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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左理]Kiss&Lick

昏暗的包廂內,左馬刻整個人掛在理鶯身上,纏著理鶯陪自己喝酒,理鶯拿必須護送左馬刻回去做為藉口拒絕了邀請。過了一陣子,眼看說不動理鶯,左馬刻便癟著嘴不再執著,雖然還是掛在理鶯身上,但也只是像在鬧脾氣般的喝著酒,敵不過酒意,不久後就睡著了。
理鶯把左馬刻放到沙發上躺著,回想起銃兔所說的話——那傢伙一定是心情不好又去喝悶酒了,自己小心點啊。
看來是被銃兔說中了呢,理鶯心想著。

理鶯看著左馬刻隨著呼吸起伏的胸口,略略敞開的襯衫,只要稍微移動一下角度就能將一片春色盡收眼底,實在太過疏於防備了。

理鶯彎下身,輕輕舔著左馬刻的嘴角,緩慢的移動到嘴唇,撬開雙唇後纏上他的舌頭,深深吻住,交換了幾次帶有酒氣與菸草味的吐息,唾液嚐起來有酒的味道,看來他在自己到來以前就已經喝了不少。

艷紅的舌尖舔著皮膚上汗水淡淡的鹹味,嘴唇磨過脖子柔軟的嫩肉,左馬刻的脖子線條很分明,是讓人忍不住多加注視的程度,明顯的喉結顯得帥氣又有男人味,理鶯舔了上去,感受它因為呼吸而緩緩的上下滑動;頸間的古龍水味襯托著他強勢的形象,結合著菸草的氣味讓他顯得更難以接近,但這並不針對理鶯,理鶯可以越過左馬刻設的防線,也能任憑他的氣味佔有自己的胸腔。理鶯就這樣品嘗著左馬刻身上的味道,舔著舔著覺得沒味了就換個地方再繼續,甚至開始不知節制的發出色情的水聲。

「理鶯你是在給老子幹三小?」

不知何時醒來的左馬刻睜開眼睛看著肆無忌憚壓在自己身上的理鶯,聲音還帶著一絲倦意。
「你醒了,左馬刻。」理鶯平淡的回應左馬刻,緩緩直起身體坐回沙發上,看起來沒有要為自己的行為辯解的意思。
「舔得溼答答的,理鶯你是小狗嗎?」左馬刻雖然一臉嫌棄的抹了抹脖子和臉,但是語氣裡並沒有責備的意思。
「小官為自己的失禮向你道歉。」理鶯用一如往常穩定的聲音道歉,手卻擅自的解開左馬刻褲子的拉鏈。
「喂,理鶯你幹嘛?」
「左馬刻看起來想要了。」理鶯看了下左馬刻微微勃起的下身,這下似乎也不需要多解釋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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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程度的刺激真的爽過頭了,左馬刻心想,肉棒在理鶯的喉嚨裡被包覆著,隨著吞吐一陣收緊一陣放鬆,不時用舌頭勾勒著柱身的形狀與血管。理鶯被抓住腦袋,視線向上,左馬刻看著他湛藍的眼睛明亮卻帶著一絲情慾,單純得像個孩子似的,嘴上的動作卻熟練的很。
「真可愛…」左馬刻喃喃自語的說著,左馬刻摸著理鶯的腦袋,揉亂他橘紅又柔軟的髮絲,像是在稱讚小狗一般,理鶯也只是安分的任由左馬刻擺弄,感受左馬刻的性器慢慢在自己的照料下變硬、脹大,流出鹹腥的液體。一會,左馬刻站了起來,讓理鶯撩起上衣卡在胸部上,露出結實又富有彈性的胸肌。

「就這樣看著我。」

左馬刻的性器在理鶯的胸部間抽插起來,理鶯順從的維持著跪坐在地上的姿勢,雙手托住胸好讓左馬刻能更順利的抽動,身上的薄汗讓抽插的動作更順利,理鶯因混血而略顯白皙的皮膚也因為性事逐漸泛紅起來。軍人厚實的胸肌頓時成為洩慾的工具,眼前淫靡的景象讓左馬刻心情大好,更加重了下身的律動,還故意一下一下的拿性器戳著理鶯柔軟的嘴唇,像是在接吻一般,在上面留下濕潤的印記;偶爾故意在理鶯的乳頭遊走,看理鶯被摩擦得興奮起來,雙腿間的性器慢慢被勾引到勃起,要不是因為正沉浸在快感中,左馬刻簡直忍不住想順勢欺負對方那微微勃發的慾望。

乳白的精液噴撒在理鶯臉上,理鶯沒有躲開,任憑精液沾上自己的胸口、臉、嘴唇,甚至張開嘴幫左馬刻吸出肉棒裡殘餘的精液。理鶯這份過於率直、誠實於自身慾望的個性,左馬刻並不討厭。

左馬刻後退幾步,準備拉上退至腿部的褲子,不料被理鶯先一步按住雙手,將左馬刻壓進沙發。
「接下來才要進入重點吧?左馬刻。」褲子被用力的抽下,白皙的雙腿直接被暴露在外,被理鶯舔的滿是唾液的性器又漸漸發脹起來。

左馬刻在心底苦笑了一下,能這麼放肆也只有理鶯是被允許的吧——。