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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時間在外面很危險的,你該不會忘記我們國家有吸血鬼的傳說吧?」
原先想找個高點趁著夜色展翅離開,卻被突然停在身旁的馬車也打斷了動作。
漆黑的馬車,掀起的布簾,裏頭有名一頭鉑金淺色長髮的男子,那樣的氣質牽引出不凡出生的背景。
在跟人說了下自己的情況,關於被同事丟包的可憐處竟,那男人伸出了友誼的手,自己低眸親吻了那冰涼蒼白的手背後上了馬車。
手邊只有諾羅的名片,只簡單的提了關於茶行的名稱與規模。
「真想到你的茶行看看。」在馬車上與男人閒聊的時光,他戴了數枚昂貴鑽石的雙手覆蓋上自己的手背,那光芒的折射想起前幾日伊凡斯兄弟給予的禮物。
至於突然的交通事故是始料未及的。

被破碎的馬車木材貫穿了腿部,皺著眉頭果然太過大意。
安逸的日子久了,如同不用的機器般是會生鏽的。
「瓦列里……」那一頭淺金長髮的年長紳士,姿態仍是優雅,但眼中閃了危險的血紅光芒。
他起身湊近,一手溫柔地撥開自己掉落在額間的碎髮瀏海,低頭親吻下來,伸出濕軟的舌舔舐著自己左太陽穴的傷口流下的鮮血。
果然事有蹊蹺,任靠近人俯身壓住,但比較在意的還是自己想徒手拔出那貫穿自己大腿的木材碎片。
眉頭皺著,源自於麻煩跟疼痛,太久沒有這樣而陌生了。
好痛……
男人舔著自己的臉頰眼下的淚痣,回應他的為冷聲的一句:「我方才並沒有跟你說過我的名字吧。」
放在手中給人的名片,是諾羅的……
「我想你好久了,那時候你還是那樣的小。」壓在身上的呼吸喘息變得粗重,貴族著急地咬下手套,直接撫上了頸部與鎖骨,瘋狂的啃咬落吻想留下痕跡。
深呼吸一口氣,憋氣一個咬牙將手腕粗的木頭拔出自己的大腿,鮮血大量外流噴濺,大量失血的瞬間產生了暈眩的錯覺。
但我還是由衷的希望沒有傷到動脈。
過久沒接觸這樣的疼痛,腦袋似乎都醒了。彷彿是在某個午後混著茶香的午睡時光,要自己起身去戰鬥。
男人見狀,連忙用昂貴的繡有金線家勳的外套替自己摀壓傷口,一邊心疼說著瓦列里怎麼可以那麼不小心了,並單手自己腰上的皮帶,隔層厚料捆緊了傷口。
應急的,祈禱傷口自我療癒的速度能快些。
他俯下身,繼續低頭親吻著自己的褲檔處,並用熟悉的祖國語言呢喃著小天使……

倒抽了一口氣,那是在更找之前的記憶,不是在這,也不是在哪。

莫斯科的皇宮中,那群華服婦人中,似乎有個身影為哪位高貴女士的眷屬,將她送至到門邊,往內多看了幾眼,才微笑離開。
高挑,和善的笑容,有時眼神飄移時才會注意到他佇立門外還未離去。
「您也逃過來了啊。」一改方才慵懶的語氣,伸手粗魯的扯住人後腦的長髮,逼人抬頭與自己目光直視。
只見貴族吃痛的仍露齒一笑,不覺得尷尬:「那都是一百三十幾年前的事情,你還是那樣的美好。」
或許是因為傷口的拉扯撕裂,血的腥味重疊引出些性格上的劣性跟破壞的慾望。
看著他對自己的態度,方才翻覆的馬車自己的肩膀也撞得發疼,一手解開自己的褲檔,紅舌舔著嘴角對人冷笑的說:「好好含著。」


「你喜歡我吧?」腿部的傷口似乎勉強止住血了,用了領帶把對方的雙眼摀住,讓出生名門,在人類社會也有極高地位的純血貴族,像隻母狗般的脫了褲子趴在地上翹高臀部,看上下賤淫蕩。
用尖頭硬底的皮鞋冷不防的就是踢人一腳,留下不明顯的痕跡,但那過幾日必會瘀青。
「喜!喜歡……嗯!」他身體因為本能的緊繃,原先不算明顯的肌肉看到了線條,因為惡趣味將人的性器用懷錶的金屬鐵鍊給纏住。
自己扶著一旁的馬車殘骸因為腿部受傷不穩地站起身,隨手拾起沾了自己的鮮血的木塊遞到人嘴邊,看見他伸出了軟舌煽情的舔食著。
深呼吸一口氣,滿身狼狽的,還在這種情況下與見過往的流逝在回憶中的人。
腦袋中想不出任何稱呼對爵位人士使用的敬語,反正他原本也只是想要藉機上自己。
「你想要我操你嗎?」勉強從口袋中翻出因為商談別人贈送的雪茄,將其點燃抽了一口,見人肩膀打顫的說要。
不喜歡的味道,要人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將星紅小火的雪茄頭用人的舌頭給捻熄。
聽到人的哀號,但還不算是太慘烈。
有趣的事情,很棒。
「Your Lord,會原諒我對吧?」終於想到一個比較正式的用法,蹲下身傷口果然吃疼,在人耳邊低語著,彷彿情人般的話語。
明明曾是那樣上流的存在,男人拼命的點頭,顯得卑微又可憐。
「因為我是你的小天使啊……」那樣放軟的腔調,使人想起在那奢華的宮廷之中,寬敞的下午茶廳,落地大窗打進的溫暖陽光。
與金色眼眸少年無辜蹙眉,眼下的那顆淚痣。
注意到地上了馬蹄鐵,那還掉落了一顆小鑽石,拾起重量不輕的馬蹄鐵要求人叼住。
「我要回去了。」聽到人嗚嗚的可憐聲音彷彿是挽留,,也絲毫不管,回復往常那般慵懶親近人的腔調說:「如果你喜歡我的話,在被人發現之前都保持這個模樣好嗎?」
因為惡劣玩笑上揚的嘴角,曝露出但人無法看見的惡意,見人瘋狂的點頭,還要努力的咬住那馬蹄鐵,重量的部分自己想到都覺得嘴酸了。

拖著受傷的大腿,往外走了幾步到適合的位置,張開近三尺的巨大漆黑雙翅,乘風飛起。
衣衫不整的飛回茶行還有十來尺人煙稀少的地方降落。今天做了太多壞事,所以去了三店那。
「艾德格……過來幫我。」早已解開的纏住自己大腿止血的皮帶,高級毛料的外套也丟落草叢。露出蒼白病弱的微笑,對那個站著店門口認真接待的人類發出求救的訊號。
見人露出驚恐的神情,尖叫著瓦列里先生衝上前要攙扶,腦袋裡卻是被溫暖的感覺包圍。
長得真的很像呢。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