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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話

　　「阿止，你知道這是什麼嗎？」予初手中握著陳舊的書刊，泛黃的紙張連同書頁邊緣也皺摺不已，顯然不是近期的產物，他們已經許久沒有印製過文件了，何況上頭撰寫的文字怎麼看都像古地球的語言。

　　予初的手臂小幅度地晃動，閾止即便皺眉仔細過目也沒能從虛晃的封面上辨別出有用的訊息，「別動。」他輕聲制止予初，只是動嘴還不夠，他甚至抓住予初停留在半空中的前臂。

　　如理所當然般，予初只是抬頭望向對方，既沒有掙扎也沒有放棄舉手。看來這些文字並非閾止十分熟悉的內容，他用上比予初預期中更久的時間才把他紅色的視線放回予初身上。

　　予初從瞳孔的倒映中發現自己不停注視著對方，面對面的當下兩人都是一愣，接著閾止才像是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看來是《白蛇傳》，古地球的故事。」閾止說出了正確答案。

　　「擅長偽裝的妖怪化成美人來誘惑他人，他們想用這個故事告誡人們不能被外相欺騙。」閾止的博學多聞與他說出口的話成反比，但予初已經習慣了對方精簡的說話方式，「我認為即使到現在也相當適用。」

　　予初翻動書本的動作頓了頓，他又再次正視閾止，試圖從上一句話中解讀出對方的深意。

　　「只要記住這點就好。」不論是對於其他人，或是對於我。對那本書失去興趣，閾止又埋首返回手中的工作。

　　「……知道了。」予初用比起最開始更加低沉的聲音回覆。或許他還不了解閾止口中的欺騙是什麼意思，但閾止剛才的眼神過於狠戾，又彷彿有無盡的悲傷參雜在其中，讓他不得不應允對方。

　　你那種彷彿失去摯愛的悲傷是從何而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