒙濃得像是整間房間都著了火,巳波才終於發出一聲不帶掩飾的呻吟,被ナギ狠狠撞進最深處時整個人差點沒軟成一灘,他咬著牙,額上掛著汗,眼神渙散,他不敢想像他現在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樣子,可能比他拍過性感主題的廣告都還要更情色。 婚紗僅是堪堪掛在巳波的身上,胸口的馬甲微微地下滑,露出他平坦的胸部,胸前兩點粉色因升高的體溫被情慾催化的更顯嬌嫩,更可惡的是,ナギ還咬了上來,溫柔卻帶著點故意的力道,讓巳波又疼又爽,但自己已經軟得像灘水,連舉起手來打人的力氣都沒有。 他們纏綿於床笫之間像是一場不致對方死地覺不罷休的持久戰,甚至忘記天地與時間為何物。這是一場婚禮的餘震,一場只對彼此開放的戰役。他們在汗水、喘息與白紗中不斷試圖將彼此刻進更深一層。 直到最後一次深推、高潮席捲而來,巳波幾乎整個人都顫抖著收緊,緊緊抱住ナギ,像是要把他一起拖進無聲的熱浪裡。 晨光灑入臥室,半遮半掩的窗簾還像是給陽光開了特許灑進來,親柔地爬上兩人身上。 巳波先醒了。他翻了個身,臉直接埋進了ナギ的胸口,眉頭皺得像是在認真反思人生錯誤。 「你還活著嗎……」他聲音沙啞。 「我是不是奧塞羅,你也不是狄絲狄蒙娜,我們是要活到一百歲的。」ナギ輕笑,睜開眼時眼角還帶著一點倦色,但唇角微彎。 兩人就這麼互看幾秒,彼此都沒說話,然後—— 「……哈哈哈哈哈哈。」 是巳波先忍不住,笑出聲。 「什麼事那麼好笑?」ナギ揉揉對方的髮。 「我只是想到……」巳波深吸一口氣,語氣無奈又帶笑意,「這套婚紗很貴,卻被你毀了,真的很可惜,還是皇家有特殊送洗服務?」 ナギ眨眨眼,無辜地說:「oh, 那不是問題,索爾巴特可以幫我們處理。」 在晨光中,床單未整,婚紗還散在腳邊,兩人的手卻緊緊握著,像是經歷完一場灼熱戰役後的平靜—— 是他們真正進入婚姻這條路的第一個早晨。沒有媒體、沒有觀眾、只有兩人。 「巳波。」ナギ低聲開口。 「嗯?」 「我愛你。」 巳波眼都沒睜開,只抬了抬唇角。 「……早說了,你很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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