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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還是初出茅廬之時,任何髒活只要能生存東揚從沒喊過累,但最底線的毒跟賭在他能雄霸一方之時以現代化的名義將之去除,任江湖間恥笑的改邪歸正還是改行慈善團體,那些訕笑挑釁東揚從沒放在眼裡。

他有一個目標,一個很久很久,或許在他初次認識明磊的那刻,那個目標就悄然的在心底發芽,可世道的險惡從沒有想放過任何一個人。

他只能小心翼翼的,用著那些送上門的女人順理成章眼是完美,那過人的聰明才智一步步的在三十出頭就比一般人成功地踏上霸主之位。
在那幾番波折自我探索下,他終究給了那個夏天,仍舊青澀帶有青年暴戾之氣的兩人在簡陋骯髒的窄巷為了躲避仇家追殺的偶遇,那股悸動給了個定義。

原來、一見鍾情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需要時間流逝,哪怕十年二十年的輾轉,他望著那擔心自己或總是完備替自己打理好任何事的明磊時。

他仍舊習慣地望向那總是輕易撇過頭自律自持低下眼做好自己二把手定位的明磊。
那個願意被自己扣住手腕從遙遠的南方北上打拼的明磊。
那心甘情願被自己一句話騙了二十年的明磊。

那一見鍾情,在這二十年間並未消滅,溫潤隱晦的在東揚每次望著明磊的雙眼時他很清楚。那是愛,攜手一輩子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