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rk paste

<屬於我的天使─16>

洗完澡後帶著香氣與些微的濕氣，兩人躺在床上後小悟很快就瞇著眼睛睡著了，虎杖摸著那頭白色的髮絲，帶點水氣有些微涼而柔順，手感很好讓虎杖多摸了幾把，他回想著剛才的失控臉頰瞬間又發燙起來，會對小悟有反應還獲得這麼舒服的結果，果然真的很喜歡小悟吧？

「真的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虎杖嘆氣之後埋進小悟的頸邊跟著閉上眼睛，他不是很擅長想這些複雜的事情，真不知道還會困擾多久呢。

想太多也不是他的風格，虎杖任由意識斷開熟睡，就讓他用睡夢來逃避一下吧。

隔天早上醒來被小悟緊緊抱著，就怕自己消失一樣虎杖讀到小悟眼中的不安，昨天的第一次對兩人來說都太刺激的些，而初次長大接觸性愛的孩子會害怕很正常的，虎杖選擇跟著抱住小悟想讓他安心。

「悠仁……」今天的小悟很沒精神，早上醒來也沒跟虎杖打招呼就只是睜著水鏡般的雙眼盯著虎杖看，直到虎杖抱住自己後才整個人連腿都盤到虎杖身上。
「小悟早安啊，別一大早就快哭的樣子嘛。」虎杖無奈地被當抱枕，小悟喊著自己的語氣中充滿慌張與抱歉，這讓虎杖有點心疼「昨天還好嗎？嚇到小悟了吧？」
「不算嚇到……就怕弄傷悠仁。」蹭了又蹭確定虎杖沒事也沒生氣還是一樣的虎杖，小悟這才安心和虎杖蹭額頭。
「唉唉，小悟這樣很癢。」看見又在討蹭的小悟虎杖也放心許多，因為蹭額頭而放大的帥氣臉龐看久了心臟還是受不了，尤其小悟的表情又和牆上那些海報不同形成了反差，明明長著同張臉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悠仁臉紅了。」小悟想趁機親吻虎杖但嘴巴一嘟起來馬上就被虎杖的手掌摀著嘴擋住，只好露出哀怨的表情「悠仁，不行嗎？」
「還不行啦……」虎杖大大嘆氣著怎麼小悟都這麼主動，但看見他的表情又有點罪惡感，虎杖只好說服小悟的接吻沒有別的意思就只是要撒嬌「只能這樣。」虎杖改捧著小悟的臉湊上去在噘起的唇上輕輕點上一吻。
「……！」沒料到的反應讓小悟瞬間臉紅，明明剛才怎麼撒嬌怎麼貼貼都臉不紅氣不喘的現在馬上破功「悠仁──再一個！」
「沒有了。」虎杖也是臉頰發燙，但再寵下去真的會把小悟寵壞啦，雖然好像來不及了。
「嗚。」算了反正之後還有機會，一早的撒嬌能量足夠腦袋也算開機了，回想昨晚進到房間後的畫面有好多好多想問，然後好像有看到那個個自己一樣的白色身影出現在電腦螢幕上心裡就悶悶的「悠仁，還是你覺得螢幕裡那個比較好？」
「咦？等等，小悟你昨天看到哪？」聽見關鍵字不免想到昨晚好像就開著片子和小悟一起自慰了，因為注意力都放在小悟身上都忘了那是該藏好的影片。
「只看到一點點，那傢伙趴在別人身上，那是什麼影片？跟電視不一樣。」小悟不懂的是那個影片的畫面不像電視上來得光鮮亮麗，而且好像是播放類似交配的畫面，為什麼會有這種影片？
「呃……小悟，這是……」這什麼超級尷尬的問題啦！虎杖很清楚小孩子的教育不可以等，但這要怎麼解釋啦！虎杖先把小悟推著坐起來想維持一點距離但小悟還是他還是跨坐上來不讓自己有逃走的可能性。
「悠仁，我想知道。」鼓著臉把虎杖圈在懷裡面，想知道更多屬於虎杖的事情，尤其關於更親密的事，還有最重要的虎杖的意願「還有昨天那件事……能再跟悠仁做嗎？」
「小悟你問的事情太多了……」虎杖皺著眉頭很苦惱要從哪邊開始說，被小悟一直盯得很不自在，從何說起才不會太複雜呢？「總之呢，那個影片也是拍攝出來的，不是能上電視那種正式的影片，是用來自慰或是增添情趣用的……呃，總之裡面的內容是演出來的，就想像成一種興奮劑吧。」
「所以昨天悠仁才會播放那個？」想到昨晚闖入的情況，那播放那個影片就是為了增加刺激囉「但悠仁，我明明就在這裡……」
「嗯……」虎杖說不出口其實現在看著五條的影片最後腦袋想的都是小悟，看影片只是為了讓畫面跟聲音更有形象而已「小悟在我身邊沒錯，但總覺得……小悟還是個孩子，跟你做那些事還是會有罪惡感啊。」
「我不是長大了嘛！」有手有腳還很高大只差還抱不動虎杖而已！小悟的臉又更鼓一些了抗議虎杖的說法。
「這裡還是孩子啊。」虎杖戳戳小悟的胸口意指他的內心，就算靠著過於人類的智慧理解了大量的知識，但涉世未深的小悟和大人的成熟還有段距離「雖然這次意外之後應該多多少少長大一些吧。」
「那悠仁……之後還能嗎？還想跟悠仁做好多親密的事。」小悟邊想著邊用最無辜的眼神請求虎杖。
「唉……小悟這個問題真的太狡猾了。」意識到喜歡小悟的現在怎麼可能拒絕？但必須設下限制才不會做出讓小悟後悔的事情「只是親密的話可以喔，但不可以做到最後，嗯……應該說，小悟口中說的交配絕──對不可以。」
「嗯唔……總有天我會讓悠仁接受我。」小悟原本的想法是想做到最後，那是伴侶的證明對吧？但虎杖這麼說也只能聽話了，小悟絕對沒辦法接受被虎杖討厭「總有天我要跟悠仁結婚，然後一啟生小孩讓悠仁不要寂寞。」
「……」接受的意思應該不是肉體上吧？虎杖覺得小悟這麼天真應該不會有那意思是自己頭腦太糟糕「小悟，獸人跟人類生小孩的機率非常低啦……我覺得有小悟陪我的這份心就夠了。」
「是嗎？」小悟不是很懂為什麼人類跟獸人生不出來，大概又有什麼地方漏看，看來要再去念書一下了「也好～沒小孩我可以獨佔悠仁一輩子。」
「佔有慾很強呢，小悟。」雖然不知道這佔有慾還能維持多久，就讓自己做個夢吧，虎杖的笑藏著一些複雜的情緒「好啦，去吃蛋糕吧？昨天發生這麼多事，最重要的生日蛋糕還在等著小悟呢。」
「嗯！」聽見有蛋糕吃當然煩惱都拋掉了，馬上乖乖從虎杖身上下來的小悟搶先去浴室整理儀容，不知道蛋糕會有多甜多好吃呢。

───

分好蛋糕後虎杖又多倒兩杯牛奶當早餐，看著已經在位置上睜著大眼睛嗷嗷待哺模樣的小悟就知道他又要討食了，而虎杖也又一次寵著配合小悟的意願用叉子切好蛋糕後送入他的嘴中，看見他樂得又討下一口的樣子很可愛就沒多說什麼，而後來小悟也反過來餵食虎杖，一臉要當好老公的模樣虎杖也放棄吐槽了。

平時這時間應該要睡覺的但昨晚睡得不錯結果現在精神變得很好，虎杖滑著手機等小悟洗餐具的時間思考著等等能做什麼，說起來還沒讓小悟見過自己的朋友呢，虎杖問了伏黑看看要不要一起吃頓午餐獲得沒問題的回應便約了時間並告知小悟也會去，而地點就由伏黑決定了。

「小悟，今天一起出門吧？跟我的朋友吃飯。」虎杖發現從後面抱上來的溫度，抬起頭後對著小悟詢問。
「好啊，反正只要跟著悠仁都好。」雖然不喜歡去外面但有虎杖在就好，也不想一個人被留在家裡，而且也好奇虎杖的朋友是誰，畢竟之前見過的熟人好像就只有那個獸醫嘛。


一起看電視稍作休息後兩人都換上外出用的衣服，小悟一樣是偽裝全套的把顯眼的白髮與眼睛遮住，對小悟來說遮住正好，他最帥氣的樣子只有虎杖能欣賞。

「伏黑～不是要吃飯嗎？怎麼跑來唱歌了？」與伏黑見面的地方在一家KTV前面，虎杖疑惑不是要吃飯怎麼會跑來這裡。
「有得吃又有包廂，不好嗎？」伏黑看著跟在虎杖身後那位顯眼高大的身影與明顯包得緊緊的服裝，自從知道虎杖養了鳥類獸人之後就有猜到不想太引人注目，那有包廂又不會太貴的KTV就是吃飯的好選擇了。
「好像也是啊，伏黑真會選呢。」虎杖搔搔頭，果然伏黑就是比較深思熟慮呢。

簡單跟小悟解釋這是唱歌和吃東西很適合跟好友一起來的地方，進了包廂就先點一堆食物等送完不會再有人擾之後隨意點幾首音樂當背景，三人就一起坐在沙發上拿著炸雞薯條等垃圾食物邊吃邊聊天。

小悟知道這次見面的對象是虎杖的熟人，但醋意還是藏不住的讓他緊緊貼著虎杖，一雙手就抱著虎杖的腰然後腦袋蹭在虎杖的肩頸中，對著伏黑擠眉弄眼的樣子有些好笑，而虎杖似乎是習慣一樣拿著食物餵食小悟，有食物在小悟才會比較聽話一些。

「感情很好的樣子。」伏黑喝了口果汁，對於兩人的互動就吐出這句感想，比起家人好像關係更像戀人，至於小悟的鬼臉他倒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當然，我最喜歡悠仁，當然感情好。」小悟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然後就被塞了一根雞腿說不了話。
「小悟就是這樣啦，哈哈……」虎杖乾笑了幾聲，還以為見面的人是熟人的話應該能比較正常對話的「好啦小悟，他是伏黑，是我的朋友，你還小的時候可是有接受過他的幫助的不可以這麼沒禮貌！」
「姆姆嗚嗚哼。」其他人我才不管呢，小悟不想放開抱著虎杖的手就導致他無法把嘴巴裡叼著的雞腿拿下來只能發出單音節。
「沒關係，就讓他這樣吧。」八成是寵壞了才這麼任性吧，伏黑默默下了結論「所以這次的話也是要聊他的事情嗎？」
「嗯──也算啦。」虎杖幫小悟嘴中那根啃完剩骨頭的雞腿拿下來扔到垃圾桶，擦擦手後就揉起那張軟軟的臉頰「小悟長大的速度太快，很多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悠仁我有這麼麻煩嗎──明明就很乖了。」小悟雖然被捏得很開心但可沒漏聽虎杖的話，他鼓起臉表達不滿。
「只對我乖是不行的啦！」虎杖終於忍不住吐槽自覺很乖的小悟，同時也將他頭上的毛帽摘下來露出那頭白髮「對別人太兇的話就白費你這張好看的臉不是嗎？」
「我只想給悠仁看──」小悟一慣的回答就是世界只有虎杖悠仁的存在，其他人他不想知道也不想認識。
「……要放閃的話，先讓我去個洗手間。」伏黑有被小悟放下頭髮和五條悟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外貌嚇到，不過表現完全不同還是知道是不同人的，至於貼緊虎杖的行為大概就是虎杖煩惱的來源之一吧。
「哇啊啊！伏黑你別這樣嘛！好了小悟，坐正！」虎杖意識到讓伏黑困擾後推著小悟的肩膀把他好好按在座位上，這才一臉抱歉的對伏黑雙手合十。

伏黑問了虎杖為何小悟成長這麼快，聽見是稀有的獸人後就理解為何明明才一年卻如此高大還有明顯幼稚的個性是怎麼回事，而虎杖也詢問關於小悟日後工作的建議，短期內不讓他接觸人群是可以，但實況主也不是這麼容易當上的，畢竟影片的製作還是有很多小細節要注意。

「總之這幾個影片參考看看吧。」伏黑用手機找了幾個入門影片給虎杖「建議你還是幫他看過才讓他上傳影片，比較保險一些。」
「喔，當然會，謝啦伏黑。」虎杖趕緊把影片連結存下來免得不小心弄丟。
「悠仁，我想聽悠仁唱歌。」小悟被晾在一旁好一陣子了，只好晃起虎杖的肩膀想打斷他跟伏黑的聊天。
「唉？我唱歌可不好聽喔。」虎杖不討厭唱歌，但畢竟沒練過大概只能跟著合聲一起才不會音準不佳吧。
「沒關係，反正都來了。」伏黑也聊累了同意小悟的提議「純聊天不唱歌也太可惜。」
「好吧，那等等小悟也要唱喔。」與其只有自己出糗，當然是把小悟也拉下水，就不信沒學過唱歌的小悟能唱得多好聽！

虎杖選的是五條的專輯音樂，吵鬧的金屬樂與有點反社會的中二歌詞是這首曲子的特色，但被虎杖唱起來的感覺就多了點不成熟，小悟看著大螢幕中有著相同外貌的獸人展現著純白的羽翼在舞台上跳舞唱歌揮灑汗水，虎杖真的這麼喜歡這種光鮮亮麗的人嗎？

「好啦小悟，你要唱一樣的嗎？」虎杖突然也好奇有著一樣聲音的小悟唱五條的曲子會不會一樣，一閃而過的念頭讓他提議出來。
「悠仁選的都好。」小悟拿過點歌遙控器看了很久不會用，只好默默推給虎杖讓他幫忙點歌。

或許是愛現或是要證明自己比五條悟還厲害，至少疼虎杖這一面一定是自己贏的，小悟拿著麥克風在前奏時測試自己的聲音，然後突然就把大衣脫掉露出只穿著無袖背心的衣物站到螢幕前，那對帶著斑點的白色翅膀直接展開來讓位置上的兩人嚇了一跳，隨後就如同現場表演一樣邊唱邊學五條擺姿勢，當然初次唱歌有點走音不說，配著舞步當然是氣喘吁吁跟不上節奏，大概才跳了半首就在虎杖的建議下乖乖的坐回位置上繼續把剩下的曲子唱完。

「小悟唱得很好喔。」一瞬間還真的以為聽見五條的歌聲，但就差了小悟唱歌會有點走音，虎杖拍拍又抱上來討獎勵的小悟，這次不只是雙手連翅膀都抱過來了，這讓虎杖想獎勵都不知道要碰哪，最後只能拍拍小悟的頭了。
「我比較厲害對吧？」小悟其實知道自己可能沒有五條厲害，但都聽到虎杖稱讚自己了就想要聽到更多。
「小悟還要更努力才行啦！」明顯的討獎勵讓虎杖無奈，怎麼可能比五條悟厲害嘛，但看到馬上頹喪著臉的小悟又一陣罪惡感的任由他抱抱蹭蹭「總有一天會更厲害啦……別難過。」
「嗯，寵過頭了呢。」鬧劇全部看在眼裡的伏黑只剩下嘆氣的份。
「哇啊啊！伏黑！不是你想的那樣啦！」寵完才想到伏黑全程看在眼裡，紅著臉得虎杖想解釋但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不解釋也無所謂，反正感情好並不是壞事。」伏黑是不與置評，畢竟虎杖最後的結論要由他去想「倒是跟五條悟真的長得幾乎一樣啊，大概真的沒辦法光明正大走在路上了。」看完面貌與那對翅膀，還這麼剛好是鳥類獸人的模樣連聲音都一樣，要是翅膀沒伸出來大概就是個野生五條悟了。
「但我比那傢伙帥多了。」小悟當然不想承認自己輸給那個光彩奪目的傢伙，他繼續把虎杖護在懷裡保護得緊緊的。
「這我就不與置評了。」伏黑比了個無所謂的手勢。

後來又討論一些關於小悟的職業問題，伏黑的建議是暫時隱藏身分不要露面，聲音倒是還好反正像的人很多，獲得許多建議後虎杖也開心地抱住伏黑感謝他，這讓小悟瞬間吃了一桶醋一樣氣噗噗的，結果為了安撫小悟只好回家的路上都讓小悟趴在自己背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