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rk paste

傳送圈已經開啟，橘紅色的火焰劃出一圈。Stephen穿著站在傳送門前，肩上披著斗篷、臉上依舊平靜，卻總在出發前最後一刻會看向Tony。

像一種習慣又像一種信仰。

Tony今天沒有像往常那樣走來皺眉提醒「小心點」或「別又逞強」，也沒有露出焦躁不安的神情。他只是靠在門邊雙手插著口袋，看著那個穿著紅色斗篷的男人。

「這次是……那個火焰裂口的事？」

「嗯。」
Stephen語氣如常簡潔，只有最後那一眼有點捨不得移開。

Tony走近，步伐不像平常那樣浮躁，而是慢慢地，像是心中有話早就醞釀很久。他伸手輕輕拉住Stephen的領口，將對方拉低一點。

嘴唇貼了上去，一個柔軟、短暫卻滿含重量的吻。

Stephen怔了一瞬，下意識伸手扣住Tony的腰，他聞得到對方呼吸裡的咖啡香。Tony的聲音在他的耳側響起，帶著微微的笑意：

「我等你回來。」

那語氣安靜、穩得像一座島嶼，不是依賴而是信任。

Stephen眨了下眼，有點意外，但更多的是一種喜悅從心底升起，抬起手輕撫Tony的臉，拇指輕掃Tony的顴骨，像回應，也像承諾。

「我會回來，Tony。我一定會。」

Tony看著他，嘴角勾了起來、語氣卻像在撒嬌：

「別再帶一堆傷回來讓我包紮好嗎？」
「上次還要我和毯毯合力把你背回房間。」

「那是戰略性撤退。」Stephen一本正經地回嘴。

「嗯哼，那我下次會戰略性地把你丟在沙發上不理你。」

Stephen笑了，低頭又親了Tony一次，這回沒那麼快結束——像是一種留戀，也像是他心甘情願將自己的一部份留在這裡。

斗篷輕拍Tony的肩，像是道別。

「去吧，wizard。你家工程師今晚會乖乖等你。」
Tony退開半步，語氣半玩笑，眼神卻無比認真。

Stephen最後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轉身走入。房間回歸寧靜，Tony站在原地。

這次，他沒有害怕。

因為他知道，不管那人去到多遠的地方——他的心，始終會回到這裡，回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